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洗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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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獵,放下水影陣的影像,不知道哪個小崽子給我東西偷了。”
    “什麽?!誰這麽大膽,屬下這就幫你查查。”
    殷獵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個瓶子對著天一揮,一道水幕就形成了,水幕中隻見一個年輕人先是弄壞了陣上對應錄影的那個功能,然後徑直挖走了靈田裏所有的蘿卜,還把最大的那個蘿卜一分為二,出了陣法後和另一人分享,這倆人正是葉天和殷劍鋒,這下大家都看懂了,原來是共犯啊,而且偷的還是宗主的寶貝,屬實是打燈籠進茅坑——找死了。
    薑明鏡笑著看向殷獵,說道:“按照宗規該當如何?”
    殷獵低頭說道:“杖罰五十,記一次大過。”
    “那可是一株快化形的異種!我之前的規定呢?”
    “那塊冰化了,所有規定都沒了,我隻好重新設些規定。。。”
    “我現在就告訴你,給我好好記住,還有你們,新規第一條,青雲宗修士應該勇敢的扞衛自己擁有的一切,總有一天你身邊的或是重要的或是輕視的,那些東西都會突然消失,你該怎麽辦?去一邊哭?不,你要做的是抽出劍!做好死亡和造成死亡的覺悟,我們青雲宗不是名門正派,誰像這倆一樣偷雞摸狗的一樣拿了自己賠不起的東西,人家上門來討了,沒問題,我給你煉成寶物然後賠給人家,還有作威作福的,我們宗門不需要隻知道貪錢的蛀蟲,要麽有用,要麽成為煉器材料。”
    說罷,薑明鏡麵無表情地從身後緩緩抽出那把許久未曾使用過的劍。這把劍靜靜地躺在劍鞘裏,仿佛被時間遺忘了一般。薑明鏡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劍柄,感受著那股熟悉的觸感,然而,他卻怎麽也想不起這把劍的名字。
    不過,這對薑明鏡來說並不重要,因為他此刻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葉天和殷劍鋒身上。他手提長劍,步伐穩健地朝著他們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麽從容不迫。
    葉天站在原地,身體微微顫抖著。他雙手緊握著那個儲物袋,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最後一根稻草。當他看到薑明鏡一步步逼近時,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弟子不知這是宗主的東西,實在是罪該萬死啊!如今弟子犯下如此大錯,懇請宗主高抬貴手,饒我一命吧!”
    葉天的聲音帶著一絲恐懼和絕望,他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雙手也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發抖。然而,他並沒有放棄,繼續說道:“宗主,弟子願意以後聽從您的差遣,絕無怨言。我是山下村子裏唯一一個能夠進入青雲宗的人,如果宗主非要我死,還請您讓我最後再見一眼我的父母。”
    葉天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薑明鏡能夠被他的言辭所打動。畢竟,從外表上看,薑明鏡並沒有那種讓人望而生畏的震懾力,反而給人一種很親近的感覺。
    “遺言說完了?”薑明鏡直接出劍,卻見葉天從儲物袋裏掏出什麽往空中一撒,想趁著煙霧遮蓋了視線拔腿要跑。
    “嗯?還會用毒,青雲宗應該不教這個,不過也就那樣了。”薑明鏡直接扔出異化鼎將毒霧和葉天都吸進鼎中。
    “主人,給個法寶啊,我這沒法煉。”
    薑明鏡二話不說,如同鬼魅一般,身形一閃便來到了殷元壽麵前。隻見他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吸力驟然爆發,直接將毫無防備的殷元壽吸進了鼎中。
    緊接著,薑明鏡發出一陣張狂的笑聲,笑聲中透露出無盡的惡意和快意。他手中拖著那把寒光四射的長劍,一步一步地朝著殷劍鋒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殷劍鋒的心髒上,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殷劍鋒啊殷劍鋒,如果你不招惹我,或許我還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薑明鏡嘴角泛起一絲殘忍的笑容,“但是現在,你已經惹怒了我,所以你將會承受無盡的痛苦,嘿嘿嘿……”
    隨著薑明鏡的話音落下,他手中的長劍猛地向前一揮,一道淩厲的劍光如閃電般劃過,直直地朝著殷劍鋒斬去。
    殷劍鋒驚恐地看著那道劍光朝自己襲來,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劍光劈在自己身上,然後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
    然而,這還隻是開始。薑明鏡並沒有就此停手,他繼續揮動著長劍,不斷地在殷劍鋒身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四濺,濺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而此時的殷劍鋒,早已被恐懼和痛苦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減輕身上的劇痛。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薑明鏡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終於,在經過一番慘無人道的折磨後,殷劍鋒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痛苦,他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後便一動不動地躺在了血泊中。
    薑明鏡見狀,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緩緩地走到殷劍鋒的屍體旁,將他也收進了鼎中。
    鼎中頓時冒出滾滾黑煙,黑煙中還不時傳來三人淒厲的慘叫聲。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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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過多久,鼎中突然拋出了一串鈴鐺。那鈴鐺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是在嘲笑這三個可憐人的悲慘命運。
    “噬魂鈴鐺,可召喚附近死亡一個星期內的鬼魂,實力為生前的一半。”
    “看看儲物袋裏一分為二的蘿卜精還有沒有救。”
    “不好說。”
    是夜,青雲宗主峰大殿燈火通明,卻靜得可怕,薑明鏡高坐宗主位,麵前攤著一卷長長的竹簡——《青雲宗新規》。墨跡未幹,墨香混著冷香,像一把無形的刀,懸在每一個貪腐長老的頭頂。
    殿外,寒風卷著碎冰,拍打著雕窗,發出“啪啪”的脆響,像是催命的鼓點。殿內,殷獵垂手立於階下,背後跪著一排排絳紫長袍的長老——他們曾是宗門最光鮮的存在,如今卻像被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腦袋,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薑明鏡沒有怒喝,沒有拍案,隻是抬手,指尖輕點竹簡,聲音不高,卻像寒鐵砸在銅鑼上:“第一條,凡構陷、貪墨、欺下者,以今日為戒,貪了多少都給我衝公,再犯者,廢修為,逐出山門。”
    話音落下,殿內靜得能聽見心跳。一個花白胡子的長老猛地抬頭,嘴唇哆嗦:“宗主,我等為宗門操勞數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能……”
    薑明鏡沒讓他說完,隻是抬手一彈,一縷灰霧鑽入長老袖口,“嘩啦”一聲,掉出成堆的靈石票、萬靈果、甚至還有被私扣的弟子月例。灰霧再一卷,票證飛起,像一群被驚起的烏鴉,盤旋在殿頂,最後“嘩啦啦”落在地上,堆成一座小山。
    長老的臉瞬間慘白,像被抽幹了血,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薑明鏡隻是淡淡掃他一眼,聲音平靜卻傳遍四野:“首先,宗門還未成立超過一年,第二條,宗門月例、靈田、礦脈,皆歸公賬,私扣者,以今日為戒,當然,你們想自己被煉成法寶也沒問題。”
    他抬手,灰霧再卷,將那長老整個人卷起,像扔垃圾一樣扔出殿外,重重砸在雪地上,濺起一片白霧。殿內,其餘長老齊刷刷跪倒,額頭抵地,不敢再發一言。
    薑明鏡沒有停,他抬手,灰霧化作無數細小的絲線,鑽入每一個長老的袖口、儲物袋、甚至發髻,將私藏的靈石、靈草、法器,一件件拖出,像一條條被拽出的毒蛇,扭曲、掙紮,卻逃不掉。殿內,靈石堆成小山,法器堆成小山,連被私扣的弟子月例票,都堆成小山。
    薑明鏡抬手,灰霧再卷,將所有贓物卷入異化鼎,鼎口灰霧翻滾,像一頭饑餓的巨獸,一口將所有贓物吞了進去。鼎身震顫,發出“嗡嗡”的聲響,像是在嘲笑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長老。
    薑明鏡抬手,灰霧再卷,將所有長老的修為封印,像一條條被抽了筋的蛇,癱軟在地。他聲音平靜,卻傳遍四野:“第三條,宗門職位,能者居之,貪腐者,以今日為戒,我強化了陣法,現在隻要發生了我就知道。”
    他抬手,灰霧再卷,將所有長老的職位剝奪,像一條條被剝了皮的蛇,赤裸、癱軟、再無尊嚴。殿內,弟子們齊刷刷跪倒,額頭抵地,高呼“宗主萬安”,聲音像滾雷,滾過群山,滾過雪地,滾過每一個曾被冤枉的心。
    薑明鏡負手而立,目光掃過跪倒的人群,聲音平靜卻傳遍四野:“從今日起,青雲宗舊規皆廢,凡構陷、貪墨、欺下者,以今日為戒!”
    風停了,陽光灑下,像給廣場鍍了一層金。薑明鏡轉身,背影挺拔如鬆,一步邁出,眾弟子齊聲高呼,聲浪滾過群山,滾過雪地,滾過每一個曾被冤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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