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五行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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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秦老三嘀咕說:“好奇怪,一個死在棺材邊上,一個死在水裏,現在又來一個被火燒死的。”

    聽著這話,我一把抓住秦老三手臂,神色一緊,就說:“我知道了。”

    他疑惑地看著我,問我知道了什麽。

    我沒說話,鬆開他,朝黃金善看了過去,“走,我們去看看。”

    那秦老三連忙湊了過來,一個勁地問我到底知道什麽了,就連黃金善也朝我看了過來。

    我說:“棺材屬木、池塘屬水、被大火燒死的,你們應該懂吧!”

    話音剛落,那黃金善接話道:“川子,你意思是這是利用五行殺人。”

    我一邊走著,一邊說:“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這樣,不過,有一點我始終想不明白,如果是利用五行殺人,這跟彘石像有什麽關係?”

    這話一出,黃金善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他也不知道,至於秦老三更是直搖頭。

    見此,我也沒再說話。

    很快,那黃金善領著我去了村子,又找到發生火災的地方,不過,令我疑惑的是,這發生火災的地方並不是在民房,而是在民房邊上的一間柴房內。

    當我們出現在那時,火勢已經小了很多,隱約有熄滅的趨向,而邊上圍了不少人,都是本地的一些村民。

    都讓讓,第八辦的人查案!”那黃金善率先走了過去。

    那些圍觀的村民一見黃金善,紛紛讓開一條道路,我們三人這才靠近柴房,一股濃重的燒焦味傳了過來。

    我皺了皺眉,仔細打量了周邊一眼,這柴房十米內並無任何建築,就好似一塊空坪,我問黃金善,“黃大哥,知道這火怎麽起的麽?”

    他搖了搖頭,說:“聽村民說,這大火像是憑空出現,莫名其妙的就燃了。”

    知道是誰嗎?”我問了。

    他搖了搖頭,說:“我已經讓村民去查誰家少人了,你也知道那老許家正在辦喪事,這會人多,一時之間,恐怕沒那麽好找。”

    我想了想,如果一切真如我猜的那般是五行殺人的話,這人恐怕是許家的,沒有任何猶豫,我立馬秦老三去打聽一下許家幾個人都在沒。

    那秦老三本來想說不去,但看到我臉色不對,他白了我一眼,說:“明知道那老許家全是迷信的人,讓我過去,我特麽都不知道怎麽跟他說。”

    我苦笑一聲,他說的是實話,對於許家來說,這死人了,肯定不能叫死人,得叫榮歸了。

    當下,我就給他出了一個主意,就讓他去找許家人,對他們說,有人榮歸火神懷抱了,問一下是不是許家人有了這個榮幸。

    那秦老三一聽,連忙說,“行,我這就去。”

    待他走過,我盯著柴房看了看,就如黃金善說的那般,那人已經被燒的麵目全非,根本無法分辨是誰,身上隱約還有些火冒在跳動。

    我也沒敢妄動,一直在邊上等著,而黃金善則開始向附近的村民開始打探一消息,不過,他打探出來的消息都是一些零碎的事,壓根沒任何用,大致上是說,這拆房是許家幾年前建的,後來這柴房經常有些死狗死貓的屍體,許家人覺得這柴房晦氣,這些年便一直空置著,平日也沒啥用。

    在說到柴房內是誰時,村民們更是發揮其想象,有人說可能是前來參加許家喪事的親戚,也有人說可能是路過的乞丐躲在裏麵,更有人說這柴房內或許不是人。

    一時之間,眾說紛紜,愣是沒個準數。不過,有一點,村民的意見驚人的相似,都說自從建了這柴房後,就覺得這柴房格外邪乎。

    這把我的好奇心勾了出來,就找到其中一個村民問了一句,怎麽個邪乎法。

    那村民三十來歲的年齡,長的老老實實的,見我這麽一問,也不說話,而是朝黃金善看了過去,估計是覺得我太小了,就聽到黃金善對他說:“這位也是我們第八辦的人。”

    那村民一聽,連忙笑著說:“這位小哥,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自從建了這柴房後,我們村子不少人警察聽到各種奇怪的聲音,特別是半夜時分,有時候聽到的是咯咯聲,有時聽到的是咕咕聲,那個聲音呐,當真是淒慘至極,就跟叫冤似得。”

    我一聽,眉頭緊鎖,就問他:“你們沒來查過嗎?”

    他說:“這位小哥,你這不是廢話麽,發生這麽大的事,我們村子的人能不來查看麽,當時我們村長就找了七八個壯漢,將這柴房搬了一個空,隻剩下幾堵光禿禿的牆壁。可,你猜怎麽著,第二天夜裏又傳出那聲音了。”

    聽到這裏,我也覺得邪乎了,隻是一間柴房至於這麽邪乎麽,就問他:“那後來呢?”

    他歎了一口氣,“後來還能怎麽著,隻能任由那聲音發生唄,反正對我們也啥大礙。對了,還有個事,也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幫忙。”

    什麽事?”我連忙問了一句。

    他想了想,說:“當初在清理柴房時,我們曾在這柴房內找到了一個很奇怪的雕像,應該是猴子的雕像!”

    別聽瞎說,當初清理柴房時,我在幫忙,那雕刻的紋路明顯是老虎身上的花紋,應該是老虎的雕像才對。”那村民邊上另外一人插話道。

    狗屁,你們家老虎是站著的?”那村民立馬反駁道。

    劉冬瓜,你會不會說話勒,那是人雕刻出來的,雕刻的人想讓老虎站著,就能讓老虎站著。”另一番反駁道。

    草,老子平生最恨別人喊我劉冬瓜了,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個大麻子。”

    說著,那倆人居然掐了起來,這讓我搖頭不已,正準備說話,就聽到黃金善說:“兩位,我們在這辦案,你們在這吵鬧,信不信我以妨礙公務的罪,把你們倆送號子裏麵去。”

    這話一出,那倆人哪裏敢吵鬧,連忙收嘴,也不敢再說話,我忙說:“兩位,你們說的那雕像是不是長著老虎的斑紋和牛尾,但體型卻像猿猴。”

    對,就是那種動物!”他們倆人同時應聲道。

    雕像現在在哪?”我急忙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