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利欲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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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起身整理儒袍時,你才發現袖口沾著任清雪身上的梅花香。束發的玉簪歪了,你卻沒心思調正——腦子裏全是她們昨夜的眼睛:任清雪的眼睛像寒星,看你的時候總是亮的;林清霜的眼睛像春水,藏著化不開的軟。你用袖子擦臉,擦去的不是香豔痕跡,是眼角的濕意。
    幾個呼吸後,榻邊空了。可你知道,自己不是“消失”——是把兩顆帶著溫度的心,一起揣進了那個一直發冷的胸腔裏。
    短短幾個呼吸之間,那個剛剛還在床上如蠻牛般肆意宣泄欲望的男人,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仙風道骨的神醫楊儀,他眼神淡漠,仿佛洞察世間一切。
    你拉開房門,步出屋外,伴隨著“吱呀”一聲,門外清晨的涼意和新鮮空氣撲麵而來,讓你因一夜雙修而昏沉的大腦為之一振。
    庭院中,陽光正好灑在那棵不知名的古樹上,落下斑駁的光影。一切顯得如此寧靜與祥和,仿佛剛才屋內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場荒誕的春夢。
    你的目光掃過,便看到坐在庭院石桌旁的淩華。她似乎已在此等候多時,身邊還站著略顯手足無措的小丫頭雲舒。
    聽到開門聲,淩華的身體猛地一震,幾乎同時將目光投向了你。當她們看到你依舊平靜淡漠的模樣,身上甚至沒有一絲淩亂時,眼中不約而同地流露出混雜著敬畏與震驚的神色。
    尤其是淩華,作為在場除你之外實力最強的人,她自然能隱約感覺到剛才屋內傳出的兩股讓人心驚膽戰的能量波動。一股是她熟悉的師妹任清雪的,另一股則是林清霜的。那兩股氣息在某個瞬間爆發出的強大威壓,讓她感到窒息,但很快又歸於沉寂。
    她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她不敢問,也不敢想。她隻知道,這個男人進去了一天一夜,而她的兩位師妹卻沒有出來。這個結果說明了一切。
    “郎……郎君。”
    看到你走來,淩華趕忙從石凳上站起,謙卑地彎腰施禮,身姿幾近虔誠。她身著素雅的道袍,款式雖寬鬆,卻仍難掩其因常年習武而練就的成熟豐腴的身材。彎腰之際,領口微微敞開,一抹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與她那聖潔的道袍形成強烈反差。她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蒼白與疲憊,顯然,這一夜對她而言,也是莫大的煎熬。旁邊的雲舒也怯生生地學淩華的樣子,向你行禮。
    你緩步走到石桌旁,自顧自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早已涼透的茶水,一飲而盡。清冷的茶水入喉,讓你精神為之一振。你沒有看她們,隻是用平淡的語氣開口問道:“情況如何?”你的聲音雖不大,卻帶著一種毋庸置疑的威嚴。淩華身體一顫,連忙恭敬地回答:“回郎君,一切正常。‘聽雪小築’昨夜已按您的吩咐提前歇業,所有的姐妹都集中在後院,由弟子親自看管,絕不會泄露半點風聲。”
    “很好。”你點了點頭,對她的辦事效率還算滿意。終於,你抬起眼皮,正眼看了看眼前這個成熟美豔的道姑。“你本就是京城分壇的壇主。飄渺宗在京城所有的產業和人員調配都由你負責。我隻有一個要求。”你頓了頓,聲音變得冰冷而充滿殺意,“把關於合歡宗的所有情報都給我找出來。她們在京城有多少據點,多少人手,平日裏都和什麽人接觸,她們的宗門在什麽地方,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當然,不要大張旗鼓地去找,盡量低調,從外圍下手。”
    淩華心中猛地一凜,她知道,這位神秘而強大的郎君終於要對合歡宗這個血海深仇的敵人動手了。一股壓抑許久的仇恨火焰瞬間從心底升騰而起。“是!郎君!淩華遵命!”她的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淩華定當萬死不辭,為郎君分憂,為死難的飄渺宗姐妹報……”
    “現在,我需要繼續閉關。為我準備一間最安靜的靜室,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你站起身來,補充道,“至於那間屋子,裏麵我的兩位新娘子,也一樣。她們付出了許多,也得到了許多,需要靜養。等她們醒了,恢複精神了,再讓她們來見我。”說完,你不再理會她,準備離去。
    而你那句充滿深意的話,卻在淩華的腦海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她心中猛地升起一個讓她自己都感到難以置信的猜測:難道郎君他用某種秘法將自己的功力傳給了兩位師妹?
    這是何等逆天的手段!
    何等偉大的犧牲!難怪他會如此嚴肅!
    原來他是為了我們!為了整個飄渺宗京城分壇十餘條鮮活生命的複仇大業!
    一瞬間,淩華對你的敬畏與崇拜再次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她看著你的背影,眼中充滿了崇拜的點點之光!
    在淩華恭敬的引領下,你正準備走向那間能夠讓你徹底恢複的靜室。然而,就在你邁出腳步的前一刹那,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如閃電般劃過了你雖疲憊卻依舊高速運轉的大腦。
    你已成功將飄渺宗在京城的這個分部收入囊中,但分部終究隻是分部,其上還有一個總壇,一個傳承了上古道統、神秘而強大的隱世宗門。你現在所做的一切無異於鳩占鵲巢,如果那個所謂的“總壇”是個護短且掌控力極強的存在,那麽你的行為遲早會暴露,並引來滅頂之災。你必須搞清楚這個潛在的巨大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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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你的腳步頓住了,沒有回頭,隻是用一種仿佛不經意間想起了什麽的隨意口吻,平淡地開口:
    “對了。”
    你的聲音雖平淡,卻讓跟在身後的淩華和雲舒身體猛地一僵,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你們的宗門本部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們的宗主又是個什麽樣的人?”
    你終於轉過身,目光平靜地落在淩華那張因你的問題而瞬間變得無比複雜的臉上。“就這麽任由你們在這裏被人欺負,趕盡殺絕?”
    你的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鋒利的刀,精準地紮在了淩華心中最脆弱、最羞恥的地方。她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嘴唇囁嚅了幾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那是一種混雜了羞愧、悲憤、委屈與深深的無力感的表情,她沒想到你會問這個。這是所有在外行走的飄渺宗弟子心中的痛,也是一道不敢輕易揭開的傷疤。
    雲舒在一旁,更是被嚇得低下了頭,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甚至沒有勇氣看你一眼。
    你並沒有催促,隻是安靜地等待著淩華的回答。這既是對情報的收集,也是一次終極的忠誠度測試。如果她膽敢有半句隱瞞或謊言,你並不介意讓她也嚐嚐她兩位師妹剛剛經曆的“恩賜”。
    良久,淩華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幹澀而苦澀的字眼。“回郎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抬起頭,迎向你的目光。她的眼中充滿了自嘲般的悲涼。
    “因為在宗門看來,我們的死活根本不重要。”這句話一出口,淩華的精神氣仿佛被抽空了一半。“飄渺宗的門規第一條便是‘隨心所欲,冷眼觀世’。這八個字不僅是對外人,更是對我們這些自己人。”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顫抖與憤恨。“所有離開縹緲峰入世曆練的弟子,從踏出山門的那一刻起,生死便與宗門再無瓜葛。你是在外麵開宗立派,成為一代宗師,還是被人追殺慘死街頭,都是你自己的‘機緣’與‘命數’。”
    “宗門是不會管的。除非有人敢打著羞辱‘縹緲宗’的旗號,公然衝進這‘聽雪小築’,將我們無故虐殺……否則,即便是在這門外大街上被滅了滿門,在那些高高在上的長老們看來,也不過是我們‘學藝不精,氣運不濟’罷了。”
    這番話簡直是顛覆了正常宗門的邏輯。這哪裏是什麽名門正派,簡直比魔道還要冷酷無情!你的心中已然明白,但臉上依舊不動聲色,繼續問道:“宗主呢?她也是如此?”
    提到“宗主”二字,淩華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複雜的神情,那是混雜了敬畏與極度疏離的感覺。“宗主幻月姬,她是傳說中的人物。”
    “淩華,自入門起,已過三十餘載,然而,卻僅在那十年一度的傳法大典上,遠遠地望見過她一次。她宛如一尊毫無感情的冰雕神像,仿佛並非人間之人。”
    “據說,宗主已將本門的鎮派神功【天?太上忘情錄】修煉至匪夷所思的境界,距離傳說中的‘陸地神仙’之境僅一步之遙。在她眼中,唯有天道與長生,世俗之事皆如過眼雲煙,塵埃般微不足道。”
    “即便我們這小小的京城分部,乃至整個大周皇朝覆滅,恐怕也無法讓她心境泛起絲毫波瀾。”淩華的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繼續說道,“所以郎君您現在明白了嗎?我們如同被宗門遺棄的孤兒,自生自滅的野草。我們的生死、榮耀、屈辱,從未有人真正關心。”
    她的聲音逐漸低沉,最後近乎呢喃。那深入骨髓的絕望與悲哀,令人動容。然而,就在她陷入自我否定與絕望的情緒時,突然抬起頭,眼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
    是啊!以前確實無人關心,但如今有了郎君!他關心我們,詢問宗門的種種不公,為我們的遭遇感到不平。他本可像宗門長老那般冷眼旁觀,將我們視為可隨意利用和拋棄的工具,但他沒有。他在連累清雪師妹後展現出悔意,占有兩位師妹前展現出真誠。
    他甚至不惜耗費自身那如鳳毛麟角般珍貴的本源力量,為我和大家提升功力。他是與眾不同的,是唯一在乎我們死活的人,是我們的真正‘宗主’。”
    噗通!
    淩華再也抑製不住內心洶湧的情感,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倒在了你的麵前。她的額頭緊緊地抵在冰涼的青石板上,用充滿狂熱與決絕的聲音嘶聲喊道:“郎君!從今日起,淩華及所有飄渺宗京城弟子心中,再無縹緲峰!唯有郎君!您才是我們唯一的信仰,唯一的歸宿!郎君劍鋒所指,淩華萬死不辭!”她的誓言鏗鏘有力,在安靜的庭院中久久回蕩。而你則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跪伏在腳邊的淩華,她因狂熱的信仰而身體劇烈顫抖。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一個強大卻冷漠無情的宗門,一個隻追求天道、不問世事的宗主。這正是你心中完美的獵物與溫床。你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起來吧。”你淡淡地說道。淩華那張原本端莊素雅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痕,眼神中卻燃燒著足以焚燒一切的火焰——對舊日宗門的怨恨,以及對你這個新“神”最純粹、最徹底的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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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這個女人已被你逼至懸崖邊緣。她斬斷了所有的退路,將自己的靈魂與未來毫無保留地押注在了你的身上。但僅僅忠誠還不夠。你緩緩伸出手,用一種不容置疑又帶著一絲溫情的力量,將她從冰冷的地麵上拉起。她的身體柔軟而豐腴,帶著成熟女性特有的彈性與溫熱。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你,不明白你的意圖。
    你的目光深邃如夜空,仿佛能看透她的靈魂深處。“既然宗門無情,”你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蠱惑人心的魔力,“既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不在乎螻蟻的生死,那便是肉食者鄙。那麽,我們便取而代之。”
    這四個字如同四道九天驚雷,狠狠地劈在了淩華的天靈蓋上。她的大腦“嗡”的一聲,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她猛地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你,內心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決心與信念。她明白了,你的計劃遠不止於此,你想要的,是整個飄渺宗的顛覆與重生。而她,願意成為你實現這一計劃的利劍,無畏無懼,勇往直前。
    羞恥、恐懼、野心、狂喜與崇拜,無數極端的情緒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淹沒了她的理智。她的身體劇烈顫抖,雙腿發軟,幾乎要再次跪倒下去。她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瘋狂地從眼眶中滾落。
    我……我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那個我連仰望都覺得是褻瀆的位置,郎君他竟然說可以?就在她的心神即將被這巨大的衝擊徹底撕碎的時候,你動了。
    你沒有等她的回答,因為,你不需要回答。
    你輕輕牽起她那隻冰冷而又微微顫抖的手,緩緩轉身,將她輕盈地抵在冰冷的門板上。
    “你是她們所有人的大師姐,是這裏的管家。”
    “我現在需要一個能夠鎮得住場麵的人。”
    “抬起頭來看著我。”你以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淩華微微顫抖著,緩緩睜開雙眼,那雙迷蒙而美麗的眼眸與你堅定地對視。“記住,從今以後,你身上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包括你的武功,你的靈魂,以及你的野心。”說完,你低下頭,輕輕吻住了她的唇。這是一個溫柔而又充滿霸道的吻。你輕柔地撬開她的貝齒,將自己的舌頭探入,瘋狂地追逐著她那笨拙而又青澀的香舌。
    “唔唔……”淩華的大腦再次一片空白。他是兩個師妹的情郎,他要幹什麽?我可是大師姐!我已經三十多歲了,他想要怎麽樣?
    一陣激吻之後,你凝視著她的眼睛。“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叫郎君,等報了仇,我就是你夫君,你隻能叫我‘儀郎’,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你的話語如同最有效的解藥,瞬間撫平了她的疑惑和驚懼。是啊這是,我夫君的承諾!我們是夫妻了,我們都是一家人……這是我,通往縹緲峰頂的第一步!
    因為雲舒在你倆身後,淩華不敢繼續和你糾纏,臉紅得像火燒。慌忙的逃開了,但你知道,她終究是你的女人,畢竟,妹夫哪有丈夫可靠呢?雖然很可恥,但你需要讓整個“聽雪小築”和你生死相依,聯姻是最好的方案。
    上午的陽光,透過樹影,十分刺眼。
    你垂眸凝視著柳樹下的身影——雲舒,那個總以你為天、將你視作超凡入聖的小丫頭,此刻如受驚的雛鳥般蜷縮著,肩頭劇烈顫抖。她臉上血色盡褪,蒼白如冬日寒潭,嘴唇毫無血色地抿成一條直線,那雙曾滿是孺慕的大眼睛瞪得滾圓,眼白上爬滿細密的血絲,瞳孔因過度驚駭而縮成針尖大小。方才的景象已徹底擊碎她的認知:你扣住淩華的手腕,俯身吻下時,淩華非但未掙紮,反而微微仰頭,眼底翻湧著近乎獻祭般的狂熱,那是一種混雜著崇拜與馴服的極致情緒。
    雲舒的世界觀在這一刻崩塌。她曾堅信你是聽雪小築的精神支柱,是恪守禮教的君子,可現實卻以最粗暴的方式將這信仰碾得粉碎。她僵立在原地,意識陷入短暫的空白,唯有心髒在胸腔裏瘋狂搏動,發出擂鼓般的轟鳴,仿佛要撞碎肋骨衝出體外。
    你審視著她瀕臨崩潰的狀態,心中有了決斷:震撼已達預期,過度的恐懼隻會摧毀這個女孩的價值——你在聽雪小築的布局,仍需她們傳遞信息、維係表麵的平靜。是時候給予一絲“引導”了。
    你緩緩轉身,麵向雲舒,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情:那不是平日的溫和,也非刻意的安撫,而是摻雜著尷尬、自嘲,卻又帶著一絲不容錯辨的掌控欲的微笑。這笑容像一把精準的鑰匙,恰好能撬開她混亂的思緒。
    “不必驚慌。”你的聲音平穩,卻帶著穿透人心的力量,清晰地傳入雲舒耳中。
    “先……先生?”雲舒的身體猛地一顫,空洞的眼眸中終於泛起一絲波瀾。她凝視著你的表情,腦海中瞬間閃過剛才淩華被你摁在門板上強吻的場景,以及你所言的“你身上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與“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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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荒謬卻又邏輯自洽的念頭,如閃電般劈開她混沌的意識:先生並非在傷害師姐,而是在“幫助”她們!他以自身為媒介,將力量灌注於師姐體內,那些看似越界的舉動,實則是“傳承”的儀式……淩華的跪拜、那句“永遠是一家人”,本質上是對先生“犧牲”的感恩!
    這個念頭一旦生根,便以燎原之勢吞噬了她所有的恐懼與疑慮。她望著你,眼眶驟然泛紅,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冰冷的青磚上,濺起細小的水花。但這並非恐懼的淚,而是摻雜著心疼與崇敬的淚——她突然覺得,先生的身影在薄霜中顯得格外孤寂,仿佛背負著無人知曉的沉重。
    “先生……您是在以自身為代價,成全三位師姐嗎?”她哽咽著,踉蹌著上前一步,抓住你袖口的布料,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您是不是……把自己的修為分給她們了?”
    你低頭看著她泛紅的眼眶,指尖輕輕拂過她發梢的霜粒,聲音依舊平穩,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引導:“雲舒,有些事,並非你看到的那樣簡單。”
    這句話如同一道微光,瞬間照亮了雲舒混亂的內心。她望著你深邃的眼眸,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恐懼是多麽可笑——先生的布局,豈是她這等小丫頭能輕易揣測的?她隻需要堅信,先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聽雪小築,為了她們這些“家人”。
    “雲舒……雲舒明白了。”雲舒吸了吸鼻子,抹去臉上的淚水,眼神重新變得堅定,甚至帶著一絲與淩華相似的狂熱,“先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好。雲舒……雲舒會永遠追隨先生。”
    “先生您嚇到雲舒了……嗚嗚嗚……”她的哭聲帶著濃濃的鼻音,充滿了對你的擔憂。
    你感受到她那份發自內心的真誠與感動,心中暗喜。
    成了,這最後一塊拚圖也完成了。
    你用一種欣慰的語氣說道:“我沒事,隻是既然做了你的姐夫了。總該照顧你這個小妹妹。”
    你抬起手,用那隻還殘留著三位美人體香的雙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去照顧你的兩位師姐吧,她們當新娘子了,很快就會醒來。醒來之後,她們會變得很強……強到足以將欺負你們的那些仇人撕成碎片。”
    你的話讓雲舒的身體再次一震,果然!先生果然是在幫她們提升實力。“我需要繼續閉關一下。”你的聲音越來越遠,仿佛下一秒就會消失,然後大步流星走回自己那間靜謐的西廂房,繼續打坐。
    留下望著你離開的小丫頭雲舒,她的心中充滿了對你的崇拜感。
    她是唯一一個,被你當妹妹看待的弟子。
    她現在有了一個“大哥哥”,一個神通廣大的“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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