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我隻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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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的唇和身體依然寒冷如冰。

    我急得趴在麵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這要是在以往,我反抗都無效,他就象一頭失去理智的餓虎似的。

    可是此時,他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床,忍耐我怎麽呼喚他、掐他的臉、捏他、扭著他手臂的肌肉,他都依然一動不動。

    難道他真要我簡直不敢想下去。

    我急得眼淚又不自覺地流了出來,我伸手去床頭櫃摸手機,由於門窗緊關著,我開了暖氣,這大熱天的室外溫度三十七度,我隨便一動就是滿身汗水。

    我的身體炙熱如火,我摸過手機,想到電話給有仙,我現在唯一能求助的人隻有她了。

    我剛想撥號碼,他的口出發出“嗚”的一聲,非常清晰,此時在我聽來絕對勝過天籟。

    我欣喜地把撥了一半號碼的手機丟在了床頭,抱緊他喊著:“劉逸凡,劉逸凡!你醒了呀?你醒了嗎?你快看看我,是我回來了!”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出門兒了,你隨時回來我都在家等著你,好不好?”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你快看看,是我回來了,我幫你治病來了,你抱抱我好不好?”

    “你以往不是嫌棄我不夠主動嗎?你看,這回我多主動,你看看呀!”

    我急得連連和他說話,恨不得把所有他願意聽的話都說出來給他聽,隻要他能醒來,隻要他能好起來,我寧願讓他肆意折磨我。

    見他依舊沒有睜開眼,手也沒有半點兒動靜,我大哭了起來,把心中這種似乎要失去他的恐懼全給哭了出來。

    我壓在麵,緊緊地抱著他的頭,臉貼在他冰寒入骨、僵硬的臉大哭。

    “壓死我了”我邊哭邊似乎聽見耳邊響起微弱的一句。

    我立即條件反射般抬起頭,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的臉。

    隻見他的嘴唇又動了一下:“吵死了”

    哇!我的心跳迅速升,激動得快要大叫起來,我坐起來,坐在他的身,使勁兒給了他一拳。

    “哎喲!”他終於睜開了雙眼。

    “你你你你醒了?你醒了呀”我重重地撲了去,抱住他的臉又親又啃。

    他無力地看著我,第一次這麽無助地看著我,任我蹂躪。

    我親吻他的唇,拚命吮吸著,學著他以往對我的樣子,把舌頭伸進他的口中,沒想到被他一下子纏出。

    我瞬間由主動變成了被動。

    他的身體在慢慢變暖,當我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直直地擺放在床的雙手終於可以伸起來摟住我。

    我又恢複到以往的拚命掙紮階段,我使勁兒推開他,氣喘籲籲地瞪著下麵的他的臉,驚奇地發現,他的臉已經不那麽慘白,已經恢複了紅潤。

    “你你好了?”我欣喜地問。

    同時,心裏在想,難道現在已經發展到不要那啥都能把他治好的地步了?

    還沒想完,就被他一個翻身,我和他瞬間調換了位置,我仰著頭看著麵的他的臉,高興地又問:“你好了?”

    “還沒好!現在開始服藥!”一句話說得我還在發愣。

    “你個騙子!”我咬牙切齒地又在他的背捶了一拳。

    他似乎更加興奮:“老婆!”

    “誰是你老婆?我們連男女朋友都還不是!”我的反應突然激烈起來。

    的確是這樣,前些天我還在恨他、排斥他。

    次他這樣的時候我才原諒和接受了他,連男女朋友關係都還沒有互相口頭協定,怎麽就冒出“老婆”這稱呼來了?

    “誰說不是?我們早就結婚了。”他在麵一雙桃花大眼盯著我看,自信滿滿地說。

    “好吧好吧,就當我們早就結婚了,可是,請問劉總裁,你給過我鑽戒嗎?你給過我婚禮嗎?這些都沒有吧?”那還叫什麽我們已經結婚了?

    我翻了一個大白眼。

    “隨便你信不信,反正我們早就結婚了,你跑不了啦!”

    最後,隻感覺有一個世紀之久,他趴下的那一刻,我又經曆一次泰山壓頂的感覺。

    仿佛被沉重的壓在了五指山下。

    “菲兒謝謝你”他喘著粗氣說。

    “好了,等你氣兒理順了再說了!”我不滿地再捶他的背。

    “你的拳頭沒有力氣,好柔軟。”他吃吃地窩在我的耳邊笑。

    “你竟然敢嘲笑你的救命恩人?你膽子好大呀,下次我就不回來救你了,我叫個別的女人來”說出後半句的時候,自己都恨不得把舌頭咬斷。

    我怎麽這麽混?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而且這種話怎麽可以說?

    我硬著頭皮等待著被他訓斥或者奚落。

    結果意外的,他沒有向往常那麽冷漠地訓斥我,而是把我抱得更緊了

    “沒用的,世間能救我的人隻有你一個,誰來都沒有用,並且我隻認你一個人,其他人誰我也不要!”他的氣在慢慢順起來,說得話也連貫多了。

    “你今天是一發病就往家裏跑是嗎?”我想象著他一邊發病,一邊開車回來的情景。

    我前麵回來的時候沒有去留意樓下有沒有停他的車。

    唯,一,其s他都是盜版“

    不對,他發病是沒法開車的,那一定是叫司機送過來了。

    “小傻瓜,別想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身邊?”他微笑地看著我說。

    我掃了他一眼,這家夥學過心理學。

    “好吧,我是剛開始感覺不舒服的時候,我就讓司機把我送回來了。”他坦白說。

    這樣就對嘛,這樣的他我才喜歡,跟自己人似的。

    原來的他,每次來我家都好象我欠了他似的,板著一張鐵青的臉對我。

    每次都跟強盜似的強迫我,我是個逆反心理很重的人,我怎麽可能對一個一點兒都對我不好的人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