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經不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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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枝枝趴在容祈年身上,忽然看見他臉紅了,那抹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後,連耳朵都紅透了。
她十分驚奇,“小叔,你臉紅了,耳朵也紅了。”
容祈年牙關緊咬,聲音都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滾下去!】
她再這樣壓著他磨蹭,他難保自己會忍不住將她掀翻在床上,暢快地dO她。
夏枝枝慢慢也感覺到男人的異樣,她臉頰紅得快要滴血。
“你你你你怎麽這麽經不住撩?”
而且她都沒怎麽撩他,就是磨蹭了一下,他怎麽跟個小處男一樣?
容祈年:【怪我咯?】
夏枝枝火速從容祈年身上下來,連拖鞋都忘了穿,蹬蹬蹬地衝進浴室。
她的臉頰跟著火似的陣陣發燙,她趕緊拿手扇風,試圖降低臉頰上的溫度。
口幹舌燥。
可她今天又沒有喝十全大補湯,為什麽渾身燥熱難耐?
落地窗前,容鶴臨陰沉的眉眼倒映在玻璃窗上,目光陰鷙。
電話裏傳來助理的聲音。
“我們準備得太倉促,誰也不知道他們臨時改變了路線,避開了我們的截殺,好在肇事者當場死亡,就算他們去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
“我想聽的不是你這些廢話,他一日不死,容家的繼承權就不會交到我手裏。”
更何況現在出現一個天生好孕體夏枝枝。
她若是生下容祈年的孩子,以爺爺對小叔的偏愛,公司大部分股份都會留給他。
憑什麽?
他這幾年兢兢業業,要為他人做嫁衣裳!
容祈年該死,夏枝枝也該死,就連那兩個不識趣的老東西也該死。
當年他就不該心軟,留容祈年一命。
想到這裏,容鶴臨再沒辦法控製住滿心的暴戾,一拳砸在落地窗玻璃上。
玻璃受到重擊,立即出現蜘蛛網。
“容總,你小叔已經是個廢人了,他遲早都會死,您又何必急於一時?”
“你懂什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當年在車禍現場,他就該了結他的性命,而不是僅僅滿足於讓他變成一個毫無行動能力的植物人。
助理無話可說。
“鶴臨哥哥。”身後傳來一道嬌俏的女聲,容鶴臨掛了電話。
回頭看見朝自己跑來的謝晚音,他神情迅速恢複平靜。
謝晚音穿著鵝黃色連衣裙,踩著高跟鞋,襯得一雙大長腿筆直。
她撲進容鶴臨懷裏,摟著他的腰撒嬌,“鶴臨哥哥,你是不是很忙啊,都沒有去機場接我。”
謝晚音最近都在國外跟國際大師學畫畫,今天剛回國。
向來對她嗬護備至的謝煜和容鶴臨都沒有去機場接她。
她一問司機,才知道謝氏集團出了事,謝父和謝煜都在紀檢組配合調查。
謝晚音連家都沒回,就急忙趕來容家,見容鶴臨。
容鶴臨垂眸,看著謝晚音那張精致小巧的臉蛋,就想起夏枝枝那張可恨的臉。
他對謝晚音的愛意就那樣凍結在心口。
容鶴臨伸手將謝晚音稍稍推開,眉眼冷淡,“你今天剛回國,長途飛行應該很累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謝晚音呆呆地看著容鶴臨一臉冷淡,她才離開一個月,怎麽回來就翻天覆地了?
她雙手抱著容鶴臨的胳膊,這才注意到他手背上的傷。
“鶴臨哥哥,你受傷了,我幫你處理傷口。”
容鶴臨此刻心情煩悶,並不想看見這張與夏枝枝相似的臉。
他冷漠地抽回手,轉身走到臥室門口,叫來管家,送謝晚音回去。
謝晚音的天都塌了。
可她自小被家人寵著長大,有名門千金的傲氣。
再三被心上人驅逐,她氣呼呼地說:“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說完,見容鶴臨無動於衷,她跺了跺腳,哭著小跑離開了。
容鶴臨不僅沒追,還“砰”一聲關上臥室門。
沒跑遠的謝晚音愣了一下,哭得更大聲了。
從前的容鶴臨對她百依百順,哪會像今晚這麽冷淡?
夏枝枝洗完澡出來,床頭櫃上多了一杯溫熱的牛奶。
她站在床邊,盯著那杯牛奶看。
【林叔給你準備的牛奶,助眠的。】
夏枝枝睡前沒有吃東西的習慣,但她也沒有浪費食物的習慣。
“喔,林叔真周到。”
她端起牛奶一飲而盡,總覺得牛奶有點過於甜膩。
她舔了舔唇,去浴室把玻璃杯洗了,回來坐在床上。
她看著容祈年的俊臉,“你今天還沒有做護理吧,我幫你。”
容祈年以為今天這一天的折磨終於結束了,沒想到夏枝枝還這麽有精力。
【你是想給我做護理,還是想趁機占我便宜?】
夏枝枝打了個哈欠,怎麽回事,她好像有點困了。
“你不要抗拒嘛,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啦,再說你身上哪裏我沒見過?”
說騷話,她也會。
反正容祈年也不可能睜開眼睛,她也沒什麽好害臊的。
重點是,她得讓他害臊。
容祈年:【……】
她還真是又菜又愛玩,撩起了火還不管滅,苦的人隻有他。
不過……
這藥效為什麽來得這麽慢,夏枝枝還有精力折騰,是想要他的命嗎?
正胡思亂想著,小腹上忽然“咚”一聲,有什麽東西砸在上麵。
小腹上肌肉勻稱,夏枝枝的臉頰貼在上麵蹭了蹭,又打了個哈欠。
“好困,我明天再給你做護理……”
話音未落,夏枝枝已經沉沉睡了過去,沒一會兒,就打起了小呼嚕。
容祈年聽見她的呼嚕聲,緩慢地睜開眼睛。
房間光線昏黃,隻亮著兩盞壁燈,他稍稍撐起上半身,看著懷裏睡得人事不省的女孩。
剛洗完澡,她整個人濕漉漉的,臉頰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一掐都能掐出水來。
他伸手,將人挪到枕頭上,給她蓋好被子,起身走出主臥室。
書房裏,林叔和紅姨都等在那裏,見容祈年推門進來,他們都還有些不敢置信。
“三爺,你真的醒過來了嗎,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林叔下午收到容祈年的短信後,按照他的吩咐刪監控,用似是而非的話術誘導董事長和夫人,然後跟著容祈年搬來香山樾。
他感覺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此刻看到容祈年竟然站在他們麵前,他們更是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