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5章 孫二娘:大官人快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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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個姿勢?
    那可來不及了呦我的魯提轄!
    西門慶此時興奮的很,哪裏能顧得上魯智深的意見。
    “磨磨唧唧扭扭捏捏,你是娘們兒怎地?你這花和尚莫要再聒噪!西門慶咬緊牙關,後腰用力,抱著魯智深便是一聲沉喝。
    “給我——起起起……起來吧!”
    隻見魯智深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繳著,左手撥住上截楊柳樹,麵色驚慌無比,口中驚呼:“哎呦哎呦,輕點輕點遭不住了……”
    再見西門慶保住魯智深的腰,身軀往後走,妥妥的直腿硬拉。
    他雙腿發顫,直打擺子,硬生生的把魯智深給拔高了些許!
    而那楊柳樹下的土壤,也開始分崩離析,漸漸顯露了樹根出來!
    “呀啊啊啊啊!”
    西門慶爆發怒吼,將彎曲的膝蓋一下蹬直。
    那被魯智深倒抱的楊柳樹便被他連根拔起!
    西門慶撒開了手,連退幾步,滿臉興奮,伸手拍著自己的大腿,說出了一句讓在場眾人意義不明且語速飛快的話語。
    “練腿部的話硬拉不用拉太重,拔一顆大柳樹和魯智深夠行了!耶巴蒂!萊維貝貝,奧耶!”
    魯智深回過身來,震驚道:“好家夥,灑家直接好家夥。你這廝好大力氣,比起灑家也不遑多讓。隻不過,你方才講的什麽鳥語?”
    武鬆也震驚無比的跑出了包子鋪,麵色既興奮又陰沉如水。
    “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呀。他西門慶此等手段,要俺武二何時才能大仇得報?”
    張青直接驚掉了下巴,站起身來想出門說兩句,但是卻又坐了下來,口中含糊不清道:“吃醉了,今日是真的吃醉了。我定是在做夢,做夢……”
    孫二娘沒說話,隻是暗中搓著小手,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實乃心中想入非非。
    西門慶緩了口氣,對魯智深說道:“你輸了,認嗎?”
    魯智深有些不服氣道:“灑家不認!不過倒拔一人與楊柳樹,灑家也做得到。”
    西門慶道:“可這門前再無這般粗壯的柳樹了。”
    魯智深道:“那灑家便讓你看看這水磨禪杖的威力吧!”
    言罷,魯智深抄起水墨禪杖,舞的虎虎生風,密不透風。
    其實也沒什麽章法,就是亂掄一通。
    但是,這可是魯智深的亂掄一通。
    這禪杖頭尾長五尺,重六十二斤,這麽一根大粗棒子掄的好似電風扇一般,要如何跟他鬥?
    饒你功夫再精妙,魯大師直接一力降十會啊。
    挨一下,那不死也丟半條命!
    西門慶與武鬆直看的內心發寒。
    武鬆此時靠近了西門慶,勸道:“你還是認輸吧,此等兵器,你挨上一下,不死也重傷。”
    西門慶詫異反問:“你還來勸我了?我死了,豈不正遂了你的意願麽?”
    武鬆冷哼一聲,答道:“兄長之仇,武鬆要親手得報才行。”
    西門慶沒有再問他,而是朝魯智深喊道:“你快先停了手罷!”
    魯智深緩緩停手,滿臉傲氣,拖著水磨禪杖坐到了倒地的大柳樹上。
    “怎地?你這是怕了灑家,要認輸嗎?”
    西門慶搖搖頭,伸手右手食指點向那神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說道:“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你且看我這一招!”
    “看甚……”
    魯智深正不明所以,卻忽覺手中禪杖受了力道,一頭翹起,好似被人提了一下一般。
    “咦?”
    正當他納悶時,西門慶又朝著水磨禪杖的兩端連點數指過去。
    那禪杖好似左腳踩右腳一般,歪歪扭扭極其怪異的飛了天!
    西門慶當然知道,他這是靠著六脈神劍一頭一點給打上去的。
    可魯智深不知道哇。
    六脈神劍無色無形,魯大師當場被眼前一幕震驚,嚇得險些從倒地柳樹上摔下來。
    “啊呀呀呀!夭壽了!灑家的禪杖成精了!”
    武鬆也比魯智深更震驚。
    他就站在西門慶身邊,他不光看到了水磨禪杖歪扭飛天,更是看到了西門慶右手手指的不斷連點。
    他看出來了,斷然是西門慶使了什麽手段,才讓那粗重的禪杖飛了天。
    可到底是何種手段呢?
    武鬆看不出來,因為這徹底超出了他的認知。
    但武鬆的求知欲很強!
    “他手中斷然藏著細線或是暗器!以此來操縱那禪杖!”
    武鬆忽然伸手,抓住了西門慶的手腕。
    西門慶手中的中指中衝劍失了方向,射出去後並未打到禪杖,射空飛天去了。
    那自然也就來不及繼續放下一脈劍,於是水磨禪杖咣當落地,砸起了一番灰塵。
    “說的甚鳥話呀?來來來,給你看個痛快,你是瞧瞧我手上有沒有細線或是暗器!”
    西門慶手腕往上鉤,中指朝著武鬆比劃了一下。
    武鬆不知其意,但卻看到西門慶掌中或是腕上,並無任何機關或暗器,頓時更加震驚。
    “怪哉,怪哉,怎地……沒有呢?”
    魯智深也拎了禪杖衝過來,好奇又興奮的打量西門慶的右手,仗義直言道:“哎!武鬆兄弟莫要亂講,他手上無甚不妥,應當是禪杖成精了。”
    武鬆茫然,不知該作何解釋。
    西門慶卻搖頭說道:“魯首領此言差矣,那禪杖並未成精,的確是我搞的鬼。”
    魯智深一拍大光頭,極度興奮道:“當真嗎?你這是什麽功夫,端的是奢遮神奇!”
    西門慶笑而不語,抬手輕點那倒地柳樹的樹枝。
    點哪裏,哪裏斷!
    這一番展示過後,魯智深一個勁兒撓頭:“端的奢遮,端的神奇,想不到世上竟還有這等武藝,是灑家輸了,灑家輸的心服口服!哈哈!來來來,西門兄弟,咱們喝酒,灑家敬你三碗!”
    武鬆則是臉色更加陰沉。
    他心說了:這玩意兒是個啥功夫啊到底?那西門慶要是這麽強,自己還怎麽報仇了?
    魯智深見他不動,便伸手把他拉進了鋪子內:“武鬆兄弟愣住作甚?快快來吃酒快活呀!”
    ……
    子夜時分,
    張青已經躺在酒桌下吐了六回,已不省人事。
    孫二娘也已臉色通紅,臥在櫃台神誌不清。
    唯有魯智深和武鬆,二人越喝越精神,現在已經開始抱著酒壇開吹了。
    再喝下去,難受的就是該是他西門慶了。
    “不勝酒力,小弟先撤了!”西門慶告罪一聲,便喚醒孫二娘,讓她幫自己找個地方歇息。
    “大官人,今夜你便誰在此處吧。”
    孫二娘迷迷糊糊,把西門慶送進了自己房間,而後反手鎖門,眼神一下清澈了不少。
    “先前桌下,奴家的手大官人摸得快活嗎?想不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