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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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被她在懷中蹭的幾乎無法自持,她身子纖瘦卻又柔軟無骨,滾燙似將融的瓊漿一般寸寸相貼在他懷中。
像是尋到了讓冰涼的水源一般,她恨不得把自己整個身體和他黏在一起。腦海裏這樣想著,滾燙指尖,直接已從他西裝衣襟處探入,隔著薄薄一層襯衫撫在他結實胸肌上。“悅悅,別亂動,再忍一忍”蕭瑾聲音嘶啞的厲害。
“水……啊……我要水……”
蕭瑾的身體一僵,被她觸碰的地方像是著了火,灼熱的溫度順著皮膚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看著她泛紅的臉頰、濕漉漉的睫毛,以及那無意識湊近的柔軟唇瓣,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體內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
但他很快清醒過來,她現在不清醒,她被下了藥,他不能趁人之危。
“忍一忍,悅悅。我帶你回家。”蕭瑾咬了咬牙,強行壓下心底的燥熱,小心翼翼地將她打橫抱起。
她的身體柔軟得像沒有骨頭,緊緊貼在他的懷裏,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間,帶著一股淡淡的甜香,卻像催情的毒藥,明明他沒有被下藥,卻讓他幾乎失控。
他快步走出賭場,將蕭寧悅放進車裏的後座,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盡量避免她暴露在眾人眼前。“開車,快點!”蕭瑾對著司機沉聲道,語氣裏的急切幾乎要溢出來。
車子一路疾馳,蕭瑾坐在後座,緊緊握著蕭寧悅的手。她的體溫越來越高,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身體,西裝外套滑落下來,她又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蕭瑾隻能一次次地幫她把外套拉好,指尖偶爾碰到她滾燙的皮膚,都讓他心跳加速,不得不靠深呼吸來平複心緒。
“別……好難受……”蕭寧悅嗚咽著,眼淚從眼角滑落,浸濕了蕭瑾的手。那淚水滾燙,像烙鐵一樣燙著他的心,讓他既心疼又無奈。他知道此刻她正承受著怎樣的煎熬,可他能做的,隻有盡快帶她回家,找醫生想辦法,一定不能傷了她。
半車子別墅方向疾馳而去,熱住已經安排了醫生趕過來,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蕭瑾的別墅前。
他抱著蕭寧悅快步走進屋裏,將她輕輕放在二樓臥室的大床上。
蕭寧悅身上衣服層層被汗濕透,他將她往床上放的時候,她卻不肯鬆開手,蕭瑾無奈,隻能陪著她一起躺下。
西裝扣子早已解開,襯衫扣子亦是散亂,露出胸前大片結實蜜色肌膚。
她掙紮著坐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滾燙的臉頰幾乎貼到他的下巴,小手攀附上去,沿著那緊實肌肉的紋理胡亂摸蹭。
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和難以抗拒的誘惑:“我好熱……幫幫我……”
蕭瑾的呼吸一窒,被撩的全身血液都沸騰了,太陽穴那裏的青筋跟跟畢露。
他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肆意放縱的回應悅悅的親吻,蕭寧悅卻越發貪婪的索取更多。
他喜歡她,愛她,以前她隻能活在自己的心裏,不能被世人知道,隻因為那層血緣關係,如今,他不用東躲西藏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像世界宣告,他愛她。
她是他的珍寶,她這次是中藥的緣故主動纏著他,可是他卻清醒的,不能在她不清醒的時候要了她,她這樣信賴他,他不能這樣在她不清醒的時候要她,畢竟來日方長。
蕭瑾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起身,套上衣襯衫,抱著悅悅直接去了浴室,放了稍微冷點的水,又將她的衣服脫下。
蕭瑾小心翼翼將膩在懷中哀哀戚戚輕哼著欲求不滿的女孩兒放進去,微涼的水讓她舒服了一些,她不再像剛才那樣委屈的又哭又哼唧唧的。
蕭瑾望著靜微緊閉的眉眼,婉轉峨眉輕蹙,雙頰緋紅滾燙,嘴唇被咬出深紅的緋色,誘著人去親一口。
蕭瑾微微低了頭,想要親下去,卻又怕再一次點了火。那麽乖巧羞澀的女孩兒,卻會主動纏著他親吻擁抱,蕭瑾忽然有些失態的想。
等她清醒過來,他們真的突破那一層關係時,她是會乖乖的婉轉承歡,還是會如今晚這樣,主動撩撥他?
直到助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說是醫生過來了,蕭瑾方才收回思緒,將悅悅從浴缸中抱出來,他垂眸未曾看她赤著的身子,直接拿了大大的浴巾給她裹了起來。
從浴室到臥室短短幾步路,蕭寧悅的體溫很快又升高了起來,不老實的在他懷裏扭來扭去像個剛學會爬行的毛毛蟲一樣。
醫生來的路上特助已經將情況跟他說了,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其實最好的解藥自然是男歡女愛,要麽注射鎮定安神的針劑,讓她好好睡一覺,等到藥效自然褪去。
蕭瑾果斷選擇後者,果然,注射鎮定劑之後,蕭寧悅很快安靜沉睡了,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臉上的潮紅也漸漸褪去。
送走了醫生,蕭瑾對著特助說“天亮之前,我要看到你端平地下賭場!夏家家主,你去隻會一聲,是想要保全夏永浩還是跟我蕭瑾做對!”
“是,boss。”
剛想走,想到還有一人:“boss,劉四那邊,要怎麽處理?”
說到此人,蕭瑾雙眸驟然發怒:“這件事情,罪魁禍首就是劉四,劉四這個豬狗不如的狗東西,送他去牢裏都是便宜他了,去,給他送到精神病院去,這輩子都不得讓他離開!”
“是!”說完恭敬的轉身離開。
蕭瑾回到臥室,寧悅仍在熟睡,隻是放才臉上褪下的潮紅,此時又隱隱浮現。
慌忙地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又燒了起來。
這個藥果然太烈了,想到醫生走前說的話,最好的解藥,蕭瑾不由得腹下一緊繃。
“好熱啊…身上好難受啊……要炸了……”
瑰紅的嘴巴呢喃著,傳入蕭瑾耳朵時候,頭皮一麻,隻覺得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這瑰紅的唇擊潰,他潰不成軍,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化為烏有。
他隻知道此刻,他沉淪在這樣的蕭寧悅身上,再也無法自拔。
就差最後一步,所有清醒理智時該做的不該做的,卻幾乎都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