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夜在竹林裏修煉到夕陽西下，感覺靈力又渾厚了不少，這才心滿意足地抱著鍋蓋往回走。路過演武場時，看到劉師兄被兩個師弟架著往醫務室走，臉色慘白像張紙，心裏不禁有點過意不去 —— 他是真沒用力啊。
    “小夜師弟，你可算回來了！” 剛到住處門口，就見張師兄一臉焦急地等在那裏，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藥老找你找半天了，說有好東西給你！”
    “藥老？好東西？” 楚小夜心裏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藥老嘴裏的 “好東西”，通常都伴隨著爆炸、變形或者各種離譜的副作用，他現在聽到這三個字就頭皮發麻。
    “是啊，藥老說是什麽新煉的補藥，特意給你留的。” 張師兄渾然不覺楚小夜的臉色變化，還拍著他的肩膀，“快去看看吧，晚了說不定就被別人搶了。”
    楚小夜硬著頭皮點點頭，心裏把藥老罵了八百遍。這老頭就不能讓人安生幾天嗎？剛從 “輕功水上漂” 的陰影裏走出來，又來新的 “好東西”，他現在嚴重懷疑藥老是不是把他當成了專門試毒的小白鼠。
    “鍋蓋兄弟，看來我們又得闖難關了。” 楚小夜抱著鍋蓋，腳步沉重地往藥老的丹房走去。鍋蓋微微震動，像是在給他打氣，又像是在同情他的遭遇。
    藥老的丹房還是老樣子，院子裏晾曬著各種奇形怪狀的藥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藥味，混合著淡淡的焦糊味 —— 看來今天又炸爐了。
    “藥老？我來了。” 楚小夜站在丹房門口，探頭往裏看。
    “小夜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藥老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楚小夜深吸一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推門走了進去。隻見藥老正圍著一個巨大的藥鼎忙碌，藥鼎下的火焰熊熊燃燒，鼎口冒著綠色的煙霧，散發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怪味，像是燒焦的蜈蚣混合著腐爛的樹葉。
    “藥老，您找我有事？” 楚小夜捂著鼻子，盡量離藥鼎遠點。
    “當然有事！” 藥老轉過身，臉上沾著不少黑色的煙灰，眼睛卻亮得驚人，“你看我給你煉了什麽好東西！”
    他指著藥鼎旁邊的一個黑色陶罐，罐口用紅布封著，隱隱能看到裏麵液體的顏色是墨綠色的。
    “這是…… 什麽？” 楚小夜咽了口唾沫，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補湯！” 藥老得意地拍著陶罐，“我特意用千年蜈蚣、百年蠍子，再加上七七四十九種劇毒靈草煉製而成，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熬製，絕對是大補之物！”
    楚小夜聽得眼皮直跳：“蜈蚣？蠍子？劇毒靈草？藥老，您確定這是補湯，不是毒藥？”
    “當然是補湯！” 藥老吹胡子瞪眼，“你懂什麽？以毒攻毒懂不懂？這湯能極大地刺激你的混沌體，讓你的靈力暴漲！突破凝氣一層指日可待！”
    “可它是綠色的……” 楚小夜小聲嘀咕，正常的補湯不都應該是金色或者乳白色的嗎？這墨綠色的液體怎麽看都像是劇毒。
    “綠色怎麽了？綠色代表生命力！” 藥老打開陶罐的封布，一股更加濃烈的怪味撲麵而來，熏得楚小夜差點暈過去，“你聞聞這味道，多純正！”
    楚小夜趕緊後退一步，用力搖頭：“我不聞了！藥老，這湯我不能喝，我最近靈力挺穩定的，不需要大補。”
    “那怎麽行！” 藥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氣大得驚人，“我辛辛苦苦煉了這麽久，就是給你準備的！你體質特殊，別人想喝我還不給呢！”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 藥老打斷他，從旁邊拿起一個黑陶碗，舀了滿滿一碗墨綠色的湯，遞到楚小夜麵前，“快喝！涼了效果就不好了。”
    楚小夜看著碗裏冒著綠泡泡的液體，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這東西喝下去，不會直接見閻王吧？
    “藥老，要不還是算了吧……” 楚小夜試圖掙紮，“我怕辜負您的好意，喝了浪費。”
    “浪費什麽？” 藥老把碗往他麵前送了送，“快喝！喝了保證你功力大增！”
    楚小夜看著藥老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那碗綠色的 “補湯”，心裏天人交戰。喝吧，怕毒死；不喝吧，又怕藥老不高興。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藥老突然手一抖，碗裏的湯濺出來幾滴，落在地上 “滋滋” 作響，還冒起了白煙！
    楚小夜嚇得魂飛魄散：“藥老！你看！它腐蝕地麵！這絕對是毒藥！”
    “哎呀，正常現象正常現象。” 藥老不以為意地擺擺手，“靈草的能量太濃鬱了，有點腐蝕性很正常。”
    正常你個鬼啊！楚小夜在心裏呐喊，這分明就是劇毒之物！
    “我不喝！打死我也不喝！” 楚小夜抱著鍋蓋，連連後退，態度十分堅決。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聽話！” 藥老有點生氣了，“我還能害你不成？這湯我可是加了珍貴的解毒草的，絕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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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了解毒草它也是毒藥啊！”
    兩人拉扯間，楚小夜腳下一滑，身體向後倒去。藥老手忙腳亂地去扶他，結果手裏的碗脫手而出，整碗墨綠色的湯不偏不倚地潑在了楚小夜的臉上！
    “噗 ——”
    楚小夜被潑了一臉的綠湯，嘴巴裏、鼻子裏、眼睛裏全是那惡心的液體，一股難以形容的怪味直衝腦門，差點沒把他熏暈過去。
    “咳咳咳……” 楚小夜劇烈地咳嗽起來，感覺喉嚨像是被火燒一樣疼。
    藥老也傻眼了，他隻是想讓楚小夜喝一口，沒想把整碗都潑他臉上啊！
    “小夜！你沒事吧？！” 藥老趕緊上前，想幫他擦擦臉。
    楚小夜一把推開他，胡亂地抹了把臉，結果把綠色的液體抹得滿臉都是，看起來像個綠臉妖怪。
    “藥老！你謀殺啊！” 楚小夜氣得跳腳，眼睛因為進了液體，又疼又癢，眼淚直流。
    就在這時，楚小夜突然感覺渾身發熱，一股滾燙的能量從喉嚨湧入體內，順著經脈瘋狂地擴散開來。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綠色，還隱隱冒著綠光，看起來詭異極了。
    “啊！我怎麽變成綠色的了？！” 楚小夜驚恐地看著自己綠油油的胳膊，嚇得聲音都變了。
    藥老卻眼前一亮，非但不擔心，反而興奮地搓著手：“有反應了！果然有反應了！我說了這湯很有效吧！”
    “有效你個大頭鬼！我快變成綠巨人了！” 楚小夜感覺體內的能量越來越狂暴，像是有無數隻蟲子在爬，又癢又疼。
    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結果 “呼” 的一聲，一個綠色的火球從他鼻子裏噴了出來，“啪” 地一聲打在旁邊的藥櫃上，把藥櫃燒了個洞！
    楚小夜和藥老都驚呆了。
    “打、打噴嚏噴出火了？” 楚小夜結結巴巴地說，感覺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藥老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趕緊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本本和一支筆，奮筆疾書起來：“實驗記錄 37 號：服用蜈蚣蠍子大補湯後，受試體全身變綠，打個噴嚏噴出綠色火星，伴有輕微腐蝕效果。持續觀察中。”
    “觀察你個頭啊！快想想辦法啊藥老！我快爆炸了！” 楚小夜感覺體內的能量快要失控了，渾身的綠光越來越亮，連頭發都開始冒綠光。
    “別急別急，我想想……” 藥老撓撓頭，看著楚小夜綠油油的樣子，又看了看燃燒的藥櫃，“要不…… 你再打個噴嚏試試？說不定能把能量排出去。”
    “試你個鬼！” 楚小夜快氣死了，這老頭根本靠不住！
    他想起蘇清雪教他的靈力梳理法，趕緊盤膝坐下，試圖控製體內狂暴的能量。可這綠色能量太過霸道，根本不聽他的指揮，反而越來越狂暴。
    “啊 ——” 楚小夜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這次噴出的不是小火球，而是一股綠色的火焰，像噴泉一樣直衝屋頂！
    “砰！”
    屋頂被燒穿了一個大洞，綠色的火焰直衝雲霄，在玄天劍宗的上空形成了一道綠色的火柱，格外顯眼。
    整個玄天劍宗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綠色火柱驚動了。
    “那是什麽？”
    “好像是藥老的丹房方向！”
    “著火了嗎？快去救火啊！”
    弟子們紛紛朝著藥老的丹房跑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丹房裏，楚小夜看著燒穿的屋頂，欲哭無淚。他現在不僅全身綠油油的，還成了縱火犯，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藥老卻絲毫不在意燒穿的屋頂，還在興奮地記錄：“補充記錄：能量爆發時可形成綠色火柱，穿透力極強，可用於破陣。”
    “藥老！你能不能先想想怎麽把我變回來？！” 楚小夜氣呼呼地說，渾身的綠光讓他感覺自己像個會發光的綠蘿卜。
    “別急別急，” 藥老收起小本本，圍著楚小夜轉了兩圈，“這湯的藥效太猛，得找個辦法幫你疏導一下能量。”
    他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有了！你不是喜歡挨揍嗎？讓我揍一頓，把能量打出來！”
    楚小夜嚇得連連後退：“不要！你這一拳下去，我估計就變成烤全羊了！”
    就在這時，丹房的門被推開，一群弟子衝了進來，看到裏麵的景象都驚呆了。
    藥老的丹房屋頂破了個大洞，藥櫃燒了個洞，而楚小夜渾身綠油油的，冒著綠光，像個剛從泥潭裏爬出來的綠妖怪。
    “藥老！楚小夜師弟這是怎麽了？” 有弟子忍不住問。
    “沒事沒事，小實驗而已。” 藥老擺擺手，想把弟子們打發走。
    可已經晚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藥老，楚小夜，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小夜和藥老同時回頭，隻見蘇清雪站在門口，臉色冰冷地看著他們，眼神裏充滿了無奈和…… 一絲不易察覺的好笑？
    “大、大師姐……” 楚小夜看到蘇清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這綠油油的樣子，肯定被她看到了，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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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清雪的目光從破洞的屋頂掃到燃燒的藥櫃，最後落在楚小夜綠油油的身上，眉頭皺得越來越緊：“藥老，又是您的‘好東西’？”
    藥老幹咳兩聲，眼神躲閃：“這個…… 是有點小意外……”
    “小意外？” 蘇清雪走進來，看著楚小夜身上的綠光，“把丹房燒了個洞，全身變綠，這叫小意外？”
    楚小夜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說話。
    蘇清雪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情：“藥老，您能不能別再拿小夜做實驗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掌門怪罪下來，您擔待得起嗎？”
    “我這也是為了他好……” 藥老小聲嘟囔，“這湯真的能幫他突破……”
    “突破？我看是突破地府的門檻吧！” 蘇清雪沒好氣地說，“趕緊想辦法把他變回來！”
    “我正想辦法呢……” 藥老撓撓頭，“這湯的能量太霸道，得用特殊方法疏導。”
    蘇清雪看向楚小夜：“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渾身發燙，還很癢，總想打噴嚏……” 楚小夜苦著臉說，剛說完就感覺鼻子一癢，“阿嚏！”
    又是一個綠色的火球噴了出來，幸好蘇清雪反應快，一劍將火球劈散，不然又要多一個洞了。
    蘇清雪看著飛濺的火星，無奈地搖搖頭：“看來隻能用冰鎮法幫你降溫了。”
    她轉身對外麵的弟子說：“去打一桶冰水來！”
    很快，弟子們就抬來了一桶冰水。蘇清雪示意楚小夜坐進桶裏，楚小夜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坐了進去。
    “噗通” 一聲，冰水沒過楚小夜的身體，瞬間激起一陣白煙。楚小夜感覺渾身一涼，體內的燥熱感減輕了不少，綠光也暗淡了一些。
    “舒服多了……” 楚小夜長舒一口氣。
    藥老在一旁看得眼睛發亮：“有用！果然有用！我就說冰鎮法可行！”
    蘇清雪沒理他，從儲物袋裏拿出幾顆晶瑩剔透的珠子，扔進冰水裏：“這是寒玉珠，能幫你吸收體內的燥熱能量。”
    寒玉珠一進入冰水，立刻釋放出刺骨的寒氣，原本隻是微涼的水瞬間變成了冰水混合物。楚小夜凍得瑟瑟發抖，但體內的狂暴能量確實在快速消退。
    “堅持住，很快就好了。” 蘇清雪輕聲說。
    楚小夜點點頭，咬著牙堅持。周圍的弟子們看著他在冰水裏凍得發抖，身上的綠光漸漸褪去，都嘖嘖稱奇。
    半個時辰後，楚小夜身上的綠光終於完全消失，皮膚也恢複了正常顏色，隻是凍得嘴唇發紫，渾身發抖。
    “好了，出來吧。” 蘇清雪把他從冰水裏拉出來，遞給她一件幹燥的披風。
    楚小夜裹緊披風，凍得說不出話，心裏卻對蘇清雪充滿了感激。每次他出事，都是大師姐來救他。
    藥老湊過來，仔細檢查了一下楚小夜的身體，興奮地說：“太好了！能量都被吸收了，而且靈力確實增長了不少！離凝氣一層不遠了！”
    楚小夜瞪了他一眼，心裏發誓再也不碰藥老的任何東西了，就算是糖也不吃！
    蘇清雪看著破洞的屋頂和燒焦的藥櫃，對藥老說：“藥老，這次的損失您自己負責，還有，以後不準再拿小夜做實驗，否則我就告訴掌門！”
    藥老訕訕地笑：“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蘇清雪沒再理他，對楚小夜說：“跟我回去，我給你煮點薑湯暖暖身子，免得感冒了。”
    “謝謝大師姐……” 楚小夜感動得熱淚盈眶，還是大師姐對他好。
    兩人離開後，藥老看著他們的背影，又看了看手裏的實驗記錄，嘴角忍不住上揚：“綠光噴嚏，冰鎮疏導，下次可以試試加量……”
    周圍的弟子們聽得一陣惡寒，紛紛悄悄溜走，生怕被藥老盯上。
    蘇清雪帶著楚小夜回到自己的小院，給他煮了一大碗薑湯。薑湯熱乎乎的，喝下去渾身暖洋洋的，剛才的寒意一掃而空。
    “下次離藥老遠點。” 蘇清雪看著他，語氣雖然嚴厲，但眼神裏充滿了關心，“他的藥太危險了，這次是運氣好，下次說不定就沒這麽幸運了。”
    “我知道了大師姐。” 楚小夜點點頭，經過這次的 “綠色危機”，他對藥老的藥已經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我再也不碰他的任何東西了。”
    “最好是這樣。” 蘇清雪點點頭，“你現在靈力剛穩定下來，別再瞎折騰了，好好鞏固境界。”
    “嗯！” 楚小夜重重地點頭。
    喝完薑湯，楚小夜感覺舒服多了，向蘇清雪道謝後，就回自己的住處了。
    回到住處，楚小夜把自己扔到床上，抱著鍋蓋，感覺身心俱疲。今天這一趟真是驚險，差點就變成綠巨人了。
    他摸了摸懷裏的鍋蓋，笑著說：“鍋蓋兄弟，今天多虧有你陪著，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鍋蓋微微震動，像是在回應他的話。
    楚小夜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或許是白天的經曆太刺激，他又做起了夢。夢裏他變成了一個綠色的怪物，到處噴火，把藥老的丹房燒了個精光，藥老在一旁興奮地記錄：“實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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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啊 ——！” 楚小夜猛地驚醒，發現自己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他喘著粗氣，摸了摸自己的皮膚，確認沒有變綠，才鬆了口氣。這夢也太真實了，看來藥老的 “黑暗料理” 給了他太大的心理陰影。
    楚小夜起身喝了杯水，重新躺下，卻怎麽也睡不著了。他索性抱起鍋蓋，開始運轉心法修煉。
    或許是藥老的 “大補湯” 真的起了作用，他感覺體內的靈力比以前更加活躍，運轉起來也更加順暢。隻是每次運轉到喉嚨處，總會感覺有點癢癢的，忍不住想打噴嚏。
    “看來那湯的後遺症還沒完全消失。” 楚小夜無奈地想，以後打噴嚏可得小心了，別真噴出火來。
    修煉到後半夜，楚小夜終於感覺困了，抱著鍋蓋沉沉睡去。這一次，他沒有再做噩夢，夢裏他和大師姐一起練劍，大師姐教了他很多厲害的劍法，他再也不用靠挨揍來修煉了。
    第二天一早，楚小夜是被窗外的議論聲吵醒的。他伸了個懶腰，感覺精神好極了，體內的靈力也更加渾厚，離凝氣一層隻有一步之遙。
    “看來藥老的湯雖然離譜，但效果確實不錯。” 楚小夜有點糾結，這到底該不該感謝藥老呢？
    他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剛走出房門，就被一群弟子圍了起來。
    “小夜師弟！你昨天太厲害了！渾身冒綠光還能噴火！”
    “那是藥老的新發明嗎？能不能讓我也試試？”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留下什麽後遺症？”
    楚小夜聽得頭皮發麻，看來昨天的事已經傳遍整個外門了。他趕緊擺擺手：“沒什麽沒什麽，就是個意外，大家散了吧。”
    可弟子們哪肯輕易放過他，七嘴八舌地問個不停。就在楚小夜快要招架不住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都圍在這裏幹什麽？不用修煉嗎？”
    弟子們看到蘇清雪，嚇得一哄而散。
    “大師姐！” 楚小夜像是看到了救星。
    蘇清雪走到他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來恢複得不錯，沒留下什麽後遺症。”
    “嗯！感覺靈力還增長了不少！” 楚小夜點點頭。
    “那就好。” 蘇清雪點點頭，“走吧，去演武場，今天我教你幾招基礎劍法。”
    “真的？！” 楚小夜驚喜地跳起來，他早就想向大師姐學劍法了！
    “當然是真的。” 蘇清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過你要是學不會，我可不客氣。”
    “我一定好好學！” 楚小夜拍著胸脯保證，抱著鍋蓋就跟著蘇清雪往演武場走去。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楚小夜感覺心裏暖洋洋的。雖然藥老的 “黑暗料理” 很可怕，但能因此得到大師姐的指點，似乎也值了。
    他低頭看了看懷裏的鍋蓋，笑著說：“鍋蓋兄弟，看來我們的好日子要來了！”
    鍋蓋微微震動，像是在回應他的話。屬於楚小夜和鍋蓋的傳奇，還在繼續，而他的修仙之路，也因為蘇清雪的指點，變得更加光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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