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魔氣之謎與奪權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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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說中,仙俠世界曾有上古仙人遺留的神秘力量,機緣巧合之下,韓林獲得並激活了它,以係統的形式相伴左右。
    子夜的後山,濃稠如墨的霧氣在眼前肆意彌漫,伸手不見五指,仿佛置身於濃稠的墨汁之中,這霧氣厚重得似乎用手一擰就能滴出墨來。韓林緊握著玄鐵尺,用力在石壁上磕去,隻聽“砰砰”幾聲脆響,幾點明亮的火星瞬間迸射而出,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而又耀眼的光芒。
    遠處,不時傳來樹木被狠狠摧折的“哢嚓”聲響,好似有一股強大而又恐怖的力量在肆意破壞著周圍的一切。隱約間,透過那層層疊疊的竹林,可見兩團赤紅的瞳光在黑暗中明滅閃爍,宛如兩團詭異的火焰,那絕不是人類該有的眼睛。
    “張師弟?”韓林輕輕晃了晃手中裝著清心菩提丹的玉瓶,玉瓶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腳下的腐殖土在靴底發出粘膩的擠壓聲,仿佛在訴說著這後山的潮濕與神秘。
    突然,手中的玄鐵尺變得滾燙無比,熾熱的溫度透過手掌,讓韓林幾乎握不住。與此同時,係統光幕在視網膜上炸開血紅色警告:【檢測到噬血珠波動,記憶解析功能強製啟動】
    張小凡的喉管裏滾出野獸般低沉的嘶吼聲,那聲音好似來自於遙遠的深淵,充滿了痛苦與憤怒。右手掌心裂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暗紅的血珠緩緩懸在半空,竟慢慢凝成骷髏形狀,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韓林瞳孔深處流轉起鎏金色符紋,閃耀著神秘的光芒。三十年前草廟村慘案的記憶碎片如利刃般刺入腦海,那黑衣人的火焰紋戒指,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嬰兒繈褓裏沾血的噬血珠,散發著一股陰森的氣息;還有半塊刻著字的玉玨殘片,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魔氣不過是心魔作祟。”韓林迅速將丹藥彈進對方因痛苦而張開的嘴,指尖在張小凡腕脈拂過時,悄然抹去他袖口沾染的金色蚊影。
    暗處的樹梢傳來衣袂破空的“咻咻”聲,韓林故意提高聲調:“明日祭劍大典前,記得來祖師祠堂領安神香。”
    韓林處理完後山的事情後,趁著黎明前的黑暗,來到了祖師祠堂。黎明前的祖師祠堂,泛著青灰色的冷光,周圍彌漫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韓林跪坐在三清像後,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燭台,燭台上的燭火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銅盆裏的符水泛起層層漣漪,映出林驚羽帶著五名執法弟子破門而入的畫麵。韓林故意碰倒盛放長明燈的青銅鶴,“哐當”一聲,燈油恰好潑在藏有魔教典籍的暗格機關處。
    “勾結魔教該當何罪?”林驚羽的蒼梧劍輕輕挑開半卷《血魂大法》,泛黃的書頁卻突然浮現星鬥紋路,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韓林早在三天前就用係統兌換的周天星辰砂重繪了祠堂陣紋,此刻牆壁上的二十八宿圖驟然亮起,璀璨的光影交錯閃爍,重現出林驚羽昨夜用火焰紋玉玨破壞結界的影像。
    道玄真人踏進祠堂時,韓林正抓著掃帚對滿地狼藉叩首:“弟子不該為除魔氣私自動用禁陣。”他後頸滲出細汗,觸感黏膩,神識卻操控著係統將加密的留影石傳送到後山閉關石室。
    當無咎道人的傳音符在掌門袖中炸開青光時,林驚羽佩劍上未擦淨的金色蚊影正巧落在三清像眼底。
    “祭劍大典推遲三日。”道玄真人拂塵掃過林驚羽的丹田要穴,突然皺起眉頭。
    陸雪琪在劍塚附近修煉,察覺到這邊的動靜,便趕了過來。她的冰藍劍氣無聲架在林驚羽頸側,這股劍氣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這個總是沉默的天才女修竟比執法堂更早截住試圖捏碎玉玨的同門。
    暮色如濃稠的墨汁般浸染劍塚時,韓林倚著誅仙劍浮雕調息。本源透支帶來的刺痛如尖銳的針在四肢百骸流竄,掌心卻緊握著從張小凡身上剝離的蚊影,蚊影在手中微微顫動。
    光幕彈出新提示:【噬血珠解析度61,記憶碎片融合需消耗30本源】,他忽然對著虛空輕笑:“原來草廟村血案現場也有金色蚊影啊......”
    夜風卷著幾片竹葉“沙沙”地掠過窗欞,張小凡握著半塊火焰紋玉玨站在祠堂台階上。他背後是被月光拉長的影子,宛如一條黑色的巨龍。身前是韓林故意留在供桌上的、與自己手中殘片完美契合的另半塊玉玨。
    月光如銀白的流水般在祠堂的青磚地麵流淌,張小凡手中的半塊玉玨突然發出“嗡嗡”的蜂鳴聲,聲音清脆而又響亮。供桌上那枚殘片自行懸浮,與他的玉玨拚合成完整火焰紋章——正是三十年前屠滅草廟村的黑衣人信物。
    “韓師兄早就知道?”張小凡的燒火棍騰起黑氣,噬血珠在掌心睜開猩紅瞳孔,散發著邪惡的氣息。他盯著從三清像後轉出的灰袍身影,棍尖凝出三尺幽光。
    韓林擦拭著玄鐵尺上的星砂,尺柄暗紋正與地磚的二十八宿圖共鳴。“林師弟昨日被罰麵壁,他的蒼梧劍卻出現在後山寒潭。”話音未落,三根金針突然從張小凡耳畔“嗖”地掠過,釘住他背後試圖鑽入衣領的金色蚊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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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塚寒風卷著陸雪琪的素白衣袂飄然而至,天琊劍鞘重重地壓住燒火棍。“七脈會武在即,道玄師伯命我監管戒律。”她指尖拂過張小凡腕脈,冰霜瞬間凍結躁動的噬血珠,“祠堂地底的凶煞之氣,似乎比上個月濃鬱了三分。”
    “陸師姐明鑒。”韓林突然咳出淡金血沫,血沫在空中飛濺,觸感溫熱。借著擦拭動作將染血帕子塞回袖袋。
    係統光幕在視網膜閃爍:【本源消耗42,建議暫停記憶解析】。
    他故意踢翻牆角青銅鶴爐,“嘩啦”一聲,爐灰顯露出地磚下若隱若現的血色陣紋。
    子時的更鼓“咚咚”作響,驚飛棲鳥。林驚羽割破手腕將血塗在祖師牌位上。火焰紋玉玨剛觸碰到暗格機關,二十八宿圖突然倒轉,星芒凝成的鎖鏈洞穿他琵琶骨。“不可能!”他瘋狂揮劍劈砍陣紋,劍氣卻在地麵繪出自己昨夜私會黑衣人的影像。
    韓林從誅仙劍浮雕後轉出,掌心懸浮著七顆星辰砂。“林師弟可知,你身上有七十二處破綻?”他彈指點亮房梁隱藏的十二元辰燈,“從三個月前你丹田出現金色斑點,到昨日故意用蚊影汙染靈泉...這些看似零散的跡象,其實都是韓林發現林驚羽背叛青雲山的重要線索”
    淒厲劍鳴打斷話語,陸雪琪的天琊劍竟架在韓林頸側:“所以你將計就計,用整個青雲山當誘餌?”她劍尖微顫,冰藍劍氣映出地底翻湧的黑霧——那霧氣正形成與張小凡魔氣相同的骷髏紋路。
    寅時初刻,第一縷曙光穿透雲層時,道玄真人的拂塵纏住林驚羽命門:“驚羽,你紫府中的蚊影蠱從何而來?”被困陣中的青年突然獰笑,周身爆開血霧。
    韓林甩出玄鐵尺截住飛向誅仙劍浮雕的血箭,卻讓一滴黑血滲入地磚縫隙。
    “終究還是差半步。”韓林摩挲著出現裂痕的星辰砂,看陸雪琪扶走神情恍惚的張小凡。
    他掀開祭壇下的青石板,用係統空間收取躁動的金色蚊影。
    光幕彈出警告:【噬血珠解析暫停,檢測到地脈能量異常波動】。
    當林驚羽的血滴在陣眼瞬間,祠堂梁柱突然浮現九道劍痕。
    韓林藏在袖中的半卷《血魂大法》開始發燙,書頁顯化出與黑衣人戒指相同的火焰紋。
    他抬頭望向漸滿的月亮,誅仙劍浮雕的裂痕正巧與月麵陰影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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