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劉管事和王師兄，林凡的小破院子終於清靜下來。 趙胖子一臉崇拜地看著林凡：“凡哥，你太厲害了！以後我就跟你混了！” 林凡笑了笑，心裏卻清楚。劉全福隻是暫時被唬住了，等他反應過來，麻煩肯定會再來。想要真正站穩腳跟，必須拿出實實在在的“業績”。
    第二天點卯，林凡發現禦馬監的氣氛變得很奇怪。 以前對他愛搭不理，甚至偶爾會嘲諷幾句的雜役們，此刻看他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敬畏和好奇，紛紛主動避開他的目光。 顯然，他“罵退劉管事，罰跪王師兄”的事跡已經傳開了。
    劉全福也來了，隻是臉色不太自然，簡單訓了幾句話，強調了一下“要用心幹活”，就匆匆躲回了自己的小屋，沒敢再多看林凡一眼。
    “很好，初步立威效果達到。”林凡心裏點頭，“是時候開始我的‘績效考核’試點工作了。”
    他走到馬廄，對著正在忙碌的趙胖子和另外幾個雜役拍了拍手。 “各位，先停一下。我有個想法，跟大家商量一下。” 雜役們麵麵相覷，都緊張地圍了過來，不知道這位“煞星”要幹什麽。
    林凡露出一個和善自以為）的笑容：“咱們禦馬監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顧好這些天馬，對吧？但你們有沒有覺得，幹好幹壞一個樣，很沒勁？” 雜役們默默點頭，但沒人敢接話。 “所以，我提議，我們搞個‘生產競賽’！”林凡開始畫餅，“我們分成兩組，趙胖子帶一組，我帶一組。” “就比最基本的三項：天馬增膘率、鬃毛順滑度、廄舍清潔度！” “每天評比一次！輸了的一組，負責給贏了的一組打洗腳水！連續贏一周的，我個人讚助……三塊下品靈石！”
    “靈石？！”這個詞瞬間點燃了所有雜役的眼睛！他們累死累活一個月，也才兩三塊靈石俸祿！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雖然不知道“生產競賽”是啥，但為了靈石，幹了！
    【洞察術】顯示，這群雜役的【積極性】從原來的20瞬間飆升到了80！
    說幹就幹。 林凡把前世在工廠裏見過的“5s管理”、“流水線作業”稍微魔改了一下。 他讓一組人專門負責清洗、一組負責喂養、一組負責梳毛按摩，定人定崗，責任到人。 他自己則動手改良了飼料配方根據係統獎勵的《天馬飼養規範》裏的知識），又做了幾個簡單的自動刮毛板、自動飲水槽。
    奇跡發生了。 隻是簡單進行了分工和一點點激勵，禦馬監的效率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提升！ 天馬們因為得到了更精細的照顧和更可口的飼料，一個個膘肥體壯，毛色鋥亮，甚至愉悅的嘶鳴聲都多了起來。 整個馬廄變得井井有條，幹淨整潔。
    趙胖子等人一開始是為了靈石，後來幹著幹著，發現這種“幹得好立刻被表揚、幹得差立刻被發現”的模式，反而比之前渾渾噩噩混日子更有成就感。
    七天之後，林凡所在的組毫無懸念地贏了。 他當著所有人的麵，把三塊亮晶晶的下品靈石發給了趙胖子。其他雜役眼睛都看直了，羨慕得不得了。
    “凡哥！下次我們組一定能贏！”沒贏的雜役們憋著一股勁喊道。 林凡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又過了幾天，天庭“靈獸司”的巡查使例行公事來禦馬監檢查。 這位巡察使本來都懶得下雲頭，準備隨便看一眼就走。以往每次來，禦馬監都是臭氣熏天、死氣沉沉。 但這次，他剛落下雲頭，就驚呆了。
    隻見馬廄幹淨得反光，天馬個個神駿非凡，皮毛油光水滑，精神頭十足。雜役們各司其職，忙碌卻有序，整個禦馬監煥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勃勃生機。
    “這……這是禦馬監？”巡察使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他仔細檢查了各項指標，發現“天馬平均膘肥體壯率”提升了十五個百分點！“傷病率”下降了十個百分點！ 這可是了不得的政績！
    他大喜過望，立刻找到管事劉全福：“劉管事！幹得漂亮啊！你這是用了什麽仙家妙法？竟將禦馬監打理得如此之好！本使定要為你上報請功！”
    劉全福一臉懵逼，他這幾天光躲著林凡了，啥也沒幹啊？ 但他立刻反應過來，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功勞！於是順水推舟，摸著胡子笑道：“嗬嗬，巡察使過獎了，分內之事，分內之事罷了。”
    巡查使滿意地點點頭，留下了一個裝著十塊下品靈石的“績效獎勵”紅包，高興地走了。
    劉全福拿著那十塊靈石，心裏樂開了花，但轉念一想，這功勞到底是哪來的？ 他稍微一打聽，就知道全是林凡搞出來的名堂。
    一時間，他心情複雜極了。 既嫉妒林凡的能力，又怕他功高蓋主。但看著手裏實實在在的靈石，他又舍不得這條能下金蛋的“魚”。
    晚上，劉全福竟然主動找到了林凡的小屋，臉上堆著罕見的笑容。 “林凡啊，以前呢，是本管事對你關心不夠。你很有能力嘛！” 他說著，從袖子裏摸出五塊下品靈石，推到林凡麵前。 “這是上峰賞下來的，你功勞最大，這五塊……不，三塊！賞你了！好好幹，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林凡看著那三塊靈石，又看了看劉全福那虛偽的笑容，心裏跟明鏡似的。 【係統提示：遭遇上級“摘桃子”與“職場pua”，是否啟動反擊？】
    林凡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收下了靈石。 “多謝劉管事栽培！弟子一定再接再厲！” 他心裏想的卻是：“貪我七成？行，這賬我先記下。現在先積累資本，等時機到了，連本帶利讓你吐出來！”
    送走劉全福，林凡掂量著手裏屬於自己的第一桶金——三塊下品靈石。 雖然被克扣了大頭，但這意味著，他的方法行之有效！ 一條清晰的搞錢之路，正在他眼前緩緩展開。
    第四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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