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又發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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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沒錯,這裏已經被我們的一位朋友清理幹淨了,他已經把浴室裏那個東西送走了,今後這間房幹淨了,你們和客人都可以放心了。”

    我看著經理嚇得那慫樣兒,著實不忍心,於是告訴了他紅衣女鬼已經不在這兒了,沒一位大神收走了。

    “真的嗎?”經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看見恩典在朝他點頭,於是高興地對我說:“真是感謝您!感謝你們!真是太好了!”

    “謝我做什麽?這要謝就謝”我頓住了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了,冥王不願意讓人知道是他。

    “謝誰?”經理倒認真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該謝誰,當時我都昏迷過去了”我小聲地說,心很虛。

    有仙倒是安靜了起來,坐在我身邊一直摁著手機,我猜想他是在微信裏和她的同事們說要回去的事兒了吧。

    經理和恩典又站到一旁去聊著什麽去了。

    “好了,經理,我們先走了。”有仙放下手機,站起來說。

    恩典走過來,一手一個包,又幫我和有仙做起了短工。

    “好,我送你們幾位出去。”經理倒是熱情得很。

    還真別說,這家山莊的服務絕對是超五星級服務,如果不是因為住進了鬼屋,我相信我們這兩天再這兒絕對會很愉快地度過。

    我們走到山莊的接待大廳的時候,有仙的那幫同事已經全在這兒等候我們。

    我們大家了來時的車,又一小隊車隊朝著回城方向開去。

    恩典的車始終在有仙的車後麵不緊不慢地跟著,用他的話說:“我為你們斷後。”

    這句話說得很不好聽,我從小學時起,在古典中第一次看到“斷後”這個詞兒時,就不喜歡,我總覺得這個詞好難聽,還挺不祥的。

    因此,恩典說完之後,被我狠狠地瞪了兩眼,他一定感覺被我瞪得莫名其妙。

    我心裏可暢快了,就瞪,就讓你不知道原由,該!

    進了城之後,有仙先把我送回到我住的風語小區,恩典那個跟屁蟲自然也是跟在她的車後。

    見我進了小區的大門,有仙和恩典才開著車走了。

    到了9樓,我打開自己家的門,一手提著背包,一手推著門進去。

    客廳裏靜悄悄的,這是自然,因為劉逸凡這會兒肯定是在他的公司,我早留給他的紙條派不用處了。

    鎖門,換了鞋,我進了臥室,一陣冷氣撲麵而來。

    我驚訝地看向牆的空調,奇怪,空調並沒有開呀。

    這哪來的冷氣?

    窗簾拉攏著,由於窗簾是我買的帶遮光性質的,因為把屋裏遮掩得朦朦朧朧的,屋裏的一切若隱若現。

    奇怪了,我出門的時候窗簾是拉開的呀,我習慣大白天窗簾全拉開,屋裏亮堂堂的。

    我放下手中的包,走到窗前拉開了一半兒窗簾。

    “嗯哼”身後的床傳來輕微的呻吟聲,似乎是那種腹部疼痛時發出的痛苦呼聲。

    我條件反射地轉過身去。

    隻見在大床的中央,正大字型地擺著一個人,是劉逸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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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連忙把另一半兒的窗簾也拉開,這樣屋裏明亮亮的,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臉色慘白如紙。

    “糟糕!他又發病了?”我心裏驚呼,想也沒想就朝床的他飛奔過去。

    “劉逸凡!劉逸凡!你怎麽了呀?你快醒醒啊!你別嚇唬我!”我撲倒在他的身。

    他的全身僵硬冰冷,要不是口中還微微張著有一絲絲的冷氣冒出,我真的會以為他已經我哭了,他一次比一次嚴重了起來。

    一次我以為他是最嚴重的一次,但是沒想到此時的他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可怕。

    我拚命地推著他近乎僵硬的身體,眼淚不知不覺地滾落下來。

    原先幾次他在我這裏發病,我心裏都害怕他在我這兒出事,我就沒辦法向他的父親劉董事長交代了,每個人都會以為是我謀害了他。

    但是這兩次過來,我絲毫不害怕這些。

    一是我相信他一定吉人天相,不會有事兒。

    二是我心裏已經把他當成是我的親人了,如果他有事兒,我除了悲痛之外,有什麽可害怕的?

    我爬床,跪在他的身體旁,顫抖著雙手去摸他的臉、他的身題、他的四肢,全都是這麽的冰冷僵硬。

    那種寒冷,是令人感覺徹骨的冰寒。

    他的臉也似掛了霜一般,慘白慘白,鼻子和口中在冒著極微弱的寒氣出來,那是他微弱的呼吸,他在向我證明,他還活著,讓我放心。

    我的眼淚就更加肆無忌憚地滾落下來,一顆顆銅錢般大小的淚滴在了他的身。

    他身的冷令人感覺畏懼,可我一點兒也不怕,我怕他冷,我使勁兒地撲去緊緊地抱住他,想把我自己的體溫分一點兒給他,希望能把他暖過來。

    我抓著他的手摸向我的臉,可是他的手無動於衷,僵硬如鐵一般的冰冷。

    我又把他的手放進我的懷裏,他仍然無動於衷,這要在以往他發病的時候我這麽做,他就會象頭餓狼一般翻身來把我撲倒。

    可是,這會兒他除了年象段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生氣。

    “劉逸凡,你醒醒呀!你不醒我怎麽辦呀?你醒來!醒來教我該怎麽做好不好!”我繼續撲在他的身大哭著。

    他的嘴微微張了張,我知道那是他使盡了渾身力氣才張了張嘴。

    我突然想起來了,次我們和好時,他說他每次發病就需要和我我立即羞紅了臉,隻要想到他要用那種事兒來治病,我就會覺得臉紅。

    我起來,依然跪在他的身旁,伸出發抖的雙手去解他的襯衫和褲子。

    他的衣服全被我脫下了,他的身體比跟他的臉一樣:慘白!

    我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這麽認真地看著他的身體,如果不是這麽慘白的話,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極好,這麽平躺著就隱約可見壯碩的腹肌。

    我無心欣賞他的身體,迅速把自己的衣裙全解了。

    然後我開了暖氣,有誰想象得出大熱天兒的關著門窗、開著空調暖氣的那種感覺?

    我還拉過空調薄被,自己趴在他的身,反手把薄被拉了蓋在我們倆的身,我希望這樣能使他盡快的溫暖過來。

    他仍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我趴在麵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他,把自己的唇湊到他的嘴唇去。

    他的嘴唇好冷啊,而且兩片唇瓣也是僵硬的,我伸出手舌頭輕輕地去滋潤他幹裂的唇,希望用我舌頭的溫度使他的嘴唇能溫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