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叔,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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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枝枝不寒而栗。
她聽懂了容鶴臨言語間的威脅,臉色陣陣發白。
“容先生,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話轉述給容夫人聽?”
容鶴臨緩緩勾唇一笑,“你覺得奶奶是信我,還是信你一個外人?”
夏枝枝以為,她解決了販賣文物這件事,就能高枕無憂兩天。
看來,她還是放心太早了。
她攀上容祈年,看似已經跳出主角團的劇情線,其實並沒有。
她要給容祈年生孩子,就是動了容鶴臨的蛋糕。
他怎麽可能允許容祈年有個繼承人,來跟他搶容家的家產。
夏枝枝忍不住想笑。
兜兜轉轉,她跟主角團的關係還是剪不斷理還亂。
她微微擰眉,看向容鶴臨的目光帶著幾分冷意。
“容先生,其實你對我的敵意不用這麽大,我對小叔一見鍾情,隻是想給他留個後而已,影響不了你在容家的地位,你又何必步步緊逼?”
“誰知道你是想給小叔留個後,還是想利用這個孩子跟我爭家產?”
“夏枝枝,我絕對不允許任何意外發生。我奉勸你一句,你要喜歡小叔那個廢人,你就好好守著他,不要肖想任何不屬於你的東西。”
容鶴臨眉眼冷沉,眸若寒霜。
看著夏枝枝這張酷似謝晚音的俏臉,想到她會騎在容祈年身上,取悅那個植物人,他就生理不適。
就好像……
謝晚音在跟容祈年做這種事。
而他的心裏竟然會產生一種被戴綠帽的憤怒!
他真想把夏枝枝的臉蛋劃花,讓她沒辦法頂著這張臉去取悅別的男人。
似是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容鶴臨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夏枝枝站在樓梯上,看著容鶴臨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她後背驚了一層冷汗。
很好。
她的仇人名單上又要加一個。
回到三樓臥室。
夏枝枝將水杯擱在床頭櫃上,拿了睡衣,轉身去浴室洗澡。
床上,容祈年渾身燥熱,身體裏像被扔了一團火,燒得他躺不住。
剛才林叔給他喂的是什麽湯?
浴室裏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他稍稍偏頭,看見半毛玻璃上映出一道窈窕纖細的身影。
呼吸一緊。
他猛地移開視線,在腦海裏重複:【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
夏枝枝洗著澡,忽然聽見容祈年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她都驚呆了。
不是!
大半夜的他沒毛病吧?
她洗完澡,穿上睡衣出去。
睡衣是容母給她準備的,薄如蟬翼的輕紗質地。
穿在身上若隱若現,根本遮不住什麽。
好在容祈年是植物人,他看不見,她穿上身才沒那麽別扭。
她輕輕擦著頭發,看著雙眼緊閉的男人,腦子裏還在循環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她想笑。
“小叔,看得出來,你對咱們祖國愛得深沉啊。”
容祈年沒聲了。
耳邊傳來夏枝枝擦頭發時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屏住呼吸。
眼睛閉著看不見,聽覺和嗅覺就變得格外敏銳。
夏枝枝的一舉一動在他腦海裏無限放大,他的身體燥熱難耐。
該死!
林叔到底給他喝了什麽?
夏枝枝將頭發擦到半幹,轉身去浴室吹頭發。
身後,容祈年聽見腳步遠去的聲音,輕輕地掀開眼皮。
他偏頭看去。
浴室的光線照射在夏枝枝身上,輕紗遮掩不住身上的起伏。
容祈年喉頭滾動幾下,慌忙閉上眼睛。
可那窈窕的身段卻像是刻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
要命!
浴室裏很快傳來嗡嗡的聲響,容祈年渾身脹痛不已。
他現在恨不得自己還是個植物人。
至少不用受這種折磨。
吹幹頭發,夏枝枝將吹風機放回原位,走出浴室,關了燈。
房間裏光線暗了下去。
行至床邊,她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一開始離容祈年還有點距離。
她身體滾燙,喉嚨裏像燒著一團火。
今晚那一頓十全大補湯,以及一桌的壯陽之物,簡直讓她苦不堪言。
剛才被微涼的水壓下去的那點火焰,再度勢如破竹地湧上來。
“好熱……”
她聲音嬌軟,最後的尾音微微上揚,說不出的勾人。
容祈年懷疑。
她是不是知道他醒了,故意用這種方式折磨勾引他的?
感覺到身旁的涼意,夏枝枝往旁邊蹭去,很快縮短了她與容祈年的距離。
容祈年呼吸一窒。
女人柔軟的身體陷進他懷裏,容祈年輕易便能感受到她身體的熱度。
“好難受……小叔……幫幫枝枝……”
容祈年喉頭一緊,平放在另一側的手緊握成拳。
一時他都不知道,他是想將她扯進懷裏,壓在身下。
還是想狠狠推開她。
可他不能動。
他現在竟比那柳下惠還要慘。
這女人的出現,就是專門來克他的。
容祈年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控製著輸送心聲:【跟著我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
夏枝枝的腦袋抵在男人肩膀上,炙熱的呼吸噴薄在他的下頜。
“我難受……”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被那燥熱折磨得心神俱疲。
她甚至沒發現容祈年渾身僵硬得不太正常,隻是磨著他。
【夏枝枝,去衝冷水澡。】
容祈年命令道。
上一次,他是植物人,即便後來情動,他也隻能任夏枝枝在他身上施為。
可是現在不一樣。
他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的需求,他不一定能忍住不撞上去。
到那時,他已經清醒的事實,就瞞不住了。
而他,現在還不想暴露。
夏枝枝雙手環住他的脖頸,俯身上前,嬌軟的聲音帶著不滿。
“真無情……可是我不想洗冷水澡……小叔……你幫幫我好不好……”
過於溫軟又炙熱的觸感,讓容祈年的指骨微頓。
夏枝枝長睫微顫,微微挺了挺腰身,一遍遍地求。
“小叔……小叔……”
女人聲音嬌軟無力,帶著無盡的魅惑,即便是清心寡欲的佛子,也會被她拉下神壇。
容祈年渾身燥熱難耐,若非強大的意誌力控製著他,他早就無法忍耐了。
【下去!】
夏枝枝攀附在他肩頭,被折磨得臉頰緋紅,眸含盈盈春水。
她張嘴,難耐地咬住了他的耳朵,“……我不想……小叔……疼疼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