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擒獲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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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荒涼的郊野,仿佛都因為陰後身上那股轟然爆發的氣勢而變得更加死寂。午後的陽光將她的影子拉得不算長,如同是一個從地獄坑洞裏爬出來的複仇女鬼。
她那句色厲內荏的質問,還在空氣之中回蕩,但你卻仿佛什麽都沒有聽見。你的臉上,依舊掛著那副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的淡然微笑。你甚至還衝著她輕輕地擺了擺手,那動作隨意得就像是在驅趕一隻討厭的蒼蠅。
“哎?”你發出了一個充滿了輕佻與不解的音節。“什麽找死找活的。”這一句話,如同是一記無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陰後那張絕美的臉上。她拚盡了全力才鼓足勇氣營造出的恐怖氛圍,被你這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擊得粉碎。
“陰後,”你的聲音帶上了一絲近乎憐憫的語氣。“你真以為你有本事跟我動手?”這不是疑問,而是陳述,這是最赤裸裸的蔑視。陰後的呼吸猛然一滯,她那雙燃燒著怒火的鳳目死死地盯著你,仿佛要用目光將你千刀萬剮。
你卻仿佛毫無所覺,你甚至還用一種極度無辜的語氣繼續說道:“在下,一個書社老板,隻是好奇能讓你這位宗主都親自出馬,我身上到底有什麽東西,是你們合歡宗非要得到的?”你的姿態放得極低,但這種極致的謙卑,卻透露出最極致的傲慢。你將自己擺在了一個無辜、弱小、可憐的位置,從而將她這位魔道巨擘襯托成了一個無理取鬧、仗勢欺人的潑婦。這比任何惡毒的辱罵都要來得更加誅心。
“你——!”陰後那口強行提起來的氣終於再也憋不住,她被你氣得渾身發抖。那被粗布麻衣緊緊包裹著的聖女峰因為劇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蕩漾出驚心動魄的波濤。“你這個小雜種!”
她那壓抑了許久的怒火終於如同火山一般徹底爆發,伸出那根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的玉指指著你,咬牙切齒地嘶吼道:“廢我合歡宗聖女,引緝捕司捕殺項屠,在京城城郊連殺我門下兩位長老,還把何美雲那賤人給馴服了!”她每說出一件事,臉色便蒼白一分,心中的恐懼便加深一分。這些樁樁件件,任何一件都是足以讓整個江湖為之震動的大事。而現在,這些所有的罪魁禍首就站在她的麵前,用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無辜表情看著她。這讓她感到了一種發自靈魂的無力與荒謬。
“我合歡宗六大長老,四人損於你手!”陰後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無法掩飾的悲憤與淒厲。這是合歡宗自創派以來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此仇不報,我合歡宗如何在江湖立足?”她的質問聲嘶力竭,那是一個宗主在維護自己宗門最後的尊嚴。她那雙鳳目之中已經因為極致的憤怒而布滿了血絲。“你這小子的狗頭,就是本宮最想要的!”她終於喊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那聲音尖銳而又怨毒,如同是杜鵑啼血。
然而,就在她那滔天的恨意與殺機攀升到頂點的時候,一股讓她感到無比羞恥、無比憤怒卻又無法抗拒的異樣感覺從她的小腹深處猛然升起。那是情欲的火焰。她修煉的【欲海慈航】本就是一門以情欲為驅動的神功,情緒越是激烈,情欲的反噬便越是猛烈。此刻,在這極致的恐懼、極致的憤怒、極致的屈辱這三重情緒的刺激之下,她那久未動情的身體竟然對眼前這個小子有了反應。
你看著眼前這個臉上交織著憤怒、屈辱與病態潮紅的女人,緩緩地搖了搖頭,嘴角那抹玩味的微笑終於化作了一聲毫不掩飾的嗤笑。“嗤”,那笑聲很輕,卻像是一根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了陰後那顆高傲而又脆弱的心上。
“合歡宗的宗主?”你的聲音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失望與輕蔑。“連自己的欲望和功法都控製不住,我有點失望了!”
轟,這句話對於陰後來說比任何惡毒的詛咒都要來得更加致命。她是誰?她是陰後,是將情欲玩弄於股掌之間、以天下英雄為鼎爐的魔道巨擘。“欲望”是她的武器,是她的力量源泉。而現在,你卻當著她的麵赤裸裸地指出她被自己的武器反噬了,這是對她身為“陰後”這個身份最根本的否定。
那一觸即發的戰意就像是一根被拉到了極限的弓弦,在你那輕描淡寫的話語麵前寸寸崩斷。
“你胡說!”她尖叫著,聲音因為心虛而變得無比尖利。她試圖用憤怒來掩蓋那顆因為羞恥而瘋狂跳動的心髒。你卻連反駁的興趣都沒有,隻是抬起手衝著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動作優雅、從容,卻充滿了一種令人發狂的傲慢。仿佛她那拚盡了全力才凝聚起來的殺意在你的眼中不過是一場可笑的表演。
“當初殺竺天樂的時候,”你的聲音風輕雲淡,卻如同是一記又一記的重錘狠狠地砸在她那已經瀕臨崩潰的精神之上。“竺天樂”,修煉長老,合歡宗六大長老之一,那個自京城一戰後便殞命官道旁的男人。你承認了,你就這樣輕描淡寫地承認了。“我也是讓了他第一招的,畢竟都是武林前輩,尊老愛幼我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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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陰後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猛然噴了出來。那不是因為內傷,而是被活生生氣的。尊老愛幼?讓了一招?何等的羞辱!何等的輕蔑!你將斬殺一位魔道巨擘說得就像是在指點一個後輩,這背後所代表的那如同天塹一般的實力差距讓陰後感到了一陣發自靈魂的顫栗。她心中那最後一絲僥幸徹底破滅。
然而,你的殘忍還遠遠沒有結束。
“至於徐秋曳,那個侏儒婆娘!”你提到了另一個身死的長老,刑罰長老嗜血魔女。“我可沒殺她!”陰後的瞳孔猛然一縮,一絲荒謬的希望從她的心底升起。難道?“那是我女人,後來為了出氣殺的!”
轟!轟!轟!如果說之前的話語是重錘,那麽這一句話就是足以將她的整個世界都徹底摧毀的神雷。你的女人?為了出氣?殺了合歡宗的刑罰長老?陰後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引以為傲的合歡宗,她視為左膀右臂的長老,在你的口中竟然連讓你親自動手的資格都沒有,隻是被你的“女人”隨手碾死的螞蟻。這已經不是羞辱,這是降維打擊。她所有的驕傲、所有的尊嚴、所有的認知在這一瞬間被你無情地碾得粉碎。
“啊——!”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叫從她的喉嚨深處爆發出來,那是精神徹底崩潰的悲鳴。聲音在曠野中回響,仿佛連周圍的野草都在為之顫抖。
“老娘和你拚了!”陰後怒吼,嗓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和絕望,“老娘與你魚死網破!”她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徑直攻向了負手而立的你,雙眸中燃燒著熊熊的複仇之火……
她的身形如鬼魅般掠至,快如閃電,十指成爪,指甲泛出幽綠魔光,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這正是合歡宗秘傳的【蝕骨銷魂爪】,一旦被擊中,經脈寸斷,生機盡毀。她此刻已全然不顧功法的反噬之險,將畢生修為傾注於雙爪之間,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刺破了山間的寂靜,連天地間的靈氣似乎都在這一刻被她的絕望與瘋狂所擾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她的絕境而屏息。
你卻依舊負手而立,巋然不動,神色淡漠如常。任憑陰後的攻勢如何猛烈,你的眼中始終波瀾不驚。直到那利爪距你眉心僅有三寸之際,你方才緩緩抬起右手,並指如劍,施展出【獨尊一指】,指尖淡金氣流流轉,如同一條潛龍,在靜謐中蓄勢待發。
“力道還行,速度差了些。”你的聲線冷寂如冰,透著俯瞰螻蟻的漠然與高高在上。你的這番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刃,不僅刺在陰後的身上,更如重錘般直擊她的心靈深處,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與無力,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這一刻被徹底粉碎。
劍指精準無誤地點中陰後爪心的勞宮穴。沒有預料中的轟鳴聲,也不見血濺四方的場景,隻見那幽綠魔光如觸碰到烈焰的冰雪,瞬間湮滅於無形。陰後的經脈被金芒無情摧折,丹田猶如遭受到重錘的猛擊,幾乎破碎。
她身形猛然僵滯在半空之中,雙爪距離你僅僅咫尺之遙,卻再也無法前進分毫。眼中原本的癲狂與怨毒漸漸凝固為深深的絕望,七竅溢出鮮血,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氣聲,仿佛死亡的低吟。她的羅裙被鮮血浸染得猩紅,如同一朵在狂風中搖曳的殘花。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竭力掙紮,卻如同被禁錮在無形的枷鎖中,無法動彈分毫。此刻的她,仿佛一座即將崩塌的雕像,充滿了無盡的悲哀與無奈。
那一片混合著泥土、血水和屈辱的泥潭,靜靜地見證了魔道巨擘的覆滅,成為了她失敗的永恒見證。
殘陽如血,映照出她痛苦抽搐的身影,顯得淒慘而充滿絕望。你緩緩走近,俯視著這親手摧毀的一流高手。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你微微皺眉,卻不是因為厭惡,而是惋惜。
“嘖嘖……”你發出兩聲輕微的咂舌聲,“真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這足以讓天下男人瘋狂的絕世胴體,此刻因功法的反噬和重擊而迅速凋零。你能清晰地感知到她體內暴走的內力,如同脫韁的野馬,瘋狂撕扯著她的經脈,破壞著她的生機。再過一炷香時間,她就會像被吹爆的氣球,化作一灘血肉模糊的爛泥。
這太浪費了!
你蹲下身,伸出手,一把揪住她沾滿泥漿和血水的長發。“呃……”劇烈的疼痛讓失去意識的陰後發出痛苦的呻吟。你用力一扯,將她那張同樣沾滿汙穢的絕美臉龐從泥潭中拽起,強迫她那雙已渙散的鳳目對上你平淡而自信的眼睛。
你指著遠方那片夕陽下寧靜祥和的新生居,你的聲音如同魔鬼的低語,一字一句鑽入她破碎的意識深處。
“今天,才過了一招,你就敗了!”
“我要你活著,親眼看著我是怎樣一個個鏟平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邪魔門派!”
這是比死亡更殘忍的宣判。你要她活著,不是出於仁慈,而是要她成為見證者,見證自己的一切被摧毀。說完,你鬆開她的頭發,任由她美麗的頭顱再次無力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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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伸出兩根手指,如鐵鉗般捏住她的下巴,強行撬開她豐潤而冰冷的嘴唇。她的貝齒咬得死緊,仿佛進行最後的抵抗。你冷哼一聲,指尖微用力,隻聽“哢吧”一聲脆響,她的顎骨被你捏得脫臼。她的嘴巴無力張開,露出微微顫抖的香舌和滿口血汙。
你從懷中掏出裝有九轉回元丹的玉瓶,倒出一顆金光燦燦的丹藥,屈指一彈,那顆足以讓江湖人爭破頭的療傷聖藥精準飛入她的喉嚨。你隨手將她的下巴托起,“哢嚓”一聲複位。丹藥入腹,化作磅礴而溫和的藥力,如同訓練有素的軍隊,迅速修複她受損的經脈,鎮壓暴走的內力。她劇烈的抽搐漸漸平緩,因痛苦扭曲的臉也恢複了幾分血色。她的命暫時被你吊住。
你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心中冷冷盤算。這樣好的鼎爐,死了確實太浪費。她的【欲海慈航】名頭大,品階也是天階,但破綻百出,無法抵禦情緒波動,簡直是個定時炸彈。你決定讓她見識什麽是真正的大道。
你從竺天樂身上搜出的【玄·龍虎交泰功】,經過堪比神魔的推演能力,早已將這兩門玄階功法去蕪存菁,陰陽合一,推演出真正的天階神功——【天·龍鳳和鳴寶典】。這門功法才是真正的陰陽雙修之道,不再是單純的采補,而是互補交融,在極致歡愉中共同窺探生命與大道的奧秘。這門你隨手創造的功法,被你賣給了萬金商會,換來百萬黃金和遼東無數產業。而現在,你準備將這足以讓任何勢力瘋狂的神功傳授給剛剛還想要殺死你的女人。
你要讓她從身體到靈魂徹底臣服於你,讓她明白什麽叫天高地廣,海闊水長。你彎下腰,將她那癱軟如泥卻又沉重的身體從泥潭中攔腰抱起。她的身體很燙,那是藥力與情欲交織的溫度。她身上散發血腥與泥土混合的味道,很不好聞。但你毫不在意,抱著她轉身,向著新生居的方向緩緩走去。
你抱著這具曾經讓江湖聞風喪膽如今卻癱軟如泥的魔道巨擘,邁著那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回了那個你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據點——向陽書社。因為新生居今日盛大的開業,書社罕見地閉了店,門板緊閉,顯得格外的安靜與私密。這正合你意。你用腳輕輕一勾,那虛掩著的後門,便“吱呀”一聲開了。
你走進了那個不大的後院,將懷中這具散發著複雜氣味的女人,輕輕地放在了院中那片還算幹淨的青石板上。你的動作很輕,很柔,仿佛生怕摔壞了一件稀世的珍寶。你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最冰冷的算計。你抱著的不是陰後,不是一個被你摧毀的敵人,而是未來,一個可以幫你管理那龐大而又繁雜的產業的工具。
合歡宗遍布天下的情報網,那些以美色為武器的女弟子,都將成為你手中最鋒利的刀。而要掌控這把刀,你需要一個足夠了解它,又對你絕對忠誠的刀鞘。眼前這個女人,正是最完美的人選。所以,你不能讓她就這樣死去,更不能讓她就這樣瘋掉。
你要重塑她。
你轉身,走進了書社的雜物間,搬出了一個足以容納一人的大木桶。過了一會,你又提來了幾桶早已燒好的熱水,倒入木桶之中,一時間,氤氳的熱氣在這個清冷的小院之中彌漫開來。在開始正式的“教化”之前,你需要先將這個肮髒的女人清洗幹淨。
你走回到陰後的身邊,伸出手,開始迅速撕扯她身上那件已被泥水與血水浸透的粗布麻衣。“嘶啦——!”隨著布帛撕裂的聲音,那具成熟豐腴的胴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這是一具完美的肉體,飽滿的胸部因為失去束縛而微微下垂,更顯肉感。纖細的腰肢與豐盈的臀部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仿佛是大自然最精心的雕琢。你凝視著她,心中不禁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便被冷漠所取代。
你將她癱軟的身體抱起,放入溫暖的熱水中。“唔”,溫熱的流水刺激著冰冷的肌膚,讓昏迷中的陰後再次發出了一聲無意識的呻吟。你拿起一塊粗糙的布巾,開始為她清洗身體。你的動作溫柔而堅定,手滑過她光滑的脊背,洗去泥汙;手撫過她柔軟的身體,感受著彈性。這種觸感讓你微微有些失神,但很快你便調整了心態,繼續手中的動作。
“嗯……啊……”,這種直接的刺激,讓陰後的身體劇烈顫抖,口中發出了破碎的呻吟,混雜著痛苦與快感。你看著她那張在水汽蒸騰之下顯得愈發嬌豔的臉,用一種仿佛是在閑聊一般的口氣輕聲問道:“在收服你之前,我們還是重新認識一下吧。你叫什麽名字?‘吹牛逼’的外號我聽得太多了!”這句話,如同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一扇塵封已久的大門。
陰後那雙緊閉的眼眸猛然睜開,裏麵不再是之前的瘋狂與怨毒,而是一片死寂的茫然。名字?她已經有多久沒有聽到過自己的名字了?自從她成為合歡宗的宗主,成為那個讓天下聞風喪膽的“陰後”之後,她的過去,她的名字,就已經被她親手埋葬。而現在,這個將她拖入無邊地獄的男人,卻在問她的名字。這是何等的諷刺!
一滴滾燙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悄然滑落,滴入了那池溫熱的洗澡水之中,瞬間消失不見。她張了張嘴,喉嚨幹澀得發疼,用一種連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沙啞聲音輕聲吐出了兩個字:“武媚……”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是在回憶遙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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