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席洲,你隻配終身仰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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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初不以為然地掏了掏耳朵,嫣紅地唇角扯出一抹譏諷地笑:“請問,你狗叫完了嗎?”
“什麽……”曾幾何時,芩初連一句重話都不舍得對他說。
可現如今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所以她是真的無所謂,還是故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正當席洲百思不得其解時,餘光的人兒身形一晃,他身體下意識接住奈雅。
香軟的雌獸倒在懷裏,眼角含淚地望著他:“席洲你可千萬別惱了芩初,她畢竟是有頭有腦的……而我隻是一個不重要的雌獸罷了。”
席洲額角青筋暴起,“芩初,道歉,然後再讓他們把炎黎少將送去審查。”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指使我的人?”
原書裏的炎黎也是如今天大鬧一場,隨後原主遇到席洲,對方隨便幾句話就把她迷得找不到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利用伴侶羈絆,強製性讓炎黎被帶走審查。
而炎黎被關押的地方,隸屬於金獅一族,他們打著為原主排憂解難的名號,實則是想在席洲麵前獻殷勤,故意折磨炎黎,逼著他精神海暴亂。
一路從血海裏廝殺出來的炎黎,在最後一刻強行保住理智,才沒有獸化成失去理智的野獸。
芩初打定主意,絕對不能讓炎黎被帶走。
奈雅古怪地掃了芩初一眼,眼底閃過算計,手指壓著眼角,“我知道你岑家有錢有權有勢,可是你也不能縱容你的獸夫如此欺辱我啊!”
席洲臉色黑如鍋底,“芩初,你要是還想追求本王子,就乖乖讓炎黎少將去認罪。”
從始至終沒有開口的炎黎,眼裏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
一雙金眸死死盯著芩初的後脖頸。
隻要這雌獸敢同意,他一定第一個咬死她!
莫名感覺後脖頸涼颼颼的芩初,抬手摸了摸脖子。
嘶,怎麽回事,起風了嗎?
怪陰森的。
“席洲,你聽不懂話嗎?”芩初霸氣地擋在炎黎麵前,“今天誰也不能帶走他。”
“且不說他是不是真的對奈雅下手,光憑她一個A級雌獸,有什麽本事留住炎黎?”
“還是說,你覺得炎黎少將是個傻子,放著我這個SSS級雌獸不要,偏偏選個殘廢?”
少女眉宇間盡是對奈雅的不屑,甚至口出狂言。
奈雅心口刺痛,她眼眶濕潤,不甘心地咬唇:“不可能!你明明是一個廢物的F級雌獸!你怎麽可能是SSS級雌獸?”
“假的,當初的驗證石上可是早就證明了,你是個廢物雌獸的事實!”
席洲也不信這話,他認為芩初在欺騙自己。
嗤笑道:“行了芩初,你該回去看看腦子,別什麽大話張口就來。”
領頭士兵全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更沒有不尊重芩初的意向,而是鄭重地說:“芩初,如果你真的是SSS級雌獸,那麽可以為炎黎少將免受懲罰一次。”
“同樣的,如果你欺騙了我們,你會遭到家族除名,被流放到荒蕪星上,終身不得踏入中央星。”
“我接受檢驗。”芩初紅唇輕啟。
這個雌獸她瘋了不成?
炎黎錯愕回神,一把拉過芩初,壓低聲音質問:“你瘋了?你想被流放,別帶上我!”
果然,還是跟之前那樣愚蠢至極。
他怎麽能相信緋冥的話,說她變了。
在他看來,是緋冥被威脅,才會說出這種話。
芩初眼眸微垂,餘光放在炎黎抓著她胳膊的手上,骨感極佳,皙白的肌膚下,隱隱顯露的青色脈絡,顯得格外勾人。
少女輕抬手腕,將他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拿開,語氣堅定:“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連累你們。”
話落,她轉身望著身後的士兵們,“可以別拿槍對著我的獸夫嗎?”
炎黎好歹是一個少將,這要是讓有心之人拍下,屆時指不定又是一番風浪。
領頭士兵抬手揮了揮,其他士兵立馬放下手中的槍支,畢恭畢敬地站著,仍舊不肯退讓一步。
“壞雌獸……”
炎黎下意識想叫住她。
而少女隻是輕輕回以他一個微笑:“放心吧,一切有我。”
波瀾不驚的臉上滿是成熟與穩重,實則她的內心並不平靜。
甚至有些抓狂。
該死的原主!留下一大堆爛攤子給她!
……
當芩初站上驗證石時,她沒有絲毫猶豫,就將手掌放在了上麵。
很快,一道強烈的彩霞光迸射出來,刺晃了所有人的眼睛。
等到光亮褪去,隻剩下驗證石上那加大加粗特寫的:SSS級!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台下的奈雅見狀,咬著唇,不甘心地跑出去。
領頭士兵當即對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幾近諂媚:“芩小姐,如果您需要我們互送您回去,我們可以竭盡所能。”
走下台的芩初一直用餘光搜尋炎黎的身影,卻始終沒有見到。
心底不由地輕歎:這是害怕被她連累去流放,所以不願意麵對?
在領頭士兵好幾聲呼應中,芩初這才回神過來,她說:“沒事,我有獸夫。”
“您的伴侶在外麵等候,我這就送您出去。”
領頭士兵作出“請”的手勢。
芩初剛抬起腳,手腕就被人緊緊攥住。
“不!這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是SSS級雌獸?!”
“你不是F級的嗎?為什麽幾個小時不見,你就是SSS級了?”
席洲滿腦子都是“不可能”,他厲聲質問:“說!你使用了什麽手段!說啊!”
強烈逼問的態度,像是要把芩初撕碎,眼眶通紅地死死盯著芩初。
“不甘?悔恨?還是不敢承認?”少女語調輕柔,目光從上到下打量麵前的雄獸。
長相偏小白臉那一掛,皮膚太雪白,看起來也挺瘦的,身上總是飄著一股淡淡的藥草味。
她將手抽回,拿出手帕緩緩擦拭被他觸碰過的一角。
隨即又毫不留情地扔在他臉上,嘴角肆意勾起:“我的優秀,是你無法企及的高度。”
“席洲,你終生隻配仰望我。”
話音落下。
芩初手腕上的光腦忽然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旁邊的領頭士兵率先說道:“岑小姐,您的獸夫好像命懸一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