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收服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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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安倍晴子,這顆充滿不確定性卻又蘊含巨大潛力的棋子,隨手安置之後,你的心中並未感到絲毫輕鬆。一種莫名的衝動驅使你離開那間高處的辦公室,決定親自走一走,看一看這座注入無數心血,幾乎從廢墟上重建的新生之城。你需要親眼確認,你的根基是否真的如表麵看起來那般堅固。
    你漫步在安東港那寬闊而整潔的石板路上。道路兩旁,是一排排規劃整齊的磚石建築。商鋪、民居、工坊、倉庫,所有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絲毫看不出這裏曾經是一個混亂不堪的邊陲城市邊上的荒地。空氣中彌漫著海風的鹹腥、木材的清香,以及遠處鐵匠鋪傳來的煙火氣息。你看到無數張洋溢著活力與希望的臉龐。那些曾經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流民,如今都成了新生居的正式居民。他們有工作、有住所、有穩定的收入,甚至還有機會在夜校裏學習識字和算術。
    你甚至還看到一些穿著統一製服的少年少女,在教官的帶領下進行隊列訓練。他們是新生居的預備役,也是你未來軍隊的後備力量。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美好,那麽欣欣向榮。然而,你的心中卻始終保持著警惕。你知道,任何一個組織在飛速發展的同時,都會不可避免地滋生出各種各樣的問題。官僚主義、腐敗、墮落、人心的渙散,這些都是足以摧毀任何一個龐大帝國的致命毒瘤。你不希望自己親手締造的理想國最終也重蹈覆轍。
    你的腳步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港口的一間工坊——紡織車間。這裏是整個新生居最重要的經濟支柱之一。數千名女工在這裏夜以繼日地工作,將從各地收購來的棉花和蠶絲紡織成精美的布匹,然後再通過萬金商會的渠道銷往整個大周,乃至海外。你推開車間的大門,一股熱浪夾雜著機器的轟鳴聲撲麵而來。數不清的紡織機在蒸汽機的帶動下飛速運轉,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無數女工在機器之間穿梭忙碌,她們的臉上雖然帶著疲憊,但眼神之中卻充滿了專注與認真。你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都在為了自己的生活而努力奮鬥著。你很滿意這種氛圍。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藍色工裝、身材高挑而豐腴的身影注意到了你。她的臉上帶著一絲驚喜與意外,快步向你走來。正是血觀音。自從加入新生居之後,她就一直在這個紡織車間工作。憑借著過人的智慧與手腕,她很快從一個普通的女工晉升為整個車間的工頭。她管理著數千名女工,將整個車間打理得井井有條,效率極高。
    “社長!”血觀音來到你的麵前,微微躬身,行了一個禮。她的臉上雖然依舊帶著仿佛與生俱來的慈悲笑容,但眼神之中卻閃爍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野心。
    你對她點了點頭:“做得不錯。車間管理得很好。”
    “多謝社長誇獎。”血觀音的笑容更盛了,“這都是社長您領導有方。”
    她頓了頓,似乎是在組織語言,然後才繼續說道:“對了,社長,上次東瀛倭寇偷襲新生居社區的事情,我一直沒有機會向您詳細匯報。”
    “哦?”你的眉頭微微挑,“說來聽聽。”
    “是。”血觀音點了點頭,開始向你詳細地講述起那晚的戰鬥經過。“當時,倭寇來勢洶洶,而且還有不少忍者潛入社區,試圖製造混亂。我早就已經按照您之前製定的應急預案,將所有江湖出身的職工都組織起來,成立了護衛隊。”
    “大家利用宿舍和車間複雜的地形,以及街巷圍牆作為掩護,將倭寇分割包圍,然後逐個擊破。我們雖然人多,但大部分都是以前各門派的弟子和百工堂的蝦兵蟹將。我們靠著您留下的戰術思想,用您研製的手榴彈,讓那些自以為是的倭寇嚐到了什麽叫做絕望。”
    “那一戰,我們隻付出了十一個百工堂外圍弟子輕傷的代價,就全殲了數百名來犯的倭寇。沒有一個車間工人傷亡,也沒有一台機器受損。”
    血觀音的聲音平靜而自信。她在講述一場血腥的戰鬥,卻像是在講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靜靜地聽著,心中對她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這個女人不僅擁有智慧與手腕,更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殺伐果斷。她天生就是一個將才。
    “我知道,張又冰那個丫頭在京城也立了不少功勞。”血觀音似乎是不經意地提了一句,“但是我覺得,我做的也不比她差。我也想為社長您分擔更多的責任。”
    你看著她那雙閃爍著野心與渴望的眼睛,突然笑了。你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她想要的不僅僅是權力和地位。她想要的是你的認可,是成為你的女人。
    “還是這麽想成為我的女人?”你莞爾一笑,直接點破了她的心思。
    血觀音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她那張平日裏總是帶著慈悲笑容的聖潔臉龐,此刻卻染上了一層最豔麗的胭脂,顯得格外誘人。她沒想到你會如此直接。她的心如同小鹿亂撞,砰砰直跳。她想要否認,但話到嘴邊,卻又怎麽也說不出口。是啊,她就是這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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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你,她放棄了金風細雨樓修羅閣主的身份和地位。
    為了你,她甘願來到這個偏僻的邊陲,天天下車間上機床。
    她每天努力工作,拚命表現,不就是為了能夠有朝一日站在你的身邊,成為你的女人嗎?
    “我……”血觀音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你,說道,“我……我不圖名分。我隻想伺候社長。”
    你看著她那羞澀而堅定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你喜歡她的這種直白與坦蕩。
    “如果真的這麽想,”你伸出手,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讓她與你對視,“今夜,我就陪你一晚。”
    “畢竟,你夠直白,夠坦蕩。加入新生居,就是為了證明自己,配得上我。”
    血觀音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喜與狂喜。
    她成功了!
    她終於得到了他的認可!
    她終於可以成為他的女人了!
    “多……多謝社長成全!”血觀音的聲音早已因為激動而變得哽咽。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訴說著主人此刻激動的心情。
    今夜,注定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你的指尖鬆開了血觀音那光滑而溫潤的下頜。那種細膩的觸感仿佛還殘留在你的指腹之上。你看著她那張因為極致的興奮與期待而漲得通紅的聖潔麵龐,看著她那雙早已被情欲浸染得水光瀲灩的慈悲眼眸,心中沒有絲毫波瀾。她是一顆很好的棋子。鋒利、忠誠,而且懂得如何取悅棋手。
    “很好。”你的聲音平靜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今晚,到我的辦公室來。”
    “現在,繼續你的工作。”說完,你便轉過身,沒有再看她一眼,徑直朝著車間的深處走去。你留給她的,是一個決絕而充滿無限遐想的背影。你知道,這種煎熬中的期待,對於一個像她這樣心高氣傲,卻又將所有希望寄托在你身上的女人來說,是何等甜蜜而致命的毒藥。你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後那道炙熱而癡迷的目光,如同附骨之疽般,緊緊地追隨著你的身影,直到你徹底消失在那片轟鳴的機器叢林之中。
    你沒有立刻返回那間象征權力中心的辦公室。你的心中另有打算……
    你從來都不是那種僅僅依靠冰冷的文字與枯燥的數字來了解這個世界的人。你深知,那些由下屬呈上來的報告,無論寫得多麽天花亂墜,都經過了層層修飾與美化。它們可以告訴你,新生居的產值增加了多少,增長了幾成,但它們永遠無法告訴你,那些生活在最底層的民眾,他們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他們的喜怒哀樂,他們的愛恨情仇,他們的希望與絕望,這些才是構成一個社會最真實也最脆弱的基石。
    你不僅自己要去看,更要教會你的女人們去看,去聽,去感受那些真正屬於人間的聲音。因為你知道,一個脫離了群眾的政權,無論表麵上看起來多麽強大,都不過是建立在流沙之上的空中樓閣,隨時都有可能轟然倒塌。
    你的腳步踏出了紡織車間的大門,走向了那片喧囂卻又充滿力量感的重工業區。這裏是新生居的心髒,也是你整個勢力的力量源泉。巨大的煉鋼高爐如同沉默的巨人,矗立在大地的盡頭,黑色的濃煙滾滾而上,直衝雲霄。震耳欲聾的捶打聲從兵器工坊中傳來,如同一曲激昂而狂野的鋼鐵交響樂。無數赤裸著上身、渾身肌肉虯結的工匠,正在爐火前揮汗如雨,他們的每一錘,都仿佛要將整個大地為之震動。
    你緩步走入了一間的兵器工坊。灼熱的氣浪撲麵而來,讓你的呼吸都為之一滯。你看到一排排嶄新的鋼槍,整齊地排列在架子上,槍管之上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你看到一箱箱剛剛鑄造完成的炮彈殼,如同猙獰的長梭,靜靜地等待著被送上戰場。工坊內,爐火熊熊,鍛打聲震耳欲聾,鐵匠們汗流浹背地忙碌著,他們手中的鐵錘一次次重重地落在燒紅的金屬上,迸發出耀眼的火花。這些武器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戰場上決定勝負的關鍵,你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既有為力量的振奮,也有對戰爭殘酷的無奈。
    其實兵器工坊是起步很晚的,因為你不希望讓女帝和燕王在沒有完全信任你之前,過早的對你產生警惕。這間兵器工坊還是燕王強烈要求之下建立的,負責為安東周邊的幾萬駐軍生產新式武備。而且你也有言在先,在產能沒有達到預期之前不會交付邊軍演練,畢竟兵器,尤其是火器,武器彈藥的消耗是一個天文數字,需要等待產能跟上之後,才能讓幾萬邊軍去盡情演練揮霍。你深知資源珍貴,不能輕易浪費。
    更重要的一點是,你不希望過早的讓外人接觸到前沿軍事技術,即便是這次閃擊東瀛,你們仍然是冷兵器為主導進行的,頂多給精銳邊軍配發了幾發手榴彈和炸藥包,負責進行關鍵設施的爆破。火槍也好,火炮也好,在這個時代一旦走漏技術,各路野心家就迅速仿製這種殺傷性更強的裝備,這是你不想看到的。你深知,技術的優勢一旦喪失,將會帶來不可預測的後果,因此你對技術的保密工作格外重視,每次試驗新產品時,都會親自監督,確保沒有外人靠近。你甚至製定了嚴格的保密製度,對工坊的每一個工匠都進行了背景調查,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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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滿臉胡茬、身材魁梧的中年工匠注意到了你。他是這裏的工頭,也是你從大周的軍器監中重金挖來的頂尖人才。他看到你的身影,立刻扔下手中的鐵錘,快步上前,恭敬地說道:“社長!您怎麽親自來了?”
    “隨便看看。”你淡淡地說道,隨手從架子上拿起一柄剛剛開刃的製式長刀。你用手指輕輕地彈了彈刀身,發出一聲清脆的嗡鳴。
    “冶煉廠新送來的那批鋼材,質量怎麽樣?”你沒有問產量,沒有問進度,而是直接問了一個最根本的問題。工頭微微一愣,隨即眼中露出一絲敬佩的神色。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個真正的行家。
    “回社長話!”他立刻回答道,“質量上乘!比之前的批次要好上不少。用這批鋼材打造的兵器,無論是硬度還是韌性,都要比之前的產品高出至少一成!”
    “很好。”你點了點頭,將長刀放回原處,“工匠們的夥食和待遇怎麽樣?有沒有人偷工減料,克扣工錢?”“絕對沒有!”工頭拍著胸脯保證道,“社長,您定下的規矩,誰敢違抗?現在,咱們工坊的工匠不僅頓頓有肉吃,每個月還有額外的獎金。大家的幹勁都很足呢!至於偷工減料,那更是不可能!誰敢在兵器上做手腳,那不是害咱們自己的兄弟嗎?”
    你看著他那坦蕩而真誠的眼神,心中微微鬆了口氣。看起來,重工業區的情況還算不錯。
    你再次巡視了工坊,詳細檢查了生產細節和安全措施,在確認沒有重大問題後,方才離開。
    下一站是居民區。
    如果說工業區是新生居的心髒,那麽居民區則是其血肉。這裏沒有工業區的喧囂與燥熱,顯得格外寧靜與祥和。一排排整齊的紅磚預製板小樓取代了曾經的夯土窩棚或者最早萬金商會建設的小木樓。幹淨的街道兩旁,甚至種上了綠樹和花草。你看到一群孩子在開闊的場地上嬉戲,臉上洋溢著天真的笑容。不遠處,專門設立的托兒所和學堂傳來朗朗讀書聲。你還看到一些結束了一天工作的男人們三三兩兩地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抽著旱煙,聊著天。女人們則在公共水井旁洗衣物,聊著家常。你甚至看到了一個小市集,新生居內部的職工和家屬,跟外來討生活的小商販拿出自家大院種植的蔬菜、出海捕撈的漁獲,其他一些副食品和生活用品進行個體交易,換取零用錢。這裏充滿了你在大周任何地方都不曾見過的生活氣息,一種安寧祥和而又充滿希望的生活氣息。
    你的出現引起了居民們的注意,他們看到你,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計,站起身,恭敬地鞠躬。他們的眼神中沒有恐懼和諂媚,隻有發自內心的尊敬與感激。他們知道,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給予了他們現在的一切。
    你微微頷首,示意他們不必多禮。緩步走到一位正在晾曬漁網的老漁民麵前,微笑著問道:“老人家,今天的收獲如何?”老漁民看到你主動與他說話,臉上綻放出驚喜的笑容,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回答道:“托社長的福!今天風平浪靜,收獲相當不錯呢!打了一船黃花魚!這些魚除了上交給公家的部分,剩下的都換成了供銷社的消費券,真是可了不得,能買的東西足夠我們老兩口吃用好幾天了!”
    你點點頭,順手幫老漁民整理了一下漁網,關心道:“這些天,海上風浪多,你們出海可要小心啊。”
    老漁民感激地回應:“社長您放心,我們會注意安全的。多虧了您領導的這個集體,讓我們這些老骨頭還能有安穩的日子過。”
    新生居的下屬漁民和其他地方確實有些不同。這裏的船隻屬於公家,每次出航捕魚的收獲,公家會拿走一半,這部分資金用於新生居維保船隻和作為利潤。而剩下一半的收獲,則由船上的職工根據勞動付出進行均分。漁民們可以選擇將分到的魚賣給供銷社,折算成內部消費券,也可以自己拿到安東城裏換成現錢。水上討生活確實艱辛,那是在拿命搏啊。一旦在海上遭遇船翻,人命也就岌岌可危了。正因為這個崗位充滿了風險,你對他們的福利和待遇總是非常慷慨,確保大家的生活有所保障。
    你點了點頭:“那就好。生活上還有什麽困難嗎?食堂的飯菜是否合胃口?生病了有沒有地方看病?”
    老漁民連連擺手,“現在的日子比以前在皇帝老爺手下好上一百倍、一千倍!食堂頓頓有幹飯,還能見到葷腥。生病了,有衛生所的大夫看病抓藥,還不要錢!我們這些窮苦人,以前哪敢想這樣的神仙日子!”
    你聽著老漁民樸實而真摯的話語,心中最後的擔憂也煙消雲散。你知道,你的根基尚且還算穩固。你的道路是正確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在居民區一直待到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將整個港口染成一片溫暖的金色。你看著那些結束了勞作,拖著疲憊卻滿足的身影返回家中,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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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你的基石,一個由你親手締造的人間樂土。
    夜幕即將降臨。
    而那朵已在期待中煎熬了一整個下午的血色觀音,也該到了盛開的時候。
    夜色如同最濃稠的墨汁,緩緩浸染了整個安東港。港口的燈火如同散落在黑色天鵝絨上的碎鑽,依次亮起,勾勒出這座新生之城充滿力量感與生命力的輪廓。你的辦公室位於新生居的最深處,站在這裏,能看到新生居主路熙熙攘攘的人群。
    當你把手搭在那扇厚重的木門門把手上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你可以想象,門後的女人此刻是何等的煎熬。從下午到黃昏,再到此刻的深夜。這數個時辰的等待,足以消磨任何人的耐心。但對於一個心中充滿極致渴望與野心的女人來說,這種等待更像是一種最甜蜜也最殘酷的酷刑。每一分鍾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即將發生的美好景象,這些幻象如同烈火般炙烤著她的心靈,將她的情欲與期待一點一點推向巔峰,直到徹底失控的邊緣。
    “哢噠。”一聲輕微的門鎖轉動聲,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如同驚雷在血觀音心頭炸響。她如同困獸般焦躁不安的踱步猛然停下,整個身體在一瞬間繃緊,如同拉滿的弓。她猛地轉過身,一雙早已被情欲燒得水光瀲灩的美眸死死盯住那扇緩緩打開的房門。
    你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她也在看著你。她已經沐浴更衣,換上了一身最能凸顯她豐腴肉體的素白僧衣長裙。那看似聖潔的衣料極薄,在房間裏明亮的燈火映照下,幾乎變成了半透明狀態,隱約透出她細膩的肌膚。她那波濤洶湧的柔軟、圓潤的腰肢以及肥美碩大的臀部所構成的驚心動魄的曲線被毫不保留地勾勒出來,令任何人都無法忽視。她赤著一雙豐潤白皙的玉足,腳趾因緊張而微微蜷縮著,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她的不安。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滾燙。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感,既有期待也有緊張,就像一朵在黑夜中等待采擷的血色曇花,美麗而脆弱。
    然而,你卻仿佛對這一切都視若無睹,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你緩步走入房間,從她的身邊徑直走過,甚至沒有絲毫的停留,仿佛她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陳設。
    血觀音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巨大的失落與恐慌瞬間攫住了她。
    他後悔了?
    他不想要我了?
    還是我哪裏做得不好,讓他不滿意了?
    無數混亂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瘋狂翻湧,幾乎讓她窒息。她那顆因你的出現而狂跳不止的心髒,此刻卻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冰冷而刺痛。
    你沒有理會她那幾乎快要崩潰的情緒,徑直走到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後坐下。“嘩啦啦”你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尚有餘溫的清茶。茶水注入白瓷茶杯的聲音,在這死一般寂靜的房間裏顯得如此刺耳。你端起茶杯送到唇邊,慢條斯理地品嚐著。你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從容優雅,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對於血觀音來說,這短短的片刻卻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她那樣僵硬地站著,不敢動,也不敢說話。你的沉默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她能感覺到,你那看似隨意卻充滿審視意味的目光,如同最鋒利的刀子,一寸寸剝開她的偽裝,窺探著她靈魂深處的秘密。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她的心理防線逐漸崩潰。
    最終,你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啪。”你抬起眼眸,深邃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
    “在做我的女人之前,”你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她的耳中,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我想知道,你原來的名字。”
    血觀音的身體猛地一震,如同被閃電擊中。她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你的目光中充滿了震驚與迷茫。原來的名字?她沒想到你會問這個問題。她以為你會直接命令她脫光衣服,跪下舔舐你的腳趾。她甚至已經做好了承受任何羞辱與痛苦的心理準備。然而,你卻問了她原來的名字。那個早已被她埋藏在記憶深處的名字,代表著她所有的脆弱與不堪。
    “血觀音”,是一個稱號,一個麵具。代表著金風細雨樓修羅閣主的冷酷與無情。它是用無數鮮血與屍骨堆砌起來的赫赫凶名,是她賴以生存的保護色。可是,她原來的名字……
    一瞬間,無數褪色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想起了那個在江南水鄉無憂無慮奔跑的小女孩,想起了那個喜歡穿著素色長裙坐在窗邊讀詩的少女,想起了那個曾經也對未來充滿美好幻想的自己。
    那個名字,叫蘇婉兒。
    多麽溫柔、可笑的名字。它與“血觀音”這三個字格格不入。
    你看著她變幻不定的臉色,沒有催促,隻是靜靜地等待著。你知道,這個問題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說出那個名字,就意味著她將徹底撕下麵具,將自己最真實、最脆弱的一麵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你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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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觀音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的胸口劇烈起伏,那對柔軟的波濤隨著呼吸緩緩蕩漾。她的內心在激烈地掙紮著。然而,當她再次迎上你深邃的目光時,所有的掙紮都在一瞬間煙消雲散。她從你的眼中沒有看到任何輕蔑與玩弄,隻看到了一種絕對的掌控與認真。
    她突然明白了。你想要的,不是“血觀音”這個殺手的肉體。你想要的是“蘇婉兒”這個女人的一切。
    “噗通。”她的雙膝一軟,再也無法支撐早已被情欲與激動侵蝕得酥軟不堪的身體。
    她緩緩地跪了下來,沒有覺得羞辱。這是她心甘情願的選擇。
    她抬起那張梨花帶雨,卻又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與虔誠的臉龐,望著你。紅唇微微開啟,用一種如同夢囈般顫抖的聲音,輕輕地吐出了那早已被她遺忘許久的字眼。
    “奴……奴家蘇婉兒……”當這三個字從她口中說出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身上那層堅硬的外殼瞬間破碎了。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血觀音。她隻是跪在心上男人麵前,渴望得到他垂憐的小女人。
    蘇婉兒。
    你在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你知道,從此刻起,這個女人才算是真正屬於你了。從身體到靈魂,都屬於你。你對著她緩緩地伸出了手。
    “過來吧。”蘇她跪在你的麵前,仰著那張沾滿淚水與汗水的臉龐,如同迷失方向的旅人找到了歸宿。她的身體因為極致的情緒波動而劇烈顫抖。她望著你緩緩伸出的那隻手,仿佛看到了來自神隻的救贖。她沒有絲毫猶豫。她將自己最後的尊嚴與驕傲徹底拋棄。她的雙手撐在冰涼的地毯上,開始像最卑微、最順從的寵物一樣,用膝蓋在地毯上緩緩向前爬行。每爬行一寸,她心中的屈辱感就會被一股強烈無比的興奮與期待所取代。她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那股壓抑已久的欲望正在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瘋狂奔湧。她渴望爬到你的腳邊,用香舌舔舐你沾染塵土的靴子,她渴望用最卑微的姿態來換取你哪怕一絲一毫的垂憐。
    然而,就在她即將爬到你的麵前時,你卻突然從那張象征著無上權力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你的動作如此突然,卻又如此理所當然。
    蘇婉兒的動作猛然一僵,抬起頭,用迷茫而又不安的眼神望著你。她不懂,她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你沒有解釋,緩步走到她的麵前,在她充滿震驚與不解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彎下腰,伸出了雙手。你的手穿過她的腋下,輕輕一帶。一股溫柔卻又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間將她那豐腴而柔軟的身體從冰冷的地板上拉了起來。
    蘇婉兒的大腦一片空白。她被你強行拉著站起,整個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變得無比僵硬。她甚至忘記了呼吸,忘記了思考,隻是呆呆地望著你那張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緊接著,一個溫暖而充滿力量的懷抱將她緊緊擁住,將她那具豐腴成熟卻又微微顫抖的胴體緊緊揉入懷中。
    蘇婉兒的身體猛地一震!她徹底地懵了。
    這是擁抱?
    他,在擁抱我?
    一瞬間,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瞬間衝垮了她心中最後一道防線。那顆早已被鮮血與陰謀浸染得冰冷而堅硬的心,在這一刻仿佛被投入最熾熱的岩漿中,瞬間融化得一塌糊塗。
    “嗚嗚嗚”她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壓抑多年的委屈、痛苦、不甘,以及此刻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巨大幸福感與歸屬感,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她將臉深深埋在你寬闊的胸膛上,放聲大哭。那哭聲不再是壓抑的啜泣,而是如同受盡委屈的孩子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灣,充滿了肆無忌憚的宣泄。
    你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抱著她,任由她滾燙的淚水浸濕你胸前的衣襟。你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長發,另一隻手則輕輕拍打著她不斷聳動的後背,安撫著她幾乎快要崩潰的情緒。
    你知道,從這一刻起,她才算是真正活了過來。
    哭了許久,蘇婉兒的哭聲漸漸平息下來,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噎。那具因激動而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如同爛泥般癱軟在你的懷中,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你。
    你緩緩地鬆開她。低下頭,望著她那張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俏臉。你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拭去她眼角最後一滴淚水。然後,緩緩低下頭,在她充滿震驚與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視下,用前所未有的溫柔吻上她那片混合著淚水與汗水的鹹澀紅唇。
    這個吻沒有一絲侵略性,它溫柔而纏綿,如同春日的微風拂過幹涸的大地。你用舌尖輕輕描摹著她柔軟的唇形,撬開她微微開啟的貝齒,探入她早已渴望許久的香甜口腔。
    蘇婉兒的大腦再次“轟”地一聲炸開。她感覺自己仿佛被最強烈的電流瞬間擊中,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戰栗。她的身體瞬間變得滾燙而酥軟,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她下意識地伸出雙臂,緊緊摟住你的脖子,生怕自己會就此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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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笨拙而熱情地回應著你的親吻,用香舌與你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貪婪地吮吸著屬於你的氣息。她的技巧如此生澀,卻又如此真誠。良久,唇分。蘇婉兒的臉上早已是一片迷離的酡紅。她的眼神如絲,氣喘籲籲地望著你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將整個靈魂都沉溺其中。
    就在這時,你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緩緩響起。
    “從今天開始,沒有血觀音了。”
    “就像沒有陰後,隻有武悔。沒有柔骨夫人,隻有何美雲。”
    “婉兒,你明白嗎?”
    婉兒,當你用溫柔的語氣呼喚出這個名字時,蘇婉兒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被最甜蜜的箭矢狠狠射中。
    她明白了!
    她徹底明白了!
    他不是在施舍。他是在接納。他將她納入了最核心的圈子。給了她一個全新的身份,一個隻屬於他的身份。這比任何權力與地位都要珍貴。她主動踮起腳尖,再次吻上你的嘴唇。這一次,她的吻不再生澀。
    就在這時,你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再次在她耳畔響起。
    “婉兒,”你俯下身,與她的目光平視,眼中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這麽久了,遇到我之前,你愛過別的男人嗎?”
    這個問題如同閃電,瞬間劈開她混亂的思緒。
    愛?多麽奢侈而遙遠的詞。
    在她充滿鮮血與背叛的過往中,這個字隻代表愚蠢與死亡。她利用過很多男人,也被很多男人利用。他們在她的身上發泄最原始的欲望,她則從他們身上獲取情報與利益。那隻是一場場赤裸裸的交易,與愛無關。
    然而,眼前這個男人,他與眾不同。他用最霸道的方式摧毀了她的一切,卻又用最溫柔的方式給了她新生。他看穿了她所有的偽裝,卻又接納了她最真實的靈魂。她對他的感覺如此複雜。有敬畏、崇拜、感激、依賴,還有一種她不願承認的癡迷。
    這是愛嗎?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包括生命。蘇婉兒的眼睛再次噙滿淚水。她望著你那雙仿佛能夠洞察一切的眼眸,緩緩搖了搖頭。
    “沒有……”她的聲音雖微弱,卻充滿前所未有的堅定,“在遇到主人之前,婉兒的心是死的。”
    “婉兒也從未體會過被人珍視的感覺。”
    “主人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你聽著她發自肺腑的告白,心中湧起巨大的滿足感。
    你知道,你已徹底占據她的過去、現在與未來。你將成為她生命中唯一的光。你俯下身,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然後用最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那,從今晚開始,我就讓你好好體會一下。”
    你將一門早已在腦海中推演無數次,專門為女人們創造的雙修神功——【天·龍鳳和鳴寶典】的心法、口訣及運行路線,通過內力灌注方式強行烙印在她的靈魂與經脈中。這門功法屬性混元,中正平和,最擅長調和陰陽,能讓修煉的雙方在歡好中共同進步,修為一日千裏。更重要的是,它會在修煉者體內形成牢不可破的能量鏈接。從此以後,她的力量將與你的力量同源。她的生命將與你的生命共鳴。
    當那股全新的內力在她體內運轉一個大周天後,蘇婉兒的身體再次爆發出一陣劇烈的顫抖。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強烈百倍的感應瞬間席卷她的全身。那是一種靈魂層麵的升華。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前所未有的輕盈、純淨,仿佛連靈魂都被洗滌了一遍。
    “呃啊——!”
    不知過了多久,當蘇婉兒再次恢複意識時,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溫暖而幹淨的懷抱中。身上黏膩的感覺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清爽與舒適。她緩緩睜開雙眼,看到的是你那張帶著溫柔笑意的英俊臉龐。你正拿著一塊溫熱的毛巾,仔細地為她擦拭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那動作如此專注、認真。
    “醒了?”你望著她,微笑著說道。“主……主人……”蘇婉兒的聲音仍帶著一絲沙啞,眼中充滿迷茫與感動。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場幾乎讓她魂飛魄散、欲仙欲死的歡好中。她想要起身,卻發現身體酸軟無力。
    就在這時,一股誘人的食物香氣飄入鼻中。她扭頭看去,發現旁邊的桌子上竟擺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粥。你在她昏迷時,不僅為她擦洗身體,還準備了早餐?
    一瞬間,蘇婉兒的眼眶再次濕潤。
    她徹底呆住了。
    她想不通,為何你如神魔般高高在上,卻願為她做這些。
    你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放下毛巾,將她輕輕扶起,讓她靠在自己懷中,然後端起那碗肉粥,用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她嘴邊。
    “武悔、何美雲和你,”你一邊喂她,一邊用平靜而深意的語氣說道,“你們都是有過去的人。你們手上都沾滿鮮血,心中充滿黑暗。”
    “我給你們的不僅是力量,更是一個新的開始。”
    “我要的不是一群隻懂得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的姬妾。我要的是一個能與我並肩,共同開創全新未來的家庭。”
    “在這個家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每個人都會被珍視。”
    “這就是我身邊有這麽多女人,卻永遠不會內鬥的原因。”
    “婉兒,現在你明白了嗎?”聽著你的話,蘇婉兒那顆剛重生的心再次被巨大的震撼所填滿。她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偉大。
    他的野心早已超越世俗的權力與欲望。
    他要創造的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理想國。
    而她,蘇婉兒有幸成為這宏偉藍圖的一塊基石。
    “奴家明白了!”蘇婉兒張開嘴,將那充滿心意的肉粥吞入口中。那粥溫暖香甜,如同她剛得到新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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