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第一百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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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拿這款給我試戴。"秦碩指著選中的表說道。
售貨員連忙掏出鑰匙,動作輕柔地取出那塊手表——能出示高級工業券的顧客,自然不是隨便看看的主顧。
售貨員很清楚對方沒必要 ** 自己這樣的小店員。
秦碩試戴後對這塊手表很滿意。無論是重量還是款式都合她心意。
"就要這塊了,開收據吧。"秦碩掏出一疊鈔票。
店員趕緊清點錢款,麻利地寫好收據。正要包裝時,秦碩搖頭拒絕:"不用了,手表本來就是用來戴的。"
離開商場時,路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人猜測秦碩是傳聞中的千元戶,而賣表的店員則篤定她至少是個萬元戶——能隨手拿出400元還不要30元包裝盒的人,絕對不簡單。
第
在秦碩眼裏,手表不過是個看時間的工具。前世的百萬名表早就讓她對這些失去興趣。要不是需要購買券,弄幾百塊都不在話下。
返程時秦碩去中藥房抓了幾副藥。她沒忘記要幫王德發熬藥的事。經過糖果鋪又順便買些糖果——雖然吃糖傷牙,但靈域現在還產不出糖果,備著哄孩子也不錯。
回到四合院時,正遇上放完電影的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回來。在許大茂眼裏,秦碩和何雨柱都是眼中釘。偏偏現在既打不過何雨柱,又說不過秦碩,實在倒黴。
許大茂決定先按兵不動,等待合適機會。
他注意到秦碩腕間多了一塊精致手表,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能看出那手表價格高昂,更需要稀缺的手表票才能購買。廠裏這種票證極為稀少,通常隻有廠長級別的人才能獲得,普通職工根本無緣。這類名表往往被領導們用來彰顯身份地位。
"喲,這不是咱院兒裏那個絕戶嗎?整天遊手好閑的,就給人放個電影,油水倒撈得挺足。"秦碩瞥見許大茂自行車筐裏堆滿土特產,這些東西若在商店購買也得花不少錢。不用說,肯定又是放電影時向老鄉們索要的。對這種行徑秦碩心知肚明,隻是眼下許大茂沒礙著自己,也懶得整治他。目前主要精力還放在對付何雨柱和劉海忠身上,等那個舔狗何雨柱徹底消停了,再考慮轉移目標也不遲。
"你!我才不跟你一般見識,起碼我還有媳婦兒呢。再說了,這些東西都是我憑本事弄來的,關你什麽事?"許大茂惱羞成怒。
"嗬,這就急眼了?心理素質這麽差,哪天媳婦跟人跑了都不知道。就你這身子骨,能行嗎?"秦碩句句紮心。這話並非無的放矢,憑借中醫望診之術,雖未把脈,但從許大茂的氣色就能斷定他腎虛體弱,想要子嗣幾乎不可能。除非秦碩出手相助,或許還有轉圜餘地。
"哼!懶得理你。"許大茂憤然離去。
許大茂知道自己辯不過秦碩,與其在這兒繼續被他嘲諷,不如趁早溜之大吉,好歹還能保住幾分顏麵。要是再讓秦碩說下去,指不定還會抖出什麽難堪的事兒。
剛才那番話已經讓許大茂如芒在背。他那點毛病自己最清楚,在家最多撐不過三分鍾,就連跟那些寡婦廝混時也堅持不了多久。這些年中藥西藥看了個遍,始終治不了根。
"嘖嘖,就這點能耐還敢頂嘴?多跟別人學著點,渾身上下沒一處像樣的。"秦碩繼續奚落道。在原作裏許大茂就是他最厭惡的角色,現在逮著機會自然要好好收拾。隨便損幾句又沒損失,還能順便撈點靈氣值,簡直穩賺不賠。
眼看許大茂慌不擇路地逃回四合院,秦碩也慢悠悠晃了進去。院裏還殘留著些許異味,但已經淡得幾乎聞不出來了。
院子裏,一大媽正織著毛衣看秦允兒和小葉子玩耍。自己織毛衣能省不少錢,冬天穿著又暖和,是如今主婦們常幹的活兒。
"小樂,老頭子買了瓶好酒說晚上請你吃飯。這段日子你給我們調養身體,確實精神多了,說什麽也得謝謝你。"一大媽看到秦碩連忙招呼。
"成,今晚就去蹭飯,省得自己開火了。"秦碩笑著應道。
(
院門口傳來易忠海的腳步聲,這份心意總歸是要領的。雖說他總惦記著讓我給他養老,可處事還算有分寸,關鍵時候也幫襯過幾回。興許是瞧出我跟何雨柱那幫人不同。橫豎他倆有退休金,平日裏照應著點孤寡老人罷了,權當積德行善。
煤油燈在賈家窗欞上投下晃動的光影。"挨千刀的何雨柱,攪得滿院臭氣熏天!"賈張氏踹翻腳邊的笤帚,盡管異味早散了,渾濁的眼珠仍滴溜溜轉著。棒梗的保釋金還沒著落,秦碩那邊的房契更沒戲,眼下能薅的隻剩何雨柱——那身髒衣裳就是現成的把柄。她早盤算過何家底細:何大清當廚子攢下的兩處房產,怎麽也得有個三五千存款。雖說現在跟著續弦過,可親骨肉就傻柱兄妹倆,當爹的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落難?
"您消停會兒成嗎?"秦淮茹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搪瓷缸裏的水早已涼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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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清除他的案底,多花些錢又何妨?賈家獨苗就這麽一個,後半輩子全指著他呢。”
賈張氏厲聲嗬斥。
“媽,何雨柱這些年沒少接濟咱家,萬一他翻舊賬,那些錢我可還不上。您先別折騰,等陣子再說。”
秦淮茹低聲歎息。
她何嚐不想多撈些好處?可也明白不能涸澤而漁。如今何雨柱尚未被榨幹,還能繼續吸血,何必急著宰了這隻會下金蛋的母雞?
院裏再尋不著第二個像何雨柱這般蠢的 ** 。即便她曾打秦碩的主意,但觀察下來——那人壓根不會正眼瞧她。別說借錢,不來找茬已是萬幸。
“哼!何雨柱幹缺德事惹了眾怒,關我什麽事?我不過牽個線,他還能賴上咱家?”
賈張氏撒潑道。
“隨您便吧,這事我不管了。少管所規定每周隻能探視一次,這周您自己去。”
秦淮茹轉身不再搭理。
“呸!心裏有鬼才躲躲閃閃,準是對那傻柱動了歪心思,不要臉!”
賈張氏咒罵著,扭動肥碩身子摔門而去。
——
賈張氏邊走邊盤算:易中海如今明顯偏幫秦碩那小畜生,找他說情反要挨頓訓;閻埠貴那邊,上次許諾的東西還沒給,現在去也不合適。思來想去,隻剩劉海忠可尋。
上回雖讓劉海忠顏麵盡失,可對手畢竟是秦碩——全院誰不是被那小子懟得啞口無言?
好的,這裏是
情形不同了,這次遇到的是何雨柱。
賈張氏認為劉海忠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畢竟一大爺已經很少插手院子裏的事務。
隻要劉海忠心存此意,必然會同意她的請求。
賈張氏走到劉海忠家門前,抬手叩門。
"誰?正吃晚飯呢,有事明天再說。"劉海忠語氣不善。
最近他在廠裏的境況大不如前。
工作時出了幾次小差錯,所幸沒造成嚴重後果。
但仍被領導批評了幾回。
眼看升官發財的美夢漸漸破滅,劉海忠今天憋了一肚子火,回家還拿兩個兒子撒了氣。
此刻正吃著飯,聽見敲門聲自然懶得搭理。
"劉海忠,有樁好事要和你商量,你不要的話我可就去找閻埠貴了。"賈張氏說道。
聽出是賈張氏的聲音,劉海忠頓時想起上次在院裏丟的臉。
全怪這老虔婆信口開河,害自己當了出頭鳥。
那次把老臉都丟盡了,被個小輩當眾羞辱。
他實在不願再和賈張氏扯上關係,這婆娘半點好處都帶不來。
"那你去找閻埠貴吧,你家的事我沒興趣,我們吃完飯要歇了。"劉海忠敷衍道。
"這次不是我家的事,關乎整個院子。你出來聽聽又如何?不行再作打算。"賈張氏急道。
找閻埠貴?絕不可能!
要是他提起之前許諾的好處,自己上哪兒去弄?
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事情辦不成反要挨頓數落。
"你們先吃,我去聽聽賈張氏要說什麽。"劉海忠匆匆扒了幾口飯,嘴裏含著飯菜說道。
推門而出,賈張氏站在門外。
劉海忠強壓住扇她耳光的衝動。
"直說,這次來找我又是什麽事?不過我先把話挑明,我可沒答應。做不做全看我自己。"
劉海忠冷冷道。
"那是當然。我來是說何雨柱的事。他今兒個下午回來,整條胡同都臭氣熏天。街坊鄰居們肯定都膈應得很。"
"你讓何雨柱出點補償費,大夥兒既能得實惠,你又能立威信,這不是兩全其美?"
賈張氏急不可耐地說道。
劉海忠暗自盤算起來。
這話倒有幾分道理。這次的事確實比上次簡單。
廠裏那攤子事,劉海忠是親眼所見的。沒承想他回胡同還把臭味帶回來了。
要說影響其實不算太大,但借題發揮似乎不太地道。
不過眼看易中海最近不怎麽管事,要是能讓大夥兒得好處,下次選舉說不定能往上爬一爬。
在廠裏是沒啥前途了,要能在胡同當上一大爺,倒也不錯。
"這事急不得。要真是大夥兒都有意見,我可以出麵討個公道要補償。但要是大夥兒都沒吭聲,我也不會當這個出頭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