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刻，土薯還沒來的吃完，歲已經坐在了大祀帳篷裏，福生就坐在那裏，看著歲吃著土薯，福生也沒有吃飯，他隻想著先來教導歲了，還準備上課後帶歲一起吃一點，歲才來也許沒多少吃的。
    “你遲到了半刻鍾。”福生說到歲，歲像是毫不在意一樣的吃著手裏麵的最後一塊土薯。
    歲吃的不算慢，特別是在和福生對視過後，兩個人一個人閉著眼睛，一個人使用布條蒙住了眼睛，一種奇妙的對視。，歲加快吃的速度，是在擔心福生搶走她手上的土薯。
    福生本來還想說一點什麽，肚子先是表達了自己的饑餓。吃完了，歲沒有立刻開始聽課，這次是福生，隻見福生拿出一塊肉幹，不是那一種切割開來的，一整塊，還加了鹽巴的，上麵還有一些植物碎末，聞味道像是香料，許多是歲沒有聞到過的香料，至少知道這塊肉幹是好吃的。
    福生拿起刀子，很快的將肉幹切割成幾份，將一塊小的放入嘴裏，一點點的咀嚼，樣子是特別的緩慢，臉上的表情還是遠超平時的誇張，歲臉上還是看不出情緒的波動，隻是歲都想要睜開眼睛來看著福生，一些蟲子和土薯怎麽能跟肉幹相比較。
    福生隻吃了兩塊，實在是受不了歲，歲的樣子福生也是越看越喜歡，可以讓福生想到，如果自己有的女兒也差不多是這個歲數。福生把剩下的都遞給了歲。
    “我先解決你眼睛的問題，肉給你吃吧，不將你的眼睛解決了，之後你也不方便，不知道閉著眼睛今天你是怎麽活動的。”
    福生快速的在一張獸皮上畫上奇怪的符號，這是代表殤珋神乂的符號，主體是一條蛇，然後才是別的，歲之前沒有見過的祭祀符號。
    歲接過肉幹，她不會推辭，立刻就把口袋裏的功勳小木塊給了福生，肉拿到手，也沒有立刻吃，放在今天才得到的口袋裏，之後這個二狗的口袋就是自己的了，裏麵的小木塊也是自己的了。
    福生嘴裏開始念念有詞，已經不清楚是不是獸鳴語了，更像是完全的獸鳴，以一種奇怪的聲音，符號以及周圍的材料都浮起來，地下像是出現一個蛇頭，一口吃下所有的材料，然後回到符文當中。
    符文中，又出現另一隻蛇。
    此時歲聽明白一點福生說的是什麽了。
    “殤珋神乂，請求你賜福眼前的孩子……”
    歲感受到一股力量撐開了自己的眼睛，歲感到熟悉，確實是雲勿的殤珋神乂，自己的妹妹，莎安那拉的力量。
    倒不是這股力量影響了歲什麽，而是歲腦海中多了一個控製自己眼睛的方法，可以自由的控製威壓的釋放，這不隻是莎安那拉的方法，裏麵有著自己父親的手筆。
    福生很快的停止下來，沒有想到儀式進行的這麽順利，簡直像是什麽等待著自己的祈求，立刻就給予了回應，看來歲這孩子是受到了神明眷顧的孩子。
    完成了儀式，福生簡單休息一下，才問道歲。
    “你對司的了解有多少？”
    聽語氣福生沒有了那種隨意，很認真的讓歲也開始專注。
    “司，是隨機分布在空氣中的一種能量物質，是生命運動的必須，司變化萬千，統稱為不同的元素屬性。學會利用司可以實現很多事情，司在世界的總量是固定的，每個種族中可以成為神的人不會超過有九人，當然荒蕪蕪這種異界的種族的成神數量好像是其他的種族的總數之和，至於別的……”歲很久沒有說過這麽多話了，當然她隻是重新轉述父親告訴她的，像是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
    “停停停，你說的這些是誰告訴你的？”福生的口氣帶著震驚，滿是不相信，仿佛是聽到了什麽顛覆他世界觀的事情，福生的呼吸開始變的相較之前變得急促了一點，同時還有點分神，這些知識，自己都不知道，而且這些知識，特別是後麵的那一段，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歲，這些事情，無論如何，不能隨便告訴別人，明白嗎？”福生打斷了歲剛要回答的問題。
    歲點頭，回答”父親教的。”
    “你的父親必然是真是博學，這些事情我都沒有聽說過，想必他的實力應該已經是世界的巔峰了吧。”
    歲也沒有多說，點頭表示同意。當然這個世界的巔峰，福生並不清楚，除了殤珋神乂，福生確實知道雲勿還有一位神明，火神，聽說火神和殤珋神乂是隊友，得到了殤珋神乂的認可。
    這是惡的第五次輪回，雖然有過沉睡，但是還不會進入輪回，至於沉睡的原因，惡的解釋的維持世界的穩定，不過選出十三位神乂確實也是為了維持愛倫大陸的穩定，歲不知道父親有沒有說實話。
    “福生，回到主題。”歲的話語結束了福生的不知道什麽樣子的想象，福生真的回過神來。
    “好的，我們先來測試一下你的司的總量是多少再來想想你適合學習什麽。來把你的手給我，我來幫你看看。”
    歲伸過手，福生滿是老繭的手一下抓住歲的手，歲的手，小小的一隻，像是麵對大的野獸一樣很難掙脫。“我走不了獵人這一條路，剛好我是精神屬性的，走薩滿這一條路更加容易，也更加適合來當大祀，隻需要把我的司包裹我的眼睛，我就可以一點點的看見，你究竟有多少的司的存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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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生的精神屬性的能力可以看見司，不過是以一根一根的線的形式，可是，福生單手解開不跳，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黑霧籠罩著歲的司，那團黑霧給福生的感覺，像是茫食歲，依然是王級，黑霧之後，是數不清的線，但是福生看不清晰，他的雙眼被一抹紅色覆蓋，他的雙眼又傳來一陣劇痛，隨即陷入無法看清一切的黑暗。
    失明，又是短暫的失明，福生甚至知道自己失明就像是一般人直視了太久的太陽一般，歲的司，過於耀眼，他剛剛看見的是神明級別的司的含量。福生並不覺得是歲有的司含量，至少說明了一件事情，歲的身份和茫食歲有一點關係，看來確實是受到了茫食歲的詛咒。
    福生承受著劇痛，但是沒有任何的哀嚎，看來這種疼痛福生在之前經曆過，而且不止一次。“歲，看來我們可以跳過教導你如何同化司的步驟，你體內的司很多，不過我感受到那不屬於你，而是給予你詛咒的茫食歲，隻要你變得足夠強大，解除詛咒不是什麽問題。”
    “不知道，父親沒說。”歲的話語裏還是不含有一絲的情緒波動，一樣是平淡，一樣是平和。
    歲並沒有編造理由的必要，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至於茫食歲的詛咒，自然是不存在的，福生確實是看見了歲一些東西，隻是直視神明，福生隻是眼睛受傷，福生看來確實也不簡單。
    福生也沒有希望過可以得到任何的回答，福生的記憶瞬間像是受到了神明幹擾，忘記了剛才想的，剛才看見的，隻記得一點，歲需要自己的幫助提升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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