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幸福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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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晚飯的時候,我就特別注意,看家裏人腦袋頂上出不出金字,可最終結果隻有小叔頭上有一點點金光,我爸我媽,還有我妹啥都沒有。
    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以我多年的經驗,我這種算命看相的本事,不可能沒有限製,我扳開手指頭數了又數,今天隻給七個人看過相,第八個金字剛出來,我就迷糊了,說明我的極限就是七個。
    可這個極限也不知道是一天還是一個月,或者是一年,要是一個月,我咬咬牙還能扛過去,要是一年,可就完蛋了,一年隻看七個相?剩下的還是靠我的老本行,騙唄。
    我忽然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行業了,裝腔作勢,口吐蓮花,早已經滲入到了我的骨子裏,我甚至不用動腦袋,張口就來,
    ……
    第二天早上我五點就起床了,現在雖然是九月份,但是我們寧河已經是早晚很冷了,再過幾天就得下雪,誰讓我們這是北邊最冷的地方呢!上輩子最冷的時候是零下五十三度。
    可能有些朋友對零下五十三度沒什麽概念,就是在外麵尿尿的時候手裏得拿個棍兒,邊尿邊敲,否則連小雞兒都給凍上。
    我媽已經起來了,從外麵抱了一捆柴火,準備開始燒水做早飯,看到我起床,我媽驚訝極了,上來摸摸我的額頭,冰涼冰涼的,沒發燒。
    “老兒子,起這麽早幹啥?你睡到六點半就行。”
    我起這麽早,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鍛煉身體,我之所以在前世能縱橫花叢幾十年而不敗,七個媳婦兒,每天收拾倆,根本原因就是我叔叔給我的經書裏,有一本叫做道家回春功,據說是宋末元初的老道丘處機所作,
    這本功法,他還獻給了成吉思汗,成吉思汗獎勵給他十斤黃金,
    這雖然是傳說,但是從上輩子我二十一歲開始練,一直到八十四歲,還能努力為十九歲的處女開疆拓土,可見這門功法確實很牛逼。
    而今年我才十六歲,還沒有破童子身,如果從現在就開始練起的話,以後我不得起飛呀。
    當然這個事兒不能跟我媽說,我隻能告訴她我去跑步鍛煉身體,那時候的父母哪管那麽多,你隻要吃飯的和睡覺的時候回家就行。
    我媽點點頭同意了,我就從家門出來了,說實話,我之所以不願意在寧河呆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天氣,人家都是四個季節,按照黃曆走就對了。
    可這黃曆在我們寧河就是廢物,對於一年隻有四個月暖和天兒的地方來說,隻能種一些周期短的作物,我們寧河的糧食百分之八十靠從外地運進來,所以可供上班打工的地方很少,好多年輕人隻要成年了,就往哈爾濱那邊跑,老家實在是活不下去。
    現在身上穿著毛衣和秋褲就行,還不至於穿棉襖棉褲,我順著街邊兒往小公園跑,路過早點攤兒的時候,特意往那個肥粗二胖的老板娘身上看了幾眼,結果金字又出現了。
    我高興的撒了個歡兒,這證明我一天最少能給六七個人看相,至於我家裏人為什麽沒有出金字兒,我估計不外乎兩個原因,一個是太親近的人不算命,這是道門的規矩,因為關心則亂,所以不給親人算命,
    第二個原因就是,我昨晚太耗精力了,沒有恢複,所以才看不到。
    我邊胡思亂想,邊跑到了小公園,這個小公園是去年修的,在馬路的一角,裏麵有涼亭,有假山,還有一條全是垃圾的臭水溝子,
    我到了的時候,小公園裏已經有十幾個老頭,在甩胳膊動腿兒,我就跑到假山邊上,雙腳叉立,雙掌掌心向下,沉於小腹,閉上眼睛,開始冥想,
    道家回春功,我練了幾十年,熟的不能再熟了,記得我當年整整練了一個星期,才練出氣感,我打樁站好,舌頭頂住上牙膛,口內生津,我按照回春功的第一章指引,試試有沒有氣感。
    結果隻冥想了三分鍾,一股氣從丹田被湧了出來,我當時就懵了,這和書裏寫的也不太一樣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隻能歸於我的元陽未泄,所以才在第一次練就出來氣感,
    那股氣就如小拇指一般大小,在我的意念引導下,迅速運行了一個大周天,等我十二周天運行完畢,一睜眼睛,差點沒把我嚇死。
    一堆老頭把我圍得水泄不通,他們都在大眼瞪小眼看著我,見我睜眼了,有個花白胡子的老頭湊了過來,笑著問我。
    “孩啊,你練的是啥功啊?這咋還全身冒熱氣呢?”
    “是啊,就像早點鋪蒸饅頭那個籠子,出的那個氣兒啊,讓我們都看不清人了。”
    他們七嘴八舌的,好半天我才明白是咋回事,原來在我練功期間,身上的汗水都被蒸發了,這早晨天冷就成蒸汽了,
    那個老頭拉著我就不撒手,非得問我練的是啥功?這我哪能告訴他呢?我有個隱晦的願望,就連過生日時都不敢說出來,因為怕被別人打死。
    我的願望是,全世界除了我以外,所有的男人全都性無能,
    我神秘兮兮地趴在老頭耳邊,說了兩個字兒。
    “氣功。”
    然後揚長而去,留下一幫淌著大鼻涕的老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起撲向了花白胡子的老頭,紛紛追問我剛才說的是什麽?
    花白胡子的老頭,怎麽解釋,人家都不聽,他被推來搡去,衣服都拽壞了,老頭絕望地看著我的背影,猛地大喊一聲。
    “小逼崽子,你可真特麽損哪。”
    我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大聲的喊了一句。
    “祝你們春夢了無……痕呐!”
    這一手,我是學了縱橫四海裏的發哥,雖然我沒有發哥那麽偉岸,但是我覺得我的動作比他更加瀟灑。
    路過早點攤兒,買了兩根油條,兩碗豆漿,沒辦法,家裏有一個哭吧精妹妹,還有一個小調皮,我這個做哥的,總得盡點兒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