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夜突破凝氣期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玄天劍宗外門，“挨揍修煉法” 成了弟子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有人覺得離譜，有人半信半疑，還有幾個膽子大的偷偷模仿，結果被揍得鼻青臉腫也沒突破，隻能灰溜溜地放棄。
    “小夜師弟，你這方法真不是一般人能學的。” 張師兄看著楚小夜手臂上淡淡的淤青，由衷地感慨，“昨天王師弟學你去撞木樁，結果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現在還在醫務室躺著呢。”
    楚小夜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可能…… 得配合鍋蓋才行？” 他現在越來越確定，自己能靠挨揍突破，鍋蓋功不可沒。抱著鍋蓋挨揍時，不僅疼痛感會減輕，靈力的增長速度也比平時快好幾倍。
    “說得好像誰都有你那寶貝鍋蓋似的。” 張師兄羨慕地說，“對了，聽說你突破時李師傅都出手幫你了？”
    提到這個，楚小夜就忍不住笑：“是啊，李師傅人可好了，幫我揍了好幾拳呢。”
    這話要是被外人聽到，估計又得驚掉一堆下巴 —— 哪有弟子這麽形容師傅的？
    自從突破凝氣期後，楚小夜的 “求揍之路” 越發順暢了。雖然大部分弟子還是嚇得躲著他，但架不住他臉皮厚，軟磨硬泡之下，總有心軟的師兄願意 “幫他一把”。加上有李師傅這個 “先例” 在前，大家雖然還是覺得奇怪，但也沒之前那麽抗拒了。
    這天下午，楚小夜又在演武場 “修煉”。他這次找的是練掌法的錢師兄，錢師兄的 “鐵砂掌” 練得頗有火候，揍人又疼又均勻，是楚小夜心中的 “最佳陪練” 之一。
    “錢師兄，左邊再來一下！對，就是這個力道！” 楚小夜齜牙咧嘴地喊，身上已經添了不少新的淤青，但眼神卻越來越亮。
    錢師兄一邊喘氣一邊擺手：“不行了不行了，師弟你這體質太離譜了，我手掌都拍麻了，你居然還這麽精神！”
    “再堅持一下嘛，我感覺快突破凝氣一層了！” 楚小夜不依不饒，拉著錢師兄的胳膊不放。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楚小夜，你又在胡鬧什麽？”
    楚小夜和錢師兄同時一愣，回頭一看，隻見蘇清雪抱著劍站在不遠處，臉色不太好看。
    “大、大師姐！” 楚小夜趕緊鬆開錢師兄，下意識地想遮住身上的淤青，卻怎麽也遮不住。
    錢師兄像是看到了救星，趕緊說：“大師姐，我先去修煉了！” 說完溜得比兔子還快，生怕被牽連。
    蘇清雪的目光落在楚小夜身上，從他臉上的擦傷看到胳膊上的淤青，眉頭皺得越來越緊。這才幾天？身上的傷就沒斷過，上次幫他梳理靈力時明明叮囑過要好好鞏固境界，結果轉頭就又找人揍自己。
    “誰讓你又找人切磋的？” 蘇清雪的聲音冷得像冰，“我說的話你當耳旁風嗎？”
    “我不是切磋，是修煉……” 楚小夜小聲辯解，“這樣突破快。”
    “修煉？” 蘇清雪氣極反笑，“有你這麽修煉的？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像什麽樣子？”
    她走近幾步，看到楚小夜嘴角還帶著血跡，顯然剛才挨揍不輕，心裏的火氣更旺了：“自討苦吃！要是留下病根，有你後悔的時候！”
    楚小夜被罵得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懷裏的鍋蓋：“可是…… 這樣真的能快點變強……”
    “變強不是靠挨揍就能得來的！” 蘇清雪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基礎不紮實，飛得越高摔得越慘！你以為靠這種旁門左道能走多遠？”
    周圍的弟子們都停下了修煉，遠遠地圍觀，誰也不敢出聲。誰都知道蘇清雪師姐雖然平時清冷，但護短得很，可這次她對楚小夜的態度卻格外嚴厲。
    楚小夜被罵得眼眶有點紅，他知道大師姐是為他好，可這種特殊的修煉法隻有他能用，別人不懂其中的好處。他張了張嘴想解釋，卻被蘇清雪打斷。
    “罰你去思過崖麵壁三個時辰，好好反省反省！” 蘇清雪的語氣不容置疑，“再讓我看到你找人‘修煉’，就罰你抄一百遍門規！”
    說完，她看都不看楚小夜，轉身就走，銀色的裙擺在陽光下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
    楚小夜看著她的背影，心裏委屈極了，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他低頭看了看懷裏的鍋蓋，小聲嘟囔：“鍋蓋兄弟，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鍋蓋微微震動，像是在安慰他。
    雖然心裏委屈，但楚小夜還是乖乖地去了思過崖。思過崖位於玄天劍宗後山，是個光禿禿的懸崖，風特別大，平時很少有人去。
    楚小夜坐在懸崖邊，抱著鍋蓋，看著遠處的雲海發呆。他想不通，為什麽自己靠這種方法能快速突破，大師姐卻不理解呢？難道真的像大師姐說的那樣，這是旁門左道？
    可體內不斷增長的靈力不會騙人，每次挨揍後那種力量充盈的感覺也不會騙人。他摸了摸身上的淤青，雖然疼，但一想到能快點變強，能早點跟上大師姐的腳步，就覺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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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要變強……” 楚小夜握緊拳頭，眼神變得堅定，“總有一天要讓大師姐知道，我的修煉法不是旁門左道！”
    三個時辰的麵壁時間過得很慢，楚小夜餓得肚子咕咕叫，身上的傷口也開始隱隱作痛。他靠在石壁上，抱著鍋蓋昏昏欲睡。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崖邊。
    “喂，醒醒。”
    楚小夜猛地驚醒，看到蘇清雪站在麵前，手裏還拿著一個食盒。
    “大師姐？” 楚小夜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您怎麽來了？”
    蘇清雪沒回答，把食盒遞給他：“先吃飯。”
    楚小夜接過食盒，打開一看，裏麵是香噴噴的靈米飯和兩碟小菜，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湯。他的肚子立刻叫得更響了。
    “謝謝大師姐！” 楚小夜感激地說，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來。
    蘇清雪看著他吃飯的樣子，眼神柔和了許多，但嘴上還是不饒人：“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吃這麽快，小心噎到。”
    楚小夜嘴裏塞滿了飯，含糊不清地說：“太好吃了…… 比膳堂的好吃多了……”
    蘇清雪的臉頰微微泛紅，這飯菜是她特意回自己住處做的，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識貨。她轉過頭，看著遠處的雲海，假裝不經意地問：“身上的傷…… 很疼吧？”
    “不疼！” 楚小夜趕緊搖頭，怕她擔心，“一點點疼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蘇清雪沒再說話，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個小巧的玉瓶，放在楚小夜身邊：“這是上好的療傷藥，回去記得擦，別留下疤痕。”
    楚小夜看著玉瓶，心裏暖暖的：“謝謝大師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蘇清雪的臉更紅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少拍馬屁！我隻是不想玄天劍宗少個弟子而已。”
    楚小夜嘿嘿一笑，也不戳破她的口是心非。
    兩人沉默地坐了一會兒，隻有楚小夜吃飯的聲音和崖邊的風聲。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兩人身上，畫麵溫馨而寧靜。
    “麵壁時間到了，回去吧。” 蘇清雪站起身，“記住我的話，修煉不能急於求成，以後不準再找人瞎折騰了。”
    “哦……” 楚小夜點點頭，心裏卻在想，以後得找個隱蔽點的地方修煉。
    蘇清雪見他答應，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先走了。
    楚小夜看著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手裏的食盒和身邊的玉瓶，心裏甜滋滋的。大師姐雖然嘴上罵得凶，但心裏還是關心他的嘛。
    回到住處後，楚小夜先美美地泡了個澡，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療傷藥塗在傷口上。藥膏冰冰涼涼的，塗上去瞬間就緩解了疼痛，效果比他之前用的普通藥膏好太多了。
    “大師姐的藥就是不一樣。” 楚小夜美滋滋地想。
    晚上修煉時，楚小夜抱著鍋蓋，感覺靈力運轉比以前更加順暢了。他猜測可能是蘇清雪的療傷藥起了作用，心裏對她的感激又多了幾分。
    修煉結束後，楚小夜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或許是白天挨揍太多，又或許是心裏總想著蘇清雪的話，他做起了夢。
    夢裏，他又在演武場求著別人揍他，可這次來的不是師兄，而是蘇清雪。
    “大師姐，輕點……” 楚小夜迷迷糊糊地嘟囔，“上次揍得太疼了……”
    “誰讓你不聽話？就得揍狠點！” 夢裏的蘇清雪瞪著他，手裏卻拿著一根雞毛撣子，輕輕打在他身上。
    “師姐下手輕點嘛……” 楚小夜在夢裏撒嬌，“我保證下次不敢了……”
    房間外，一個身影正悄悄地站在門口，手裏還拿著一瓶備用的療傷藥。正是蘇清雪。
    她晚上總覺得不放心，擔心楚小夜的傷口發炎，特意熬了藥想送過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楚小夜的夢話。
    “師姐下手輕點嘛……”
    蘇清雪的臉 “騰” 地一下紅透了，耳根都燒了起來。這小子…… 居然夢到自己揍他？還說這種奇怪的話！
    她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裏的藥瓶差點掉在地上。房間裏的楚小夜還在嘟囔著什麽，雖然聽不清具體內容，但那撒嬌的語氣讓蘇清雪的臉頰更燙了。
    “不知羞恥！” 蘇清雪小聲罵了一句，臉頰卻紅得能滴出血來。她再也待不下去了，轉身就走，腳步快得像在逃跑，連手裏的藥瓶都忘了留下。
    回到自己的住處，蘇清雪的心還在砰砰直跳，腦海裏總回蕩著楚小夜那句 “師姐下手輕點”。她坐在床邊，用冷水洗了洗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臉頰的熱度怎麽也降不下去。
    “真是個無賴……” 蘇清雪捂著發燙的臉頰，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這小子雖然修煉方法離譜，有時候還傻乎乎的，但…… 好像也沒那麽討厭。
    她想起楚小夜身上的淤青，想起他吃飯時狼吞虎咽的樣子，想起他抱著鍋蓋傻笑的表情，心裏忽然有點不是滋味。或許…… 她今天話說得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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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明天去看看他吧。” 蘇清雪小聲說，像是在給自己找借口，“免得他真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又去跟人打架。”
    第二天一早，楚小夜是被餓醒的。他伸了個懶腰，感覺渾身的傷口好了不少，靈力也充盈了許多，看來大師姐的療傷藥效果真的很好。
    他摸了摸肚子，想起昨晚大師姐給的食盒，心裏暖暖的。他決定今天去謝謝大師姐，順便…… 問問她有沒有多餘的療傷藥。
    楚小夜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抱著鍋蓋就往蘇清雪的住處走去。蘇清雪住在外門弟子區域邊緣的一處小院，環境清幽，平時很少有人去。
    楚小夜走到院門口，正想敲門，就聽到裏麵傳來練劍的聲音。他好奇地透過門縫往裏看，隻見蘇清雪正在院子裏練劍。
    清晨的陽光灑在蘇清雪身上，給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她手持長劍，身姿輕盈，劍光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優雅，看得楚小夜目瞪口呆。
    “太厲害了……” 楚小夜喃喃自語，心裏對蘇清雪的崇拜又多了幾分。他什麽時候才能練出這麽厲害的劍法？
    就在這時，蘇清雪的劍招一變，長劍帶著淩厲的風聲刺向院門口，嚇得楚小夜趕緊後退一步。
    “誰在外麵？” 蘇清雪的聲音傳來。
    楚小夜知道被發現了，隻能硬著頭皮推開門：“大、大師姐，是我。”
    蘇清雪看到是他，收起長劍，麵無表情地問：“有事嗎？”
    楚小夜注意到，蘇清雪的臉頰好像有點紅，難道是練劍累的？他沒多想，撓撓頭說：“我來謝謝你的療傷藥，效果很好，我的傷好多了。”
    “嗯。” 蘇清雪淡淡地應了一聲，眼神有些躲閃，“還有事嗎？沒事就趕緊去修煉，別在這裏閑逛。”
    “還有……” 楚小夜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的療傷藥還有嗎？能不能再給我點？”
    蘇清雪：“……”
    她就知道這小子沒這麽好心！果然是來要藥的！
    蘇清雪的臉更紅了，想起昨晚的夢話，她沒好氣地說：“沒有！要療傷藥自己去醫務室買！”
    “哦……” 楚小夜有點失望，醫務室的藥效果沒大師姐的好。
    蘇清雪見他耷拉著腦袋，像隻被拋棄的小狗，心裏又有點不忍。她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個玉瓶，扔給楚小夜：“省著點用！再讓我看到你一身傷，以後別想再要我的藥！”
    楚小夜接住玉瓶，驚喜地說：“謝謝大師姐！你真好！”
    蘇清雪的臉頰更燙了，轉過身背對著他：“趕緊走！別打擾我練劍！”
    “好！大師姐再見！” 楚小夜開心地揮揮手，抱著鍋蓋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看著他歡快的背影，蘇清雪無奈地搖搖頭，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這小子…… 還真是個活寶。
    楚小夜拿著療傷藥，心裏美滋滋的。他決定今天不找人 “修煉” 了，好好鞏固一下凝氣期的境界，不能辜負大師姐的一片好意。
    他來到平時修煉的竹林，抱著鍋蓋盤膝坐下，開始運轉心法。靈氣源源不斷地湧入體內，在經脈中緩緩流淌，那種充實的感覺讓他心曠神怡。
    就在他沉浸在修煉中時，鍋蓋突然輕微地震動了一下。楚小夜睜開眼，發現不遠處的草叢裏有動靜。
    “誰？” 楚小夜警惕地問，握緊了懷裏的鍋蓋。
    草叢裏窸窸窣窣地動了半天，鑽出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是劉師兄、孫師兄和周師兄。
    “小夜師弟，好巧啊，你也在這裏修煉？” 劉師兄訕訕地笑。
    楚小夜皺起眉頭：“你們想幹什麽？”
    孫師兄搓著手，嘿嘿笑道：“小夜師弟，我們是來跟你請教的。”
    “請教？” 楚小夜疑惑地看著他們。
    “就是……” 周師兄壓低聲音，“你那個挨揍修煉法，能不能教教我們？我們也想快點突破。”
    原來他們昨天看到楚小夜突破凝氣期，心裏羨慕得不行，也想學這特殊的修煉法。
    楚小夜恍然大悟，看著他們期待的眼神，心裏有點得意。看來自己的修煉法還是很受歡迎的嘛！
    “可以啊！” 楚小夜拍著胸脯說，“不過我這方法得配合鍋蓋才行，你們沒有鍋蓋，可能效果沒那麽好。”
    “沒關係沒關係！” 劉師兄趕緊說，“先試試再說！”
    楚小夜點點頭：“那好吧，你們誰先來？”
    劉師兄三人對視一眼，最終劉師兄鼓起勇氣站出來：“我先來！”
    楚小夜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那我來了哦，你們忍著點。”
    劉師兄閉上眼睛，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來吧！”
    楚小夜深吸一口氣，運起凝氣期的靈力，一拳打在劉師兄的胸口。
    “砰！”
    一聲悶響，劉師兄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撲通” 一聲掉進草叢裏，半天沒動靜。
    孫師兄和周師兄嚇得臉都白了。
    “劉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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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沒事吧？！”
    兩人趕緊跑過去把劉師兄拉出來，隻見劉師兄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楚小夜也嚇了一跳：“我沒用力啊……”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突破凝氣期後，力量變大了不少，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拳頭。
    孫師兄和周師兄看著暈過去的劉師兄，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的楚小夜，嚇得連連後退。
    “不、不請教了！”
    “我們先走了！”
    兩人架著暈過去的劉師兄，頭也不回地跑了，生怕楚小夜再動手。
    楚小夜看著他們的背影，無奈地聳聳肩。看來這挨揍修煉法，還真不是誰都能學的。
    他低頭看了看懷裏的鍋蓋，笑著說：“鍋蓋兄弟，看來還是隻有我們最合拍。”
    鍋蓋微微震動，像是在回應他的話。
    陽光透過竹葉灑在楚小夜身上，溫暖而舒適。他抱著鍋蓋，繼續盤膝坐下修煉。雖然大師姐不認同他的修煉法，但他知道，這是最適合自己的路。
    他相信，總有一天，他能靠著這特殊的修煉法，站上修仙界的巔峰，能堂堂正正地站在蘇清雪身邊，告訴她：他做到了。
    而此刻的蘇清雪，正站在竹林邊緣，看著那個抱著鍋蓋認真修煉的身影，眼神複雜。她剛才練劍時心神不寧，忍不住過來看看，沒想到看到了這麽一幕。
    “笨蛋……” 蘇清雪小聲說，嘴角卻帶著一絲溫柔的笑意，“力道都不知道控製，真是個冒失鬼。”
    她轉身離開竹林，心裏卻在想，或許…… 應該找師傅問問，有沒有什麽能保護身體的法術，教給這小子，免得他以後修煉再受傷。
    竹林裏，楚小夜還在專心致誌地修煉，絲毫沒察覺自己的大師姐，已經開始為他操心了。屬於楚小夜和鍋蓋的傳奇，還在繼續，而他和蘇清雪之間的故事，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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