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收服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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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到了她那如同夢囈一般的回答!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終於有了一絲真正的笑意!
“嗬”,那是一聲極輕的笑聲,卻像是春風吹過了冰封的湖麵,在武媚那片死寂的心湖之上,蕩起了一絲漣漪。
“武媚”,你重複著這個名字,聲音低沉而又磁性,“確實很嫵媚,好名字!”一絲微弱的光芒在武媚那雙空洞的鳳目之中,一閃而逝。那是一個女人在聽到讚美時,最本能的反應,即便她的精神已經化為了廢墟。
然而,你接下來的言語,卻如同是最殘忍的鐵錘,將這絲剛剛升起的微光,再次狠狠地砸得粉碎。“可惜,容易搞錯。”
“今天開始,你!就叫‘武悔’!”悔,悔恨,後悔,懺悔,這一個字如同是一道最惡毒的烙印,狠狠地烙在了她的靈魂之上。你不僅要摧毀她的現在,更要否定她的過去,要她為自己的前半生感到無盡的悔恨。
武媚那張剛剛恢複了一絲神采的臉,瞬間再次變得慘白,那種比死亡更加冰冷的絕望,重新籠罩了她。她沒有反抗,也無法反抗,你已經將她的所有一切剝奪,如今,連名字這個最後的象征,也被無情地奪走,換上了一個充滿屈辱與審判的符號。
你對她這副生不如死的模樣,感到無比的滿意。你將她從那已經變得有些渾濁的洗澡水之中,再次抱了起來。她的肌膚因為熱氣的蒸騰,泛著誘人的粉色,那具被清洗幹淨的胴體,在月光之下,如同一塊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你將她抱進了書社,踏上了那略顯狹窄的木質樓梯,來到了二樓,你的房間。“砰!”你隨手將她放在那張你睡了許久的木板床之上,床板發出了一聲不堪重負的呻吟。她那具柔軟而豐滿的身體,在床上彈了幾下,那對波濤如同是兩顆巨大的水球,晃漾出驚人的浪花。
她以一個極度屈辱的姿勢趴在床上。然而,你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轉身走到了書桌前,點亮了油燈。昏黃的燈光,瞬間照亮了這個狹小的房間,也將那平靜而又冷酷的側臉,映照得如同是一尊沒有感情的神魔。
你鋪開一張雪白的宣紙,取出那方上好的徽墨,開始不緊不慢地研磨起來。“沙沙沙”,墨錠與硯台摩擦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那趴在床上,如同行屍走肉的武悔,被這充滿韻律的聲音所吸引,緩緩地轉過頭,用那雙空洞的眼睛,望向你。
她看到,這個將她徹底摧毀的男人,此刻正專注地研著墨,神情平靜淡然,仿佛之前那場驚心動魄的誅心之戰,從未發生過。一股難以言喻的荒謬感與恐懼感,再次攫住了她的心。
墨研好了,你提起一支狼毫筆,飽蘸那烏黑發亮的墨汁,懸於紙上。你的腦海中,那部親手創造出來的【天·龍鳳和鳴寶典】的心法口訣,緩緩流淌。然後,你落筆了。
“天地陰陽,非采與補,乃和與鳴!龍吟鳳啼,交頸而纏!精氣神混,元而一!”你的筆鋒龍飛鳳舞,鐵畫銀鉤,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難以言喻的道韻。武悔看著那些紙上不斷出現的文字,瞳孔猛然收縮。她雖精神崩潰,但身為一代宗主的武學見識仍在,隻是看了一眼,便被其中蘊含的至理所震撼。
這是什麽功法?這已經完全超越了她所有的認知!她所修煉的【欲海慈航】,雖號稱天階,但其本質依舊是損人利己的采補之術,視他人如草芥的魔道。而眼前這部功法,所闡述的卻是一種陰陽互濟、水乳交融、共同升華的無上大道,兩者之間,簡直是雲泥之別。她所依仗的合歡宗神功,在這部寶典麵前,猶如鄉下村婦的粗鄙之言,完全不值一提。
你與她的這次交合,不僅僅是要收服她的身心,更是要用這部親手創造的神功,徹底摧毀她的武學信仰,讓她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天高地闊,什麽才是真正的海闊水長。筆停了,【天·龍鳳和鳴寶典】的總綱與第一層心法,已躍然紙上。你吹幹了墨跡,拿著這張足以讓整個江湖瘋狂的紙,走到床邊,將它放在武悔麵前,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你的第一課,現在開始。”
昏黃的燈火勾勒出你並不過分誇張,卻充滿協調到極致的力量感的精壯上身。那流暢的肌肉線條,仿佛是天地間最完美的傑作,每一寸都蘊含著足以開山裂石的恐怖力量,卻又不顯臃腫與累贅。趴在床上的武悔,看著這一幕,她那雙空洞的鳳目之中,終於有了一絲活人該有的情緒。那是最原始的恐懼,是弱小的獵物在麵對天敵時,發自靈魂的震顫。
你沒有理會她的反應,爬上了床,沉重的身體讓那張老舊的木床再次發出一聲更加痛苦的呻吟。你俯下身,用堅實滾燙的胸膛從背後緊緊貼住了她那具冰涼而又柔軟的玉背。一冷一熱,一硬一軟,這種極致的觸感反差讓武悔的身體如同觸電一般,猛然一僵。
你的呼吸溫熱而又潮濕,噴在她那敏感的耳廓之上,你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的魔音,帶著不容抗拒的蠱惑,鑽入她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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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著那張紙!放空身心,凝聚心神!我會幫你!”
武悔的心中閃過一絲荒謬的念頭,這個將她擊垮的魔鬼,要幫她?然而,她已經沒有思考的餘地,一股她從未感受過的力量猛然渡了過來。
那是你的內力,是【萬民歸一功】那股中正平和、浩瀚如海的混元真氣。這股真氣一進入她的體內,便如同君王降臨,她那股因功法反噬而在經脈中橫衝直撞、陰冷而又駁雜的【欲海慈航】內力,瞬間如同遇到克星的亂兵,紛紛退避,甚至開始瑟瑟發抖。
“跟著我的真氣,運行功力!”你如同律令般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邊響起。“不要抵抗,你那所謂的【天·欲海慈航】功法,可以散去了!”
散去?武悔的心中升起最後一絲掙紮。那是她苦修數十年,是她賴以登上宗主之位、威震江湖的根基。散去了,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然而,下一秒,這絲掙紮便被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所徹底淹沒。
你的混元真氣並沒有強行去吞噬、攻擊她的內力,而是如同一位博學的老師,在溫和而又堅定地梳理著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經脈。那些因功法反噬而受損的地方,在你的真氣流過之後,竟然傳來陣陣酥麻的暖意,開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被修複。她那顆因修煉魔功而常年處於亢奮與焦躁之中的心神,在你的真氣包裹之下,竟然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寧靜與平和。這才是真正的大道,她所追求了一輩子的力量,在這股力量麵前,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嗯……”她那壓抑的呻吟變了味道,不再是純粹的痛苦,而是帶上了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享受與沉醉。她終於放開了最後的心防,開始順著你的引導,主動散去自己那股陰邪駁雜的內力。那是一種解脫,隨著舊的力量煙消雲散,她的身體徹底化作了一張等待你肆意揮毫的白紙。而你,便是那個唯一的執筆人。那場單方麵的灌溉與教化,在你的意誌之下,暫時告一段落。
你低下頭,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嘴唇。這不是一個掠奪性的吻,而是一種深情的表達。你的舌頭輕輕撬開她的貝齒,與她共舞。
“唔唔……”武悔象征性地掙紮了兩下,便徹底放棄,她甚至開始生澀地回應著你,因為她那空蕩蕩的身體與靈魂,都在渴望你的溫暖。就在她即將迷失在這個深吻中時,一股全新的信息流再次隨著你的真氣湧入了她的腦海。
【天·龍鳳和鳴寶典】的核心奧義:“情動則氣生!意合則神交!交合之時,身、心、意必須全在對方身上,若有半分雜念,半分不誠,陰陽便會失衡,真氣逆流,立時走火入魔!”
轟!這段心法如同一道驚雷,在她的識海中炸響。她終於明白,她之前所修煉的【欲海慈航】錯得有多麽離譜。她一直將男人視作可以隨意采摘的鼎爐,視作沒有感情的工具,交合之時,心中隻有算計與索取。而這門真正的大道,卻要求修煉者必須付出自己全部的真情與專注。這是對她過去所有行為最根本的顛覆。
你緩緩鬆開她的嘴唇。你強迫她睜開那雙迷離的鳳目,強迫她看著你,看著自己。這種視覺上的衝擊與肉體上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足以摧毀一切理智的洪流。
就在這一刻,一絲刻骨的恨意如同一條潛伏已久的毒蛇,從她靈魂的廢墟深處猛然燃起。
為什麽?
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我是陰後!
我是合歡宗的宗主!
我要殺了你!
殺了你!
這是“陰後”最後的哀嚎。
然而,這縷剛剛燃起的怨毒火焰還來不及燎原,便被早已遍布她全身的混元真氣瞬間包裹。你的真氣如同最慈悲的春風化雨,瞬間將這縷充滿戾氣的火焰徹底消融、淨化。那種撕心裂肺的恨,在你的真氣滋潤之下,竟然開始轉化,變成了一種暖暖的感動與愛意。
是他!是他將我從那個充滿算計與肮髒的泥潭中拯救出來!是他!賜予了我新生!賜予了我真正的大道!這不是羞辱!這是救贖!一個荒謬卻又無比堅定的念頭,如同神諭般在她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能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這句話一旦出現,便再也無法遏製,它如同最頑強的種子,在她的心田中生根、發芽,瞬間長成了參天大樹。她那雙迷離的鳳目中再次流出淚水,但這一次,不是因為屈辱,而是因為幸福。她伸出那雙藕臂,緊緊環住你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向你。她已經徹底進入了狀態。
武悔那雙因救贖的感動和大道的洗禮而變得迷離的鳳目緩緩睜開,裏麵蕩漾著足以淹沒一切的水光,以及對你如同看待神明一般的癡迷與崇拜。她看著你,就像一個迷途的信徒,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信仰。
你也在看著她。
你的眼神平靜、深邃,如同沒有波瀾的古井,卻又仿佛能夠洞穿她的靈魂。你伸出手,輕輕撫過她那張因情動而泛著潮紅的絕美臉龐。你的聲音很輕、很柔,卻帶著足以讓冰山崩塌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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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
這兩個字如同來自過去的驚雷,狠狠劈在她的心頭。她的身體猛然一顫,那雙癡迷的鳳目瞬間瞪大,裏麵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與茫然。武媚?那是誰?那個名字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代表著肮髒、錯誤,代表著沒有遇到他之前那段可悲而又可笑的人生。而現在,她的神、她的主人,竟然在用這充滿汙穢的名字稱呼她。
你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你的終極問題如同最鋒利的尖刀,狠狠紮進她那顆剛被你重塑的心髒。
“現在,你還想為合歡宗報仇嗎?”
報仇?合歡宗?這兩個詞如同兩把生鏽的鑰匙,強行撬開她那段拚命想要忘記的過去。她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的畫麵,那個高高在上的宗主寶座,那些跪在自己腳下的長老、弟子,那些被她視作鼎爐的男人,那場讓她身敗名裂的大戰。一股冰冷的恨意從廢墟的最深處再次悄然滋生。
然而,你卻連這絲恨意萌芽的機會都不給她。你的聲音依舊平淡,卻帶著神明般的威嚴與施舍。
“我可以再給你這個機會!”
轟!!!這句話才是真正的審判。這不是仁慈,這是最極致的蔑視與羞辱。他在告訴她,你的仇恨、你的過去、你的所有,在他麵前都不值一提,他可以隨手賜予你,也可以隨手收回。
那絲剛剛滋生的恨意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恐懼。她害怕,害怕自己會失去他,害怕自己會被他拋棄,重新墜入那個沒有他的冰冷地獄。不!不!不!她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她那雙環住你的手臂收得更緊,那雙盤在你腰上的玉腿也盤得更緊,仿佛生怕你會在下一秒離開她的身體。
“不!不!主人!不!”她的聲音尖銳而又淒厲,充滿了無盡的恐慌與哀求。“我不是武媚!我不是!主人!弟子是武悔!是您賜名的武悔!求求您!不要叫那個肮髒的名字!”她在瘋狂地與自己的過去進行切割。
“合歡宗?那是什麽?那是地獄!是汙穢的魔窟!是弟子該為主人親手掃清的塵埃!怎敢談報仇!”
“不!弟子不敢!弟子不願!弟子沒有仇恨!弟子隻有主人!”
她的情緒已經徹底崩潰,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從她的眼眶中瘋狂湧出。
“弟子的命是主人的!弟子的心也是主人的!能死在主人的身邊,是弟子最大的榮幸!又怎敢有半分怨懟!”她一邊哭喊,一邊瘋狂地扭動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忠誠與歸屬。這種強烈的情感刺激,瞬間點燃了最後的引線。
“啊啊啊啊——!!!主人!!!”
這是一場靈與肉的深刻體驗,是“陰後”的終結,也是“武悔”的新生。
很快,她的身體徹底癱軟了下來,如同爛泥,隻有那雙依舊緊緊環著你的手臂在證明著她還活著。
你低下頭,看著這個被你親手摧毀,又親手重塑的作品,心中升起了一絲滿意的感覺。你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用最平靜的聲音宣布你的判決。
“很好。”
那場毀天滅地般的靈魂風暴終於過去,武悔那具如同被抽去所有骨頭的身體,軟綿綿地掛在你的身上,隻有微弱的呼吸與輕微的抽搐,證明著她剛剛經曆了一場何等恐怖的新生。你低下頭,看著懷中這件已被你徹底打上烙印的完美作品。你抱著她,緩緩躺倒在那張早已被汗水徹底浸透的床上。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將自己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在你的身上,她那具曾讓無數英雄豪傑為之瘋狂的完美胴體,此刻隻是一個渴望溫暖的港灣,而你是她唯一的歸宿。
時間就悄然流逝。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房間內的油燈不知何時已燃盡熄滅,隻有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你們緊緊依偎的身體上,仿佛為這幅曖昧而神聖的畫麵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輝。
她也在無意識地回應,她已經學會如何這場雙修中與你共鳴。不知過了多久,連你都在這種靈與肉的極致和諧中漸漸有了一絲睡意。你們就這樣,緊緊地結合在一起,相擁而眠,仿佛是一對最普通,也是最親密的愛侶。
當第一縷晨曦穿透窗紙,照亮這間充滿情欲氣息的房間時,武悔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身體依舊酸軟無力,但她的精神卻是前所未有的清明與寧靜。她感受著你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溫暖真氣,一股巨大的幸福感與安全感將她緊緊包裹。她側過頭,癡迷地看著你那張在睡夢中依舊顯得平靜而又冷峻的臉龐。這就是她的神、她的主人、她的一切。
一滴晶瑩的清淚悄然從她的眼角滑落,滴在那淩亂的枕頭之上。那淚水中有對過去的悔恨,有對新生的慶幸,更有對你無盡的感激與愛意。她的嘴唇微微顫動,用一種夢囈般的聲音輕聲呢喃道:“我……我這半輩子,都花在了沒有價值的東西上!”那是對自己前半生最徹底的否定,也是對你最虔誠的告白。
你似乎被她的聲音驚動,但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用同樣帶著濃濃睡意的夢囈口吻輕聲說道:“以後的日子,還很長!”
“我也不是你的主人!”
“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你的相公!”
轟!!!這幾句話比之前的任何審判都更加讓她震撼。
主人……男人……夫君……相公!這是何等天差地別的稱呼!她以為,自己已經是他最卑微的奴隸、最忠誠的工具,已經為這個身份而感到無上榮光。可是,他!竟然!將她視作自己的女人?!這種從地獄到天堂的巨大幸福感瞬間衝垮了她最後的理智。
“我……我……”武悔的眼圈瞬間紅透,她激動得渾身顫抖,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何德何能?一個雙手沾滿鮮血、身體肮髒不堪的魔女,竟然能得到神明如此的垂青!
你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激動,依舊閉著眼睛,用那慵懶的聲音繼續說道:“怎麽?我不配?”
“在我這裏,沒有仆人,隻有家人!”這最後一句話徹底擊碎了她的心防。
家人,她這輩子都沒有擁有過的東西。
“嗚嗚嗚嗚……”她再也忍不住,將臉深深埋入你的胸膛,放聲大哭起來。那是喜悅的哭聲、是幸福的哭聲,是一個漂泊了半生的孤魂,終於找到了家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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