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探匪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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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也同時喝了小小的一口,可立即吐到了地上,呲牙咧嘴的說道:“呸,我不喝,難喝死了。”說著就把酒杯往前一推,再也不看一眼,隻是抱著烤雞,熟肉的啃個不停。李冰隻是舉了舉杯做了個樣子,聲稱喝不慣就不再動了。
而母親喝了一杯,大哥喝了三杯後也不再喝了,因為他在父親的麵前總是有些拘束的。
父親可是喝了一壇酒的三分之一。要知,一壇酒可是十斤裝!酒的度數並不高,就像地球上的啤酒似的,不是父親的酒量不行,而是舍不得喝啊!他要的是細水長流。
晚飯後,萍兒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翻看那些親不夠的東西去了。
而在這邊卻拉開了審訊的序幕。
四人坐在父親的房間,母親泡好了茶水。“霜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父親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母親也豎起耳朵仔細地傾聽,因為這也是她心中的疑問。
大哥李霜聞言,看向了李冰。
而李冰卻對大哥說:“大哥,你實話實說就行了。”
於是,大哥就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父母疑惑的看著李冰:“冰兒,這樣的石頭還有嗎?”母親試探著問道。
“媽,我還有一小塊,沒舍得賣,我是想留給萍妹玩的。”李冰說著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塊比拇指稍大一點的圓形夜光石後,就頓時滿屋生輝,立刻壓過了一燈如豆油燈的光亮,藍微微柔和的光亮,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媽,就是這種石頭。”說著李冰就遞給了母親。
母親接過去,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就遞給了父親。
李霜大哥一看,卻吃驚地瞪著李冰問道:“冰弟,當時賣石頭的時候沒見他發光呀?這是怎麽回事啊?”
“大哥,那是白天呀,即便就是發光你也看不到哇!”李冰解釋道。
“怪不得那麽值錢啊,原來能當油燈用哇!這可就省下不少的油錢了。”大哥恍然大悟興奮的道。
“冰兒,這可真是寶貝呀!你怎舍得賣掉呢?挺值錢的吧?”母親也喜上眉梢的道。
“媽,是挺值錢的。”李霜說著,就拿出了他那個金幣,又道:“媽,你看,這是冰弟送給我玩的,那你就收著吧!”大哥說著就把金幣遞給了母親。
母親就像大哥一樣,輕柔的撫摸著金幣,翻來覆去的看個沒完:“這就是金幣呀?黃澄澄亮晶晶的挺好看的。我長這麽大也隻是見過銀幣,而且還不是自己的,金幣這還是頭一次見呢!”
“媽,我這兒還有呢!”李冰說著就把剩下的金幣全拿出來,遞給了母親後說道:“媽,你就收起來吧!”
“冰兒,這是你的東西,還是你自己收著吧。”母親推脫道。
“媽,我可是你的兒子呀!怎麽還分你的我的呢?媽,你說是吧?”李冰毫無虛假的說完,立即又說道:“媽,你等一等。”說著就去外間拿來了那一大包銅錢,遞給母親道:“媽,這是我換的一些銅錢,花起來方便。”
“冰兒真是細心呀。”母親愛憐的撫摸著李冰的頭發,問道:“這是用什麽換的呀,冰兒?”
“金幣,三個。”李冰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時,父親卻變成了一個老小孩,拿著夜光石滿屋裏跑開了,這裏照照,那裏照照,哪裏有黑影旮旯就往哪裏照,就像一個初次得到了手電筒的孩子,到處亂照。
“哈哈,哈哈……”父親突然發出了一陣大笑說道:“這可真是寶貝呀!既不怕風吹又不怕雨打,以後晚上也可以在地裏幹活啦!”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爸爸的笑聲,將正在欣賞自己寶貝的萍兒吸引了過來,看到爸爸手上拿著的夜光石,跑上去就搶:“爸爸,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嘛!”
爸爸輕輕的拍了她的手一下說道:“萍兒,小心點,可別摔壞了,知道嗎?”說完,才戀戀不舍得遞給了萍兒。
萍兒的德性跟爸爸一個樣,哪兒黑就照哪兒,照完了屋裏就說道:“我到外麵去玩玩。”說著就要往外跑。
“萍妹,等等。”李冰突然喊住了萍兒。
“二哥,有什麽事嗎?”萍兒不解的問道。
“萍妹,不能拿出去,別人看見了會眼饞的,若是讓壞人看見那就危險了,他們若是來搶咱的怎麽辦呀?你說是嗎萍妹?”李冰就像哄孩子似的對他解釋道。
萍兒還沒說話,爸爸倒是一拍額頭的說道:“對啊!我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呢?還是冰兒考慮的周全。”
愜意的日子總是過得太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李冰雖然每天都在修煉,但修為卻是提升不大,因為這裏的靈氣太過稀薄。不過,以前的修為卻更加鞏固和穩定了,境界也有所提升。
不過李冰也並非一無所獲,李冰在沒事時,就會查看自己腦袋中的信息庫,由於修為有限,高級的功法和法術是打不開、看不見的,所以他學到的隻是一些低級的,簡單的功法和法術,譬如,火球術、冰凍術和無影指之類的小玩意,這也足以讓李冰興奮一陣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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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無影指,李冰就給他改了個名子叫清風指。這是李冰根據清風劍,能發出無聲、無息、無色、無味的劍氣而改的名字。不過,要比清風劍所發出劍氣的威力,就要差的太多、太多了!用清風劍全力發出一擊,能在青石山上擊出一個三米深的小洞。而清風指全力一擊,隻不過一寸多點。李冰檢查原因的結果是,清風劍有極大加持的作用。
這是李冰偷偷跑到幾百裏以外的山裏,試驗的結果,幾百裏路對李冰來說,就是一盞茶的功夫。他可不想讓別人看見,以免驚世駭俗。而且還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這天,李冰和大哥又去找劉喜,也順便看望劉爺爺。恰巧劉喜外出了,兩人就來到了劉爺爺的房間。一進屋,就看到劉爺爺背著雙手、低著頭、在屋裏走來走去。眉頭緊皺,神情呆滯,似乎是在思考什麽重大的事情。
“劉爺爺,你好。”大哥叫了一聲,老人這才如夢方醒,急忙說道:“啊!霜兒、冰兒你們來了,都坐吧。”
兩人坐下後不久,老人又開始發愣了。
劉爺爺,你老人家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不好看呀?”李冰的話又把老人家喚回了現實中。
“哦,冰兒,沒事,沒事的。”劉爺爺有些神情恍惚的說道。
李冰的直覺告訴他,老人家正在麵臨著一項重大的抉擇。
“劉爺爺,有事就說出來吧,這樣悶在心裏會生病的。”在兩人的追問下,老人搖搖頭,歎了口氣,才心情沉重的說道:“山上來人了!”說完又歎了一口氣。
兩人聞言,都是一頭霧水,這無頭無尾的話是什麽意思呢?
“劉爺爺,你能說得明白一點嗎?”李冰聞言問道。
沉默了片刻後,劉爺爺終於點了點頭,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剛毅之色:“那我就告訴你們吧!遲早都是要麵對的,前幾天……前幾天距離我們千裏之遙的絕命崖上來了兩個人,聲稱要收我們保護費,逼迫我們柳湖村繳納二十個金幣,限期三個月,否則夢家集就是我們的榜樣。”
原來,絕命崖上很早就聚集了一夥強盜,打家劫舍,殺人放火不說,還經常抓走四至八歲的男童,供給山寨之主的老婆修煉歹毒的陰功,采陽補陰,不知殘害了多少無辜的兒童。十二年前終於引起了一個高人的怒火,一夜之間就掃平了山寨,屠盡了匪徒,解救出了十幾個奄奄一息的兒童之後,他們就不知去向了!
當時,寨之主的兒子和數名手下恰巧不在山上,因此逃過了一劫。可是,兩年前又死灰複燃子承父業。據說這少寨主曾受過能人的指點,功力高不可測。
這少寨主與其父不同的是,更加陰險毒辣,凡是在絕命崖周圍百裏之內的村鎮,一律秋毫無犯,甚至還對他們有所幫助,信譽極好。所以,若是有什麽風吹草動,周圍的百姓都會為他們通風報信。但是,對百裏之外的村鎮或過往的客商就是另外一副嘴臉了。
三個月前,距離我們五百裏的孟家集,就是因為抗交保護費而被屠莊,老少不留、雞犬盡亡,並且將村莊付之一炬。如今消息剛傳來不久,災難就不期降臨了。
劉爺爺作為一村之長,麵臨全村生死存亡的重要關口,怎能不令他憂心忡忡?
李冰和李霜兩人知悉情況後,也都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發起呆來。當然,李冰是陪著大哥發呆的。否則,搞特殊可不是好孩子。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李冰暗忖道;我在離開柳湖村之前,一定要為他們鏟除這個隱患,若有傷害到自己親人的人和事,李冰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李家就是自己在異界唯一的親人。
所以李冰決定,夜探絕命崖。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園式生活,在地球上不知延續了多少萬年,而如今的雙月大陸,還在繼續著這種生活方式。
翌日,老村長召集了村委其他五個委員來村委,所謂的村委,其實就是劉爺爺的家裏,特意騰出來的一個房間。六人圍坐在桌子旁邊,桌上擺著茶水,茶水已涼,可是沒一人動過茶杯。個個眉頭緊鎖、表情嚴肅,一言不發。
“老村長,你對這件事是怎麽想的?給大夥說說吧!”作為村委委員的李昊天,也就是李冰新認的父親 打破了沉寂,問道。
“是啊!老村長說說你的想法吧!”大夥七嘴八舌的附和著道。
老村長清了一下嗓子:“我想了好幾天,也沒有個頭緒來,但是有一點,我們若是硬抗也是不行的。那些匪徒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我們決不能重蹈孟家集的覆轍!”
“那…有什麽解決的辦法嗎?”李昊天緊接著問道。
“我想了好久,隻有兩個不成熟的辦法,”老村長喝了口水繼續說道:“第一個,就是拋棄家園分散逃亡。第二個嘛!就是大家湊錢來度過當前的危機。不過,這兩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都是很難讓人接受的。”說完,他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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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故土難離自不必說,就說這湊錢事!家裏勞力多的,還能拿出幾個錢來,而那些本就沒有勞動力的人家,連平時生活都很艱難,還得需要別人的幫助,哪裏還能拿得出錢呀?”
“按照咱們柳湖村一百戶人家計算,每戶就得分攤二十個銅幣,這對於我們這些土裏來地裏去的人家來說,的確是有點難為人了。”
“不還止是這樣,就算我們砸鍋賣鐵,湊齊了錢,渡過了這次的難關。那麽,明年呢?明年怎麽辦?隻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可是一個無底洞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了半天,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
“我看這樣吧。”老村長無奈的說道:“大家回去後,先找找各自分管的戶主再商量一下,看看大家還有什麽好的辦法,不過這件事先不要公開,以免引起慌亂。”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半個月後還是引起了全村的恐慌。
直到這時,就有的人在悄悄地收拾值錢的東西,準備逃亡了、有的人在大量的出賣糧食,準備湊錢、有的人昏昏沉沉的過一天算一天,哪兒死了哪兒埋!要死大家都得死!
愁雲慘霧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失去了往日的歡樂。有的人已經將地裏的活兒也擱下了、有的把平時不舍得花的錢,也拿出來買酒喝了。就像世界的末日已經來臨。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就在這天傍晚時刻,外出做生意的孫虎,帶回了一個更加震驚的消息;八天前,距離絕命崖不足二百裏的糖瓦村,又被人給滅門了!男女老幼無一幸免,房屋等等一切都被化為了灰燼。
真是,屋破又遭連陰雨,船漏偏遇頂頭風啊!
雖然距離期限還有兩月有餘,可是,村裏的人們都已經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晚飯時,李冰一家人圍坐在飯桌旁,誰也不說話。剛打開的一壇老酒,父親已經喝了一半,還在不停地喝呢!
“他爸,你少喝點吧!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的。”媽媽勸爸爸道。
“他媽呀!你看咱們是不是先把錢墊上,等過了這一陣子,大夥湊起錢來再還咱們,你看行嗎?”爸爸微帶醉意的問道。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過了今年,那明年怎麽辦呢?再說了,這錢可是冰兒的!也得到他的同意才行!你說是不是啊?老頭子。”媽媽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說道。
“冰兒,你看怎麽樣?”父親半眯著朦朧的眼睛,望著李冰問道。
“爸,這件事不用征求我的意見,你們完全可以做主的。不過,”李冰就像一副有所沉思的樣子,說道:“不過我有一種感覺,好像這件事並不像大夥想象的那樣無可挽回,似乎是有轉機的!”
“冰兒,是什麽轉機啊?你能說得明白一點嗎?”父親緊跟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轉機,這隻是我的一種直覺。爸,媽,我看這樣吧,咱們再等三天。三天以後若是沒有什麽變化,到那時再拿出錢去,安定民心,爸、媽你們看這樣能行嗎?”
“那好,就先這樣吧!”爸爸點點頭,一錘定音了。
轉眼兩天就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晚飯的時候,爸爸對媽媽說:“看來,上天還是不會眷顧我們村呀!”媽媽也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可是,晚飯還沒結束,就聽到外麵有人在大聲歡呼:“我們有救了!感謝老天爺啊!”
原來,村裏的另一個經常外出人回來了,帶回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十天前,也就是唐瓦被滅的當天晚上,絕命崖上大火衝天,一直燒了半夜,天明後還在冒煙呢。
有大膽的人上去查看過,山上之人無一幸免。隻是頂峰沒人上的去,情況不明。
無論怎樣,給柳湖村解除了當前的危機卻是不爭的事實,笑容又重新掛在了人們的臉上。
第二天午飯時,父親李昊天又拍開了一壇老酒,全家共飲以示慶賀。“冰兒,你的感覺可真準啊,你是怎麽感覺的呢?”一壇酒已經去了三分之二,已帶有酒意的父親,口不擇言的問李冰道。
“爸,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直覺。”李冰答道。
與此同時,全村人都有一種死裏逃生再世為人的感覺,喝酒慶賀也是在所難免。因此,村莊中唯一的一家賣酒的酒廠,也早已見底了!
這件事真的是李冰的直覺嗎?當然不是。
當初,李冰決定夜探絕命崖時,就做好了一些必要的準備。但是,孟家集的被滅,李冰也隻是道聽途說,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李冰也不便貿然出手,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一旦誤殺就會追悔莫及。
所以,李冰就借著外出散心的機會,前往實地勘察了一番。由於地理不熟,找了好幾天才找到了孟家集的遺址。而後又經過多方調查,始終也沒有找到,這是絕命崖所做的證據。尤其是在絕命崖附近探查時,當地的居民卻都是為絕命崖說好話的,甚至是歌功頌德,這是怎麽回事啊?李冰舉棋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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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決定上山走一遭。
絕命崖是群山中靠邊沿的一座小山,距離最近的村鎮也有十裏之遙,這段距離是被絕命崖化作的禁區地方;閑雜人等不得隨意進入。
絕命崖高約千米,突兀的矗立在群山的邊沿位置很是顯眼。雖然遠隔十裏路程,但是山形山貌卻清晰可見;遠看就像原子彈爆炸的蘑菇雲,又像一朵半開的蓮花,上大下小。奇特的造型,顯示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造物主的不可猜度。
李冰裝扮成附近村鎮的一個頑童,他的年齡本就不大,再刻意打扮一番,就連當地人也難分彼此了。李冰裝作無意識地向山邊靠近,他可不敢突然的出現在山下,誰知山上有沒有了望哨,一旦被發現,就會引起他們的警覺。
雖然有一條四五米寬的大道通往山前,可李冰走的是路邊的樹林和灌木叢中。在距離山根還有不足千米的時候,李冰就放出了靈識。發現,大道的盡頭有一座偌大的庭院,院牆與山體相連,這條大道直通院內。
李冰明白這是進山的路卡。大門緊閉,裏麵有十三個人把守。此時李冰已來到了院牆外,可裏邊的人還是一無所知。當然,就憑他們這幾個煉氣期四五層的人,要想發現李冰的蹤跡可比登天還難。可能由於長時間的安逸,眾人的警惕性並不高,都在屋內喝酒玩牌侃大山。
道路經過了庭院,直接進入了後麵的一個山洞。看來上山的路必定是在山體內部的了。
李冰又圍著整個山邊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其他上山的路,所以就斷定上山的路隻有此一條了。李冰沒有急著上山,也沒再回村鎮上去,而是後麵的群山之中遊玩了一趟。
人跡罕見的群山,是沒有被破壞,鬱鬱蔥蔥的原始生態,清澈的泉溪微塵不染,和清新的空氣展現的都是一片清淨而祥和。
李冰站在一座最高的山峰之上,遙望如濤的林海、青翠欲滴的山巒,心曠神怡;人類,為什麽要無休止地爭鬥呢?和平共處不好嗎?強勢者為什麽總喜歡欺辱弱勢群體?人類為什麽總是同類相殘呢?李冰在迷茫中尋找著答案,最終歸結成了兩個字——自私。
人類的自私就像動物的自保。動物為了生存,為了自保不惜吞噬同類,人類本就囊括在動物之列。雖然自稱為高級動物,但是,無論多麽高級的動物,也超越不了動物的範疇。所以,人類也在有意無意的延續著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天色已漸漸地暗了下來,李冰從儲物戒指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食物,飽餐一頓後就啟程返回了絕命崖。
當初,李冰本想禦飛劍直飛山頂,可轉眼一想,還是順著通道上山為好,這樣能夠更加的熟悉地形。看守路口的還是原班人馬,李冰如入無人之境的就進入了山洞。入洞後發現此洞高和寬均在三米之間,盤旋著上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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