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雲中神君的第二次下凡,受傷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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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中神君,你的傷勢還沒好,確定要下凡嗎?而且……”墨玄子好意的提醒道。
雲沐白,聽到這些話語,瞬間眼神變得冰冷,但隻是一瞬間,悄然即逝。
“你是說容貌嗎?嗬嗬~,無妨,戴麵具變好。”雲中神君,雲沐白麵無表情道。對於藥神,他還是比較尊敬。淡淡回答語氣冷漠疏離。不過,很感謝他救了自己。
“可是,您……天帝……那個……”墨玄子,還要繼續說話,就被雲沐白打斷了。
“墨玄子,今天你的話很多,你似乎很閑?本君的事不要多管。你的藥爐還有煉丹房,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對吧?”雲沐白道。
雲中神君, 簡單一句話,墨玄子,瞬間感覺尷尬,沒有什麽話回複。他無法過問了,可能是他逾越了,這規矩,雖然它現在隻是一個神君,還沒到神尊的位置。不好得罪他,少說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好本職工作罷了。安心的做一個藥神,努力研究古法醫藥。對,就這樣吧。
見到幾個貼身侍衛要跟著他。雲中神君,雲沐白,皺起眉頭,有些不悅。戴了半邊麵具,他的表情還是能看出來的。握緊了拳頭,冷哼一聲。
“夠了,你們不用跟來了。本君,自有能力保護好自己,不要讓我生氣,挑戰我的底線,懂!”雲沐白,此時氣場全開,殺氣騰騰。一雙好看,平日溫柔,讓人覺得,如沐浴春風般的桃花眸子,瞬間變得瑞利,毒辣,陰寒。
精心挑選,培養的精英,侍衛,停住腳步。鴉鵲無聲,垂頭,都沒有說一句話。今天,他們覺得神君和往日似乎,有些不同,不過他們更加堅定信念,決定一定努力修煉,誓死追隨,若以前他們,隻是天帝交代,吩咐,他們隻能服從命令,聽上麵的安排罷了……,今日神君,他們非常開心,暗暗發誓以後,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永遠追隨雲沐白。
除非走到,生命的盡頭,魂飛魄散。
雲沐白,不知道,他今日的舉動,收獲了,一群帥哥,冷酷的精英侍衛的心。從此,不惜一切代價,誓死追隨於他。一群傻乎乎的,高級護衛。唉~腦殘粉。
某個人的無心之舉,卻引來意外收獲,不得不說他的運氣真是好,上天真是垂憐別人,努力十年八年,他卻唾手可得。真是讓人嫉妒,也許,他是命運之子吧。
“沐白哥哥,我也要去,我跟著你可以保護你,做很多事情的。”靈妖神女,走上去一把拉住雲中神君的手。眼神中是懇求還有溫柔。
“本君,還不需要一個女人保護,本君,不是廢物。懂~ ,你去幫忙,隻有添亂,真是多事。”
靈瑤神女,瞬間感覺有些委屈。鼻子酸酸的,眼中凝著淚水。讓人感覺楚楚可憐。“我不善解人意,我不會多事。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哥哥。哥哥,以前不是這麽對我的~,為什麽呀?還是說哥哥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你別說了,好好在神殿呆著,好好的做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不行嗎?”雲中神君,他有些無奈,畢竟這是她從小青梅竹馬的玩伴,發小,知道她喜歡自己。
“哥哥,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不放心你。萬一你被下麵的狐狸精勾搭了……”靈瑤神女道,這些她的疑問全部說出來了。
雲沐白,突然溫柔一笑,一把握住她,抓住自己的手。低頭湊近她的耳朵。靈瑤神女,麵色緋紅,感覺有些害羞。雲沐白。聲音蠱惑,人心非常好聽。
“有些事我不想說,但不代表本君是傻瓜,任人愚弄,靈瑤,你之前……我做了什麽?我隻是沒有證據,但是你我心知肚明”。
雲中神君,說出的話,讓這個神女有些害怕。一字一句都是警告。靈瑤神女,想說話,但是說不出有些蒼白無力,雙手放下垂了下來,再也沒有拉住他的袖子。√
“你確定還要來嗎?我希望你好好在,你自己的神殿呆著,懂。不要多事。”
“本君,這次是有要緊的事情去處理。懂,一刻也耽誤不得,你們不必聲張!!!”
九重天的藥神殿雲霧繚繞,藥香氤氳。墨玄子撚著胡須,望著麵前一襲月白錦袍的男子,語氣滿是擔憂:“雲中神君,你的傷勢還沒好利索,丹田處的神力波動仍不穩定,確定要下凡嗎?而且……”
話音未落,被稱作雲沐白的男子周身氣息驟然一寒。他原本微垂的眼眸倏然抬起,墨色瞳孔中掠過一絲冰棱,卻又在刹那間消融,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那張曾令九天神女傾心的臉龐,此刻左側一道猙獰的疤痕從眉骨延伸至下頜,破壞了原本的溫潤俊朗。
“你是說容貌?”雲沐白薄唇微勾,發出一聲低低的嗤笑,語氣平淡無波,“嗬嗬~無妨,戴上麵具便是。”他看向墨玄子的目光帶著幾分敬重,畢竟是這位藥神耗盡百年修為才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隻是這份敬重之下,依舊透著疏離的冷漠,“多謝藥神相救,餘下的事,無需掛心。”
“可是,您……天帝那邊……還有凡間的戾氣對您的傷勢……”墨玄子還想再勸,話頭卻被雲沐白冷冷打斷。
“墨玄子,今日你的話很多。”雲沐白抬眸,眼神陡然淩厲,“你似乎很閑?本君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你的藥爐該添火了,煉丹房的藥材也該清點了,這些瑣事,還不夠你忙的?”
簡單幾句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墨玄子瞬間語塞,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尷尬地站在原地。他心中暗忖,是自己逾越了規矩。雲沐白雖尚未晉封神尊,卻手握重兵,在九天之中地位超然,絕非他一個藥神能輕易得罪的。罷了,少管閑事,安心研究古法醫藥才是正道。
雲沐白轉身欲走,身後四名黑衣侍衛立刻上前,躬身道:“神君,屬下願隨您一同下凡,護您周全。”
“不必。”雲沐白皺起眉頭,不悅之色溢於言表。他已戴上半邊玄鐵麵具,遮住了那道疤痕,卻遮不住眉眼間的不耐。修長的手指緩緩握緊,指節泛白,一聲冷哼帶著刺骨的寒意,“夠了,你們都留下。本君自有能力保護自己,別挑戰我的底線,懂嗎?”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周身氣場全開,凜冽的殺氣如同實質般擴散開來。那雙平日裏溫潤如玉、顧盼生輝的桃花眼,此刻卻變得銳利如刀,眸底翻湧著陰寒的戾氣,仿佛能洞穿人心。
侍衛們渾身一震,立刻停下腳步,垂首肅立,鴉雀無聲。他們能清晰地感受到神君身上的變化,往日的溫潤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威嚴。這份威嚴,並非來自天帝的囑托,而是源自他自身的氣場。侍衛們心中熱血沸騰,暗暗發誓,此生定當誓死追隨神君,縱使魂飛魄散,亦無怨無悔。
雲沐白並未察覺侍衛們的心思,轉身正要踏出藥神殿,一道嬌俏的身影卻快步追了上來。
“沐白哥哥!”靈瑤神女提著裙擺,氣喘籲籲地拉住他的衣袖,眼眸中滿是懇求與溫柔,“我也要去!我跟著你,既能保護你,還能幫你處理瑣事,你帶上我好不好?”
雲沐白眉頭皺得更緊,猛地抽回衣袖,語氣帶著幾分不耐:“本君還不需要一個女人來保護,我不是廢物。”他瞥了靈瑤一眼,語氣冷淡,“你去了隻會添亂,休要多事。”
靈瑤神女的眼眶瞬間紅了,鼻尖酸酸的,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模樣楚楚可憐:“我沒有要添亂……我隻是想和你在一起。哥哥,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為什麽?難道你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雲沐白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靈瑤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她的心意,他豈會不知。隻是有些事,早已不是年少時那般純粹。
他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上前一步,一把握住靈瑤還僵在半空的手。隨即俯身,薄唇湊到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聲音低沉悅耳,卻帶著致命的蠱惑:“有些事我不想說,但不代表本君是傻瓜,任人愚弄。靈瑤,你之前做過什麽,你我心知肚明。”
話語中的警告意味十足,靈瑤神女的身體瞬間僵住,臉上的血色褪去,變得蒼白無力。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原本緊握的雙手無力地垂下,再也不敢去拉他的衣袖。
雲沐白直起身,眼神恢複了冷漠:“你確定還要跟著我?”他頓了頓,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希望你好好待在自己的神殿,做你的大小姐,懂嗎?不要多事。”
“
本君此次下凡,有要緊事處理,一刻也耽誤不得。”他掃過在場眾人,語氣嚴肅,“此事,你們不必聲張。”
說罷,他不再停留,轉身踏出藥神殿,玄鐵麵具下的眼眸深邃難測,周身的寒氣仿佛能將九天的雲霧都凍結。下凡之路,注定坎坷,可他心中的執念,卻驅使著他義無反顧地走向那片充滿未知的凡塵。殘妝歸殿
玄鐵靴踏碎殿外凝結的霜霧,雲沐白一襲染血的月白錦袍,踉蹌著邁入雲中神殿。左側臉頰的疤痕在廊柱燈火下泛著猙獰的紅,半邊玄鐵麵具早已碎裂,垂落在脖頸間,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輕輕晃動。
丹田處的劇痛讓他身形不穩,抬手扶住冰涼的白石柱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唇角溢出的血跡順著下頜滴落,在潔白的衣料上暈開一朵朵妖豔的紅梅。他閉目調息片刻,剛要直起身,一道嬌俏的身影便帶著香風撲了過來。
“沐白哥哥!”靈瑤神女的聲音帶著急切,快步跑到他麵前,看清他的模樣後,瞳孔驟然收縮,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你……你的傷怎麽這麽重?”
她伸手想去觸碰他臉上的疤痕,卻被雲沐白側身避開。他抬眸看她,桃花眼中褪去了往日的溫潤,隻剩下疏離的冷意,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何事?”
靈瑤的手僵在半空,眼中迅速盈滿淚水,委屈地咬了咬唇:“我聽說你出事了,一直在這裏等你。你怎麽把自己弄成這樣?藥神呢?為何不隨你一同回來?”
雲沐白緩緩直起身,周身散發出的寒氣讓靈瑤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他抬手抹去唇角的血跡,語氣淡漠:“無需你操心。”
“我怎麽能不操心!”靈瑤上前一步,固執地拉住他的衣袖,淚水終於滑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九天之中多少人覬覦你的位置,你這樣貿然回來,若是遇到危險怎麽辦?”
雲沐白低頭看著她緊抓著自己衣袖的手,眸色更沉,猛地抽回衣袖,力道之大讓靈瑤踉蹌了一下。“本君的事,輪不到你插手。”他語氣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回你的神殿去。”
靈瑤被他的態度刺痛,淚水流得更凶,聲音帶著哭腔:“沐白哥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厭棄我了?是不是因為我上次做錯了事,你就不肯再理我了?”
雲沐白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被冷漠掩蓋。他轉身走向內殿,背影決絕:“安分守己,做好你該做的事。”
玄鐵靴踩在青石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步都帶著難以言說的疲憊與隱忍。靈瑤站在原地,望著他落寞而孤傲的背影,淚水模糊了視線,心中滿是不甘與委屈。她不明白,曾經那個對她溫柔淺笑的沐白哥哥,為何會變得如此冷漠疏離。
而內殿的陰影中,雲沐白靠在門框上,再次咳出一口鮮血。他抬手捂住丹田,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此次受傷,絕非意外,九天之中的暗流,終究還是洶湧到了他的麵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