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並蒂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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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一聲輕響,木門的轉軸緩緩轉動,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你悠然地推開房門,經過一夜的閉關修煉,你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你身上那股至陰至寒的氣息已然完全內斂,沒有絲毫外泄。此刻的你,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儒雅書生,眼神溫潤,氣息平和,毫無攻擊性。然而,隻有你自己清楚,在這平靜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何等洶湧澎湃的力量。這股力量足以冰封一切。
守在門外的淩華,如同雕像般站了一夜未動,在你推門的瞬間猛地睜開了眼睛。她的眼中先是一絲極致的警惕與殺意,但看清是你後,那股冰冷的殺意瞬間融化,化為無盡的驚喜和發自靈魂深處的安心。
“郎君!”她的聲音因激動而微微沙啞,但帶著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她能感覺到你身上那股返璞歸真的氣息,知道你成功了。她守候了一夜的神明變得更加強大了。
“辛苦了。”你溫和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嘉許。“一切順利。”
這簡單的四個字,讓淩華那顆懸了一夜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她恭敬地退到一旁,為你讓開道路,目光卻始終離不開你,充滿狂熱的崇拜。你沒有再多說什麽,目光越過她,投向庭院中那些依舊在揮汗如雨的弟子們。
你看在眼裏,但此刻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九陰真經》剛剛突破,內力雖然精純了數倍,卻也變得更加霸道,難以駕馭。你能感覺到經脈中那股如同萬載玄冰般的寒氣正在蠢蠢欲動。若不及時將其梳理調和,輕則境界不穩,重則寒氣反噬。
調和這股力量的最佳方式,無疑是達到陰陽交泰,運轉周天。用至陰的鼎爐來容納你那股至純的力量,以陰養陰,讓她們的身體成為你穩定境界的鼎爐與溫床。這同時也是對她們的無上恩賜。經過《九陰真經》提純的至純元陽,對於任何修煉陰寒或道家內功的女子而言,都是夢寐以求的補品,真是一舉兩得。
然而,你和林清霜、任清雪正式認識才不過三天,就這麽去獲取她們的清白之身進行雙修,真的合適嗎?你陷入思考,不用陰陽和合之法的穩固境界可能需要好幾年時間,這對你來說是不可能的。
或許應該去詢問她們的意見為好。你救了任清雪的命,她的身子早被你看過摸過,昨天早上她也表明了非你不嫁的態度。
你不再猶豫,決定和二女開誠布公地談談。便對淩華吩咐道:“繼續訓練,我去看看清霜和清雪的傷勢。”
“是,郎君。”淩華恭敬地應道,沒有絲毫懷疑你的動機。在她看來,郎君關心每一個“家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邁開腳步,穿過安靜的回廊,朝著“聽雪小築”後院那棟最為雅致僻靜的小樓走去。心中雖有些矛盾,但還是推開了那扇虛掩的房門。撲麵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藥香與處子幽香混合而成的氣息。
房間幹淨整潔,布置得很是雅致。林清霜和任清雪正盤膝坐在床上,各自運功療傷。聽到開門聲,她們同時睜開眼睛。
“楊大哥!”林清霜看到你功力提升,興奮地衝上來抱著你。在你閉關的這段時間裏,二女作為無話不談的師姐妹,已經聊過此事,江湖兒女沒有必要為了你而傷對方的心,一切都看你的選擇。
藥香混著少女發間的蘭芷氣撲在臉上,林清霜像隻雀躍的小燕撞進你懷裏——她的身子輕盈溫暖,沒有半分傷後的虛浮,顯然傷勢早已痊愈。“楊大哥!你突破了!”她的聲音裏滿是雀躍,雙臂緊緊環著你的腰,臉頰蹭在你胸口,“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
任清雪從床沿起身時,素白裙擺掃過地麵,走到你麵前時耳尖紅得像浸了胭脂。她的脖頸上紅色拇指印還在,是前日你為她解除【相思情長針】淫毒時,推拿留下的痕跡。
“楊大哥,你的氣色比昨天好了很多。”她的聲音比溪水流淌還輕,目光落在你臉上時,帶著藏不住的依賴。
“清霜,可以了,你的心意,我了解,先放開我。”你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的溫柔,沒有責備,隻有理解。
林清霜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便順從地鬆開了手。她紅著眼眶,一步三回頭地退回到椅子旁,那雙淚眼汪汪的眸子,卻一刻也不敢離開你的身影,生怕你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畢竟你說過,你幫她們報合歡宗和錦衣衛圍攻她們飄渺宗的仇之後,也許就會離開
你轉過身,麵對著這兩位為你而情動、為你而爭執的絕色女子。你看著她們,眼中帶著一絲歎息,一絲憐愛,以及一絲深藏的無奈。
“你們這又是何苦?”你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的未來,注定是刀光劍影,血雨腥風。跟著我,跟著我隨時都可能當寡婦或者沒命。恐怕沒有安穩日子過的。”
你的話語,像一盆冷水,澆滅了她們心中剛剛燃起的炙熱火焰,讓她們的表情都凝重起來。林清霜的眼中再次湧上淚水,她知道你說的都是事實,但她不怕,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她什麽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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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床沿坐下,木質床板發出細碎的吱呀聲。讓任清雪再次盤坐,繼續運功療傷。林清霜挨著你肩並肩,手指自然地搭在你腕上——她的指尖溫暖,脈搏平穩有力,確實已無大礙。
任清雪則坐在你另一側,指尖撚著衣角,呼吸都放得極輕。“我閉關時突破了境界,但純陽內力過於剛猛,若不調和,經脈會被反噬。”你看著她們的眼睛,盡量讓語氣穩些,“《九陰真經》裏有陰陽交泰之法,需你們做修煉鼎……道侶……”
話沒說完,任清雪突然抬頭,清澈的眸子裏沒有半分猶豫:“楊大哥救了我的命,身子本就是你的。”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江湖兒女的爽利——昨夜她和林清霜躺在一張床上,早說過“若能跟著你,死都願意”。
你看著任清雪眼底淬了冰似的堅定,喉結猛地滾動一下,卻下意識將目光轉向身側的林清霜——她正咬著唇,銀牙幾乎要嵌進唇肉裏,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直到指節泛白如紙才猛地抬頭,淚珠砸在青石板上濺開細碎的水花:“楊大哥,我……我也願意!隻要能幫你,別說鼎爐,就算是刀山火海,我林清霜皺一下眉就不是飄渺宗的弟子!”
話音未落,任清雪已反手解開腰間絲絛,素白外衫順著肩頭滑落,露出裏麵月白中衣。她脖頸上未褪的紅印與鎖骨下淡粉梅花胎記相映,像雪地裏燃著的一簇顫巍巍的火苗。“楊大哥,清雪身子已不潔,本不配侍奉……但這《九陰真經》的法子,我曾在宗門古籍見過,需陰陽相濟,不可偏廢。”她聲音發顫,卻伸手去解你的衣襟,指尖觸到你溫熱皮膚時,整個人都在發抖,“你先與我……我是師妹,該擔的責任,我來擔。”
林清霜見狀,也顧不得羞怯,一把扯下外袍,露出藕荷色抹胸和瑩白如玉的肩頭。她撲到你身後,雙臂環住你的腰,臉頰貼在你背上,聲音帶著哭腔卻無比執拗:“楊大哥!我也來!我武功雖不如師妹,可我體質屬陰,更能承你的純陽內力!你不能隻偏心師妹!”
你隻覺兩股柔膩的溫軟貼在身前身後,鼻間滿是蘭芷與冷梅的香氣交織,心中那點無奈早已被洶湧的憐惜淹沒。你反手按住林清霜的手背,指尖傳來她掌心的薄汗——那是方才掐出來的濕意;又握住任清雪微涼的手腕,指腹摩挲著她腕間淡青色的血管,前夜為她恢複功力時,你便是順著這血管一遍遍渡入內力的。
林清霜用力點頭,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卻不忘搶著補充:“楊大哥,清雪師妹的淫毒剛好些,身子還虛,我身子沒事,可以先幫你!”她的坦誠像暖流衝散了你心裏的疙瘩。
你伸手握住她們的手——林清霜的手暖軟有力,任清雪的手微涼纖細,兩種觸感在掌心纏成一股。“我不會勉強你們。”你認真道,“此法要你們運功配合,過程中可能會……”“
我們懂!”林清霜打斷你,湊到你耳邊低笑,溫熱的氣息拂得你耳垂發燙,“師父說過雙修要心意相通,楊大哥你別害羞呀!”
任清雪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伸手輕輕掐了林清霜一把:“清霜師姐!”
林清霜卻笑得更歡,歪頭靠在你肩上,像隻得逞的小貓。
林清霜卻倏然坐直身子,眼神重歸堅定:“楊大哥,我身子真的沒事!昨天我已經試過運功了,內力比以前還穩!”她拉起你的手貼在自己小腹上——那裏傳來一股柔和卻精純的陰寒內力,與你的純陽功隱隱相吸。
任清雪也跟著點頭,指尖輕輕碰了碰你的手背:“楊大哥,清霜師姐說得對,她體質更適合先承力……我可以在一旁引氣輔助。”
你深吸了一口氣,房間裏仿佛還殘留著她們身上傳來的淡淡處子幽香。
你看著眼前這兩位將自己的一生都交付於你的女子,一個嬌羞勇敢,一個清冷果決,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責任感和暖流。
你先是伸出手,輕輕地覆在林清霜緊抓著你手臂的柔荑上,她那細膩的肌膚微微一顫,仿佛觸電一般。你用拇指溫柔地摩挲著她的手背,安撫著她緊張的情緒。“清霜。”你的聲音柔和得能滴出水來。
隨後,你又將目光轉向麵前的任清雪,她那雙熾熱的眸子依舊緊緊地盯著你,仿佛要將你的靈魂都吸進去。你對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真誠和歉意。“清雪。”你喚了她們的名字,然後才緩緩說道:“你們的心意,我都知道了。既然如此,沒有明媒正娶,也沒有婚禮花轎,實在委屈了你們。”
你的話語,讓兩位女子的心都揪了一下。她們不怕刀光劍影,不怕血雨腥風,卻怕你覺得委屈了她們。林清霜連忙搖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不委屈!楊大哥,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委屈!”
任清雪也緊抿著嘴唇,雖然沒有說話,但那堅定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你看著她們,笑容愈發溫柔,繼續說道:“不急於此時,我也是童子身,還是想和你們拜了天地,再行周公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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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林清霜的臉頰瞬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她羞澀地低下頭,心髒“怦怦”狂跳。拜天地……周公之禮……這些詞語對她來說,是那麽的神聖而又令人羞澀。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人生大事,會以這樣一種方式被決定下來。但她心中沒有絲毫的抗拒,隻有無盡的甜蜜和感動。
他……他竟然也如此珍視這件事……
而任清雪,則明顯愣了一下。她那果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和審視。以她的性格,隻要認定了你,根本不在乎這些繁文縟節。她甚至以為,你會立刻就將她們……
她有些懷疑地看著你,想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是不是在找借口拖延。
你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迎著她的目光,坦然地說道:“我雖是江湖浪子,父母早已過世,但你們是飄渺宗的弟子,是名門正派的仙子,不可廢禮。這是我對你們的尊重,也是對飄渺宗的尊重。”
當“尊重”兩個字從你口中說出時,任清雪那顆清冷的心,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她怔怔地看著你,看著你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真誠。
她忽然明白了,他不是在拖延,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給予她們最大的尊重和珍視。他不想讓她們不清不楚地就跟了自己,他要給她們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哪怕這個身份,隻是在一個小小的房間裏,通過一個簡單的儀式來完成。
一股暖流,瞬間湧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那一直緊繃的身體,也在這份突如其來的溫暖中,悄然放鬆下來。她那清冷的眸子裏,也漸漸融化了冰霜,泛起了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情。
“麻煩。”她撇了撇嘴,聲音依舊清冷,但那微微泛紅的耳根,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羞澀和喜悅。
而林清霜,早已被你的話語感動得一塌糊塗。她再也忍不住,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但這一次,是幸福的淚水。
“楊大哥……”她哽咽著,聲音裏充滿了無限的愛意和崇拜,“你……你真好……”她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能遇到這樣一個既有擔當,又懂得尊重她們的男人,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房間裏的氣氛,從之前的熾熱和緊張,悄然轉變為一種溫馨、甜蜜,充滿了對未來美好期待的氛圍。
林清霜擦了擦眼淚,忽然想到了什麽,眼睛一亮,有些興奮地說道:“那……那我們是不是要準備一下?拜天地……需要紅燭,還有喜字!對!還要有喜酒!我現在就去買!”她說著,便要轉身出門,那活潑的性子又回來了。
任清雪看著她那風風火火的樣子,嘴角也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她雖然覺得這些東西都是形式,但既然是他提出來的,她也願意陪著師姐一起胡鬧。這一刻,她們不再是情敵,而是即將嫁給同一個男人的“姐妹”……
你站在這小小的房間裏,燭光搖曳,映照著屋內張貼的大紅喜字,也映照著三張滿是幸福的臉。
任清雪靜靜地站在你身旁,她那清冷的氣質在這喜慶的氛圍中,多了幾分柔和。她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臉頰上泛起的紅暈出賣了她內心的羞澀。那枚銀戒指在她的無名指上閃爍著微光,仿佛在訴說著她此刻的心意。她雖依舊話語不多,但那偶爾偷偷看向你的眼神裏,滿是柔情。
林清霜則像一隻歡快的小鳥,在房間裏蹦蹦跳跳。她一會兒整理整理紅燭,一會兒又看看喜字貼得正不正,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哎呀,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可不能有一點馬虎。”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淚水剛剛擦幹,此刻又因為興奮而閃爍著光芒。她對你的崇拜和愛意,毫不掩飾地寫在臉上。
“一拜天地——”林清霜的聲音清脆響亮,打破了房間裏短暫的寧靜。你們三人齊齊轉身,對著門外的天地拜了下去。這一拜,是對天地的敬畏,也是對這份緣分的感恩。在這紛繁複雜的世界裏,你們能相遇、相知、相愛,本就是一場奇妙的緣分。
“二拜高堂——”雖然沒有高堂在場,但這一拜,卻飽含著對逝去親人的思念和對未來家庭的期許。你們莊重地拜了下去,仿佛在向那些看不見的親人宣告,你們會好好生活,會讓這個家充滿溫暖和愛。
“夫妻對拜——”當這三個字響起,你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你和任清雪、林清霜相對而站,目光交匯的瞬間,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你們緩緩地拜了下去,這一拜,是承諾,是責任,也是對彼此深深的愛意。從此,你們將攜手走過人生的風風雨雨,相互扶持,相互陪伴。
拜完之後,林清霜端起一碗米酒,興奮地說:“來,咱們幹了這碗喜酒,以後就是一家人啦!”她的笑容燦爛得如同春日裏的陽光,讓人忍不住也跟著開心起來。
你接過酒碗,和她們輕輕碰了碰。米酒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帶著一絲淡淡的甜味。你仰頭將酒一飲而盡,那股溫熱的感覺順著喉嚨流進心裏,讓你覺得無比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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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雪也端起酒碗,輕輕抿了一口。她的眼神裏多了幾分堅定,仿佛在告訴你,她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林清霜則豪爽地將酒碗裏的酒喝了個精光,然後抹了抹嘴,笑著說:“真好,以後咱們就是最幸福的一家人啦!”
房間裏的氣氛溫馨而甜蜜,燭光將你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映在牆上,仿佛一幅美麗的畫卷。這一刻,沒有外界的喧囂和紛擾,隻有你們三人之間濃濃的愛意和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你看著任清雪和林清霜,心中滿是感慨。你知道,她們為你付出了很多,也承受了很多。而你,也會用自己的一生去愛護她們、珍惜她們。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通過這個簡單的儀式,你們的愛情有了一個正式的開始。
未來的路或許還會有很多困難和挑戰,但隻要你們三人相互依偎,相互支持,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你們前進的腳步。因為,你們擁有的不僅僅是愛情,更是一份堅不可摧的親情。
夜漸漸深了,燭光也漸漸微弱。你們三人相擁而眠,在這溫暖的小窩裏,做著同一個關於未來的美夢。而這個簡單的儀式,將成為你們心中最珍貴的回憶,陪伴你們走過一生。
燭芯最後一點火星湮滅時,室內的紅霧尚未散盡——那是清雪鬢邊的梅花香、清霜腕間的冷荷香,與元紅的腥甜交織成的霧,此刻正隨著你的呼吸,一點點沁入經脈。你能清晰感知到《九陰真經》的內力在寸寸凝練,原本駁雜的暗勁被滌蕩幹淨,丹田深處甚至泛起了一絲【欲魔血脈】本源的暖光。但比內力更滾燙的,是胸腔裏那塊一直發冷的地方。
你俯身坐在榻邊,指尖撫過她們的麵頰——清雪的眉峰還鎖著初見時的倔強,清霜的眼角卻殘留著昨夜求歡時的媚意。這一次,你的動作不再是校準羅盤的精準,而是帶著微顫的遲滯:“與你們的相遇,如此奇妙,難以言喻。倘若換種方式,我們或許隻是陌路之人。”
“我很抱歉。”
這句道歉終於不再是批注——你能感覺到喉結滾動時的澀意,指尖甚至不敢再碰她們的唇。昨夜動用血脈本源時,你分明聽見清雪在迷亂中喊“楊郎”,清霜咬著你的肩說“隻要能跟你在一起,做什麽都願意”。你知道她們是真的信了那個“溫潤如玉、願授藝救人的楊大哥”,可你親手把這信任碾成了滋養自己的養料。
“但謝謝你,清雪。”你的聲音沉下去,帶著連自己都陌生的喑啞,“也謝謝你,清霜。”
“給了我……一個不那麽孤獨的機會。”
“大功告成”四個字在心裏滾過,卻燙得你眼睛發澀。疲憊感驟然壓垮了後背——連續兩次動用本源,丹田內的九陰內力已薄如蟬翼,識海更是像被重錘砸過般嗡嗡作響。然而,支撐你的不僅僅是亢奮,還有她們頸間的溫暖:昨夜你失控時,清雪咬碎了唇也沒喊停,清霜甚至伸手攬住你的腰說“楊大哥慢些,我受得住”。想到這些,你的內心泛起一絲複雜的情感。她們不是棋子,而是你楊儀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承載了你的欲望與柔情。
你看著床上的兩具軀體——曲線玲瓏是真的,肌膚雪白是真的,但更真的是她們睡夢中還蹙著的眉。這場“暴風驟雨”哪裏是她們的首次雙修,分明是你用信任做引的“掠奪”。你知道她們需要靜養,可你不敢多留——怕再看一眼,就會忍不住把“棋子”兩個字吞回去,怕會承認自己布的局裏,早就摻了不該有的東西。
“一個合格的棋手,不該對棋子動情。”你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卻還是伸手拉過了那床染了元紅的錦被。動作輕得像蓋易碎的瓷瓶,把她們的身體裹緊,隻露出兩張睡顏:清雪的唇還泛著青,清霜的額角有你昨晚按出的紅印。這一次,不是工匠擦劍,是你怕她們著涼——你想起清雪恢複才兩日,身子又被你予取予求,虛弱得很。
“好好睡。”你低聲說,聲音裏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軟,“醒了……會是你們和我,一個共同的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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