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拳破天劫,財神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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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火海熄滅三日後,金鼇島上空風雲驟變。
    厚重的混沌雲層自四麵八方奔湧而來,仿佛整片洪荒的天地都在屏息凝神。
    狂風卷起萬裏怒濤,拍打著歸元仙島的護島大陣,發出陣陣轟鳴。
    天穹之上,雷光隱現,一道道紫色劫紋在雲層中遊走,宛如巨龍盤踞,醞釀著足以撕裂大羅金仙道基的恐怖天威。
    蘇辰立於歸元仙島核心碑前,衣袍獵獵,眸光如淵。
    他感知著島南那座幽深洞府中緩緩升起的一股道韻——沉凝、厚重、仿佛與混沌初開時的第一縷元氣同源共鳴。
    那是趙公明的氣息,已然踏入《混沌歸元真經》第九重“混沌合體”的最後關頭!
    “三百年的蟄伏,三百年的隱忍……他終於要衝破桎梏了。”蘇辰低聲自語,聲音平靜,卻藏著難以掩飾的激蕩。
    雲霄不知何時已立於他身側,素衣如雪,眉宇間卻透出凜然戰意。
    她望著那片自昆侖方向滾滾壓來的九重雷雲,冷聲道:“玉清道韻,純而不雜,這是元始親授的‘天罰雷劫’。”
    蘇辰點頭,目光如劍,直刺蒼穹:“廣成子不會坐視趙公明證道。他怕的不是趙公明成大羅,而是怕這大羅之道,不是出自玉虛,而是出自我歸元道場!”
    “這一劫,”他緩緩抬手,指尖劃過虛空,留下一道不滅道痕,“不是尋常雷劫,而是‘天罰’級別,專誅逆天改命之人。”
    雲霄輕歎:“老爺當年敗於闡教之手,連番天印都被奪走,道心幾近崩碎。可他從未低頭,寧願散去修為,也不肯拜入玉虛門下。如今他走的這條路,才是真正的正道——以己身逆亂之命,重鑄大道根基。”
    話音未落,天穹炸裂!
    三更時分,九重雷雲終於壓至金鼇島上空,每一道雲層都流轉著玉清符籙,雷光中赫然浮現八個天書大字——
    “逆改天命,當誅!”
    字如天劍,貫穿乾坤,震得萬裏海域瞬間幹涸,虛空寸寸龜裂。
    島南閉關洞府之外,金靈童跪伏在地,渾身顫抖,老淚縱橫:“老爺……您卡在太乙巔峰三百餘年,隻為守住截教弟子的骨氣,不墮旁門,不求苟活……可如今您修的是正道,是能庇護萬靈的無上法門,為何天要罰你?!為何啊!”
    他仰天嘶吼,聲音悲愴,卻無人回應。
    唯有雷雲翻滾,殺機滔天。
    就在此時——
    “轟!”
    一股無形卻浩瀚的領域自歸元仙島核心轟然擴張!
    金色光幕如蓮開九重,刹那間蔓延一千六百米,將整座閉關洞府、連同趙公明的氣息盡數籠罩其中!
    蘇辰立於風中,衣袍無風自動,眸光冷冽如霜:
    “天要罰他?”
    他一步踏出,聲音不高,卻如大道定音,響徹十方:
    “先問過我這‘道場’,答不答應!”
    話音落,第一道雷劫已然降臨!
    “轟隆——!”
    因果雷劫自九天劈落,紫黑色雷光中纏繞著無數前世業障幻影——趙公明曾怒斬闡教弟子、曾與三霄聯手擺下九曲黃河陣、曾持定海珠橫掃十二金仙……樁樁業力,皆被天道捕捉,化作劫雷,直轟其神魂!
    雷光入域,卻如泥牛入海。
    歸元靈網早已張開,層層道紋流轉,竟將那因果劫雷一寸寸化解,化作最純粹的道韻,反向流入趙公明體內!
    “什麽?!”雷雲之中,劫眼使者冷漠的瞳孔第一次出現波動,“劫雷被……淨化了?”
    “不可能!”另一道聲音在劫眼之後響起,陰冷而森然。
    廣成子隱於雷雲深處,手持番天印虛影,十指結印,引動玉虛秘法,強行扭曲天機,將本應落在趙公明身上的“命運之錨”重新鎖定:“此子本該死於十年前那一戰!魂歸封神榜,神位早已注定!如今竟借那邪法《混沌歸元》逆衝大羅?此非天道所許,實為竊道!”
    他眼中殺意如刀:“這一劫,名為天罰,實為聖裁!元始師尊默許,天道不究——我要他道基盡毀,神魂俱滅!”
    可他話音未落,第二重“元神雷”已轟然落下!
    此雷專破元神真我,連大羅金仙都不敢硬接。
    可當雷光觸及無敵領域邊緣,歸元靈網再度運轉,竟將雷劫中的毀滅之力剝離,隻留最精純的“道之衝擊”,如甘霖般灌入趙公明識海!
    洞府之內,趙公明盤坐於混沌氣漩中心,眉心道印緩緩亮起,原本停滯的“混沌合體”竟開始加速!
    “嗯?”他猛然睜眼,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這股力量……不是劫,是助?!”
    他感受到體內每一寸道基都在被某種至純至淨的本源衝刷、凝實,仿佛有億萬生靈的道心在為他護法,為他證道!
    “蘇師弟……”他喃喃,聲音沙啞卻堅定,“你竟以一域之力,逆抗天罰?!”
    外界,蘇辰立於風雷之中,神色不變。
    但他更知道——
    趙公明若成,便是第一位以《混沌歸元真經》證道大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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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例一開,萬仙歸心,截教氣運將徹底逆轉!
    而那十萬北冥修行者突破時積累的純淨本源…
    金鼇島上空,九重雷雲如天罰之門,壓得整片東海低鳴顫抖。
    劫眼使者懸浮於虛空,雙瞳如鏡,映照天機,冷漠注視著那座被金色光幕籠罩的歸元仙島——本該萬雷齊落、魂飛魄散的證道之劫,竟在無聲無息間,被一道“道場”之力盡數吞噬!
    劫雷入域,不毀反哺!
    第一道因果劫雷被歸元靈網層層化解,化作精純道韻注入趙公明識海;第二道元神雷被剝離毀滅之意,僅留“道之衝擊”如醍醐灌頂;第三道法則雷尚未落下,蘇辰眸光一凝,終於出手!
    “道基反哺,啟!”
    他雙手結印,心念與【洪荒救贖係統】共振,刹那間,遠在北冥之地的十萬修行者突破時積累的純淨本源,如江河倒灌,自混沌深處奔騰而來!
    這些本源,是十萬生靈修習《混沌歸元真經》後反哺天地的純粹靈機,是洪荒本源複蘇的明證,更是係統賦予蘇辰的“救贖之力”!
    歸元靈網如天網張開,億萬道紋在虛空交織成陣,將這股浩瀚如星河的本源之力壓縮、提純、凝練,化作一道混沌色的光柱,自歸元仙島核心直貫洞府深處!
    “轟——!”
    趙公明體內,如有一顆混沌星辰炸開!
    他原本停滯的“混沌合體”境界,在這股源自萬靈共修的本源衝刷下,轟然貫通!
    道基重塑,元神歸一,識海之中,一片虛無混沌緩緩旋轉,竟隱隱有開天辟地之勢!
    “這是……”他猛然睜眼,瞳孔深處無火無雷,唯有一片蒼茫初開的混沌之光,仿佛他本身,便是大道未分時的那一縷元始之氣!
    他沒有起身,沒有結印,沒有動用法寶,甚至沒有調動一絲法力。
    隻是——輕輕一拳,揮出。
    那一拳,無招無式,不帶風雷,不顯神通,卻仿佛自混沌中誕生的第一道“意”。
    拳意穿破無敵領域,直上九霄!
    “轟隆——!!!”
    九重雷雲,如紙糊般轟然炸裂!
    玉清符籙寸寸崩解,天書大字“逆改天命,當誅!”在拳意之下扭曲、破碎,最終化作飛灰!
    劫眼使者瞳孔驟縮,第一次從那雙冷漠的天道之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震駭!
    “非借外力,非演神通,非依聖器……此乃‘身即大道’之象!”他低語,聲音中竟帶一絲顫抖,“此人……已非逆天,而是……代天行道!”
    雷雲深處,廣成子臉色慘白如紙,手中番天印虛影“哢嚓”一聲,寸寸崩裂!
    “不可能……不可能!”他嘶吼,雙目赤紅,“他不過是太乙巔峰苟延殘喘三百年,靠邪法竊取天機,怎能證得大羅?!這劫……這劫明明是元始師尊親授的‘天罰’,連聖人之下皆不可違逆!”
    可現實無情地砸碎了他的信念。
    劫散了。
    雲開了。
    陽光灑落金鼇島,海浪重歸平靜,仿佛剛才那毀天滅地的九重雷劫,不過是一場幻夢。
    而趙公明,緩緩踏出洞府。
    他一身粗布道袍,未梳發冠,腳下卻有歸元靈流如龍盤繞,頭頂二十四顆定海神珠的殘影緩緩旋轉——那已非法寶,而是他以混沌之氣凝練的“道果之影”,象征著他以《混沌歸元真經》重鑄的道基,已淩駕於舊日法寶之上!
    他抬頭,目光穿透虛空,直刺昆侖玉虛宮方向,聲音低沉,卻如大道雷音,響徹三十三天:
    “廣成子,當年你奪我定海珠,廢我道基,逼我散功自保,可曾想過——
    今日,我以新法重立道果,證得大羅,你……可敢接我一拳?”
    一字一句,如刀刻石,響徹洪荒!
    萬裏之外,金靈童跪地痛哭,顫聲道:“老爺……您終於……終於站起來了!”
    雲霄立於蘇辰身側,素手輕撫胸前玉佩,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與戰意:“這一拳,不隻是為趙公明,更是為所有被踩在腳下的截教弟子,正名!”
    蘇辰立於島巔,衣袍獵獵,眸光深邃如淵。
    係統提示在他識海中轟然炸響:
    【首位太乙圓滿傳道者證道大羅,貢獻度+15!】
    【無敵領域擴展至兩千米!】
    【領域內時間流速差提升至百五十倍!】
    【獲得獎勵:先天靈寶·歸元鍾仿)、大道感悟x3、修為灌頂玄仙境巔峰)!】
    他緩緩閉眼,感受著體內驟然暴漲的修為,以及那自洪荒深處傳來的、億萬生靈對《混沌歸元真經》的信仰與反哺。
    “這才剛開始……”他低語,目光望向蒼穹裂隙,那裏,天機紊亂,劫雲雖散,卻留下一道深不見底的虛空裂痕,仿佛天道本身,也被這一拳震出了裂痕。
    “這一拳,不隻是為趙公明出頭……”
    “更是告訴所有被壓榨的生靈——”
    “洪荒的路,不該隻由聖人說了算。”
    他轉身,望向截教萬仙匯聚的方向,聲音如鍾,響徹歸元道場:
    “從今日起,歸元道場,正式開講!《混沌歸元真經》第九重,‘混沌合體’,傳予所有願為洪荒續命的修行者!”
    萬仙齊呼,聲震九霄!
    而就在這萬仙共慶、天道震怒的時刻——
    南荒深處,蟻丘古地,萬年死寂的玄陰蟲穴之下,一道金光驟然睜開!
    那是一雙蟲瞳,狹長、冰冷,卻蘊含著足以洞穿命運的古老智慧。
    玄蚨子,上古金蚨神族最後血脈,沉睡萬年,此刻猛然睜眼,仰望天穹,唇角緩緩勾起一抹詭異笑意:
    “……混沌歸元?萬氣歸一?嗬……終於……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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