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歐陽柯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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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齊文柱做出對展雲飛不利的事情,他必然會來告狀以換取展雲飛對他的信任。
而齊文柱會因為展雲飛對他的“偏向”而覺得展雲飛對他十分信任,這樣一來背叛的可能也大大縮小。
不讓自己的手下拉幫結派是每個統治者都必須做到的,展雲飛自然也不能例外。
果然,齊文柱得意的看了高鳳奇一眼,繼續說道:“此外,我認為必須開辟新的經濟來源。目前的酒吧、旅館生意雖然不錯,但是我們的地盤和本市最大的五湖會比起來還差得很遠。所以,我認為今後應該把擴大地盤作為重點,雖然五湖會我們暫時還不能動,但是還有十幾個像榔頭幫這樣的小組織控製著一些街區和周圍的鎮、村,我們可以先從這些小組織下手,先占領周圍的鎮、村,然後再吞並本市的小組織。等到那個時候,我們的實力自然會大大增加,就可以和五湖會爭奪地盤。”
齊文柱他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喘了口氣,看了看坐回椅子上的展雲飛,見展雲飛正用眼光鼓勵他繼續說下去,便繼續說道:“雖然這樣做聽起來和我開始說的裁員有些衝突,但實質上我們裁員是裁掉那些能力比較差的,而我們再吞並其他組織的時候,要把能力較高的人留下。”
“那麽你口中說的能力是用什麽來衡量的?換句話就是你對能力的定義是怎樣的呢?”展雲飛忽然插口問道。
“幫主,我認為可以用對組織的貢獻大小來作為評定一個人能力的標準,我們隻能留下那些對於組織貢獻大於組織給予的人。”說完,他又看了看高鳳奇。
高鳳奇臉憋得通紅,似乎又想爭辯,但看了看展雲飛,終於忍住了。見他實在憋得難受,展雲飛便轉向高鳳奇,對他說道:“你也說說吧。”
高鳳奇臉漲得通紅,感激地笑子一下後,然後大聲說道:“幫主,我高鳳奇原來是榔頭幫的頭,***最近才被隋元峰那老家夥騙來的。我是個粗人,就喜歡打打殺殺,原來***幹得不好就是沒有人告訴我該怎麽幹,現在跟著您,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展雲飛不禁有些好笑,這個高鳳奇還真是夠粗的,不但“***”三個字不離嘴,而且說的亂七八糟,真是所答非所問。
展雲飛讓高鳳奇提建議,他可倒好,整一個表決心。看著他那魁梧的身材,展雲飛不禁有些後悔自己讓他做香主,現在隻好希望他的打打殺殺的能力不要太差。
展雲飛隻好繼續問道:“你說被隋元峰騙來的是怎麽回事。”
他聽了竟然顯得很不好意思,囁嚅著說道:“我們榔頭幫原來有十幾個人,平時就喜歡***打打架什麽的,可是沒有能管錢的,所以一個個***窮得要命。隋元峰那個老家夥說隻要我們加入勝勇幫,就每人每月給三萬元,所以就他媽來了。誰知道上個月齊文柱隻給了我二萬,這不是***騙人麽?”說到後來,他越說越激動,要不是展雲飛製止了他,他一定會和齊文柱打起來。
展雲飛又看向第一香主莫大為,問道:“你呢?你有什麽建議?”
莫大為他先鞠了一躬,然後說道:“幫主,我原來一直是管理組織名下的產業,因此我隻能在這方麵給您提些建議。我們的酒吧和旅館現在數量已經不少,位置也還不錯,可以說本市的這兩種產業基本上受咱們控製。但是這兩種產業利潤並不是很高,而且波動太大,所以我建議籌集資金再投資其他的產業。”
“那麽你認為什麽產業比較好呢?”展雲飛問道。
“幫主,本市的賭場、土耳其浴場等利潤高的產業都是五湖會控製的,因此我們隻能從其他的地方入手。本市的最大產業也是最冷的不被人引起注意的就是農業,因此我們可以從農產品市場入手,隻要控製了農產品市場,我們就可以從每筆交易中抽稅,這樣的利潤一定很可觀。而且,本市的消費主力是農民,農民的錢少了,五湖會的利潤就會減少,這樣一來必然有利於組織的發展。”
展雲飛點點頭,這個莫大為看起來確實是個精明的家夥,這個主意不錯,但是展雲飛沒有露出任何滿意的表情。
讓手下永遠也猜不透你的心思也是作為一個統治者必須做到的事情。
展雲飛又看向第三香主鄭洪偉,說道:“你也說說看。”
鄭洪偉是個不到三十的年輕人,和莫大為與高鳳奇比起來顯得很不成熟。
見展雲飛問他,他看了看眾人,然後恭敬的說道:“幫主,您的年紀不大,應該對這些老家夥的意見沒有什麽興趣吧?我認為組織要迅速發展,必須做一些能夠迅速得到資金的事。要是這些老家夥說的那樣做,恐怕要一百年我們才能控製本市。”
展雲飛欠了欠身,問道:“你說的迅速得到資金的事是什麽事呢?”
“幫主,我認為最好的就是搶銀行。我曾經擬定過一個計劃,隻是隋元峰那個老家夥不同意,不知道您覺得怎麽樣?”他一臉期望的望著展雲飛,似乎想立刻就得到答案。
展雲飛沒有理他,這個小子太浮躁,雖然他說的確實是來錢最快的,但是從他的言行能夠看出來,他的野心很大,將來一定是個麻煩。
展雲飛沉默了一會兒,揮了揮手說道:“歐陽你留下,我有事要問你,其他人可以走了。”
見展雲飛這樣說,他們隻好離開了書房,隻剩下歐陽柯鈺還站在那裏。
展雲飛看著她,沒有說話,走廊裏傳來高鳳奇的叫罵聲,似乎還有誰在勸他,房間的隔音效果還算比較好,聽不清楚。
她沒有戴帽子,展雲飛這才看清她的樣子,很清秀的一個姑娘,真的很難想象她竟然能那樣對付隋元嶺。她也正看著展雲飛,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我留下你,是想問你幾件事……”終於,展雲飛打破了沉默,開口說道。
“隋元嶺現在怎麽樣了?”展雲飛好奇的問道。
歐陽柯鈺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我把他前麵的東西塞進他後麵的洞裏去了。”
展雲飛哈哈大笑,說道:“不錯,有創意,不過你為什麽這樣恨他?”
“幫主,我根本不恨他,隻是他對我出言不遜讓我很生氣罷了。另外我喜歡折磨男人。”說著,她又是一笑。
怪不得齊文柱說她是個女瘋子,這樣的女人就像野馬一樣,恐怕隻有徹底征服她才能得到她的效忠。
展雲飛拍了拍大腿,說道:“坐過來,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麽折磨男人的。”
歐陽柯鈺嫣然一笑,繞過桌子慢慢向展雲飛走來,邊走邊脫掉夾克衫,露出一件白色的保暖內衣,胸脯高聳著,像是想表現保暖內衣優秀的彈性。
她走到展雲飛身邊的時候,忽然把夾克衫扔到桌子上,右手一翻,便向展雲飛的脖子砍來,臉上竟然還帶著剛才的笑容。
借著屋裏的燈光,展雲飛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枚手術刀片。
千鈞一發之際,展雲飛右腳一蹬桌子,老板椅飛快的向後退去,堪堪躲開了這致命一擊。她偷襲不成,竟然沒有追擊,而是手腕一翻將刀片向展雲飛射來,人卻從桌上越過,向大門跑去。
展雲飛伸出左手,將刀片接住,冷冷的說道:“你能比子彈快麽?”
她的手已經摸到了門把,卻被展雲飛的話生生的定在了那裏。
她慢慢的回頭,見展雲飛手裏並沒有槍,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顯然怪展雲飛戲弄了她。
展雲飛沒有說話,隻是飛快地拔槍,在手指上轉了兩圈又放了回去。意思很明白,自己拔槍的速度很快,並沒有戲弄她。
她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又向展雲飛走來。展雲飛忽然說道:“等等,你先把衣服脫光。”
歐陽柯鈺臉上一紅,似乎很害羞的樣子,但還是站在那裏脫起了衣服。
展雲飛則靠在椅子上,讓自己的身體深深地埋在鬆軟的靠背裏,欣賞著眼前的脫衣秀。
歐陽柯鈺先是踢掉了運動鞋,接著將腰間的皮帶抽出去扔在地上。她的動作很慢,很優雅,仿佛在鏡子前顧影自憐一般。
長褲隨著皮帶被抽出滑落到歐陽柯鈺的腳上,露出裏麵白色的保暖褲。她的身材很好,腿很長,腰也很細,再配上她略顯瘦削得臉型,如果不是剛才那淩厲的身手和一擊不中立即逃離的果斷,還真會讓人以為她隻是個柔弱女子。
見展雲飛還是沒有讓她停下來的意思,歐陽柯鈺隻好繼續脫著。
展雲飛倒不是真的想對她怎麽樣,畢竟和這樣的女人做點什麽會很危險,展雲飛隻是想先磨掉她的銳氣,然後再收服她。
歐陽柯鈺剛才的表現給展雲飛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一個冷靜、果敢、善於利用自己優勢的女人絕對值得展雲飛花些心思。
歐陽柯鈺雖然脫得很慢,但畢竟有脫完的時候,展雲飛很耐心,對付這樣的女人必須要有耐心。終於,她將自己完全的赤羅在展雲飛的麵前,除了腳上的白襪。
穿著白襪是展雲飛的命令,因為展雲飛知道,隻要身上還有一件衣服,女人就會覺得一些安慰,哪怕隻是一雙起不了作用的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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