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國際會議展成果，東方智慧服群雄
    陳野站在日內瓦萬國宮主會場講台前。燈光打在臉上。他右手食指輕輕劃過虎口。那裏剛畫完一組電路圖。線條還濕著。
    台下坐滿各國科學家。美國代表坐在第三排。西裝筆挺。麵前平板亮著紅字：【數據來源存疑，建議凍結交流】。
    星塵在他口袋裏微微發燙。能量讀數41%。還沒恢複。七十二小時沒合眼。肩背僵硬。但他站得直。
    蘇晚晴站在側台操作區。銀灰色長發紮成馬尾。左手按在液態金屬項鏈上。手指一動。項鏈滑出手腕。變成一根細線。插入主機接口。
    全息投影啟動。藍色光幕展開。畫麵出現一座核電站控製室。時間戳：二十年前。淩晨三點十七分。
    警報燈閃紅。陳野父親穿著防護服。站在主控台前。雙手快速輸入指令。係統標注浮現：【手動繞過自動封鎖協議，激活備用冷卻回路】。
    美國代表站起身。聲音提高：“這段影像可以偽造。我們要求第三方驗證。”
    陳野沒看他。轉向蘇晚晴。點頭。
    蘇晚晴手指再動。調出第二段記錄。畫麵切換到隔離病房。父親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他抬起手。對著攝像頭說話：“請封存我的基因樣本。用於未來修複研究……保護我兒子。”
    全場安靜。
    美國代表張嘴還想說什麽。突然停下。
    機械八哥從蘇晚晴肩頭飛起。翅膀展開。懸停半空。單片光學鏡閃藍光。它開口說話。聲音清晰。用六種語言重複：
    “根據《國際科學倫理公約》第57條，重大技術貢獻者的曆史真相不得被質疑或掩蓋。”
    話音落。全場靜了兩秒。
    左側一名白發老者站起來。是德國科學院院長。接著右邊一名穿長袍的女性也站起。印度代表。然後是俄羅斯、法國、巴西……
    一個接一個。三十多人集體起身。掌聲響起。
    美國代表臉色鐵青。坐下。不再說話。
    陳野走到台前。打開曲率引擎模型展示界麵。三維圖像升起。結構層層展開。每一道曲線都精確到納米級。
    有人低聲說：“這不可能。這種設計至少還要五十年。”
    蘇晚晴接入量子鏈路。實時演算模型運行參數。數據流滾動。屏幕顯示：【引力場生成成功，能耗低於理論值68%】。
    日本代表舉手提問：“你們如何證明這不是來自暗網泄露的技術？”
    陳野看著他。從衛衣內袋取出青銅羅盤。放在展台上。指針輕微轉動。逆時針。
    “我每天醒來，都會獲得一項新科技。”他說，“但必須由國家認證接收，才能解鎖下一項。”
    他點開係統界麵。投影同步顯示認證日誌。每一項技術都有時間戳和審批編號。最近一條是三小時前：【穹頂協議實戰驗證通過，權限升級完成】。
    會場再次騷動。
    韓國代表站起來：“如果這是真的，意味著你們掌握了一種持續進化的科研體係？”
    陳野沒回答。看向蘇晚晴。
    蘇晚晴拔出項鏈接口。收回手腕。操作終端。調出另一段影像。畫麵是南海某海域。浮島結構正在移動。心跳信號被標記出來。頻率與陳野父親工牌編號一致。
    “夜梟的機械心髒，”她說，“使用的是我父親當年研發的供能模塊。而那個模塊，隻交付給過一個人。”
    她頓了頓。
    “陳建國。”
    全場沒人再質疑。
    一名非洲科學家舉起手機。直播畫麵顯示在線人數突破十億。熱搜詞條#東方智慧 在全球平台飆升。
    陳野把羅盤收好。走向講台邊緣。央視記者湊上來話筒。
    “這一刻你想說什麽？”她問。
    “我們不是在展示力量。”他說，“而是在守護文明的底線。”
    鏡頭對準他。閃光燈不斷。他眼神平靜。眼角有細微血絲。但目光穩定。
    蘇晚晴走過來站到他身邊。兩人沒有說話。隻是並肩站著。接受采訪。
    記者又問：“接下來有什麽計劃？”
    陳野正要開口。口袋裏的軍工手環震動了一下。
    他低頭看了一眼。
    信號正常。沒有警報。星塵還在發燙。但能量沒再下降。
    他抬頭。準備繼續回答。
    這時蘇晚晴忽然抬手。摸了下脖頸上的項鏈。
    項鏈表麵流動了一下。像水波蕩開。顏色變深。
    她皺眉。看了眼自己的終端。
    屏幕上跳出一行字：【檢測到未知加密信號，來源：日內瓦湖底】。
    她不動聲色。把終端翻過去。壓在掌心。
    陳野注意到她的動作。轉頭看她。
    她搖頭。極輕微地。
    記者還在等回答。
    陳野收回視線。重新麵對鏡頭。
    “我們會繼續前進。”他說，“不管前方有多少阻礙。”
    台下掌聲再次響起。
    多國代表開始離席。有人主動走來握手。法國代表遞上合作意向書。英國代表提出聯合實驗室提案。
    美國代表最後一個起身。經過講台時停頓一秒。沒說話。轉身離開。
    機械八哥落在蘇晚晴肩頭。羽毛微微顫動。眼睛閃過一道藍光。
    陳野摸了下後頸。芯片監測裝置輕微發熱。不是危險信號。是疲勞預警。
    他深吸一口氣。
    蘇晚晴把終端塞回包裏。靠近他耳邊說：“湖底信號三分鍾前消失了。但留下了坐標。”
    陳野點頭。低聲：“回國再查。”
    她應了一聲。
    這時央視主持人走上台。準備進行下一環節。
    陳野整理了下衛衣領子。準備配合流程。
    星塵在口袋裏突然震動。
    他伸手進去摸了一下。
    光球表麵變得粗糙。像是結了一層殼。
    他皺眉。還沒來得及檢查。
    會場大屏突然切換畫麵。不是預設內容。是一段未授權影像。
    畫麵模糊。幾秒鍾後清晰。
    是一座地下實驗室。牆上刻著數字：X9。
    中央躺著一個孩子。約莫七八歲。身上連著導管。麵部輪廓隱約熟悉。
    陳野瞳孔收縮。
    那孩子睜開了眼睛。
    右手緩緩抬起。指向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