第95章 殿內乾坤 各顯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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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十道身影,如同離弦之箭,裹挾著或熾熱、或陰冷、或淩厲、或厚重的氣息,幾乎不分先後地衝入了那緩緩開啟的丹心殿門縫!
門後的世界,並非想象中的金碧輝煌,亦非陰森恐怖,而是一種令人心神震撼的浩瀚與滄桑。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片無比廣闊的空間。穹頂高懸,雖有多處破損,露出外麵昏暗的古界天空,但殘留的部分依舊繪滿了周天星辰、日月交替、萬物生息的古老壁畫,隻是色彩斑駁,靈光黯淡。一根根需要數人合抱的巨型石柱支撐著殿宇,石柱之上雕刻著各種神禽異獸、先民煉丹祭祀的場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會活過來。
整個大殿彌漫著一股混合了萬年塵埃、腐朽木料以及一種若有若無、沁入骨髓的古老藥香的氣息。這藥香並非來自某一種特定的丹藥,而是無數種高階丹藥常年累月在此煉製、存放,其藥性靈氣滲透進每一寸磚石、每一縷空氣後,形成的獨特道蘊。僅僅是深吸一口,便讓人感覺心曠神怡,體內元力流轉都順暢了幾分。
大殿的地麵鋪陳著暗青色的巨石,上麵覆蓋著厚厚的灰塵。目光所及之處,可以看到許多區域散落著傾倒的玉架、破碎的丹瓶、以及一些早已靈氣盡失、化作頑鐵或碎片的煉丹爐殘骸。一片破敗景象,訴說著此地曾經曆過的驚天巨變與漫長時光的侵蝕。
然而,在這片破敗之中,依舊有幾點微光在黑暗中頑強閃爍,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大殿最深處,隱約可見一座高出地麵的白玉平台,平台上似乎供奉著什麽,被朦朧的光暈籠罩,看不太真切。
而在通往那白玉平台的路徑兩側,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座相對完好、散發著不同屬性波動的偏殿或隔間。有的門口繚繞著淡淡的火焰虛影,有的彌漫著氤氳水汽,有的則生長著一些即使在昏暗光線下依舊翠綠欲滴的奇異植物虛影,更有甚者,門口懸浮著道道淩厲的劍氣或厚重的土黃色光暈。
“傳承偏殿!”趙乾眼中精光一閃,低聲道,“看來這丹心殿內,根據丹道分支或屬性,設立了不同的傳承之地!”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呼吸都變得更加粗重。這意味著,機緣並非隻有一處,而是有多種選擇!但同樣,競爭也將更加分散和激烈!
幾乎在看清殿內格局的瞬間,十道身影便如同炸開的煙花,毫不猶豫地向著自己感應中最契合或者認為價值最高的方向暴射而去!
“那火元偏殿與我焚天宗有緣,誰也別跟我搶!”火耀長嘯一聲,身化赤紅流光,帶著灼熱的氣浪,直撲那座門口繚繞著火焰虛影的偏殿。
孫騫目光陰冷地掃了林楓一眼,又看了看那深處朦朧的白玉平台,略一猶豫,最終還是帶著陳玄,選擇了那座彌漫著氤氳水汽與濃鬱生機的偏殿,顯然與他藥王穀的青木功法有所互補。“林楓,你的命先留著!待我取得傳承,再取你狗命!”
黑煞宗厲血與烏魁對視一眼,兩人極有默契,沒有選擇屬性明顯的偏殿,而是如同一黑一灰兩道鬼影,悄無聲息地掠向那座門口懸浮著淩厲劍氣的偏殿。煞氣與劍氣,某種程度上皆主殺伐,或許能找到增強攻擊力的秘法或寶物。
散修韓力撓了撓頭,他感應不強,便選擇了那座散發著厚重土黃色光暈的偏殿,與他修煉的煉體功法隱隱呼應。
柳飄絮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身姿翩然,如同綠葉飄向那座生長著翠綠植物虛影的偏殿,那裏散發的草木生機與她百草門功法同源。
趙乾則目光灼灼地看向一座門口閃爍著複雜符文光澤、似乎與陣法禁製相關的偏殿,折扇一收,迅速衝了過去。天樞閣弟子,對陣道傳承的興趣最大。
而古董,這個最早抵達殿門、顯得深藏不露的青年,此刻卻並未衝向任何一座偏殿,他的目光依舊落在大殿最深處那被朦朧光暈籠罩的白玉平台上,腳步堅定,不疾不徐地朝著那個方向走去。他的目標,似乎是此地最核心的傳承!
林楓站在原地,魂力如同潮水般蔓延開來,仔細感知著每一座偏殿散發出的氣息。那火焰偏殿雖好,但與他自身龍煞之氣的調和特性並非完全契合;那水汽生機偏殿,孫騫已去,他不想立刻發生衝突;那劍氣偏殿,黑煞宗之人前往,他亦不喜……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那座看似最不起眼,門口沒有任何光華異象,甚至有些殘破、半掩著的石室。在他的魂力感知中,這座石室反而給他一種返璞歸真、內蘊乾坤的奇異感覺。更隱隱間,他體內的《丹皇經》殘篇,竟傳來一絲微不可查的悸動!
“就是這裏了!”林楓不再猶豫,身形一動,如同青煙般掠向那座殘破石室。
他的選擇,讓尚未離開的幾人有些意外。火耀、孫騫等人選擇的偏殿,氣息外露,一看便知不凡。而林楓選擇的這座,死氣沉沉,仿佛隻是個廢棄的儲物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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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裝神弄鬼,自尋死路!”已經衝到水汽偏殿門口的孫騫,瞥見林楓的選擇,不由冷笑一聲,不再關注,全力破解門口的禁製。
厲血也陰冷地掃了一眼,嘴角泛起不屑。
唯有古董,在走向白玉平台的途中,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林楓進入的那座殘破石室,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極淡的訝異。
“砰!”
林楓推開那扇半掩的、布滿灰塵的石門,閃身而入,隨即反手將門關上。門外的一切喧囂仿佛瞬間被隔絕。
石室內一片昏暗,空間不大,隻有尋常房間大小。裏麵空空蕩蕩,唯有中央位置,擺放著一個蒲團,蒲團前有一個低矮的石台,石台上放著一盞早已油盡燈枯的青銅古燈,燈盞邊緣趴著一隻造型古樸、栩栩如生的青銅蟾蜍。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空氣中彌漫著陳腐的氣息,仿佛千萬年無人踏足。
林楓眉頭微皺,魂力仔細掃過整個石室,每一寸牆壁,每一塊地磚,都未發現任何異常。那蒲團是普通的草編蒲團,石台是普通的青石,古燈更是毫無靈氣波動。
“難道我的感應錯了?”林楓心中疑惑,走到石台前,目光落在那盞青銅古燈和那隻青銅蟾蜍上。
他伸出手,輕輕拂去古燈上的灰塵。就在他的指尖觸碰到那冰冷的青銅燈盞時,異變驟生!
他體內的《丹皇經》殘篇,以前所未有的頻率劇烈震顫起來!與此同時,那盞看似平凡的青銅古燈,燈盞內那早已幹涸、凝固的燈油,竟憑空泛起一絲微不可查的漣漪!緊接著,那隻趴在燈盞邊緣、死氣沉沉的青銅蟾蜍,其緊閉的嘴巴,猛地張開!
“咻——!”
一道凝練至極、無色無形、卻蘊含著無比精純魂力波動的氣流,如同等待了萬古的箭矢,毫無征兆地從蟾蜍口中噴射而出,直刺林楓的眉心識海!
這攻擊來得太快!太突然!毫無能量外泄,純粹是魂力層麵的偷襲!即便是林楓一直保持警惕,也萬萬沒想到攻擊會以這種方式,從一件看似死物的青銅器上發出!
瞬息之間,那無形魂箭已然臨體,眼看就要衝入他的識海!
若是被擊中,輕則靈魂受創,變成白癡,重則魂飛魄散!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林楓識海中,《九煉煆魂術》自主瘋狂運轉!那觀想凝練的魂力核心綻放出璀璨光芒,一道由純粹魂力構成的屏障瞬間在眉心前凝聚!
“嗡!”
無形魂箭狠狠撞擊在魂力屏障之上!
林楓隻覺得腦海如同被一柄巨錘砸中,“嗡”的一聲,眼前一黑,身形踉蹌後退數步,嘴角溢出一縷鮮血。魂力屏障劇烈波動,布滿了裂痕,但終究沒有徹底破碎,將那致命的魂箭擋在了識海之外!
“好險!”林楓心中駭然,若非他魂力遠勝同階,又修煉了《九煉煆魂術》這等頂尖魂道法門,剛才那一下偷襲,他絕對無法幸免!
他強行穩住心神,目光銳利如刀,死死盯住那隻青銅蟾蜍。此刻,那蟾蜍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冰冷的青銅眼眸中,竟亮起了兩點微弱的、如同星火般的光芒。
“小輩……能擋下老夫一縷‘問心魂念’,魂力根基倒是不錯……”一個蒼老、虛弱、仿佛隨時會消散,卻又帶著無上威嚴與古老氣息的聲音,直接在林楓的識海中響起。
聲音的源頭,正是那隻青銅蟾蜍!
“前輩是何人?”林楓心中警惕到了極點,體內真元暗自凝聚,沉聲問道。能留下如此詭異的魂念手段,其主人生前必定是難以想象的強大存在。
“吾名……已隨歲月消磨,不提也罷……”蒼老聲音帶著一絲落寞,“此地,乃吾當年隨手布置的一處‘問心室’,非吾隔代傳人,或身負與吾同源氣息者,無法引動這‘吞魂蟾’的反應……小輩,你身上,有《丹皇經》的氣息……”
林楓心中劇震!《丹皇經》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影煞因鬼醫猜測而有所懷疑外,從未被外人直接點破!這神秘的殘魂,竟然一口道出!
他沉默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隻是更加警惕。
“不必緊張……”蒼老聲音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丹皇經》……乃無上丹道總綱,非大氣運、大毅力者不可得……你能得到它,是你的機緣……吾之傳承,亦脫胎於經中部分精義,算起來,與你亦有香火之情……”
“前輩是丹皇傳人?”林楓忍不住問道。
“傳人?嗬嗬……算不上,頂多……算是個不成器的記名弟子吧……”蒼老聲音帶著自嘲,“吾窮盡一生,亦未能窺得經中大道之萬一……最終身死道消,隻留這一縷殘魂依附於這‘養魂燈’與‘吞魂蟾’之上,苟延殘喘,等待有緣……”
林楓看向那盞青銅古燈,原來它叫“養魂燈”。
“小輩,你能來此,便是緣分。吾這一縷殘魂即將徹底消散,在消散前,便送你一場造化……”蒼老聲音變得縹緲起來,“這問心室內,並無實物傳承,唯有吾畢生鑽研《丹皇經·蘊靈篇》與《凝元化雨術》的一些心得體悟,以及……一道‘淨蓮魂火’的凝練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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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一道無比龐大的信息流,混雜著諸多煉丹場景、元力運轉軌跡、魂力操控技巧的感悟,如同洪流般湧入林楓的識海!
《蘊靈篇補遺》、《凝元化雨術精解》……這些信息,正好彌補了林楓手中《丹皇經》殘篇在基礎部分的許多缺失與模糊之處,讓他對這兩門核心功法的理解瞬間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以往修煉中的許多疑難豁然開朗!
而更讓他驚喜的是那《淨蓮魂火凝練法》!這是一種以自身魂力為根基,融合特定天地靈物信息中提到了數種,有些林楓聞所未聞),淬煉出一種純淨無瑕、可焚盡世間汙穢、對煉丹有極大加持的特殊魂火的法門!雖然凝練條件極為苛刻,但其潛力無窮,遠超他目前偽·玄冥青炎的品階!
這股信息流太過龐大,林楓不得不全力運轉魂力進行接收和梳理,整個人僵立在原地,仿佛化作了一尊雕塑。
就在他接受傳承的同時,大殿其他各處,也正上演著激烈的爭奪與考驗。
火耀所在的火焰偏殿內,熱浪滔天,他正與三尊由火焰凝聚而成的靈體激戰,吼聲連連,身上已有多處焦黑,但眼神卻越發興奮。
孫騫與陳玄身處水汽生機偏殿,卻被無數堅韌的藤蔓與蘊含迷幻效果的花粉包圍,陳玄早已陷入幻境,手舞足蹈,孫騫則臉色鐵青,不斷打出各種法訣,催動青木元氣抵禦,進展緩慢。
黑煞宗厲血、烏魁所在的劍氣偏殿,劍罡縱橫,兩人配合默契,以煞氣對抗淩厲劍氣,雖狼狽,卻也在一步步向前推進。
韓力在土黃色光暈偏殿內,如同蠻牛開山,與幾尊岩石傀儡硬撼,拳拳到肉,打得碎石飛濺。
柳飄絮在草木偏殿中,如魚得水,與那些植物虛影交流,似乎在進行著一種溫和的考驗,進展順利。
趙乾在符文偏殿內,手指翻飛,不斷破解著層層疊疊的禁製,額頭見汗,但眼神明亮。
而古董,已然踏上了那座白玉平台。平台上的光暈散去,露出中央一尊三足兩耳、布滿玄奧紋路的紫色丹鼎。丹鼎旁,盤坐著一具晶瑩如玉的骸骨,骸骨手中捧著一卷非金非玉的竹簡。古董對著骸骨深深一拜,然後伸手,小心翼翼地取向了那卷竹簡……
時間,在這與世隔絕的古殿內悄然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林楓猛地睜開雙眼,眸中精光爆射,如同兩道閃電劃破昏暗的石室!他周身氣息圓融了不少,對《蘊靈篇》和《凝元化雨術》的理解更上一層樓,魂力也因接收龐大信息而變得更加凝練。雖然修為沒有直接提升,但根基卻被打得無比牢固,對未來道路看得更加清晰。
“多謝前輩傳道之恩!”林楓對著那青銅蟾蜍和古燈,鄭重地行了一個弟子之禮。
那青銅蟾蜍眼中的星火已然黯淡到了極致,蒼老的聲音微不可聞:“大道……獨行……小輩……珍重……”
話音落下,蟾蜍眼中的光芒徹底熄滅,再次變回冰冷的死物。那盞養魂燈,也“哢嚓”一聲,表麵出現一道裂痕,靈性盡失。
林楓知道,這位不知名的丹皇記名弟子,最後一縷殘魂,也徹底消散於天地間了。
他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感慨壓下。此行收獲巨大,遠超預期。他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石室,轉身,推開石門,重新回到了主殿之中。
幾乎在他出來的同時,其他偏殿也陸續有了動靜。
“哈哈哈!《焚天丹訣》!果然適合我!”火耀大笑著從火焰偏殿中衝出,周身火焰繚繞,氣息比之前更加狂暴灼熱,顯然收獲不小。
緊接著,趙乾也從符文偏殿中走出,手中多了一枚閃爍著無數符文的玉簡,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
柳飄絮翩然而出,手中托著一枚翠綠欲滴、如同翡翠雕成的種子,散發著濃鬱的生機。
韓力扛著一麵厚重的土黃色盾牌走了出來,盾牌上符文隱現,散發著強大的防禦波動。
而孫騫和陳玄則略顯狼狽地從水汽偏殿走出,孫騫手中握著一截碧綠的藤蔓,臉色不太好看,似乎收獲未能達到預期。陳玄更是眼神恍惚,顯然在幻境中吃了不小的虧。
黑煞宗厲血和烏魁也從劍氣偏殿衝出,厲血手中多了一柄漆黑如墨、煞氣逼人的短劍,烏魁則得了一套帶著尖刺的拳套,兩人氣息更加陰冷淩厲。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大殿最深處的白玉平台。
平台上,古董已然起身,那卷竹簡消失不見,想必已被他收取。他麵前那尊紫色丹鼎,卻依舊靜靜矗立。
就在這時,那尊紫色丹鼎,突然毫無征兆地震動起來!鼎身之上的玄奧紋路逐一亮起,散發出璀璨的紫色光華!一股浩瀚、威嚴、仿佛淩駕於眾生之上的丹道意誌,如同蘇醒的巨龍,轟然降臨整個大殿!
“嗡——!”
丹鼎發出一聲清越的嗡鳴,鼎蓋自動開啟,一道紫氣衝天而起,在大殿穹頂化作一片氤氳的紫色雲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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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霞之中,無數金色的文字如同瀑布般流淌而下,赫然是一門極其玄奧高深的丹道秘法總綱!雖然不完整,但其中蘊含的至理,讓在場所有丹師都為之癡迷震撼!
同時,一股信息傳入每個人腦海:此鼎名為“紫雲”,乃上古丹心殿鎮殿之寶之一,內蘊一絲丹道法則,唯有通過其考驗者,方能初步執掌!
真正的至寶,此刻才顯現!
刹那間,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無比熾熱和瘋狂!
“紫雲鼎!是我的!”孫騫第一個按捺不住,身形暴起,化作一道綠光直撲白玉平台!
“滾開!此鼎合該歸我焚天宗!”火耀怒吼,赤紅身影後發先至!
“桀桀,此等寶物,有德者居之!”厲血陰笑,與烏魁一左一右,如同鬼魅般包抄而去。
趙乾、柳飄絮、韓力也心動不已,但看到林楓並未立刻動作,也暫時按兵不動,目光看向他。
古董站在鼎旁,麵色平靜,似乎對眾人的爭奪並不意外,也未立刻參與。
林楓看著那紫氣蒸騰的丹鼎,以及那空中流淌的丹道秘法,心中亦是波瀾起伏。這紫雲鼎,絕對是堪比辰火令甚至更珍貴的寶物!
但他更注意到,在那紫雲鼎開啟的刹那,他體內的龍煞之氣,竟傳來一絲極其細微的……渴望與悸動?仿佛那鼎中,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它。
眼看孫騫、火耀、厲血等人即將衝上平台,大戰一觸即發。
林楓眼神一凝,不再猶豫。
真元境的力量轟然爆發,淡金色的真元裹挾著紫青龍煞,讓他如同一支離弦的金色箭矢,後發先至,瞬間超越了所有人,第一個踏上了白玉平台!
他目光掃過蠢蠢欲動的眾人,最終落在那紫氣繚繞的丹鼎之上,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此鼎,與我有些緣分。諸位,可否行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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