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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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人點點頭:很好,最近不要聯係,各自在府裏安分幾天,免得節外生枝。
    明白,我這幾天就閉門不出,哈哈!
    衛國公府內,一個年輕人悄悄溜回房間,突然被人攔住:你還知道回來?說,去哪兒了?
    孩兒...孩兒出去喝酒了。
    啪!鄧達狠狠扇了兒子一耳光,怒喝道:還敢撒謊!你是非要害得全家抄斬才甘心嗎?
    原來這年輕人正是衛國公長子鄧山。他捂著臉,震驚地望著父親:父親這話是什麽意思?
    鄧達厲聲喝道:你們當真以為行事周密,就無人能查到你們頭上?若非為父暗中替你收拾殘局,隻怕早已釀成大禍!到那時,就是為父也保不住你!既然知道要斬草除根,為何還要心慈手軟?那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個禍害!幸好為父替你善後,你可知道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 ,謀事不密反受其害!
    鄧山低頭認錯:父親教誨得是,兒子謹記在心。
    鄧達長歎一聲:山哥兒,你將來是要繼承爵位的,這般優柔寡斷,叫為父如何放心把整個家業交到你手上......
    寧國府偏院內。
    燭火搖曳,將房間映照得通明。尤氏與秦可卿對坐閑談。自搬來偏院後,她們的吃穿用度從未短缺,與府中眾人也相安無事。
    尤氏愁眉不展:唉,二姐和賈璉的事讓 夜難安。若是被鳳丫頭知道,不知要鬧出什麽 來。
    秦可卿寬慰道:婆婆不必過分憂慮。既然三叔已知曉此事並做了安排,即便日後事發,三叔也定會出麵周旋。鳳丫頭雖然潑辣,但總要給三叔幾分薄麵。況且二姨母又不進府,礙不著鳳丫頭什麽事。說著眼前忽然浮現賈淮那張俊美非凡的麵容,頓時臉頰發燙,連忙收斂心神,暗自責備自己胡思亂想。
    尤氏仍憂心忡忡:話雖如此,我這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要出什麽亂子!她心事重重,並未注意到兒媳的異樣。
    秦可卿平複心緒後說道:婆婆,事已至此,多想無益,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尤氏默默點頭,目光投向窗外,輕聲道:也隻能如此了,但願是我多慮了。她們婆媳二人在寧國府處境微妙,向來謹小慎微,不與外人往來。誰知娘家竟給她惹出這等麻煩,一旦東窗事發,王熙鳳必定找上門來,到時她們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秦可卿也明白這事終究瞞不住,隻盼著三叔到時能護她們周全。
    與此同時,寧郡王府中。
    寧王劉玄端坐主位,身旁侍立著一位中年太監。
    王爺,事情都已安排妥當,不出幾日就會見分曉。
    寧王沉聲問道:可有十足把握?那可是皇宮大內,一旦敗露,你我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太監恭敬答道:王爺放心,當年老主子在宮中廣結善緣,如今這些人都願為王爺效力。此事必定萬無一失!
    寧王眉頭緊鎖: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取那位的性命?這樣豈不更好?到時無論哪位皇子繼位都難以服眾,正是我們的大好時機!
    太監苦笑道:王爺,即便能得手,有賈淮在,王爺的大事也未必能成。賈淮手握京城三分兵權,聚集了開國一脈的武勳勢力,對我們威脅太大。如今那位已對賈淮心生猜忌,等他性情大變之時,賈淮必死無疑。王爺還是稍安勿躁為好!況且宮中戒備森嚴,所有飲食都要銀針驗毒,尋常毒物根本近不得那位的身。這秘藥之所以能成,正因為銀針驗不出毒性來。
    寧王麵露猙獰:可本王一刻都不想再等了!稍作平複後,他又問道:我那位好皇叔康親王那邊可有動靜?那個老狐狸也是我們的勁敵,別忘了還有太後給他撐腰。一旦那位駕崩,太後若以正統之名興風作浪,可不是小事。
    [太監低聲道:“王爺,康親王府近來一切如常,依舊與朝中重臣往來密切。隻是他始終不明白,沒有兵權終究難成大事。說罷輕歎一聲,若 當年能多掌控些兵馬,再籠絡幾位將領,或許就不會......
    寧王聽到提起亡父,雙目泛紅,咬牙道:待本王登基之日,定要將那些亂臣賊子千刀萬剮!憶及雙親音容笑貌,心如刀絞。恍惚間又見當年景象: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追著總角孩童,笑喚道:玄兒慢些跑,摔著了可不許哭鼻子......那孩童卻嬉笑著往前奔去。不遠處,身著杏黃龍袍的男子含笑望著母子二人。
    太監見寧王神色哀戚,哽咽勸道:王爺保重身子要緊。先帝與娘娘在天之靈,定盼著王爺過得好。
    寧王劉玄拭淚道:伴伴放心,本王曉得。
    老太監抹著淚道:老奴原想著讓王爺做個富貴閑人,平安度日便好,這想必也是先帝與娘娘的心願。可王爺執意要為雙親討個公道,老奴拚了這條老命也要助王爺一臂之力。隻盼來日九泉之下,先帝與娘娘莫要責怪老奴......
    寧王沉聲道:若非伴伴相護,本王早死在冷宮之中。父王母妃豈會怪罪於你?況且即便本王不爭,那些人就會放過本王麽?四叔容得下我,他的子孫也容不下。本王的身份,永遠是他們心頭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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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監點頭道:王爺深謀遠慮。如今我們隻需靜觀其變,待他們內鬥得兩敗俱傷之時,以王爺的身份振臂一呼,大事可成!
    皇宮禦書房內,弘武帝接過戴權奉上的茶盞,淺啜一口問道:寧國府遇刺一案,可查出什麽線索?
    戴權躬身回稟:陛下恕罪,校事司回報此案線索早已斷絕,恐難追查。
    弘武帝冷哼一聲:朕早知查不出結果。之所以還要查,就是要警告那些人——凡事都有底線。若再敢輕舉妄動,休怪朕不講情麵!
    戴權連忙應道:陛下聖明!
    無人注意的角落,一個小太監嘴角泛起冷笑,悄然隱入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梨香院內。
    薛姨媽連日未得王夫人回音,對前來問安的寶釵歎道:你姨媽怎麽至今未向老太太提起你與寶玉的親事?
    寶釵聞言頰生紅暈,眼前忽浮現賈淮英挺身影。轉念想到賈淮已與黛玉定親,母親斷不會允她為人妾室,便柔聲道:姨媽自有考量。一則老太太屬意湘雲,二則......怕是在等我們薛家的誠意。
    薛姨媽詫異道:你是說......你姨媽想要銀子?
    寶釵輕聲道:“母親,大姐姐在宮中需要銀錢打點,雖說有淮兄弟幫襯,終究還是要靠家裏。如今鳳丫頭管著府裏賬目,公中必不會出這筆開銷,少不得要姨媽自己籌措。這每年都是不小的數目。姨媽是否缺銀子我不清楚,但若薛家毫無表示,姨媽怕是不會輕易應允咱們的事。”
    薛姨媽蹙眉道:“咱們薛家雖是商賈,卻也是皇商,在內務府掛著職的。寶玉父親不過是個從五品員外郎,論門第也算相當,你姨媽為何還要推三阻四?”
    寶釵溫聲解釋:“母親說的是賈璉襲爵後分家的情況。如今賈璉能否承襲爵位尚未可知,淮兄弟雖說過爵位留給鳳姐姐的孩子,可世事難料。在姨媽眼中,寶玉樣樣出色,又有大姐姐在宮中為妃,加上老太太疼愛,將來未必不能繼承爵位。”
    薛姨媽思量片刻,恍然道:“即便寶玉不能襲爵,這門親事對你也是極好的。尋常五品官員家未必看得上商門之女,何況寶玉還有機會承爵。我這就去找你姨媽說道說道。”說著便要取錦匣出門。
    “母親且慢!”寶釵攔住她,“您打算給姨媽多少銀兩?”
    薛姨媽不假思索道:“這匣子裏有十萬兩,為了你的終身大事,這點銀子算什麽!”
    寶釵搖頭歎息:“母親若這般輕易將銀子給了姨媽,以姨媽的性子,往後隻怕會索要更多。難道要把整個薛家都填進去?那哥哥將來怎麽辦?”
    薛姨媽猛然醒悟,想到姐姐素日貪財的做派,確實有此可能,忙問:“那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
    寶釵低聲道:“隻能徐徐圖之。若將來老太太和姨父做主,姨媽反悔不得時,咱們也不至於血本無歸。”
    薛姨媽連連點頭:“還是你想得周全。”說罷又折回內室。寶釵暗自神傷,賈淮俊朗的麵容在心頭揮之不去,可為著家族利益,她不得不如此籌謀,心中不免淒然。
    去往榮禧堂的路上,薛姨媽暗自盤算:在老太太心裏,史家姑娘怕是比寶釵更合適。即便湘雲在史家不受重視,終究是侯府嫡女,又是老太太的娘家侄孫女。若不抓緊些,到手的姻緣怕要飛走。好在姐姐貪財,多使些銀子應當能成事。
    榮禧堂偏院內,王夫人笑臉相迎:“妹妹今日怎麽得空過來?快請進裏屋說話。”
    待二人坐定,薛姨媽笑道:“自大姑娘封妃,我這做姨媽的還未表示。這點心意給娘娘在宮裏賞人用著方便。”說著將錦匣置於案上。
    王夫人眉開眼笑:“到底是親姨媽惦記她。下回進宮,我定要告訴娘娘她姨媽的心意。”
    薛姨媽順勢道:“這些原是該做的。隻是上回說的事...寶丫頭年紀不小了,實在耽擱不起。”
    王夫人會意,歎道:“老太太鐵了心要撮合史賈兩家的婚事,我試探幾次都碰了釘子。”
    見薛姨媽變色,王夫人又笑道:“妹妹別急,我自有主張,定讓你如願!”
    薛姨媽眼前一亮:“姐姐有何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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