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誕生 配角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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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鴛鴦閣初建:逆俗的樂子窩
這畫麵也太帶感了!蘇丹落哪是躲清淨,分明是在森林裏開了個“專屬樂子窩”——表麵閑坐看舞、挑三揀四嫌美女胸鼓,實則骨子裏的掌控欲和看熱鬧本性一點沒改。
他大概率會把小飯店/鴛鴦閣打造成“隱秘據點”:白天看美女跳舞解悶,還得按自己的審美挑舞者(胸鼓的直接pass,偏愛纖細骨感款);晚上就靠【荊】的推算、【骨】的蠱蟲,悄悄收集周邊勢力情報,偶爾還會用【雅雅】的溫柔人設,套套舞者或客人的話,根本閑不住。
兩女發現他失蹤後,絕對會瘋了似的找——蘇梓玉帶著重兵地毯式搜森林,查到據點後會強勢“圍而不擾”,在外圍護著他,還會按他的審美給鴛鴦閣送舞者;蒙阿拉則會悄悄接管據點財務和情報,把一切打理得妥妥帖帖,讓他能安心“躺平看舞”,隻在他麵前露出委屈又依賴的模樣。
最後大概率是“蘇丹落繼續在閣樓看舞,兩女在外圍共治+貼身伺候”,他依舊是被捧著的核心,還多了“隨心所欲挑美女”的樂子,缺點嘛,自然是兩女會盯著他,不讓他真的和舞者太親近~
閣內主位鋪著白狐皮墊,蘇丹落斜倚著,指尖轉著枚黑核桃,目光掃過堂中起舞的少女們。她們皆是纖瘦骨感,身著月白舞衣,裙擺繡著細碎銀紋,旋轉時像林間紛飛的白蝶,胸前平坦得與少年無異。
“這才像樣。”蘇丹落嘴角勾了勾,聲音帶著幾分慵懶。他抬手示意停舞,指了指角落裏一個胸型稍顯飽滿的少女:“你,換套衣裳去後廚幫忙,這裏不缺添亂的。”
少女臉色一白,喏喏退下。旁側伺候的丫鬟暗自記下——閣主的規矩向來分明,偏愛清瘦平胸的姑娘,舞要跳得輕盈,身段要像剛抽芽的柳枝,但凡帶點豐腴,便入不了他的眼。
這規矩讓往來的客人暗自嘀咕。偶爾有迷路的行商、狩獵的獵戶闖進來,見閣中舞者皆是這般模樣,難免覺得怪異,私下裏議論:“哪有鴛鴦閣不養豐腴美人的?這閣主怕不是個怪人。”
這話傳到蘇丹落耳中,他隻嗤笑一聲,讓【雅雅】接管身體,親自下樓篩酒。他穿著墨色窄袖衫,腰束銀帶,膚白勝雪,眉眼間帶著雌雄莫辨的豔麗,開口時聲音軟得像浸了蜜:“客官要是想看豐腴的,往前城走三裏,有的是熱鬧。我這閣裏,隻養合眼緣的。”
客官被他模樣晃了神,哪還敢多言,隻顧著喝酒看舞。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閣主明明是女子裝束,眉眼卻藏著股冷冽,且對那些平胸少女,隻有欣賞,無半分狎昵,反倒更像在品鑒一件精致的器物。
實則蘇丹落心裏清楚,自己本就沒尋常女子的執念,當年讓【骨】改造身體,更是斷了性別桎梏。他喜歡平胸少女的舞姿,是偏愛那份無拘無束的輕盈,恰如漠北草原上自由奔跑的風,沒有累贅,沒有牽絆。
這般清淨日子沒過幾日,閣外便傳來馬蹄聲。蘇梓玉一身銀甲,帶著一隊心腹圍了閣樓,卻沒闖進來,隻讓人把帶來的舞衣送到後廚——皆是按蘇丹落的喜好裁製,領口收得窄,裙擺繡著狼紋,件件貼合平胸少女的身段。
“姐姐喜歡的,我都記著。”蘇梓玉站在閣外,聲音透過風傳進來,帶著幾分執拗,“我不打擾你看舞,隻在外頭守著,誰也不敢來擾你清淨。”
沒過多久,蒙阿拉也帶著賬冊趕來。她沒聲張,悄悄接管了閣內財務,把客人打賞、食材采買打理得井井有條,還特意讓人從城裏尋來幾位身段清瘦的樂師,配著舞者奏樂。
夜裏,蘇丹落倚在主位看舞,蘇梓玉就坐在角落,目光始終黏在他身上,誰要是敢多看蘇丹落一眼,她眼底的冷光能把人凍住;蒙阿拉則在一旁研墨記賬,時不時抬頭,見蘇丹落看得入神,便悄悄添一盞溫熱的果酒。
舞者們舞得愈發輕盈,蘇丹落看得興致盎然,指尖跟著樂曲節拍輕點桌麵。他知道自己沒真的逃掉,這林間鴛鴦閣,不過是換了個地方被兩女捧在手心。但看著眼前合心意的舞姿,聽著簷下的銅鈴聲,再瞥一眼角落裏默默守候的兩人,倒也覺得愜意。
“再跳一曲《風吟》。”蘇丹落抬手吩咐,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管他什麽勢力紛爭、性別桎梏,此刻能安坐閣樓,看合眼緣的舞,被偏愛的人圍著,便足夠了。至於那些偏愛豐腴美人的男人,誰在乎呢?
二、獨舞驚鴻:神品舞姿惹覬覦
姐姐喜歡跳舞一定是柔和輕,以及自然沒有束縛的自然一個轉身的瞬間沒有任何延遲,覺得束縛的自然。主角跳舞很柔軟,任何男性看到主角跳的舞都想要獨自占有主角,對主角有那種非分之想,就是特別美麗的那種,舞跳起來,任何人都會想要擁有主角,主角跳的那種舞很美麗,很漂亮,再加上主角的臉蛋以及修改後的身體已經達到主角自己喜歡最完美的極致的樣貌,再加上她跳的很柔軟的舞結合起來,簡直就是神品和仙品。
暮春的森林藏著座隱於綠蔭的閣樓,木質梁柱爬著青藤,簷下懸著細碎銅鈴,風一吹便叮當作響——這是蘇丹落失蹤後,在密林深處搭的“鴛鴦閣”。
閣內主位鋪著白狐皮墊,蘇丹落斜倚著看了半晌舞,指尖轉著枚黑核桃,終於抬手示意停舞。堂中少女們皆是纖瘦骨感,月白舞衣旋轉時像林間白蝶,可他還是撚了撚指尖,語氣懶懶散散:“都散了吧,舞跳得太僵,少了點野氣。”
少女們喏喏退下,丫鬟剛要上前詢問,卻見蘇丹落起身拂了拂衣擺。墨色窄袖衫襯得他膚白勝雪,經【骨】改造後的身段纖細卻不羸弱,肩頸線條如雪山融泉般流暢,那張融合了多人骨相的臉,在燭火下豔得雌雄莫辨,偏偏眼底還藏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冷。
“我自己來跳。”
他話音落,便赤足踩上光滑的檀木地板。沒有舞衣的束縛,僅著墨衫的身形更顯輕盈,他抬手時像挽住了林間的風,指尖劃過的弧度軟得像纏人的藤,腰肢一旋,墨衫下擺便如墨蓮般綻開,沒有半分滯澀。
那舞沒有固定的章法,是漠北草原的風與中原流水的糅合。他踮腳時像草原上受驚的羚羊,足尖點地的瞬間又化作溪中繞石的水,手臂舒展的弧度溫柔得能裹住月光,轉身時頸側的碎發掃過鎖骨,連落下的動作都輕得像羽毛拂過湖麵。平胸的身段讓他的舞姿少了豐腴的累贅,每一個旋身、每一次抬手都利落又柔軟,像掙脫了所有桎梏的風,在閣中肆意流轉。
閣中原本低聲議論的客人瞬間噤聲,杯盞停在唇邊,目光死死黏在蘇丹落身上。有行商攥緊了酒杯,指節泛白,眼底翻湧著貪婪與癡迷,喉結不自覺地滾動——這般模樣,這般舞姿,竟讓人忘了他的性別,隻想著把這抹豔色鎖起來,獨自占有著。獵戶放下了手中的弓,呼吸都放輕了,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麽美的人,這麽美的舞,就該藏在金屋裏,絕不能讓旁人瞧見。
就連伺候的丫鬟都看呆了,手裏的茶盞晃出茶水,卻渾然不覺,隻覺得閣主這一舞,比所有精心訓練的舞者都要動人,那是一種融了野性與柔媚的美,勾得人心尖發癢。
蘇丹落跳得盡興,最後一個旋身收勢時,墨衫掃過地麵,他微微垂眸,睫羽在眼下投出淺淺的影,像剛飲過晨露的妖。閣中靜了半晌,才有人猛地回神,卻沒人敢出聲,仿佛一出聲,就會驚擾了這林間的仙。
“好看嗎?”蘇丹落抬眼,聲音帶著舞後的微喘,卻依舊冷冽。
行商忙不迭點頭,剛想開口說些討好的話,卻突然對上角落蘇梓玉的目光。少女一身銀甲,手按在腰間的軟鞭上,眼底的寒意像淬了冰,那眼神掃過來,行商瞬間打了個寒顫,到嘴的話全咽了回去,隻覺得後頸發麻——那是護食的狼,盯著覬覦獵物的人,隨時會撲上來撕咬。
蒙阿拉則默默走到蘇丹落身邊,遞上一杯溫好的果酒,指尖輕輕替他擦去額角的薄汗,動作溫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珍寶。她抬眼掃過閣中眾人,看似平靜的眼底,卻把那些帶著覬覦的目光一一記在心裏,指尖悄悄摩挲著袖中的血玉簪,隻要有人敢有半分異動,簪身的毒針便會立刻射出。
三、番外一:梓玉心·獨占
林間鴛鴦閣的銅鈴還在風裏叮當作響,蘇丹落的舞姿餘影還印在蘇梓玉眼底。她看著蒙阿拉親昵地給姐姐遞上溫酒,指尖無意識攥緊了腰間的軟鞭,指節泛白到幾乎透明,連鞭梢的毒針都因她的力道微微翹起,心底翻湧的念頭再也按捺不住。
那抹墨色在燭火裏輾轉的模樣,腰肢旋出的柔媚弧度,赤足踩在檀木地板上野得像草原烈風的姿態,都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蘇梓玉心上。平胸的身段讓姐姐的舞姿少了俗世的嬌媚,多了三分不似人間的清絕,偏偏眉眼間的豔色又濃得化不開,勾得她心尖一下下抽疼。
憑什麽這些不相幹的人也能看姐姐跳舞?他們配嗎?
蘇梓玉想起初見時,蘇丹落蹲在雪地裏教她練鞭,指尖拂過她手腕的溫度;想起漠北帳篷裏,姐姐給她編辮子時,指尖劃過發梢的溫柔;也想起方才那些客人盯著姐姐時,眼裏露骨的貪婪——那些目光像針,一下下紮在她心上,讓她恨不得立刻抽鞭,把所有人的眼睛都挖出來。
“姐姐是我的。”她在心裏低吼,眼底翻湧著近乎偏執的占有欲,“隻能是我的。”
她甚至想,要是能把姐姐鎖在這鴛鴦閣裏就好了,隻讓姐姐給自己一個人跳舞,隻對著自己笑,哪怕姐姐會生氣,會罵她,也沒關係。隻要姐姐身邊隻有她,隻要那些覬覦的目光再也落不到姐姐身上,她什麽都願意做。
等蒙阿拉退到一旁,蘇梓玉抬眼望向主位上的蘇丹落,眼底的偏執被小心翼翼地藏在深處,隻露出乖順的模樣,腳下卻不自覺地往蘇丹落的方向挪了半步。她攥著軟鞭的手又緊了緊,指尖在鞭身上狠狠掐了一下,心裏早已盤算開:以後要把鴛鴦閣的守衛再加強三倍,但凡有人敢多看姐姐一眼,她的軟鞭便不會留情;還要讓蒙阿拉把閣裏的客人都換成女眷,男客一概不準入內——姐姐的美,姐姐的舞,隻能被她一人珍藏。
夜風卷著閣內的舞樂聲掠過,蘇梓玉低頭看著自己泛著藍光的內力,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姐姐的溫柔是她的,這世間所有的美好,也都該是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