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養崽日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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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怎麽樣?”
    歐陽初有些不明所以。
    南周問:“他不是想重新追回你嗎?”
    “哦!”歐陽初恍然大悟:“這個啊!我跟他說了,沒可能,很認真極其認真的跟他說的。”
    “他應該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這幾天都沒再找我了。”
    “為什麽啊?”
    “你之前不是還挺喜歡人家的嗎?”
    “喜歡又不代表一定要跟他在一起,”歐陽初喝了口奶茶,繼續道:“我跟應景州如果真的在一起了,結婚了,假以時日,我們發生爭吵,我對他有要求,有意見,他都可以用一句話將我堵的死死的。”
    “說當初他本身就是不婚主義,是我將他拖進婚姻的牢籠,我既然將他拖進婚姻的牢籠,就該做好他維持不好這個婚姻的準備。”
    “把一個不婚主義強行拖進婚姻裏,這就意味著,在結婚之前,我就給人家遞了一張終生免死金牌,日後的任何意見不合,爭吵,他都可以輕輕鬆鬆的拿捏我,我何必呢?”
    “大馬路上這麽寬我不站,我站在一個男人的前途裏?不是奉獻自己,就是把自己氣出一身病,這種事兒,我是不會幹的。”
    南周被歐陽初的分析弄的瞠目結舌,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她。
    似乎對她看問題的另一個角度而感到詫異。
    “應景州那種人,一身傲氣,你根本分不清他追我是不服氣,還是真的愛到情濃,最起碼,在我的認知裏,這種社會精英都不會輕而易舉的低頭去遷就別人,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我要承擔的,遠大於跟他結婚帶給我的。”
    “他要是不甘心,我就得陪著他蹉跎,他要是真的愛我,那我在這場婚姻裏就得多付出千倍百倍才能讓他舒心,不然回頭我要是工作忙出差,他三五不時的想著,他一個不婚主義都願意為了我步入婚姻殿堂了,我還有什麽理由對婚姻不上心...........”
    “你說要是到這一步了,我是不是很慘?”
    南周哽了哽,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很認同。
    她沉默了片刻,又道:“應景州願意?”
    “不願意有什麽辦法,反正我已經說明白了,不會跟他結婚的。”
    歐陽初托著下巴:“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我媽說你最近都不愛回家了,為什麽?”
    南周狠狠歎了口氣:“你敢信,我生了個話癆?”
    “你倆這也算是負負得正了,樓敬淵言簡意賅,你不愛好說話,正好生出十萬個為什麽來磋磨你們。”
    南周撐著腦袋,想說什麽,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千言萬語化成一聲歎息。
    小家夥一歲的時候,周歲宴在港城辦的,樓遠山抱著孩子到處炫耀。
    一口一個老三姑娘。
    氣的樓家二房臉色清白一片。
    劉婧雖然氣,但是不敢吱聲兒,二房本就混的不如大房,以前老太爺在,趙行蘭還會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給她幾分薄麵。
    現在老太爺不在了,倆人就等著撕破臉好徹底斷了。
    趙行蘭怎麽會不知道她兒子在外麵做的那些事情,隻不過是看在老太爺的麵子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老人家年紀大了,要是還因為這些事情勞心費力,隻會加速他的死亡。
    而今...........沒了這個後顧之憂了,自然也不必在乎什麽臉麵了。
    而劉婧很清楚,自己的大兒子還得靠樓遠山提攜。
    萬不可撕破臉。
    這種時候,即便不喜歡也會昧著良心說幾句好聽的話。
    夜晚,賓客散去。
    小姑娘有些累了,趴在親爹肩頭,有一句沒一句的喊著爸爸。
    樓遠山正跟樓敬淵說話, 聽見小姑娘喊自己,拍了拍她的後背。
    剛停下,小姑娘又喊了一句。
    樓先生依舊拍了拍她的後背。
    示意他在。
    小姑娘又喊了............
    一連喊到四五句的時候,樓遠山無奈了:“你應應她。”
    “不能應,應了就會沒完沒了。”
    他都有經驗了。
    小姑娘要是困了,喊你的時候,你千萬不能應,
    應了她就清醒了,清醒了再想睡,那就要多花許多時間去哄睡。
    樓遠山:...........“像誰?”
    “我跟南周都不這樣。”
    樓遠山:...........
    小姑娘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喊著,樓敬淵純純不搭理她。
    喊著喊著,小姑娘就開始睡了。
    困的深了,樓敬淵才將人遞給南周:“你先帶去睡,我跟爸和大哥們聊一聊。”
    南周點了點頭。
    這日,三個月嫂中,挑了一個眼見力好的跟著他們一起回來了。
    南周抱著孩子上樓時,坐在起居室的月嫂立馬就起身迎了上來:“睡著了呀?擦一擦吧!一會兒洗澡洗醒了就不好了。”
    “嗯,勞煩了。”
    “太太先去洗澡,我給小姐擦一擦。”
    南周雙人台盆前,她站在一側 卸妝,月嫂站在一側拿著小盆接熱水。
    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時,南周想起周歲宴上,那群人一聲聲的恭維。
    道的都是雙喜臨門。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南周換了個姿勢摟住樓敬淵的腰,才輕聲問:“晚間賓客都說雙喜臨門,家裏是有什麽喜事嗎?”
    “大哥升了。”
    “哦!難怪,升到哪裏去了?”
    “港城市裏。”
    南周哦了聲,又問:“那之遙還跟我們一起在江城嗎?”
    “不在了, 下個月,樓之遙去明州旗下的一家產業當總經理,給她練練手,樓遇回港城,進港資集團。”
    “想商轉政?”
    “嗯,家裏人一開始就定好的路子。”
    “所以你一直把他待在身邊也是培養他?”
    “是!”
    “你們家,是不是對子女未來走什麽路都早早就規劃好了?”
    “從出生就開始規劃,少時定性,青年往這個方向培養,他們讀書時選的專業,學的東西都是為了支撐以後的人生和事業。”
    “那女兒呢?”
    南周很好奇。
    樓敬淵悶笑了聲,聊這麽多,在這兒等著她:“還小。”
    “你不是說從出生就開始規劃嗎?”
    南周追問。
    樓先生想了想才開口:“沒出生之前我是想讓她從商的,可出生之後想著,隨她吧!怎麽開心怎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