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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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中不遠就有一盞長明燈,昏暗的亮光絲毫不影響李冰的視線,李冰放出靈識,瞬間就來到了山頂的出口處,出口處也有一座庭院,在這兒把守的隻有五人,但是修為卻比在下邊守候的人高了不少。
    李冰未在此停留,閃身就上了山頂。借著朦朧的月光,瞬間就把整個山頂的布局了然於胸。
    山頂的四周圍繞這一圈參錯不齊,像小山峰似的岩石,在山下看就像蓮花的花瓣一樣,大約有二十來米高,阻擋了各方的來風。中間是一片平地,就像一個盆底似的,整個麵積隻有大約兩平方公裏左右。
    東邊是一片房屋建築,明顯是人居住的地方。西邊一片平地,從旁邊的武器架和武器架上插滿了武器來看,無疑是個練武場。
    最顯眼的是;在整個山頂的中央位置,有一座壁立如削的小山峰,直徑七十米左右的樣子,而高度卻有一百多米。
    李冰正在觀看之時忽然發現,峰頂有一物體緩緩向下移動,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吊籃,吊籃上麵坐有二人。李冰明白了,原來上下峰頂是靠吊籃來完成的。這真是一個易守難攻的險要之地!
    李冰來到了居住區,放開靈識瞬間覆蓋了全部建築區域,清點了一下人數總共七十一人,修為最高的煉氣期七層,其餘的大都是二至四層的居多。李冰看聽了一會後剛要離開,發現從峰頂上下來的二人也來到了這裏,並且毫無知覺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師兄,來的那人到底是誰呀?我們的寨主怎麽對他為什麽那麽恭敬呢?”開口說話的是一個煉氣期六層的中年人。
    “我也不知道啊!這人我也從來沒見過。不過,剛才你出去的時候,我聽師傅稱呼他為師尊。”那個煉氣期七層的師兄說道。
    “什麽?師尊?能當師傅師尊的人肯定是高人了?”師弟吃驚地說道。
    “那是當然了!要不然,師傅的這一身深不可測的武功是從哪兒來的?這才幾年啊!”師兄不無嫉羨的道。
    “不得了、不得了,真是不得了哇!我若能拜他為師該多好啊!”師弟驚羨的道。
    “你就做夢去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高人收徒那是要看緣分的,是那麽隨便的嗎?”那位師兄也是有些向往地說道。
    李冰聽到這兒就閃身離開了,因為他也想知道,這是一個什麽樣的高人。
    李冰現在雖然還不能飛行,但是,百米的高度還是能如履平地的。
    來到峰頂後,李冰發現,除了兩個看守吊藍的人之外,就隻有一個三進的院落。李冰也不知道這個高人的修為有多高,所以也不敢隨意的放出靈識進行探查。因為,使用靈識對別人進行探查時,也會很容易被別人發現,但修為必須得達到了一定的高度才行。
    李冰決定先靠近了再說,因為他是不怕別人探查的,這就是靈罩功的絕對優勢。
    李冰來到後院首先將身形隱藏了起來,然後才將靈識慢慢地向亮著燈的房間靠近,當靈識覆蓋了整個房間時,發現有兩個人正在喝酒,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在上席坐有一人,五十許的年紀,絡腮胡子黑臉膛,濃眉大眼劍眉入鬢,就像一個活生生的張飛複生,凝神期五層的修為。坐在下首的是一名三十歲許的年輕人,修為僅僅是築基期四層,而他就是絕命崖的少寨主。
    靈識的探查,二人居然毫無察覺,李冰這才放心了。
    “虎兒,隻要這些暴行不是你幹的,為師就放心了。”坐在上席的那人喝幹了一杯酒後,緊接著說道:“你一定要接受你父親的教訓,不可任性而為,絕不可再重蹈你父的覆轍!要知道,修真界藏龍臥虎,一旦激怒了哪位高人,為師的也救不了你!”
    “師尊,你就放心吧!徒兒絕不會做那些人神共憤的事情。”年輕人情真意切的說道。
    “那就好,切不可口是心非喲!”
    “徒兒不敢。”
    “言僅如此,何去何從你好自為之吧!我還有事要做,就先走了。”師尊說著,就站起身來到了門外,少寨主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
    “莫送。”說完,閃了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少寨主站在原地久久一動不動,眼望星空也不知在想什麽。
    李冰早就發現的那個煉氣期四層的那個廚子了,這時來到了少寨主的身邊問道:“少寨主,他走了?”
    “嗯。”
    “能管用嗎?”廚子又問。
    “走著看吧。”少寨主說完就進屋去了。
    這是李冰來到雙月大陸後,除了陸大哥以外,第一次見到修真界的人,不禁有些興奮。但李冰並沒有忘記自己是為何事而來的,但此時,卻讓李冰有些茫然了,因為連偷聽下麵嘍囉的談話,也沒有一句能證實他們,就是為非作歹的惡徒。而少寨主對師尊的訓斥,也是俯首帖耳不敢有違,並且信誓旦旦的正義凜然。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隻是最後兩人短短幾句打啞謎似的對話,就令李冰有所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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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無所獲那就先回去吧,但回去不等於放棄,李冰可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
    第二天晚飯後,李冰裝作外出遊玩後有點勞累,就早早回房休息了,父母也沒在意。
    李冰用真元力將房門反鎖後,便禦飛劍騰空而起。
    在飛行的過程中,李冰無意識低頭往下看時,隻見有一處地方火星點點煙霧繚繞。李冰為了弄清是什麽情況,便落下飛劍。來到跟前才發現,又是一個村莊被毀滅了。殘留小火依然還在燃燒,看來事發的時間不會太久。屍體到處都是,還有許多屍體被燒成了焦炭,陰森森的猶如人間地獄。
    李冰查看了一番死者原因,大都是被重手法,震斷經脈而亡。正在這時,李冰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一聲異響,閃目一看,隻見有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滿嘴上掛著已經凝固了的血漬,斜靠在一棵樹根下,正在呼嚕、呼嚕的倒氣,顯然,老人已經到彌留之際。
    李冰趕緊為老人舒緩的注入了些許真元力,不久後老人終於抬起了頭,用無神的目光盯著李冰,嘴角張了幾張卻沒有發出聲音。然後又抬起沉重的左手,指了指似乎是剛剛有人走過的草地,小草被踩倒的痕跡清晰可見。李冰再回頭時看時,老人已駕鶴西去了。
    李冰不由的怒火升騰,我倒要看看到底什麽人如此草菅人命,殘忍如斯,男女老幼一個不留。
    這是李冰來到雙月大陸後,第一次真正的動了殺心。
    以後李冰才知道,這個被毀的村莊叫唐瓦村。
    李冰順著草地上留下的痕跡,飄然追蹤而去。時間不久,李冰就發現了前方有一群人在狂奔,總計是十二人。修為都在煉氣期四至七層左右,當時李冰就要舉手將他們全體殲滅,可是無意間一抬頭,發現已距離絕命崖不遠了,而他們前進的方向正是絕命崖的方向。
    李冰一看便放棄了殺人的衝動,而是跟蹤他們而去。在入山的庭院跟前,有人學了一下不知是什麽鳥的叫聲,大門旁邊的洞門就立刻打開了,眾人魚貫而入。其中有一個前來開門的人問道:“老黃,怎麽樣?”
    “幹淨利落,全部完成”老黃答道。
    “有沒有鬼沾身呀?”那人又問道。
    “放心吧,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連個鬼影都沒有。”老黃把握十足的說道。
    “那好,你們就快上山吧,少寨主正在等著呢!”
    不錯,老黃說的的確沒錯,鬼影子雖然沒有一個,可是卻有一個活生生的李冰,就在他們的身旁。不過,憑他們的這點能耐,是絕對發現不了的。
    上山後,這些匪徒大都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剩下的兩人每人提著一個包裹,向中間的山峰走去。在山峰下,又有幾聲鳥鳴響起,然後吊籃就暖緩降了下來。
    李冰此時已經確定,這準備上山的兩人,就是昨天晚上在一起說話的師兄弟,是少寨主的弟子。
    “師傅,我們回來了。”那個師兄說道。
    “怎麽樣,順利嗎?”少寨主問道。
    “有師傅的神機妙算,當然是一切順利了!三百八十四全部完成。”那個師兄拍馬屁的說道。
    “嗯,看來膽大的人還真是不少哇!若不好好的做幾個榜樣給他們看看,他們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少寨主恨恨的道。
    “師傅,我們已經做了六窩了,可他們……”
    那個師兄還未說完,就被少寨主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先做十窩再說,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少寨主頓了一下,又說道;“來來來,你們辛苦了!我已讓老四做好了宴席,就等給你們接風呢!我可也是餓著肚子等你們的喲!老四,上酒菜。”
    “多謝師父的抬愛。”
    不一會,那個叫老四的廚子,就擺好了八個菜,拍開了一壇好酒:“少寨主,你們慢用,老四告退。”老四說著就要退去。
    “老四等等。”少寨主叫住了廚子,指著地上的兩個包裹吩咐道:“你就順手把這兩個包裹拿到庫裏去吧。”
    “好的。”老四說著就躬身出去了。
    李冰見狀,就立馬放出靈識,附在老四身上跟了過去。
    隻見老四來到了後花園的一座假山傍邊,搬動了一塊圓形的石頭,左旋三圈,右旋四圈後,一塊一米寬高的山壁,漸漸的縮進了假山裏,露出了一個一米多洞口,然後老四就鑽了進去。
    此時,在房間裏的三人對飲了幾杯,少寨主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後,問道:“這次收成怎麽樣?”
    “師傅,總計還不到五十個黃餅,這還是包括白餅和孔方兄都算在一起的。”師兄回答道。
    “還真是他娘的窮鬼……”
    李冰不待少寨主說完,一揮手布下了一個禁製後,閃身來到了後花園假山的洞口前,並且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隻見老四放好東西,收拾了一下剛要退出,一回頭,忽然發現一個青布蒙麵的黑衣人站在自己的跟前。
    老四嚇的一邊倒退一邊顫聲問道:“你你,你是什麽人,你是怎,怎麽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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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管我是什麽人,也別管是怎麽進來的,你隻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否則,嘿嘿!分筋錯骨的滋味你可能還不知道吧?”
    分筋錯骨的手法,本就是武林中最殘酷的手段之一,一旦遭受了這種痛苦折磨的人,連自殺都是一種奢望。老四的確是品嚐過這種滋味,因為這是少寨主禦下的手段之一,讓手下不敢生起反叛之心。這事,是李冰審訊完老四後才知道的。
    那麽,李冰為什麽要用武林中的手法來對付老四呢?無他,就是老四這種修為的人,是不可能知道和理解更高的手法,比如說搜魂大法。
    本來按照李冰現在的修為,是不可能運用搜魂大法的,可是李冰那特殊的體質和機遇,是不能按常規而論的。眾所周知,隻要有能力抹去別人記憶的人,就能搜索別人的記憶,這也是一種規律。
    老四也不是笨人,知道能無聲無息的來到峰頂得人,絕不是一般的武林人物,就連少寨主不借助吊籃也不能自由上下,要想從這樣人的手中逃生勢必登天。
    老四在掂量了一番輕重之後,毅然決然得說道:“好吧,隻要我知道的決不隱瞞,不過,我希望就像你說的那樣,事後給我一個痛快!”
    李冰聞言點頭後,老四也放心了,他知道高人總是言出如山的。所以……
    原來,老四是一年半前被擄上山的,同時,被迫上山的還有二十三個兄弟。他們本是一個小型的地下武林門派,以強身健體和自我保護為宗旨。有一天,寨主突然光臨,就是用分筋錯骨的手法懾服了他們,並以全家性命做威脅,強迫他們入了夥。因為老四做得一手好菜,半年前被調到峰頂做了廚子。
    之所以李冰連暗中偷聽,也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是因為少寨主下了個死命令;任何人,任何時候,任何場所,都不準談論山上的任何事情,尤其是殺人啦,放火啦、搶劫等字眼更是禁忌。
    一旦發現或有人舉報,就會分筋錯骨伺候,一直到三天後才會慘死,而且還要株連全家。
    李冰同時也知道了,他們的暗語,暗語中的一窩,就是一個村莊。數字如三百八十四,就是人數。完成,就是已經殺死。幹淨,就是燒光。鬼沾身,就是跟蹤,有沒有鬼沾身,就是有沒有人跟蹤。黃餅,就是金幣。白餅,就是銀幣。孔方兄,就是銅幣和鐵幣。
    李冰把情況了解清楚後,看著老四問道:“你還有什麽要求?”
    老四抬頭說道:“隻想要一個痛快的,別無他求。”
    李冰陳思了一會兒,說道:“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以後怎麽做,你應該明白。”
    老四聞言一怔後搖頭,說道:“不,我的手上畢竟沾滿了他人的鮮血,就連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隻要不殃及我的家人,我就心滿意足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首惡必懲,被迫脅從的人可以不問。”李冰頓了頓又道:“還有,你可以把那些被逼上山,而且有悔過之心的同伴都帶走。”
    老四聞言,咕咚一聲就跪在了地下,說道:“大恩不言謝,請受我一拜。”
    “好了!速度要快,要隱蔽,離開居住區後,要找地方隱藏好,等山寨被滅後,趕緊離開。”李冰說完後,就把他送到了山峰下,並且讓老四把剛才拿來的那兩個包裹人也帶走了。
    李冰看著洞內的所有物品,一揮手都收入了空間戒指。
    哼!不義之財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出家人不愛財,多多益善!哈哈,阿彌陀佛。李冰搞笑的暗笑道。
    李冰閃身又回到了院內,對站在那兒發呆的那人說道:“閣下,看夠了嗎?”
    那人聞言一怔,回過頭來望著李冰,然後拱手道:“前輩,在下有罪!”
    “弟子犯罪,罪不及師。”李冰淡淡的道。
    原來,李冰早已知道此人的到來,也知道他是昨晚已經見過的少寨主的師尊,並切明白此人正直不阿,所以才有此言。
    “在下已知有前輩高人光臨,所以不敢離去,特意在此聽候前輩的訓誡!”長相就像猛張飛,少寨主的師尊,此時就像個犯錯的小學生,正在等待老師的批評呢。
    原來,此人剛來時,就碰到了李冰所設的禁製,知道是自己無能破解,所以就站在這兒等候高人的訓誡了。
    “嗯!你準備怎麽處理這事?”李冰不冷不熱的問道。
    “前輩,都怪自己眼瞎,識人不明,才造成如此禍患,請前輩給在下一個機會,在下要親殺此賊,然後自挖雙目,以安慰地下無數的魂靈!”這人自責和痛苦,溢於言表的說道。
    “那倒不必,我已說過,弟子犯罪,罪不及師。你若一意孤行,那就是違背了我的意願,知道嗎?”李冰嚴肅的說道。
    那人也明白這是李冰在救他,便拱手道:“多謝前輩,謹遵法喻。”頓了一下,那人又道:“不知前輩法號,能否賜告?”
    “不必了。”李冰說完,一揮手解除了禁止,同時身影也消失在了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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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後,一連串的火球就落在了東邊的居住區,大火頓時騰空而起,連石頭都燒得劈啪作響,李冰又順手解決了,各個路卡上的匪徒,然後才飄然而去了。
    其實李冰並沒有走遠,更沒有回家,而是混跡於人群之中,朝著還在冒著煙的絕命崖觀看。聽著人們的議論;有的歎息、有的幸災樂禍、有人說這是上天降災、有人說這是一個過路的神仙,發現了他們的惡跡,隨手除害、有人說是同行火並、有人說是仇家找上了門,等等,不一而足的版本紛紛出籠。
    這時,李冰突然發現了一個熟人,一個柳湖村經常外出做事的人,也混在人群中看熱鬧,看來已經把事情做完後,準備回家了。李冰計算了一下路程,估計此人十天後就能到家,隻要他回到了家,這個信息也就算是傳達到了。所以,李冰才有了那個不同凡響的“直覺”。
    當天,李冰回到家時已快到中午了,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暗自僥幸沒有被發現。
    在父母的房間中:“他媽,你說冰兒是怎麽了?外出的時間越來越長,這下可好,竟然徹夜不歸了,你去看看他回來了沒有,若是回來了叫他來我這一趟。”爸爸又生氣又有些擔心的對媽媽說道。
    “哎,我這就去。”媽媽說著就出了屋門。
    李冰還正在暗自高興呢!媽媽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冰兒,你回來了嗎?”李冰頓時就嚇了一跳,不好,還是被發現了。
    “媽!是找我嗎?”李冰開門後裝糊塗地道。
    “你爸說,叫你去他那一趟。”
    “嗯。”李冰跟在後麵,向爸媽的房間走去。怎麽解釋呢?實話實說未免過早,唉!隻能這樣了。
    “爸,你找我?”
    “嗯,”
    “爸,找我有什麽事嗎?”李冰問道。
    “嗯,哦,這個、這個、嗬嗬,沒事了,你去歇著吧!待會過來吃飯。”李冰走後,老兩口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此時二人昏昏然,飄飄然的,也不知所以然了。
    無疑又是李冰做的手腳,而且做得天衣無縫。
    莊戶人家的生活,就是昨天的重複,一成不變的機械式運轉,即便是忘記了什麽,十天半月的也無傷大雅,所以李冰並沒有感到有什麽內疚。
    柳湖村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與安寧。
    與世無爭的日子雖然愜意,但,已經不再是李冰所追求的生活方式了。自從李冰無意識的來到異界,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來到世上一樣,是沒有自主選擇的權利。但是,當孩子長大後就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追求。
    李冰自從來到修真界,遇到了陸大哥,並且修煉之後,就等於是長大了的孩子,已經有了自己的追求和目標。
    李冰的追求的很是簡單,就是;修煉有成,破碎虛空,返回地球,快意恩仇。
    再一個就是搞錢,搞很多的錢,返回地球之後,為父親治療那殘廢了的雙腿。可是修真界的錢,在地球上是不能用的,就像地球上的錢在修真界不能用一樣。
    不過,李冰明白一點,那就是黃金。黃金在地球上可是稱作硬通貨幣。但是,黃金的價值如何李冰卻是不甚明了,反正是挺值錢的,那就多搞點就是了。所以,才有了以後,李冰狂斂黃金的行為,差一點就把地球上的黃金,衝擊成了,與廢銅爛鐵相同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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