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城主之子尋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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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磊的話音剛落,修紋閣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緊接著是人群的騷動。林野順著門縫望去,隻見十餘名身穿黑色勁裝的護衛正簇擁著一頂華麗的馬車停在街角,馬車上懸掛著的“城主府”令牌在晨光下格外刺眼——顯然,王虎並未真正離開,而是去搬救兵了。
趙老握緊了手中的護心紋甲,指尖微微發白:“這王虎倒是睚眥必報,竟還敢帶人回來。”他轉頭看向王磊,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城主大人,您剛讓令郎回去閉門思過,他轉眼就帶人來鬧事,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王磊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敢如此放肆。他剛想開口,馬車的車門卻“嘩啦”一聲被拉開,王虎帶著五名手持長戟的護衛快步走了下來。他手中把玩著一枚泛著寒光的紋戒,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父親,我可不是來鬧事的。我隻是聽說修紋閣有位‘天才界紋師’,想請他露兩手,讓我開開眼界罷了。”
說罷,王虎徑直走進修紋閣,目光落在林野手中的護心紋甲上,眼中閃過一絲貪婪:“林小哥,這護心紋甲修複得確實不錯。不過,我聽說你隻是個印脈殘缺的廢人,能修複二階凡紋器物,恐怕是用了什麽旁門左道吧?”
林野眉頭微皺,他沒想到王虎竟會當眾揭他的短處。他將護心紋甲遞給趙老,然後上前一步,語氣平靜地說道:“界紋之道,重在對規則的理解,與印脈是否完整無關。王公子若是不信,大可找一件破損的紋器,我當場修複給你看。”
“好!這可是你說的!”王虎眼中閃過一絲算計,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破損的紋鏡,扔在林野麵前,“這是我昨天不小心摔壞的‘聚光紋鏡’,一階凡紋器物。你若是能在半個時辰內修複好,我就相信你有真本事;若是修複不好,就乖乖把護心紋甲交出來,再給我磕三個響頭,這事就算了了。”
林野低頭看向地上的紋鏡,隻見鏡麵布滿了裂紋,鏡緣的聚光紋也斷成了數截——這根本不是“不小心摔壞”,而是被人用蠻力砸壞的,想要在半個時辰內修複,難度極大。
趙老剛想開口阻攔,卻被林野用眼神製止了。林野彎腰撿起紋鏡,仔細觀察著上麵的紋路:“半個時辰足夠了。不過,我若是修複好了,王公子又該如何?”
王虎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枚中階紋晶,扔在桌上:“若是修複好了,這枚中階紋晶就是你的。但若是修複不好,你就必須按照我說的做,否則,今天這修紋閣就別想開門營業了!”
林野拿起紋鏡,轉身走進工作室。他將紋鏡放在工作台上,然後取出修紋十二件套中的紋刀和紋針,開始清理鏡麵上的裂紋。趙老走進工作室,擔憂地說道:“野小子,這聚光紋鏡的紋路已經徹底崩碎,半個時辰內根本不可能修複好。王虎這是故意刁難你,你何必跟他較真?”
林野一邊用紋刀小心地剔除鏡麵上的碎渣,一邊說道:“趙老,我若是退縮了,不僅會丟了修紋閣的臉麵,還會讓王虎更加肆無忌憚。而且,我也想試試,用《凡紋補遺》中的修複手法,能不能在半個時辰內修複好這枚紋鏡。”
趙老見林野態度堅決,便不再勸阻,隻是在一旁幫忙準備修複所需的材料。他將凡紋墨、紋砂等材料一一擺放在工作台上,然後說道:“需要幫忙就跟我說,別硬撐著。”
林野點了點頭,然後將紋鏡放在一盞油燈旁。他用指尖蘸取少量凡紋墨,輕輕塗抹在鏡麵上的裂紋處,然後將油燈的火焰調大——他想用高溫加速凡紋墨的凝固,同時利用溫差找出隱藏在鏡麵下的暗紋。
隨著溫度的升高,鏡麵上的裂紋逐漸顯現出淡淡的紅光,那些隱藏在鏡麵下的暗紋也隨之浮現。林野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他拿起紋針,小心翼翼地將凡紋墨注入暗紋中,然後用紋刀輕輕刮去多餘的墨汁。
時間一點點過去,工作室中的燭火搖曳不定,林野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他的手指因為長時間握著紋針而微微顫抖,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專注,絲毫不敢有半點懈怠。
趙老看著牆上的沙漏,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焦急——沙漏中的沙子已經所剩無幾,可紋鏡上的聚光紋還沒有完全修複好。他剛想提醒林野,卻見林野突然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紋針在鏡麵上快速遊走,凡紋墨像有了生命一般,沿著紋路緩緩流動。
就在沙漏中的最後一粒沙子落下的瞬間,林野終於完成了最後一筆修複。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將紋鏡放在桌上:“修複好了。”
趙老連忙拿起紋鏡,仔細觀察著上麵的紋路。隻見鏡麵上的裂紋已經徹底消失,聚光紋完整而流暢,輕輕轉動紋鏡,鏡麵還能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比完好時還要明亮幾分。他不由得讚歎道:“好小子,真有你的!這聚光紋鏡修複得比原來還要好!”
林野笑了笑,剛想走出工作室,卻聽到王虎的聲音從外堂傳來:“時間到了!林小哥,你若是修複不好,就趕緊按照我說的做,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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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拿著紋鏡走出工作室,將其遞給王虎:“王公子,紋鏡已經修複好了,你可以檢查一下。”
王虎接過紋鏡,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他仔細觀察著鏡麵上的紋路,發現聚光紋不僅完整無缺,而且比原來更加凝練。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嫉妒——一個印脈殘缺的廢人,竟然比他這個城主之子還要有天賦,這讓他如何能忍?
王虎猛地將紋鏡摔在地上,怒吼道:“這根本不是你修複的!你肯定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枚完好的紋鏡,想蒙騙我!”
林野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王公子,你若是不信,可以找一位界紋師來鑒定。而且,我修複紋鏡時,趙老一直在一旁看著,他可以為我作證。”
趙老上前一步,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王公子,林野修複紋鏡的全過程我都看在眼裏,你若是想耍賴,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虎冷笑一聲,然後朝著門外揮了揮手:“來人,把這修紋閣給我砸了!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不能在這裏做生意!”
隨著王虎的話音落下,門外的護衛們立刻衝進修紋閣,開始打砸店內的東西。桌椅、貨架被推倒在地,紋石、紋墨散落一地,原本整潔的修紋閣瞬間變得一片狼藉。
林野看著眼前的景象,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從懷中掏出紋劍,然後朝著護衛們衝了過去:“住手!誰敢再砸一件東西,我就對誰不客氣!”
護衛們見林野手持紋劍衝了過來,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拔出腰間的長刀,朝著林野圍了過來。王虎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林小哥,我勸你還是別反抗了。你若是識相,就乖乖把護心紋甲交出來,再給我磕三個響頭,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林野沒有理會王虎的挑釁,他握緊紋劍,運轉體內的氣血,將破障紋的力量注入劍中。紋劍瞬間泛起淡淡的青光,鋒利的劍氣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痕跡。他朝著護衛們衝了過去,紋劍在他手中揮舞,每一劍都朝著護衛們的破綻刺去。
護衛們雖然人多勢眾,但他們大多隻是普通的武者,根本不是林野的對手。林野的紋劍上蘊含著破障紋的力量,能夠輕易撕裂他們的防禦。很快,便有幾名護衛被紋劍劃傷,倒在地上哀嚎。
王虎見自己的護衛被擊敗,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紋鼓,然後用力敲響——這是城主府召集護衛的信號。隨著鼓聲響起,越來越多的護衛從街角衝了過來,將修紋閣圍得水泄不通。
趙老看著越來越多的護衛,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擔憂:“野小子,我們寡不敵眾,還是先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林野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趙老,這修紋閣是您一輩子的心血,我不能讓它毀在王虎手中。而且,我若是退縮了,王虎以後隻會更加肆無忌憚。今天,我一定要讓他知道,修紋閣不是他想砸就能砸的!”
說罷,林野再次朝著護衛們衝了過去。他的身影在護衛們中間穿梭,紋劍揮舞間,不斷有護衛被擊敗。但護衛的數量實在太多,他很快便體力不支,身上也添了幾道傷口。
王虎看著林野逐漸體力不支,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林小哥,我看你還是別硬撐了。你若是現在投降,我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
林野沒有理會王虎,他咬緊牙關,繼續朝著護衛們發起攻擊。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受到手腕上的舊印微微發燙,一股微弱的力量從舊印中湧出,順著他的手臂流入紋劍中。紋劍瞬間泛起黑色的光芒,鋒利的劍氣比之前更加濃鬱。
林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舊印竟會在這個時候異動。他握緊紋劍,朝著護衛們揮出一劍,黑色的劍氣瞬間席卷而出,將麵前的幾名護衛擊飛出去。
王虎看到這一幕,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這……這是什麽力量?你一個印脈殘缺的廢人,怎麽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林野沒有回答王虎的問題,他繼續朝著護衛們發起攻擊。舊印中湧出的力量越來越強,他的速度和力量也隨之大幅提升。護衛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便被他擊敗了一大半。
就在這時,修紋閣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林野順著門縫望去,隻見一群身穿青色官服的士兵正朝著修紋閣的方向趕來,為首的正是灰石城的城衛隊長。
王虎看到城衛隊長,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剛想讓護衛們停止攻擊,卻見城衛隊長快步走進修紋閣,然後朝著王虎拱了拱手:“王公子,城主大人有令,讓您立刻回城主府,不得在此鬧事。”
王虎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我父親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是誰告的密?”
城衛隊長沒有回答王虎的問題,隻是再次說道:“王公子,請您立刻回城主府,否則,我就隻能強行將您帶走了。”
王虎見城衛隊長態度堅決,便不再堅持。他惡狠狠地瞪了林野一眼,然後說道:“林小哥,今天這事我記住了。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說罷,他便帶著護衛們離開了修紋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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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衛隊長朝著林野拱了拱手,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林小哥,王公子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我已經讓人去清理修紋閣了,您若是有什麽損失,可以隨時去城主府報備,城主大人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林野搖了搖頭,說道:“多謝城衛隊長。損失倒是其次,隻是希望王公子以後不要再來找修紋閣的麻煩了。”
城衛隊長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士兵們離開了修紋閣。
趙老看著林野身上的傷口,心疼地說道:“野小子,你沒事吧?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林野笑了笑,說道:“趙老,我沒事,隻是一些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好了。”
趙老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收拾修紋閣中的殘局。林野也幫忙收拾起來,兩人忙碌了一個上午,才將修紋閣收拾幹淨。
中午時分,雲紋商會的管事帶著幾名夥計來到修紋閣。他看到修紋閣中的景象,眼中滿是驚訝:“林小哥,趙老,這是怎麽回事?修紋閣怎麽會變成這樣?”
趙老歎了口氣,將王虎鬧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管事。
管事聽後,憤怒地說道:“這王虎也太過分了!竟敢在修紋閣鬧事,我一定要讓會長好好教訓他一頓!”他轉頭看向林野,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林小哥,讓你受委屈了。護心紋甲修複好了嗎?若是還沒修複好,我們可以再給你一些時間。”
林野搖了搖頭,說道:“管事放心,護心紋甲已經修複好了。隻是剛才發生了一些意外,讓你見笑了。”說罷,他從內堂取出護心紋甲,遞給了管事。
管事接過護心紋甲,仔細觀察著上麵的紋路。他發現護心紋甲上的裂痕已經徹底消失,聚靈防禦紋完整而流暢,而且比原來更加凝練。他不由得讚歎道:“林小哥,你真是太厲害了!這護心紋甲修複得比原來還要好!”
林野笑了笑,說道:“管事過獎了,這隻是我應該做的。”
管事從懷中掏出一個布袋,遞給林野:“林小哥,這是五十枚中階紋晶,還有一瓶玄鐵淬甲液。按照之前的約定,這些都是你的。”
林野接過布袋,說道:“多謝管事。”
管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林小哥,趙老,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以後若是有需要修複的紋器,我還會來麻煩你們的。”
林野和趙老點了點頭,然後送走了管事。
傍晚時分,林野正在後院修煉。他運轉體內的氣血,按照《凡紋補遺》中的記載,嚐試著修煉界紋總綱。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從修紋閣外傳來。這股氣息陰冷而詭異,與他在碎紋淵中遇到的紋魔殘魂極為相似。
林野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他悄悄來到前院,順著門縫望去,隻見一道黑影正躲在街角的暗處,偷偷觀察著修紋閣。黑影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鬥篷,臉上戴著一個麵具,看不清他的容貌。
林野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疑惑——這黑影是誰?他為什麽要偷偷觀察修紋閣?難道是王虎派來的人?
就在這時,黑影突然轉身,朝著修紋閣的方向望了過來。林野連忙躲到門後,屏住呼吸。過了一會兒,他再次順著門縫望去,發現黑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林野皺了皺眉頭,心中滿是擔憂。他知道,這黑影絕對不是王虎派來的人——王虎派來的人根本不可能擁有如此詭異的氣息。而且,黑影剛才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貪婪,顯然是衝著某件東西來的。
林野回到後院,坐在石凳上,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自己手腕上的舊印,想起了在碎紋淵中遇到的紋魔殘魂,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猜測——難道這黑影與紋魔有關?他偷偷觀察修紋閣,是不是為了自己手腕上的舊印?
就在這時,趙老端著一碗湯藥來到後院。他看到林野坐在石凳上沉思,便說道:“野小子,在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林野抬起頭,說道:“趙老,剛才我在修紋閣外看到了一道黑影。他身上的氣息很詭異,與我在碎紋淵中遇到的紋魔殘魂很相似。而且,他還偷偷觀察著修紋閣,不知道想幹什麽。”
趙老聽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你說的是真的?這黑影會不會是紋魔宗的人?”
林野心中一驚,說道:“紋魔宗?趙老,您知道紋魔宗?”
趙老點了點頭,說道:“紋魔宗是江湖上的一個邪派組織,他們專門修煉陰毒的界紋,以掠奪他人的界紋之力為生。而且,他們還與很多勢力有著勾結,行事極為隱秘。若是這黑影真的是紋魔宗的人,那我們就麻煩了。”
林野皺了皺眉頭,說道:“趙老,您說這黑影會不會是衝著我手腕上的舊印來的?”
趙老沉吟片刻,說道:“很有可能。你手腕上的舊印很不一般,能夠引導你刻印界紋,甚至還能在危急時刻保護你。紋魔宗的人肯定會對這樣的寶貝感興趣。而且,你之前在碎紋淵中遇到了紋魔殘魂,很可能已經被紋魔宗的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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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後怕。他知道,紋魔宗的人行事狠辣,若是被他們盯上,後果不堪設想。
趙老拍了拍林野的肩膀,說道:“野小子,你也別太擔心。隻要我們小心謹慎,不暴露你的舊印,紋魔宗的人就不會輕易找到你。而且,我們還有雲紋商會作為靠山,若是遇到麻煩,還可以向他們求助。”
林野點了點頭,說道:“趙老,您放心,我會小心的。”
趙老笑了笑,說道:“好了,別想這些煩心事了。快把這碗湯藥喝了,這是我特意為你熬製的,能夠活血化瘀,有助於你的傷口恢複。”
林野接過湯藥,喝了起來。湯藥雖然很苦,但他卻覺得心中暖暖的。
晚上,林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想起了白天遇到的黑影,想起了紋魔宗的人,心中滿是擔憂。他知道,自己以後的路會更加艱難,不僅要麵對林家的追殺,還要提防紋魔宗的人。
就在這時,他手腕上的舊印突然微微發燙。他睜開眼睛,看到舊印中泛出淡淡的黑色光芒,一道微弱的信息傳入了他的腦海中——“隕星遺跡,靈紋傳承,速去。”
林野心中一驚,他沒想到舊印竟會傳遞這樣的信息。他想起了趙老之前說過的話,隕星遺跡是上古靈紋師的戰場遺址,裏麵蘊含著豐富的靈紋傳承。若是能在隕星遺跡中獲得靈紋傳承,他的實力肯定會大幅提升,到時候就能更好地保護自己和趙老了。
林野握緊了拳頭,心中暗暗決定——等處理完修紋閣的事情,他就前往隕星遺跡,尋找靈紋傳承。
然而,他並不知道,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此時,在修紋閣外的街角,一道黑影正靜靜地站在那裏。他摘下臉上的麵具,露出了一張猙獰的麵孔——正是林家的林浩。他看著修紋閣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林野,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這次,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罷,他便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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