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炎魔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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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炎魔又發動了攻擊。
他揮起磨盤大的拳頭砸向地麵:
“岩漿突刺”從防線下方炸開,七八根手臂粗的岩漿柱破土而出,將兩名士兵頂在半空。
士兵的鎧甲瞬間被燒紅,皮肉燙得滋滋作響,周圍不時傳出慘叫聲。
魔兵趁機衝鋒,突破了弩箭的封鎖,骨刀砍在鐵盾上,濺起火星四射!
“弩兵退!戟兵上!” 遠處傳來將領的命令。
許負轉頭看去,是驃騎將軍霍去病!他身披玄甲,手持虎頭湛金槍,正率軍結成魚鱗陣反擊:槍尖挑飛一名魔兵,槍杆橫掃砸斷另一名魔兵的腿骨,動作幹脆利落。
趁他分神,一名長著複眼的魔兵突然噴吐出一股綠色毒液,水箭一般正射中他的左肩,玄甲立刻冒起一陣黑煙。
“將軍小心!” 許負急喊著捏訣。指尖射出一道白光,“坤卦·地盾”在霍去病身前升起半人高的沙牆。
陸續噴射過來的毒液噴在上麵,發出滋滋的腐蝕聲,沙牆很快矮了半截。
霍去病停頓了一下,隨即調轉馬頭大喊:“壺先生醒了!左翼交給你們,我去右翼支援!”
許負剛想挪動,就見炎魔的目光鎖定了她。
眼神像燒紅的鐵塊,帶著嘲笑。炎魔抬手對準她的方向,五指一握,一團人頭大的岩漿火球呼嘯而來,速度快得根本躲閃不開。
“師父!” 壺遂的聲音在發抖。
許負笑了,靈台的八卦玉猛地亮起,她捏動本命卦:“乾卦·天引”!火球突然轉向,擦著她的耳邊飛過,打在後麵的沙堆上,炸出一片火海。
“別怕,你師父我算卦準,躲箭也準。” 許負喘了口氣,後腰的傷口更疼了,“借你身子用用,事後給你算一卦姻緣。”
她剛說完,就聽見一陣破空聲。
抬頭看時,十餘名長著肉翼的魔兵從空中襲來,手裏的骨箭密密麻麻射向弩兵陣地。
許負立刻扯著嗓子喊:“左翼有空襲!推大黃弩!”
弩兵隊長王二聽見喊聲,立刻指揮兩名士兵推來重型床弩。
大黃弩的弓弦用三根牛筋擰成,兩名士兵踩著踏板,用腰力才將弓弦拉滿,搭上長矛粗細的鐵箭。
“放!” 王二一聲令下,鐵箭破空而去,精準命中一名飛翼魔兵的胸口,連人帶翅膀釘落在沙地上,墨綠色的血液噴濺出來。
但魔兵太多了,一名飛翼魔兵躲過箭雨,俯衝下來,骨刀直劈許負的頭頂。
趙三舉盾阻攔,“哢嚓”一聲,盾牌被砍出一道缺口,他的左臂瞬間見了骨,鮮血噴在許負臉上。
“找死!” 許負指尖凝起氣勁,“巽卦·風刃”劈出。
一道無形氣勁劃過,飛翼魔兵的右翼應聲斷裂,慘叫著摔進沙裏,剛掙紮著爬起來,就被一名弩兵補了一箭。
許負剛要鬆口氣,後腰的毒液突然發作,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
“先生撐住!” 趙三撕下衣襟,死死按住她的傷口,“這毒液邪門得很,沾著就爛肉。”
許負咬著牙,用八卦玉的力量壓製毒液,再次推演卦象。
這次卦象清晰了些:炎魔的左膝鎧甲有一道裂縫,是之前被神獸所傷的舊痕。
但必須有人吸引他的注意力,才能趁機攻擊。
“霍去病將軍!” 許負朝著遠處大喊,“炎魔左膝有破綻!我引他注意,你攻他弱點!”
霍去病剛挑飛一名魔兵,聞言立刻調轉馬頭:“怎麽引?”
“看我的!” 許負掐動卦訣,“離卦·星火”在指尖燃起,她猛地將火焰甩向炎魔的臉部。
火星雖小,卻精準濺進炎魔的眼睛裏。炎魔吃痛怒吼,巨拳朝著她的方向砸來,黃沙被震得漫天飛舞。
“動手!” 許負大喊著打滾躲開,巨拳砸在沙地上,震得她胸口發悶。
霍去病趁機策馬衝鋒,魚鱗陣跟著推進,槍尖對準炎魔的左膝狠狠刺去。
“噗嗤”一聲,金槍刺穿了鎧甲縫隙,墨綠色的血液噴濺出來,落在沙地上,燒出密密麻麻的小洞。
炎魔痛得狂跳,一腳踢向霍去病,霍去病急忙勒馬躲閃,卻被氣浪掀飛,摔在沙地上。
“將軍!” 士兵們急喊著想去扶,魔兵卻趁機反撲,防線瞬間被撕開一道口子。
一名身高三丈,長著巨手的魔統領衝了進來,一巴掌拍碎兩名戟兵的盾牌,抓起一名士兵就要往嘴裏塞。
“放下人!” 一道清喝傳來。
許負抬頭看去,是個白發老道,背著桃木劍,踩著沙粒疾馳而來。
老道眼睛一眯,指尖射出一道無形劍氣——“裂空劍”精準斬在巨手魔的手腕,墨綠色的血液噴濺,士兵趁機滾落在地。
“張老道,你再晚來一步,我就要改算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許負喊道。
老道沒回話,桃木劍出鞘,劍氣縱橫,“萬劍歸宗”化作數十道劍光,刺向炎魔的眼睛。
炎魔怒吼著揮手擋開,卻給了許負機會。
她忍著劇痛爬起來,靈台的八卦玉全力運轉,“艮卦·山崩”落在炎魔的右膝,沙山突然塌陷,將炎魔的右腿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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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住他了!” 許負大喊。
霍去病已經爬起來,重新舉起虎頭湛金槍:“所有騎兵,隨我衝鋒!”
騎兵們翻身上馬,跟著霍去病衝向炎魔。
炎魔拚命掙紮,想拔出右腿,卻被老道的劍氣纏著無法脫身。
霍去病瞅準時機,一槍刺進炎魔的左膝傷口,手腕一轉,槍尖在裏麵攪動。
炎魔發出震耳欲聾的慘叫,猛地將右腿從沙地裏拔出來,帶起的黃沙埋沒了好幾名騎兵。
他揮起巨拳砸向霍去病,卻被突然飛來的一道火光擋住——是朱雀!
朱雀雙翼展開如赤霞,“焚天火羽”如流星雨般射向炎魔,羽毛落在他的鎧甲上,燃起熊熊烈火。
炎魔怒吼著噴出岩漿,朱雀靈巧躲閃,卻還是被岩漿擦到左翼,羽毛焦糊的聲響刺耳。
“朱雀大人!” 許負急喊。
朱雀卻沒回頭,反而加速衝向炎魔的臉,“涅盤聖火”在體內燃燒,化作一道火柱撞向炎魔的眼睛。
炎魔慘叫著捂住眼睛,右膝一軟,單膝跪在沙地上。
霍去病抓住機會,一槍刺進他的脖頸,“霸王破陣槍”的力道貫穿巨人體內,墨綠色的血液狂噴而出。
“搞定了?” 許負喘著氣,後腰的傷口終於不那麽疼了。
老道走過來,扔給她一個陶瓶:“先解毒,炎魔隻是重傷,沒死透。”
許負剛要接過陶瓶,就聽見西方天際傳來巨響。
抬頭看去,那三道巨縫裏湧出更多魔氣,隱約能看見巨人的身影,還有神罰雷霆的光芒。
東方雲層翻湧得更急,青龍的龍吟裏多了幾分焦躁,白虎的咆哮緊隨其後。
“全球六大戰區都在打。” 老道望著西方:
“奧林匹斯的諸神在愛琴海域開打,北歐的奧丁在冰原死戰,我們這邊隻是剛開始。”
許負倒出陶瓶裏的黑色藥丸吞下,毒性解除,後腰的疼痛減輕不少。
她看向靈台的八卦玉,紋路已經穩定下來,卻仍在微微發燙。
壺遂的聲音在體內響起:“師父,我們能贏嗎?”
“能。” 許負握緊拳頭,看著遠處仍在掙紮的炎魔,又看向霍去病率軍反擊的身影,“隻要有人守,就輸不了。”
霍去病已經解決了那名巨手魔,正策馬過來。他的玄甲沾滿了墨綠色的血液,肩頭的毒液還在冒煙,卻笑得爽朗:
“壺先生,多虧了你算準弱點。這炎魔要是沒死透,還得麻煩你再算算。”
“沒問題。” 許負笑了笑,指尖的八卦玉再次亮起,“不過下次可得護好我,再中一箭,你這驃騎將軍就得自己算卦看哪天適合打仗了。”
霍去病哈哈大笑:“放心!下次讓你站在我身後,不會讓你少一根頭發!”
老道突然指著炎魔的方向:“小心!他要自爆了!”
許負抬頭看去,炎魔的身體正在膨脹,墨綠色的血液咕嘟咕嘟在冒泡,皮膚下有紅色光湧動,皮膚像氣球般鼓脹起來,由紅色變成淡紅色變成透明色,幾乎彈指欲破!
她立刻掐訣:“坎卦·水幕”!一道水牆從沙地下升起,擋住了即將炸開的岩漿。
同時大喊:“所有人趴下!”
士兵們立刻趴在沙地上,老道祭出桃木劍在空中指指點點,布下淡金色的結界。
幾秒鍾後,炎魔轟然炸開,岩漿濺落在水幕和結界上,伴隨發出滋滋聲響時冒出縷縷白煙,幸好有結界保護卻沒傷到人。
“好家夥,死了都不安分。” 許負喘著氣,看著炎魔的殘骸,“這才隻是一個統領,後麵還有更難打。”
霍去病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怕什麽?當年打匈奴,比這難十倍都過來了。
傳令下去,休整一刻鍾,準備支援東方戰場:聽說玄武和白虎那邊,遇上能吐冰的家夥了。”
許負點點頭,手搭涼棚看向東方雲層。
那裏的金光如煙花閃電般一陣陣綻放,青龍在雲霧中快速穿行的身影時隱時現。
靈台的八卦玉突然震顫,傳來一股熟悉的氣息:是壺遂的師門長輩,正在往這邊趕過來。
“援兵快到了。” 許負笑著說:“這場仗,我們不會輸!”
四周風沙刮得生猛,打得裸露的臉和手腳生疼,漢軍的旗幟已經重新豎了起來,在大風中獵獵作響,使人精神振奮!
遠處的沙丘上,朱雀正用燕子般的尖嘴梳理著焦糊的羽毛。
老道在給受傷的士兵療傷,霍去病在清點人數,趙三用布條裹著敷了草藥的手臂,還在給弩箭上弦。
許負摸了摸後腰的傷口,雖然還有些疼痛,現在心裏已經踏實好多。
她跨越兩百年光陰而來,附身在弟子身上,從中箭昏迷到絕境反擊,一切都像一場夢,卻又夢得比真實還要真。
“師父,接下來幹什麽?” 壺遂的聲音帶著期待。
許負望著漫天飛沙呼嘯的沙漠,掌心的八卦玉紋路流轉,投映出遠方的戰場:
“幹該幹的事:竭盡全力幫著守住這片土地,不讓那些域外雜碎,踏破我們的位麵。”
風沙彌漫裏,漢軍的呐喊和號角聲再次響起,伴隨著朱雀的仰天鳴叫,衝向了下一處戰場。
許負跟在霍去病身後,傷後的腰腿有些發軟漂浮,但還是堅持緊跟。
這場位麵鏖戰才剛剛開始,必須有人及時站出來頂住異界的進攻,才能保存人類生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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