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老祖出關,威壓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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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北淵盟如火如荼地搞建設、廣積糧,朱北甚至已經開始著手規劃“尋靈之旅”路線圖的時候,藥王穀那邊,到底還是沒能忍住,憋出了一個大新聞。
這一日,天色剛蒙蒙亮,一股難以言喻的壓抑感,如同無形的潮水,以藥王穀為中心,悄然彌漫開來。並非狂風暴雨的前兆,而是一種更深沉、更令人心悸的威壓,仿佛沉睡的太古凶獸,於地底深處翻了個身,打了個帶著硫磺味和古老塵埃的哈欠。
緊接著,一道烏光自藥王穀後山閉關洞府衝天而起,直插雲霄!那烏光並非純粹的黑,其中夾雜著絲絲縷縷令人不安的暗紅與慘綠,仿佛凝固的毒血與腐敗的生機糾纏在一起,將周遭的天空都染上了一層不祥的色調。一股混合著劇毒、腐朽,卻又磅礴浩瀚如淵似海的恐怖氣息,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轟然蕩開!
“咚——!”
一聲沉悶如遠古戰鼓擂響的鍾鳴,自藥王穀深處傳出,瞬間傳遍了方圓百裏!這不是喜慶的鍾聲,而是帶著一種宣告、一種威懾、一種“老子出關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的霸道。
出關大典:老古董的“文藝複興”秀
藥王穀的動作快得驚人。幾乎在鍾聲響起的同一時間,無數道流光便從穀內飛出,攜帶著製作精美、措辭卻帶著一股子“老氣橫秋”味道的請柬,飛向了周邊所有叫得上名號的隱世古武勢力。
請柬內容大意如下:
“謹定於今日午時,於藥王穀‘百草殿’前,恭迎我穀老祖趙玄真聖駕出關。老祖神功蓋世,已臻金丹極致,不日將窺化神之門。誠邀各方道友蒞臨觀禮,共襄盛舉,見證我藥王穀榮光再現。”翻譯成人話:我家老祖宗出關了,牛逼得很,都快化神了!都過來看看,給我們撐撐場麵,順便掂量掂量得罪我們的下場!)
收到請柬的各方勢力,反應各異。有驚疑不定的,有幸災樂禍等著看北淵盟如何應對的,也有暗自皺眉,覺得藥王穀此舉過於張揚,恐引禍端的。但無論如何,在一位疑似金丹巔峰、甚至觸摸到化神邊緣的老怪物威懾下,沒有幾個勢力敢不給這個麵子。
午時將至,藥王穀“百草殿”前,已是人頭攢動。來自各方的代表或宗主,帶著門人弟子,按照實力和地位依次排列,氣氛肅穆中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緊張。不少人暗中交換著眼神,神識傳音不斷:
“好強的威壓!隔著這麽遠,都感覺真氣運轉有些滯澀……這趙玄真,恐怕比傳聞中更可怕!”
“藥王穀沉寂百年,此番老祖出關,又如此高調,看來是打算重振聲威了。”
“不知道那位北淵盟的朱盟主,得知此消息,會作何感想?”
“還能怎麽想?怕是連覺都睡不安穩了吧?三十年?我看懸咯……”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之際,那緊閉的洞府石門,在一陣沉悶的轟鳴聲中,緩緩向兩側滑開。
一股更加濃鬱、帶著刺鼻腥甜和腐朽氣息的威壓,如同實質般湧出,讓在場許多修為稍低的弟子瞬間臉色煞白,呼吸不暢,甚至有人忍不住幹嘔起來。
緊接著,一道身影,自那幽深的洞口中,一步踏出。
來人身著略顯古舊的青色道袍,須發皆白,但麵色卻異常紅潤,仿佛嬰兒。他身形不算高大,甚至有些清瘦,但站在那裏,就仿佛是整個天地的中心!周身的空間都隱隱扭曲,散發出令人窒息的金丹巔峰威壓!
他目光平靜地掃過全場,那眼神,淡漠、滄桑,帶著一種視眾生如螻蟻的居高臨下。凡是被他目光掃過的人,無論修為高低,皆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仿佛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盯上,連靈魂都在顫栗。幾位金丹初期的修士,更是感覺胸口發悶,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這便是藥王穀的底牌,閉關百年的老祖——趙玄真!
他立於百草殿前,身形雖清瘦,卻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周身氣息如淵似海,深不可測。那一襲略顯古舊的青色道袍無風自動,衣袂翻飛間,隱隱有暗紅與慘綠的光紋流轉,仿佛活物般纏繞不息,散發出令人心悸的腐朽與劇毒氣息。他的麵容紅潤如嬰兒,一雙眸子卻深邃得如同萬古寒潭,平靜無波,卻又暗藏滔天殺機。
他沒有說話,隻是緩緩抬起一隻手,虛按了一下。
那一按,並非針對任何人,卻仿佛按在了整片天地的脈絡之上!
“嗡——”
一聲低沉的嗡鳴自虛空中響起,並非來自耳膜,而是直接震蕩在每一個人的識海深處!刹那間,以趙玄真為中心,一股無形的力場驟然擴散,如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所有的聲音——風聲、呼吸聲、衣袂摩擦聲、乃至心跳聲——在這一刻悉數消失!
全場死寂!落針可聞!
這並非普通的安靜,而是一種法則層麵的“禁言”!所有的竊竊私語,所有的神識傳音,甚至內心深處剛剛泛起的一絲念頭漣漪,都被一股蠻橫、冰冷、不容置疑的力量強行掐斷!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並非扼住喉嚨,而是直接攥住了所有人的神魂核心,令其僵滯,令其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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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修為已達金丹中期的宗主,臉色瞬間煞白,他們試圖運轉真元抵抗這股禁錮之力,卻駭然發現,自身苦修數百年的金丹,在此刻竟如同被凍結了一般,旋轉遲滯,光華黯淡。他們引以為傲的神識,更是被牢牢封鎖在紫府之內,連離體一寸都做不到!
這無聲的威懾,遠比任何咆哮和宣言都更具衝擊力!它不需要言語,便已昭告天下——在此地,在此刻,我趙玄真,便是規則!我的意誌,不容違逆!
良久,就在一些人幾乎要被這令人絕望的沉寂壓迫得心神崩潰之際,趙玄真才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並不洪亮,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沙啞與磁性,不高不低,卻如同九幽之風吹拂過每個人的靈魂,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直抵心神最深處,激起陣陣冰寒的顫栗:
“老夫閉關百載,偶有所得。”
他語氣平淡,仿佛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隨著“偶有所得”四字落下,他周身那原本就磅礴的威壓,驟然間又提升了一截!空氣中彌漫的腥甜腐朽氣息更加濃重,隱約可見絲絲縷縷的暗紅色毒煞與慘綠色的衰敗之氣在他周身盤旋,將他腳下的青石板都腐蝕出細密的孔洞。
“然,出關伊始,便聞外界有屑小之輩,名喚朱北……”
提到“朱北”二字時,他語氣依舊平淡,但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深處,卻驟然掠過一絲極淡卻淩厲如實質的寒芒。霎時間,以他為中心,方圓百丈內的溫度驟降,空氣中甚至凝結出細小的、帶著腥味的黑色冰晶,簌簌落下。
“……仗些許微末伎倆,敗壞醫道正統,更欺辱我藥王穀門人,奪我基業……”
他每說一句,那冰冷的殺意便濃鬱一分。話語中的“微末伎倆”、“欺辱”、“奪我基業”,被他用這種毫無波瀾的語氣說出,反而更顯得森然可怖,仿佛已將北淵盟與朱北判了死刑。一些與北淵盟有過接觸或暗中欣賞朱北的勢力代表,此刻隻覺得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衝頭頂,連血液都快要凝固。
“醫道傳承,不容玷汙。藥王穀威嚴,不容挑釁。”趙玄真目光再次掃過全場,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刮過每一個人的臉龐,最終定格在省城的大致方向。被他目光掃過的人,無不低頭垂目,不敢與之對視,仿佛多看一眼,神魂都會被那目光中蘊含的冰冷與死寂所侵蝕。
“三日之後,老夫將親赴‘通天閣’,清理門戶,以正視聽。”
“清理門戶”四字,他咬得略重,帶著一種執掌生殺予奪的絕對權威,仿佛朱北及其北淵盟,早已是藥王穀的叛徒,合該由他親手抹去。
他頓了頓,語氣加重,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聲音陡然變得鏗鏘起來,如同金鐵交鳴,震蕩心神:
“此乃我藥王穀與北淵盟之私怨,亦是醫道正統與離經叛道之爭!”
他將這場衝突直接拔高到了“正道”與“邪道”的層麵,搶占道德製高點。話音未落——
“轟!”
一股更加恐怖、帶著強烈腐蝕性的威壓猛地增強,如同沉睡的太古火山轟然噴發!暗紅與慘綠的光紋驟然暴漲,在他身後交織成一幅模糊而猙獰的虛影,似鬼似魔,散發出吞噬一切的貪婪與毀滅氣息!威壓如同實質的泰山壓頂而下!
“……若有勢力不識時務,妄圖插手……”
冰冷的字眼如同淬毒的冰錐,狠狠刺入所有人的識海。
“……那便是與我藥王穀為敵,與老夫趙玄真為敵!”
“為敵”二字出口的瞬間,那磅礴的威壓如同海嘯般衝擊著全場,一些築基期的弟子再也支撐不住,悶哼一聲,口鼻溢血,軟倒在地。即便是金丹修士,也個個麵色潮紅,氣血翻騰,勉強支撐。
趙玄真目光如電,再次掃過那些臉色蒼白的各方代表,最終一字一頓,吐出最後四個字:
“後果,自負!”
這番話,如同一記無形的重錘,裹挾著金丹巔峰的無上威勢和赤裸裸的死亡威脅,狠狠砸在每個人的心頭!砸碎了他們所有的僥幸與猶豫!
威脅!毫不掩飾的威脅!以絕對實力為後盾,不容反駁,不容置疑的最終通牒!
在場的許多勢力代表,臉色已經從難看變成了慘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一些原本打算在北淵盟和藥王穀之間左右逢源、或者暗中覺得北淵盟潛力巨大想要投資一把的勢力首領,此刻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開始劇烈動搖。在趙玄真這如同天威般的實力展示麵前,朱北那些所謂的“奇跡”、“創新”,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如同風中殘燭。投機取巧?在絕對的力量差距下,那不過是取死之道!
甚至已經有幾個牆頭草般的小勢力代表,在趙玄真話音剛剛落下,威壓稍斂的瞬間,就迫不及待地、幾乎是連滾爬爬地湊到藥王穀的接待長老身邊,臉上堆滿了諂媚與恐懼交織的笑容,壓低聲音,急切地表示願意“堅定支持”藥王穀,“深刻認識到北淵盟歪門邪道的危害”,立刻與其劃清界限,並願意獻上厚禮以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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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玄真將台下這眾生百態盡收眼底,淡漠的眼神深處,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之色終於清晰了幾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殺雞儆猴?不,他甚至不需要親自去殺那隻“雞”朱北),僅僅是通過這番威懾,便已讓這些“猴子”們膽寒,讓那些搖擺不定的勢力重新認清現實,跪伏在藥王穀的威嚴之下!
這場所謂的“出關大典”,本質上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目標明確的“武力展示秀”和“站隊動員會”!他趙玄真,要以雷霆之勢,重整藥王穀聲威,將一切不穩定因素,尤其是那個異軍突起的北淵盟,徹底碾碎!這不僅僅是一場私怨,更是他閉關百年後,向整個古武界宣告王者歸來的第一戰!
山雨欲來,黑雲壓城,而風暴眼,已直指省城,直指通天閣!
山雨欲來風滿樓
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以比請柬快上無數倍的速度,傳遍了整個古武界,自然也第一時間擺在了朱北的案頭。
“通天閣”會議室內,氣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凝重。
王鐵柱拳頭捏得嘎吱作響,甕聲甕氣地罵道:“這老梆子!也太囂張了!還清理門戶?他算哪根蔥!盟主,咱們跟他拚了!”
林曉雅臉上帶著憂色:“盟主,趙玄真此舉,意在威懾和孤立我們。如今外界風向已有變化,不少勢力開始動搖。我們……”
蘇小萌盯著傳感器傳回的能量波動數據,小臉嚴肅:“能量峰值遠超數據庫記載的任何金丹後期……初步評估,威脅等級……無法準確評估,建議啟動最高應對預案。”
連一向沉穩的趙破軍,此刻眉頭也緊緊鎖住:“朱盟主,趙玄真親自下場,情況已截然不同。其威勢之盛,恐非尋常金丹巔峰可比。我需立刻稟明家主,請求增援,但……遠水恐難解近渴。”
朱北坐在主位,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臉上看不出太多的驚慌,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平靜。他早已料到會有這一天,隻是沒想到對方如此迫不及待,連表麵功夫都懶得做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朱北緩緩開口,聲音沉穩,“他擺他的鴻門宴,我們打我們的防禦戰。三天時間,足夠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麵依舊忙碌而有序的北淵盟總部。
“傳令下去:
第一,‘刺蝟3.0’防禦體係,進入最高戰備狀態,所有陣法全功率開啟,能量核心超載運行許可我已批準!
第二,武堂、醫堂、情報堂,取消一切休假,全員在崗,各司其職!
第三,通知所有盟友勢力,感謝他們的支持,但此次乃北淵盟與藥王穀私怨,請他們暫作壁上觀,勿要輕易卷入。這份人情,我朱北記下了。”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銳芒。
“第四,以我的名義,給趙玄真回個信。”
眾人一愣,看向朱北。
朱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帶著冷意的弧度:
“就說:北淵盟朱北,恭候大駕。”
威壓省城
三日時間,轉瞬即逝。
第三日清晨,天色剛亮,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壓,便如同無形的烏雲,從藥王穀方向,朝著省城滾滾而來!
這一次,不再是局限於修士的感應。就連省城內的普通百姓,都隱隱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氣短,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家中的寵物焦躁不安,鳥兒驚飛,甚至連一些敏感的電子設備,都出現了短暫的信號幹擾或失靈。
趙玄真,來了!
他沒有乘坐任何飛行法器,也沒有駕馭遁光,就那麽一步數十丈,如同縮地成寸般,看似緩慢,實則極快地行走在官道之上。所過之處,草木低伏,蟲豸噤聲,連風似乎都繞著他走。
他依舊是那身青色道袍,須發皆白,麵色紅潤。但周身散發出的那股混合著劇毒與腐朽的磅礴威壓,卻如同實質的領域,籠罩了他身周數百米的範圍!
當他踏入省城範圍,朝著“通天閣”所在的方向走去時,沿途的北淵盟外圍巡邏保安,僅僅是感受到那股逸散過來的威壓,便如同被無形的山巒壓住,雙腿發軟,冷汗涔涔,連站立都變得極其困難,更別提上前盤問或阻攔了!
街道上的行人更是紛紛避讓,躲入兩旁的店鋪或巷口,驚恐地看著那個如同行走的天災般的老者,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整個街區,陷入了一種死寂般的安靜,隻有趙玄真那看似輕緩,卻如同踩在每個人心跳節點上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
“通天閣”,已近在眼前。
那經過多次升級、光暈流轉的“刺蝟3.0”防禦大陣,在趙玄真的威壓衝擊下,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嗡鳴,光幕劇烈蕩漾,仿佛隨時可能破碎。
朱北站在“通天閣”大門前的台階上,身後站著王鐵柱、林曉雅、蘇小萌、五位趙家供奉、以及龍組的三位異能者。所有人都麵色凝重,運轉全身修為,抵抗著那如同潮水般湧來的恐怖威壓。
朱北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有些翻湧的氣血,目光平靜地看向那個一步步走來的青色身影。
該來的,終究來了。
是龍潭,是虎穴,終究要闖上一闖。
這場關乎北淵盟存亡,乃至未來華夏古武與醫道格局的金丹巔峰與金丹初期之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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