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霧鎖隕星,脈渦險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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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獸的翅膀劃破夜幕,西境的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卷著細碎的黑霜落在林辰的黑袍上。他低頭看向懷中的匿名信,信紙邊緣已被手指捏得發皺——“母親從未真正死去”這幾個字像燒紅的烙鐵,反複燙著他的心神。蘇清月坐在他身側,似乎察覺到他的不安,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臂,遞來一個溫熱的靈脈石:“別想太多,等找到界門,一切都會有答案的。”
    林辰點頭,將信紙塞進內側衣襟,抬頭看向前方。夜色中,一片濃鬱的灰白色霧氣正從地麵升起,霧氣翻湧如活物,連月光都無法穿透——那就是隕星穀外圍的“迷靈霧”,比蘇清月古籍裏記載的範圍更廣,也更濃稠。
    “不對勁,迷靈霧怎麽會提前蔓延到這裏?”蘇清月皺起眉,翻開古籍快速查閱,“古籍上說,迷靈霧隻在隕星穀內活動,從未擴散到穀外。現在霧氣這麽濃,肯定是靈蝕族動了手腳,他們在故意阻礙我們!”
    林淵站在混沌獸的尾羽旁,黑色玉佩在掌心泛著微光,他突然停下腳步,臉色凝重:“霧裏有靈蝕氣息,而且很濃,應該藏著靈蝕族的埋伏。我的蝕印在發燙,離霧越近,反應越強烈。”
    林辰握緊玄靈劍,紫金光流在劍刃上緩緩流轉:“不管有沒有埋伏,我們都必須進去。清月,你和我、林淵在前麵開路,用混沌力量驅散霧氣;林默,你在後麵保護混沌獸,一旦有靈蝕者偷襲,立刻反擊。”
    眾人點頭,混沌獸緩緩降落在霧前的空地上。林辰和林淵同時伸出手,混沌核心的紫金光與黑色分支的暗紫光交織,形成一道淡金色的平衡之力光盾——光盾剛接觸迷靈霧,霧氣就像遇到烈火的冰雪般快速退散,在前方開辟出一條丈寬的通道。蘇清月緊隨其後,手中的古籍泛著微光,書頁自動翻到記載隕星穀陷阱的章節,她不時提醒眾人:“前麵五十步有靈脈波動,可能是幻靈陣的入口,大家別盯著霧氣裏的影子看,會產生幻覺!”
    通道裏靜得可怕,隻有霧氣被光盾灼燒的“滋滋”聲,以及眾人的腳步聲。林默扛著巨斧,警惕地掃視著兩側的霧氣——霧氣中偶爾會浮現出獵團成員的身影,有的是之前犧牲在靈脈塔的同伴,有的是東境的百姓,他們伸著手,嘴裏喊著“救我”,聲音淒厲,仿佛真的被困在霧中。
    “別回頭!是幻靈陣製造的幻覺!”蘇清月厲聲喊道,她掏出一張淨化符,符紙燃燒的金光照亮周圍的霧氣,那些幻影瞬間消散,“這些幻覺是用我們的記憶製造的,越是在意的人,幻覺越真實,一旦被迷惑,就會被霧氣吞噬!”
    林辰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去看霧氣中的幻影。他想起母親的樣子,想起東境被靈蝕霧感染的百姓,這些畫麵在腦海裏翻湧,幾乎要衝破他的理智。就在這時,掌心的金色玉佩突然發燙,一道微弱的溫暖從玉佩傳來,像是母親的手在輕輕安撫,他的心神瞬間安定下來,幻覺也隨之淡去。
    “前麵就是靈脈旋渦!”林淵突然喊道。眾人抬頭,隻見通道盡頭的霧氣中,一道青黑色的旋渦正在快速旋轉,旋渦周圍的靈脈碎片被攪得漫天飛舞,靠近旋渦的霧氣都被吸進其中,發出“嗚嗚”的聲響,像是鬼哭。
    蘇清月立刻翻開古籍,指著其中一幅插圖:“就是這裏!靈脈旋渦是隕星穀的第一道陷阱,旋渦中心連接著地下靈脈,一旦被卷進去,就會被靈脈之力撕碎。破解方法是用平衡之力擊中漩渦的逆時針方向第三處節點,那裏是旋渦的力量薄弱點!”
    林辰和林淵對視一眼,同時將平衡之力凝聚在掌心。旋渦的旋轉速度越來越快,周圍的地麵開始劇烈震動,幾塊巨石被旋渦吸起,朝著眾人砸來。林默立刻舉起巨斧,一斧將巨石劈成兩半,大喊道:“快動手!旋渦的力量在增強!”
    林辰深吸一口氣,將平衡之力凝聚成一道細長的光刃,對著旋渦的逆時針第三處節點射去。林淵同時發力,暗紫光流緊隨其後,兩道力量同時擊中節點——旋渦發出一聲巨響,旋轉速度瞬間變慢,青黑色的光芒漸漸暗淡,最終化為一道細小的靈脈氣流,消散在霧氣中。
    “成功了!”蘇清月鬆了口氣,剛想往前走,卻突然停下腳步,眼神警惕地看向地麵,“等等,地麵有問題!”
    眾人低頭,隻見地麵的黑霜下,隱約有金色的符文在閃爍,符文組成一個圓形的陣法,正是古籍裏提到的“困靈陣”——專門困住靈脈修行者的陣法,一旦踏入,就會被靈脈鎖鏈束縛,無法動用力量。
    “是靈蝕族提前布置的!”林辰立刻後退一步,玄靈劍的光盾擴大,將眾人護在其中,“陣眼在陣法的中央,需要用靈脈草的汁液才能破壞。清月,你還有靈脈草嗎?”
    蘇清月搖頭,臉色發白:“之前煉製淨化劑用得差不多了,隻剩下最後一小株,還在混沌獸的背包裏。但困靈陣已經激活,我們現在根本靠近不了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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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靈陣的符文突然爆發出金色的光芒,地麵裂開一道道縫隙,金色的靈脈鎖鏈從縫隙中湧出,朝著眾人纏來。林默舉起巨斧,對著鎖鏈劈去,卻發現鎖鏈異常堅硬,斧刃砍在上麵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反而被鎖鏈纏住了巨斧的手柄,無法抽出。
    “糟了!鎖鏈會吸收靈脈力量!”林默臉色大變,他能感覺到體內的靈韻正順著巨斧被鎖鏈吸走,手臂開始變得酸軟,“再這樣下去,我的靈脈會被吸幹!”
    林淵的蝕印突然劇烈發作,他捂住胸口,臉色慘白,黑色分支的暗紫光流變得不穩定,甚至有黑氣順著他的指尖滲出:“霧裏的靈蝕氣息……變強了,蝕主……可能就在附近!”
    就在這時,混沌獸突然發出一聲怒吼,它展開羽翼,青金色的靈焰在周身暴漲,對著困靈陣的符文噴出一道火焰——火焰接觸到符文,符文的光芒瞬間減弱,靈脈鎖鏈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混沌獸用頭蹭了蹭林辰的手臂,像是在示意他趁機破壞陣眼。
    “清月,你去拿靈脈草!”林辰喊道,他舉起玄靈劍,將混沌核心的力量全部注入劍中,紫金光流對著靈脈鎖鏈斬去,“我來拖住鎖鏈!”
    蘇清月立刻跑到混沌獸的背包旁,翻出最後一小株靈脈草,快速研磨成汁液,裝在一個小陶罐裏。她拿著陶罐,趁著鎖鏈被林辰牽製,快步跑到困靈陣的中央,將汁液倒在陣眼上——汁液接觸到陣眼的瞬間,符文發出“哢嚓”的脆響,金色的光芒徹底熄滅,靈脈鎖鏈也隨之化為靈韻,消散在空氣中。
    林默終於抽出巨斧,他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好險,差點就被吸幹靈脈了。這困靈陣比古籍裏記載的更厲害,肯定是蝕主強化過的。”
    眾人剛想繼續前進,霧氣中突然傳來一陣冰冷的笑聲,笑聲在霧裏回蕩,帶著說不出的詭異:“沒想到你們能破解靈脈旋渦和困靈陣,倒是比我想象的更有本事。不過,隕星穀的陷阱,可不止這兩個。”
    “是蝕主!”林淵的聲音帶著顫抖,他握緊黑色分支,暗紫光流在掌心劇烈波動,“他在霧裏,我們找不到他的位置!”
    林辰舉起玄靈劍,紫金光流照亮周圍的霧氣:“別裝神弄鬼!有本事出來正麵打!躲在霧裏偷襲,算什麽本事!”
    “正麵打?”蝕主的笑聲更冷了,“我可沒那麽傻。你們不是要找第三部分混沌本源嗎?它就在界門裏,不過,想要拿到它,就得先過我這關。”
    話音剛落,霧氣突然劇烈翻湧,十幾道黑色的身影從霧中衝出——這些身影比之前的靈蝕兵更高大,皮膚呈暗紫色,手臂上的骨刺泛著寒光,胸前有一個黑色的晶體,正是靈蝕族的“靈蝕將”,實力達到了金丹中期,比靈蝕兵強了不止一個檔次。
    “是靈蝕將!至少有十五個!”蘇清月臉色驟變,她掏出所有的淨化符,快速分給眾人,“大家小心,他們的晶體在胸口,比靈蝕兵的更堅硬,需要用平衡之力才能打碎!”
    靈蝕將們同時發出一聲嘶吼,朝著眾人撲來。最前麵的一個靈蝕將對著林默揮出一道骨刺,骨刺帶著黑色的靈蝕霧,速度快得驚人。林默來不及閃避,隻能用巨斧格擋,骨刺擊中斧刃,發出“鐺”的巨響,林默被震得後退三步,手臂發麻。
    “林辰,我們一起用平衡之力!”林淵喊道,他朝著林辰跑去,黑色分支的暗紫光流與混沌核心的紫金光流再次交織,形成一道更強大的平衡之力光刃。兩人同時揮出光刃,對著衝來的靈蝕將斬去——光刃穿透靈蝕將的胸口,黑色晶體瞬間碎裂,靈蝕將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化為黑灰消散。
    “有效!”林辰大喜,他和林淵對視一眼,再次凝聚平衡之力,朝著下一個靈蝕將攻去。蘇清月和林默則在一旁輔助,蘇清月用淨化符牽製靈蝕將的動作,林默用巨斧砸向靈蝕將的腿部,為兩人創造攻擊機會。
    戰鬥持續了半個時辰,十五個靈蝕將終於被全部消滅。眾人都已筋疲力盡,林辰的胸口傳來陣陣刺痛,混沌核心的裂痕又擴大了幾分;林淵靠在石壁上,蝕印的灼熱感讓他幾乎無法站立;蘇清月的護脈咒已經變得極其微弱,手臂上的黑紋再次浮現;林默的巨斧上滿是缺口,身上也添了幾道傷口。
    “蝕主……肯定還在附近,他在消耗我們的力量。”林辰喘著粗氣,掏出最後一瓶靈脈藥液,分給眾人,“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恢複靈韻,再繼續往前走。”
    眾人點頭,跟著混沌獸走到一處幹燥的山洞裏。混沌獸用靈焰將山洞照亮,蘇清月拿出古籍,繼續研究接下來的路線:“過了靈脈漩渦和困靈陣,前麵就是蝕骨崖,那裏是隕星穀最危險的地方,崖下是無底深淵,隻有一條狹窄的靈脈橋連接對岸,橋麵上布滿了靈蝕陷阱。古籍上說,蝕骨崖的名字,就是因為很多人掉下去後,連骨頭都被靈蝕霧腐蝕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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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淵靠在山洞的角落,黑色玉佩突然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他猛地睜開眼,臉色凝重:“第三部分混沌本源……就在蝕骨崖的對岸!而且,我能感覺到,它在和我的分支產生共鳴,像是在召喚我……”
    林辰的金色玉佩也隨之發燙,他掏出玉佩,隻見玉佩上的“辰”字閃過一道金光,與林淵的黑色玉佩同時指向蝕骨崖的方向。就在這時,山洞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霧氣中傳來蝕主的聲音,帶著一絲瘋狂:“你們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該去蝕骨崖了。我在那裏為你們準備了一份‘大禮’——你們的母親,正在崖下等著你們呢。”
    “母親?”林辰的瞳孔驟縮,他猛地站起身,玄靈劍的紫金光流暴漲,“你把母親怎麽了?!”
    “想知道?那就來蝕骨崖。”蝕主的聲音漸漸遠去,“記住,隻有一個人能活著見到她,你們兄弟倆,總得選一個吧?”
    山洞的震動越來越劇烈,石壁上的石塊開始滾落。林辰握緊玄靈劍,眼神堅定:“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我們都必須去蝕骨崖。清月,林默,你們在這裏等我們,我和林淵去就好。”
    “不行!”蘇清月立刻反對,她握緊長劍,“蝕主肯定設了陷阱,你和林淵去太危險了,我們一起去!”
    林默也點頭:“團長,我們是一個團隊,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林辰看著眾人堅定的眼神,最終點頭:“好,我們一起去。但到了蝕骨崖,大家一定要小心,蝕主的話不能信,很可能是陷阱。”
    眾人收拾好行裝,朝著蝕骨崖的方向走去。霧氣越來越濃,空氣中的靈蝕氣息也越來越重,林辰的混沌核心和林淵的黑色分支共鳴越來越強,胸口的刺痛和蝕印的灼熱感也越來越劇烈。
    走到蝕骨崖的邊緣,眾人停下腳步——眼前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深淵,深淵中翻滾著黑色的靈蝕霧,偶爾能聽到骨頭被腐蝕的“滋滋”聲。深淵的對岸,隱約能看到界門的輪廓,界門泛著淡金色的光,第三部分混沌本源的氣息正從界門中傳來。連接兩岸的,是一條隻有半尺寬的靈脈橋,橋麵上布滿了黑色的靈蝕符文,符文閃爍著暗紫色的光,顯然是蝕主布置的陷阱。
    而在靈脈橋的中央,一道模糊的女子身影被靈蝕鎖鏈束縛著,懸浮在半空中——那身影的輪廓,竟與林辰的母親一模一樣!
    “母親!”林辰失聲喊道,他剛想衝過去,卻被林淵拉住了。
    “別衝動!”林淵的聲音帶著顫抖,“那可能是幻覺,蝕主想引我們上橋,觸發陷阱!”
    就在這時,蝕主的身影從對岸的霧氣中浮現,他站在界門旁,手裏拿著一根黑色的鎖鏈,鎖鏈的另一端連接著女子的身影。蝕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想救她?那就上橋。不過,靈脈橋隻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多一個人,橋就會斷裂,掉進深淵裏。你們兄弟倆,誰先上來救她呢?”
    林辰看著橋中央的女子身影,又看了看身旁的林淵,陷入了兩難——如果他先上橋,林淵可能會趁機奪取第三部分混沌本源;如果讓林淵先上橋,他又擔心母親的安全。而靈脈橋的陷阱隨時可能觸發,時間越久,母親就越危險。
    混沌核心的裂痕突然劇烈疼痛,林辰低頭,隻見核心的裂痕中滲出一絲金色的靈韻,靈韻在空中形成一道細小的身影,正是母親的靈韻碎片。母親的聲音帶著虛弱傳來:“辰兒……別信他……橋是陷阱……第三部分本源……在界門的封印裏……”
    靈韻碎片剛說完,就被蝕主的黑氣打散。蝕主冷笑著看向林辰:“沒時間猶豫了,再等下去,她就會被靈蝕霧徹底腐蝕,連靈韻都留不下來。選吧,是救母親,還是眼睜睜看著她消失?”
    林辰握緊玄靈劍,眼神中滿是掙紮。他知道蝕主在挑撥離間,可橋中央的身影太過真實,他無法眼睜睜看著母親陷入危險。而林淵站在一旁,黑色分支的暗紫光流閃爍,眼神複雜地看著橋中央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深淵中的靈蝕霧越來越濃,橋中央的女子身影開始變得透明,顯然正在被靈蝕霧腐蝕。蝕主的笑聲在深淵中回蕩:“倒計時開始了,三……二……”
    林辰深吸一口氣,做出了決定。他抬起玄靈劍,對著靈脈橋的方向邁出一步——他知道,這一步踏出去,等待他的可能是陷阱,是背叛,甚至是死亡。但為了母親,為了阻止靈蝕族打開界門,他別無選擇。
    而就在他的腳即將踏上靈脈橋的瞬間,林淵突然動了。他的身影如閃電般掠過林辰身旁,黑色分支對著靈脈橋的符文斬去,同時對著林辰喊道:“我來吸引陷阱,你去救母親,奪取本源!”
    林辰愣住了,他看著林淵的背影,沒想到林淵會做出這樣的選擇。靈脈橋的符文被林淵的暗紫光流擊中,瞬間爆發出強烈的黑氣,無數道靈蝕鎖鏈從橋麵上湧出,朝著林淵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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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林淵嘶吼著,用身體擋住鎖鏈,黑色玉佩在他掌心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別讓我白白犧牲!”
    林辰咬緊牙關,不再猶豫,朝著靈脈橋衝去。他避開纏向林淵的鎖鏈,快速朝著橋中央的女子身影跑去。蝕主見狀,臉色大變,立刻朝著林辰撲來,手中的黑色鎖鏈對著林辰的胸口揮去——那裏是混沌核心的位置。
    “辰哥,小心!”蘇清月的聲音從崖邊傳來,她和林默同時對著蝕主射出靈脈箭,牽製蝕主的動作。
    林辰趁機衝到橋中央,玄靈劍對著束縛女子身影的靈蝕鎖鏈斬去。鎖鏈被斬斷,女子身影緩緩落在橋麵上,她抬起頭,露出一張與母親一模一樣的臉,眼神中滿是淚水:“辰兒,娘終於見到你了……”
    林辰剛想擁抱她,卻突然發現不對勁——女子的眼底,閃過一絲暗紫色的光芒,正是靈蝕族的氣息!
    “不好!是陷阱!”林辰猛地後退,卻已經來不及。女子的身影突然化為一道黑色的靈蝕霧,朝著林辰的胸口撲來,想要鑽進混沌核心的裂痕中。
    蝕主的笑聲再次響起:“終於上當了!這道靈蝕霧裏有我的分身,隻要鑽進你的核心,我就能控製混沌本源,打開界門!”
    林辰的心髒瞬間沉到穀底,他看著撲來的靈蝕霧,又看了看被鎖鏈纏住的林淵,以及崖邊焦急的蘇清月和林默,知道自己這次,可能真的陷入了蝕主的死局中。而界門的封印,已經開始出現裂痕,第三部分混沌本源的氣息越來越強,似乎在呼應著靈蝕霧的入侵。
    他該如何化解這場危機?被靈蝕霧入侵的混沌核心,還能保住嗎?林淵能否掙脫鎖鏈的束縛?無數的疑問在他腦海裏盤旋,而蝕主的靈蝕霧,已經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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