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曆史恐怕會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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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二堂課就是英語,王韻文抱著書進來的時候,我的目光就沒有離開她,她今天穿了一件小西服,裏麵穿著粉色的襯衣,以我銳利的目光,輕鬆就看到,她裏麵隻穿了小背心兒,
不管哪個年代,女性穿的職業裝都是美麗動人的,我不敢再看,怕被旁邊的小屁孩兒笑話,
沒辦法,我隻有分散一下注意力,省得在這麽多人麵前出大醜。
我開始拿著筆在紙上寫著,王韻文,一九六八年二月十九日出生,下麵的小金字密密麻麻,我如果都寫出來了,恐怕別人懷疑我水字數。
卦辭的最後竟然是金中帶紅的字,吉凶悔吝者,五行失衡,凶煞入命。
看來我知道的沒錯,王老師的確是命不久矣,可我該怎麽告訴她呢?直接說,你有血光之災,三日之內必死,恐怕她會用大耳雷子來感謝我。
她既不會信我,我也救不了她,按照曆史來的進程來說,如果我救不了他,我怎麽能讓她感激我呀?我的後槽牙冷不丁地疼了起來,這是有點上火了,
我正在緊緊盯著她,胡思亂想之際,忽然她杏眼圓睜瞪著我說了一句。
“Wooking&ne for?”(你看著我幹什麽?)
我情不自禁的說道。
“You are so beautiful, I like you&nuch。”(你長得很漂亮,我很喜歡你。)
王韻文的臉瞬間就紅了,但隨即她驚愕地看著我,不光她這麽看著我,全班的同學都詫異的看著我。
我聳了聳肩,怎麽?作為一個算命先生,我會英語很奇怪嗎?我的情人中多的是金發碧眼的世界名模,如果不會英語,我怎麽騙她們上床?
況且我說過,我的智商隨我爹,過目不忘,世界上的語言,很少有我不會的,就連最小眾的塞爾維亞語,我也說的相當流利,原因是塞爾維亞女郎長得太漂亮。
王老師疑惑的說道。
“你會英語?你既然能聽能說,那肯定能寫,可你為什麽上次測驗隻考了三分?”
我調整了一下表情,用我最迷人的笑容說道。
“如果我不考三分,怎麽能和你單獨相處二十分鍾?”
同學們聽到我這土味情話,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我們這個年齡,正是情竇初開,像王韻文這樣的老師,通常都是學校裏男學生們的夢中情人,大家都是在默默的喜歡,
但是沒有一個能像我這樣膽大包天的在課堂上挑逗老師的。
王韻文瞪了我一眼,並沒有訓斥我,而是板著臉對我說。
“別胡說八道,你是個學生,要多想著學習的事兒,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一會兒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
同學們都衝著我呲牙咧嘴,意思是你慘了,最少得罰站到中午放學。
我卻不那麽認為,自從我看過西遊記以後,我就對這種暗示性的話特別敏感,不就是今夜三更嗎?雖然她沒照我的腦袋打三下,但是她剛才瞪了我兩眼,以我的聰明才智,當然明白,她的芳心已亂。
下課鈴聲響了,王韻文板著小臉兒夾著書,大踏步的走出了教室。
我慢悠悠的收拾好了書,在一幫同學們的起哄下,溜溜噠噠的來到了英語老師辦公室。
剛一到辦公室門口,我就聽到裏麵有個賤乎乎的聲音說道。
“文文,後天人民電影院,晚上七點半,上映今夜星光燦爛,是那個孔雀王子和孔雀公主演的戰爭愛情片兒,聽說老好看了,票都買不著啊,
你看,我特意找朋友開後門買了兩張票,咱倆去看唄。”
接著我就聽王韻文小聲的說道。
“我不去了,我媽不讓我那麽晚回家。”
那個賤乎乎的聲音說道。
“去唄,阿姨那邊兒我去說,保管讓你去。”
王韻文淡淡的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
我聽到這話,腦袋裏嗡的一聲,後天,晚上七點半,人民電影院,跟上輩子完全對上了,隻是王韻文死的時間,聽說法醫解剖以後,說王韻文是死於半夜十一點到一點之間,
我的天呐,這麽晚了她不回家啊,還在人民電影院那幹什麽呢?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看完電影,她和那個油膩男並沒有回家?
可現在一早一晚,天氣已經涼了,大晚上的,誰能在外邊逛街呢?
正在這時,辦公室門一開,那個油膩男體育老師氣呼呼地出來,見我站在門口,二話不說,一腳就向我屁股踢來。
我轉身一躲,他的皮鞋直接踢牆上了,疼得他媽呀媽呀直叫,我撇著嘴,輕蔑地看他一眼,臭傻逼,第一次讓你踢到,是我沒防備,第二次踢到,我看你是我的老師,多少要給點麵子,
該讓你的都讓了,再讓你踢到我,我不就成狗籃子了嗎?
油膩男捂著腳,哎呀,哎呀直叫喚,王韻文打開辦公室的門,探出個頭來,見油膩男呀,坐在地上捂著腳直喊疼,而我在一邊捂著嘴偷笑,她一猜就知道是咋回事,
王韻文瞪了我一眼,平淡的對油膩男說道。
“李老師,你沒事吧?”
油膩男一聽王韻文關心他,當時就樂了,連連搖頭。
王韻文也沒看他,直接跟我說。
“還瞅啥瞅呢,趕緊給我滾進來。”
我麻溜的答應了一聲,等我進了王老師的辦公室,轉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個不高的女人扶著油膩男走了,看背影胖胖的,好像在哪兒見過。
我正回頭看呢,耳朵一疼,我趕緊麻溜地順著這個勁兒就進了辦公室,王韻文鬆開手,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笑得我心裏有點發麻,
我揉著耳朵,滿臉堆笑。
“老師,你找我有啥事兒?”
王韻文還是那個表情,她拿出我的試卷,放在桌子上敲了敲。
“解釋解釋吧,到底是咋回事兒?你的口語說的比我都正,打三分兒,你信嗎?”
我這下可尷尬了,這個三分,是我沒回來之前小兔崽子答的,他確實是那個水平,這叫我怎麽解釋呢?
王韻文忽然笑了,她用鋼筆懟了懟我的額頭,雖然沒用勁兒,還是有點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