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閉著眼，全力運轉著功法，利用這來之不易的三成靈力自由，小心翼翼地吞噬煉化。
    每一次既給予她足夠的反饋以維持她的信任，又最大限度地攫取著好處，同時暗中衝擊著剩餘的禁錮。
    這是一場在刀尖上跳舞的博弈。
    “叫朕的名字……清……”
    沈清抿緊唇，沉默以對。
    “不叫?”商憶夢有些不滿，
    “陛下……可想體驗……更極致的歡愉?”
    “你還有什麽花樣?”
    “這裏……陛下若以靈力輕輕刺激此穴……輔以……”
    他低聲說出了一個簡單，又帶有特殊效果的靈力運行小技巧。
    這是他結合自身理解臨時改編的，效果溫和，旨在放大感官刺激，並無實際危害。
    商憶夢將信將疑地依言而行，分出細微的一絲靈力，按照他所說的方法運作。
    “……”
    下一刻，
    她癱軟在沈清身上，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震驚。
    “你……你從哪裏學來的這些?”
    沈清平靜地看著她，唇角勾起：“陛下忘了？沈清流落在外，總有些……際遇。”
    他這是在展示自己的價值，讓她意識到，一個擁有獨立思想和秘密的沈清，遠比一個傀儡更有趣，也更有用。
    商憶夢盯著他那張因情欲而染上薄紅，卻依舊冷靜得驚人的臉，心中那股征服欲如同野火般燃燒起來。
    她猛地低頭，狠狠吻住他的唇，帶著一種想要將他連皮帶骨吞吃入腹的狂熱。
    “好……很好……沈清，你果然總能給朕驚喜……”
    她開始不再滿足於單純的占有，而是如同探索寶藏般，在他身上試驗著各種方式，試圖挖掘出他更多的秘密，榨取更多的價值。
    沈清半闔著眼，任由她施為。
    ......
    兩個時辰後。
    氤氳的水汽在寬闊的禦用水池中彌漫開來，帶著靈藥特有的清香。
    白玉砌成的池壁光滑溫潤，水麵上漂浮著幾片寧神花瓣。
    商憶夢抱著沈清踏入池中，溫熱的靈泉水瞬間包裹住兩人。
    她依舊沒有完全解除對他的禁錮，隻讓他恢複了部分行動能力，足以自行站立，但靈力依舊被壓製在三成左右。
    她將他輕輕放在池邊光滑的玉階上，讓他背對著自己坐下。
    “別動，朕親自為你清理。”
    沈清沉默地坐在那裏。
    感受著她那雙異常靈活的手，沾取了某種散發著清冽香氣的膏體，開始在他背上塗抹。
    她的動作舒緩著連日來緊繃的肌肉。
    水流聲淅淅瀝瀝，殿內一時隻剩下兩人輕微的呼吸。
    商憶夢的目光落在沈清線條優美的背脊上，那些或深或淺的紅痕是她留下的印記。
    她緩緩撫過那些痕跡，眼神漸漸變得迷離，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
    “清……你還記得嗎？”
    她忽然開口，聲音很輕，如同夢囈，“那年冬天，特別冷，你偷偷跑出那破院子，想去禦花園的梅林折枝梅花，結果摔進了雪堆裏，凍得小臉發紫……”
    沈清身體幾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他並非真正的清，對於商憶夢口中的過往，隻有零碎的遊戲信息，並無真實記憶。
    他隻能保持沉默。
    第一章就說了，主角不是魂穿，身體就是自己的。）
    商憶夢似乎也並不需要他的回應，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手上的動作卻未停。
    “是朕把你從雪裏挖出來的，用朕的狐裘裹著你，抱回了朕的寢殿……你的手冷得像冰塊，朕就握著你的手，給你嗬氣取暖……”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罕見的柔軟，那是沉浸在美好回憶中的語調。
    “你那時候，又乖又軟，縮在朕懷裏，像隻凍壞了的小貓兒……朕喂你喝薑湯，你還嫌辣，皺著眉頭不肯喝，是朕……一口一口哄著你喝下去的……”
    “你那時候，可比現在聽話多了……”
    “朕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哪像現在，渾身是刺，碰都碰不得……”
    沈清依舊沉默，心中卻在快速分析。她在試圖用溫情攻勢軟化他？還是真的陷入了對過往的追憶？
    “後來……你父妃派人來接你回大周。”
    商憶夢的語氣轉冷，帶著一絲壓抑的戾氣，“朕不想讓你走……朕甚至想過，把你藏起來，藏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她的手指猛地收緊，掐住了他腰間的軟肉，力道之大讓沈清悶哼了一聲。
    “可是朕那時候……還不夠強！”她的聲音裏充滿了不甘與怨恨，“朕攔不住！隻能眼睜睜看著你被帶走！”
    “你知道朕那幾年是怎麽過的嗎？”她的聲音顫抖起來，變得有些瘋狂。
    “朕每一天都在想著你！想著你長大了會是什麽模樣，想著你會不會忘了朕，想著你會不會被別的女人……”
    她猛地將沈清的身體轉過來，讓他麵對著自己。
    水花四濺中，她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那雙鳳眸中翻湧著濃烈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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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派人去大周，暗中關注著你的一切！你的每一幅畫像，朕都視若珍寶！朕看著你一點點長大，看著你變得越來越耀眼……也看著你，離朕越來越遠！”
    沈清看著她因激動而微微泛紅的臉龐，水珠順著她精致的下頜滑落，滴在他胸膛上。
    他緩緩開口：“陛下既如此惦念，為何在大周滅國時，不曾出手？”
    這句話如同一根冰冷的針，瞬間刺破了商憶夢激動的情緒。
    “你以為朕不想嗎？！”她厲聲道，猛地將他按在池壁上，身體緊緊貼了上去，飽滿的胸脯擠壓著他的胸膛。
    “朕那時正值衝擊帝境後期的關鍵！若非如此，豈容玄凰那些賤人染指於你！豈容你流落在外，被秦紅綾、夜無月那些女人……”
    她的話語戛然而止，似乎意識到失言，但眼中的妒火卻燃燒得更加熾烈。
    沈清心中清楚了。
    果然，閉關是關鍵。
    這讓他對商憶夢的執念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為了力量，她可以暫時忍耐，但一旦擁有足夠的力量，她的占有欲便會以更猛烈的方式爆發。
    “所以，陛下如今功成出關，便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沈清的語氣有些譏諷。
    商憶夢盯著他，忽然笑了起來，
    她伸手捧住他的臉，拇指摩挲著他的唇瓣。
    “討回來？不，清，你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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