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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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賈珍再邀賈淮赴宴。賈淮不便推辭,帶著小吉祥來到寧安堂。賈珍殷勤相迎:淮兄弟快請坐,為兄有事相求。
落座後賈淮笑道:自家兄弟,珍大哥但說無妨。
賈珍擺手:先飲酒,事後再談。親自斟酒一飲而盡。賈淮不疑有他,舉杯同飲。
酒入喉不久,賈淮忽覺腹中劇痛,驚怒瞪向賈珍。賈珍如釋重負:淮兄弟,為兄要借你項上人頭一用。休怪為兄心狠,實在是有人不容你。
賈淮急從係統兌換解毒丸服下,疼痛立消。賈珍見狀道:此毒無解,淮兄弟莫要徒勞。
賈淮暴起一腳將賈珍踹飛,後者吐血昏厥。賈淮急令小吉祥:速調百名親兵來!小吉祥飛奔而去。
不久,親兵衝入寧國府,驚得眾仆慌忙通傳賈蓉等人。
周揚率兵行禮:伯爺!賈淮厲聲道:圍住寧安堂,不許任何人進出。將賈珍綁了!說罷疾馳回府,親點五十精兵直撲皇城。此番正愁如何處置賈珍父子,不想對方自投羅網。隻是究竟何 除他而後快?
寧國府鬧出這般大動靜,西府眾人很快得知消息。賈母帶著賈赦、賈政等人匆匆趕到寧安堂,隻見賈珍被五花大綁跪在堂前,衣襟沾滿血跡,神情萎頓不堪。賈蓉見賈母到來,立刻撲倒在地連連叩首:老祖宗明鑒,父親設宴款待三叔,不知何故三叔竟派兵圍了寧安堂,求老祖宗為父親做主!
賈赦剛要上前查看,守門親兵地拔出佩刀,寒光凜冽的刀刃將他逼退。賈母見狀勃然大怒:反了天了!叫淮哥兒出來回話!周揚橫刀而立:奉伯爺軍令,擅闖者格殺勿論。伯爺行蹤,末將不知。
王夫人攙著氣得發抖的賈母,低聲道:如今淮哥兒得了爵位,越發目中無人了。賈政厲聲嗬斥:無知婦人住口!轉身勸慰賈母:母親息怒,淮哥兒行事向來穩重,必是出了大事。
養心殿內,戴權輕聲稟報:陛下,忠勇伯賈淮求見。弘武帝擱下朱筆:賈淮行禮後,將賈珍 之事細細奏明。皇帝拍案怒喝:傳旨錦衣衛!即刻鎖拿賈珍父子嚴審,務必揪出幕後主使!
錦衣衛衝進寧國府時,賈淮正領著禦醫驗毒。老禦醫查驗後驚歎:此乃前朝秘藥,無藥可解。伯爺如何脫險?賈淮冷笑:本爵察覺酒味有異,逼賈珍自飲,他抵死不從,這才露了馬腳。
待錦衣衛押走賈珍父子,賈母在榮慶堂顫聲問道:珍哥兒當真要謀害你?賈淮正色道:若非孫兒機警,此刻早已命喪黃泉。話音未落,忽有急報傳來——賈珍父子暴斃昭獄。尤氏與秦可卿守著被封的寧國府,惶惶不可終日。
王夫人心中雖有不舍,卻仍勸道:淮哥兒,咱們到底是一家人,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鬧到皇上跟前,如今寧國府若真被削了爵位,咱們賈家豈不是自斷臂膀?
賈淮冷笑回應:二太太,俗話說得好,針不紮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若是寶玉遭人毒害,您還能這般心平氣和地勸人大度嗎?隻怕恨不得將仇人碎屍萬段吧!
王夫人臉色驟變,厲聲道:淮哥兒!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還有沒有規矩了!
賈淮隻回以一聲冷笑。
賈母頭疼不已。她自然不願看到寧國府被削爵,可事已至此,也隻能設法聯絡故交,看能否保住爵位。最終疲憊地擺手道:都下去吧,我乏了。
與此同時,皇宮養心殿內。
戴權戰戰兢兢地稟報:陛下,賈珍父子在詔獄中暴斃,看守的獄卒也服毒自盡了。
弘武帝勃然大怒: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待怒氣稍平,他暗自思忖:賈珍之死必是有人滅口。看來賈淮掌兵又得聖寵,已讓某些人坐不住了。
想到這裏,弘武帝前往太玄宮麵見太上皇。
父皇,兒臣以為不如順勢讓賈淮繼承寧國爵位。一來解他身份尷尬,二來也能引蛇出洞。
太上皇會意一笑:既要收心,不妨再晉他為侯爵。這些年為父對你多有磨煉,軍權終歸要交到你手上。若能得賈淮忠心,對你大有裨益。
說到此處,太上皇忽然歎息:隻盼將來你能給玄兒留條生路。
弘武帝鄭重應允:兒臣定當保全二哥血脈。
這邊賈母尚未及行動,聖旨已到榮國府:追念寧國公功勳,特準賈淮過繼承爵,並晉為忠勇侯。
賈淮過繼寧國府襲爵的消息如風般席卷榮國府,王夫人聽聞後氣得砸碎滿屋瓷器,那個卑賤庶子憑什麽能有這般福氣,不但獲封侯爵,更坐擁整座國公府。偌大的寧國府轉眼成了賈淮的私產,而她的寶玉至今仍無功名在身,這口氣她如何咽得下!
賈母接旨後神情黯然地回到榮慶堂。榮國府好不容易出了個有出息的子孫,如今卻成了東府繼承人。雖說賈淮晉封侯爵,賈母心裏卻五味雜陳。這孩子本就與家裏有嫌隙,如今過繼出去,再想修複關係更是難上加難。她雖偏愛寶玉,卻也盼著榮國府興旺發達。
賈淮從宮中謝恩歸來,徑直前往榮慶堂拜見賈母。進屋見隻有賈母與鴛鴦在場,心知祖母必有話說。行過禮後,他從容落座靜候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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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長歎一聲:淮哥兒,祖母知道你心裏有怨。可這世道哪個大戶人家不是這般?嫡庶之別自古有之。祖母雖偏疼寶玉些,可也未曾虧待過你。從軍這事家裏確實對不住你,要恨就恨我這老婆子吧。如今你雖過繼到東府,到底都是賈家人。望你別被怨恨蒙了眼,凡事以家族為重。你若應下,祖母死也瞑目了。
賈淮心知賈母與賈赦等人不同,確是真心為家族考量。當下笑道:祖母多慮了。孫兒即便過繼也還是您的孫子,如今更擔著族長重任,豈會不顧全族利益?
他深知在這個宗法社會,與賈府徹底割裂絕無可能。若榮國府真犯下滅族大罪,他這個族長也難逃幹係。如今正好借機肅清族中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賈母聞言又驚又喜:淮哥兒真是這般想的?
賈淮正色道:自然當真。不過孫兒有言在先,如今陛下推行新政,多少雙眼睛盯著賈家。可族中偏有人仗著國公府威名在外為非作歹,據我所知已鬧出人命。屆時孫兒嚴加整治時,還望祖母莫要阻攔。
賈母大喜過望:好孩子!祖母果然沒看錯你。盡管放手去做,誰敢阻撓,自有祖母給你撐腰!
大乾十三年三月二十五,賈淮在寧國府祠堂完成過繼大典。觀禮者眾,鎮國公府牛繼宗、理國公府柳芳、齊國公府陳瑞文等勳貴悉數到場,連王子騰也親臨見證。
禮成後,賈淮派人送賈敬回玄真觀,隨即移步寧安堂。堂前親兵肅立,殺氣騰騰。賈淮高坐主位,對滿府管事冷聲道:自今日起,寧國府重歸貴爵之列,一切按軍法處置。貪墨之人即刻自首,那邊備有紙筆。若存僥幸,待本侯查實,立斃杖下!說罷端起茶盞輕啜,再不言語。
賴二領頭的管事們頓時慌了神,個個麵如土色。這些人都手腳不幹淨,此刻齊刷刷望向賴二。賴二也嚇得魂不附體,思來想去還是保命要緊。他心知賈淮絕非戲言,自家老娘賴嬤嬤在榮國府的臉麵可護不住他,隻得顫巍巍走到案前,提筆寫下貪墨的數目。
見賴二都招了,其餘管事哪敢拖延,紛紛伏案書寫。賈淮接過賴二的供狀,不禁倒吸涼氣——單是這廝就侵吞了近十五萬兩銀子。其他管事也個個不幹淨,合計竟有三十萬兩之巨,倒讓賈淮發了一筆橫財。來人!賈淮冷聲道,押著他們去取銀子!
望著院子裏陸續抬進府庫的銀箱,賈淮嘴角微揚。待最後一箱入庫,他對著麵如死灰的賴二道:看老太太情麵,饒你這次。回榮國府去吧,不必見官了。賴二如蒙大赦,磕頭如搗蒜地退下。賈淮又對其餘管事道:你們這差事不必當了,都去莊子上效力。說罷便往榮國府去了。
榮慶堂內,賈淮開門見山:老祖宗,孫兒來討個人。賈母正撚著佛珠,聞言笑道:要哪個?先說好,鴛鴦可不成,我這把老骨頭離不得她。立在旁邊的鴛鴦霎時漲紅了臉,絞著帕子不敢抬頭。
賈淮哭笑不得:您老想岔了。孫兒府裏那些奴才手腳不幹淨,全打發幹淨了,如今想借林之孝夫婦使喚。賈母這才恍然,吩咐鴛鴦去取身契,又勸道:淮哥兒,咱們這樣人家,對下人總要留三分情麵。
老祖宗教訓得是。賈淮躬身道,可這些奴才實在膽大包天,竟貪了三十萬兩!賴二一人就吞了十五萬兩。沒要他們性命已是開恩了。賈母手中佛珠一頓,驚道:三十萬兩?心裏卻盤算起榮國府的賬目來。
不多時鴛鴦捧著身契回來:老太太,林之孝的女兒在寶二爺屋裏當差......賈母皺眉:是幾等?回老太太,是個三等丫頭,叫小紅。聽是粗使丫頭,賈母擺手道:這值什麽,去跟寶玉說,人給淮哥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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