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複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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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常他們都習慣內部的事內部解決。
    棒梗為什麽能成為慣偷?還一副白眼狼模樣?
    除去秦淮茹外,跟這幫住戶不無關係。
    不過秦淮茹是溺愛,但這幫住戶是什麽心思,就不好說了。
    剛湊過來的二大爺劉海中在反應過來後,也顧不得其他了。
    立馬對許大茂喊道:“許大茂,還不去把你媳婦給追回來?”
    跟過來的閻埠貴附和道:“對,騎自行車去!”
    許大茂這會雖然想跟秦淮茹算賬,但也知道,把派出所的同誌招來可不是什麽好事。
    偷雞是小事,但這院裏狗屁倒灶的事可不少,隨便翻一件出來,都夠他們喝一壺。
    王建軍不是第一個被吃絕戶的,要不然易中海等人的手法怎麽會那麽熟練?
    連街道辦那邊都給打點好了!
    有些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大家心照不宣,有好處一起分。
    但要是爆出去,誰都別想好。
    看著許大茂急匆匆的推著自行車往外趕,王建軍打了聲嗬欠,準備回屋躺會。
    但他想走,院裏這幫禽獸可沒放過他的打算。
    劉海中臉色一沉,直接把王建軍給喊住。
    “王建軍,你給我站住!”
    王建軍漫不經心的轉頭看向劉海中道:“怎麽,你也想變太監?”
    這話一出,場內一片嘩然。
    易中海被爆蛋的事,已經不是秘密。
    有些消息靈通的,早就探聽到易中海以後不能人道的消息。
    雖然這老登本就無兒無女,是不是太監沒什麽區別。
    但王建軍敢用這事來威脅劉海中,嚇得現場的男性不由自主的後撤了幾步,生怕步了易中海後塵。
    劉海中這個當事人更是雙腿一緊,結結巴巴的罵道:“放~放肆!你怎麽跟長輩說話的?”
    王建軍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這個腦子不清醒的。
    當了個管事大爺,就真覺得自己是大爺呢?
    他挖了挖鼻孔後,朝著自己那屋走去。
    這一行為,可以說是把劉海中的麵子丟到地上踩了又踩。
    周圍的鄰居看到這情況,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平時院裏除了傻柱和許大茂之外,還沒見過其他人跟三個管事大爺對著幹。
    而王建軍先是廢了易中海,又把傻柱給送進去了。
    現在連劉海中的麵子都不買,這是要上天啊!
    管事大爺說話都不管用,那其他的住戶更不願意趟這灘渾水。
    就這麽眼睜睜的目送著王建軍進了自己屋。
    等他把房門關上後,立馬開始議論起來。
    大家夥都想知道,王建軍到底哪來的底氣跟三位大爺鬥。
    劉海中看到這一幕,臉色陰晴不定。
    他轉頭對閻埠貴說道:“老閻,這小子不對勁。”
    閻埠貴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看到了,你想怎麽搞?”
    劉海中冷笑一聲道:“當初的事是我們一起決定的,他要存心想報複,我們一個都跑不了!”
    閻埠貴聽到這話,頓時裝不下去了,他歎了口氣道:“這事還是找老易商量一下吧,我們兩個幹著急也沒用。”
    劉海中這才放過閻埠貴,他又不傻,這個時候肯定得把閻埠貴一起拉下水,不然好處大家分,背鍋的時候卻隻有他跟易中海,這誰受得了。
    屋內,王建軍並沒有躺下。
    既然已經開始反擊,那就要將複仇這事貫徹到底。
    易中海已經廢了,傻柱也進去了,那劉海中、閻埠貴和秦淮茹這些人怎麽能讓他們繼續逍遙?
    對這些人得一視同仁,雙標可要不得!
    而該怎麽對付他們,王建軍已經有了想法。
    報仇,肯定要衝著對方的要害而去。
    劉海中跟閻埠貴先不著急,但秦淮茹得先收拾了。
    她不是最寶貝她那‘盜聖’兒子嗎?
    就從這點下手好了。
    王建軍翻箱倒櫃的找出了紙和筆,開始寫檢舉信。
    這封信不是交給街道辦和派出所的,而是交給棒梗上學的學校。
    這年頭的老師還是比較負責任的,並不是離了學校就不管。
    就棒梗幹的那些事,被學校裏知道的話,肯定會采取措施。
    像是全校通報,或者是找家長談話之類的。
    棒梗那些同學知道他幹的那些破事,也會將他孤立。
    畢竟但凡三觀正一點的家長,也不會允許自己小孩跟這種品行不端的人玩。
    像棒梗這個年紀的孩子,失去玩伴,且被人以異樣的眼光看待,肯定會受不了。
    這個時候,家長要是聰明的話,就會借機教育他,讓他改過自新。
    但就王建軍對秦淮茹和賈張氏的了解,她們隻會把責任推卸在別人身上,根本不會覺得自己孩子有錯。
    不過沒關係,王建軍會一步步地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他這人氣性大,不存在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人生信條。
    隻會無休止的報複,直到把仇家徹底埋進土裏,才會罷休。
    等他寫完一封檢舉信的時候,敲門聲正好響了起來。
    王建軍連忙把信揣進兜裏,走上前開門。
    他有點好奇,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敲他的門。
    等門一打開,他立馬看到了兩個年輕的帽子叔叔。
    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建軍,等看到他腦袋上包裹的紗布,臉色緩和了不少。
    隻聽他輕聲問道:“王建軍同誌,我們接到報警消息,說你看到賈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不知這事是否屬實。”
    王建軍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看來許大茂終究沒能拉住婁曉娥。
    一旦報了警,那事情可就不是劉海中他們說了算。
    能不能結束,要怎麽結束,還得問問眼前的兩個帽子叔叔願不願意。
    “沒錯,我確實看到他偷雞了,而且這個事,我覺得與其來問我,還不如直接問他那兩個妹妹,像她們那麽小的孩子,可不怎麽會說謊。”
    兩帽子叔叔相視一眼,他們經手的案子不少,自然知道該怎麽做。
    隻不過是按照慣例,先來問問王建軍這個‘目擊證人’。
    至於他是不是在說謊,隻要確定是棒梗偷的雞,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而跟過來的秦淮茹在聽到這話後,當即就慌了。
    是不是她孩子偷的雞,別人不知道,她這個當媽的還能不知道嗎?
    不行,不能讓帽子叔叔去問她家的孩子,要不然全爆出來了。
    這年頭一隻雞大概在兩到四塊不定,但需要肉票才能買。
    在黑市的話,得三到五塊的樣子。
    要是被抓住偷雞的話,輕則批評教育,重則勞教。
    這還隻是在某些管得比較寬鬆的地區,京城這地方,肯定是從嚴處理。
    缺衣少食的年代還敢偷人家的東西,肯定得處理。
    而且這會還沒有未滿十二周歲不負刑事責任一說。
    秦淮茹也是膽大,直接擋在兩位帽子叔叔身前,道:“兩位,我覺得這事不能隻聽王建軍一麵之詞,我家孩子還那麽小,看到陌生人都怕,你們這麽一問,她們敢說不是嗎?
    既然王建軍說他看到了,就讓他拿出證據來!”
    帽子叔叔聽到這話,不由再次看向王建軍。
    “建軍同誌,你手上有證據嗎?”
    王建軍攤著手道:“我又沒有相機那些,沒法將當時的情況給拍下來。”
    秦淮茹聞言一喜,怒斥道:“那你胡說八道些什麽?”
    王建軍斜了她一眼,道:“我手上是沒有證據,但你女兒和兒子身上有啊!他們吃了雞,衣服袖子上肯定沾了油腥,另外,你兒子的醬油是去軋鋼廠後廚偷的,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
    這事許大茂也知道,還誤挨了傻柱一擀麵杖,不信你問問他!”
    這下大夥將視線轉移到了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張了張嘴後,還是決定說實話。
    “對,下午的時候,我確實看到棒梗到廠裏的後廚偷醬油,還被傻柱給逮著了。”
    聽到這話,兩名帽子同誌看向秦淮茹道:“秦同誌,麻煩你把你三個孩子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我們隻鑒定一下衣服上是不是留有痕跡,不會過多的審問。”
    秦淮茹能拒絕嗎?
    她倒是想,可惜沒那個膽子。
    隻能老老實實的將棒梗三兄妹身上的外套給脫下,遞到帽子叔叔手中。
    距離他們吃完雞才過去不久,而且窯雞這種食物,是很容易留下氣味的。
    再加上骨頭碎片那些,兩帽子叔叔基本確定,棒梗三兄妹確實是吃了雞。
    這年頭大家夥都過得不容易,再怎麽大方的大人,也不可能拿錢給孩子搞窯雞吃。
    通常是一隻雞分成好幾份,接連吃上一周。
    秦淮茹家什麽情況,大家夥都知道,天天哭窮,但又喜歡過人上人的生活。
    在大家夥都啃粗糧的時候,她家的孩子要吃白麵饅頭,導致一個個養的白白胖胖的。
    就秦淮茹那份工資,根本不夠花。
    要不是傻柱經常爆金幣,他們哪能過得這麽好?
    “秦同誌,你還有什麽好說?”
    秦淮茹臉色一陣變幻,用怨毒的眼神瞪了眼王建軍後,低下頭道:“我認罰,市場上的雞大概兩三塊,我按照三塊賠,可以嗎?”
    一般來說,隻要秦淮茹願意賠錢,那事情就算是結束了。
    哪怕是帽子叔叔,也不願多事。
    但王建軍怎麽可能讓她這麽輕易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