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2章 宣誓與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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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北運河碼頭。

    猛虎幫主彭疤子正悠閑地在涼亭內喝茶,碼頭除了來往的旅客,就是搬運工人在頂著秋日裏的太陽,幸苦勞作,彭疤子的手下則不時地在碼頭之上吼罵幾聲工人。

    彭疤子見秦鬆等人走來,老遠就笑著打招呼。秦鬆在涼亭內坐下,彭疤子立即吩咐人給秦鬆等人上茶。

    秦鬆看著一臉胡渣,臉上有一條疤痕的彭疤子,這張臉說不上醜,但肯定也不是美,是一張極富個性的臉。

    彭疤子見秦鬆不住地看自己的臉,用手抹了一把嘴上的胡渣,顯出幾分扭捏之態,如此長相粗狂的人,露出澀容,著實有幾分趣味。

    秦鬆笑道:“彭幫主,小時候可看過相?”

    “秦少爺客氣了,叫我老彭就好,相嘛,是看過的。這農村人,小時大都看過吧。”彭疤子道。

    秦鬆喝了口茶,道:“那算命瞎子怎麽說?”

    “哈,這個呀,嘿嘿,算命瞎子為了幾個銅板,大都會瞎說,會往好了地說,不信他的,若他真的那麽厲害,有先知先覺,還會去幹算命的勾當,不是...”彭疤子一副蠢相,其實並不蠢。

    “說說看,有的還蠻準的,譬如曹孟德,小時麵相說他是一世梟雄,後麵還真是的。”秦鬆亂侃道。

    “呃?!嘿嘿,小時,我娘到城隍廟前,給我算過一次,說我是將相,將來能封侯拜相,哈哈,信不得的。”彭疤子道。

    秦鬆瞪著眼瞧彭疤子的臉,然後故作神秘地道:“彭幫主,還別說,你真有,老弟習過《易經》,也研究過《麻衣神相》,你的相貌屬奇異之相,眉宇之間蘊繞著一股英氣,山根挺拔,宅田宮廣闊,是將相也是福相。而且...現在正有一個將來能夠封侯拜相的機會,就看彭幫主願意不願意了。”

    彭疤子早就奉秦鬆為貴人,他能有現在的成就,自己不怕死,敢拚敢打是一個原因,再一個是靠了秦鬆的幫助,才將碼頭的其他幫派打垮,聽秦鬆如此說,露出濃厚的興趣,眼睛賊亮地請求秦鬆詳說。

    秦鬆將自己準備助建一支軍隊,待時機成熟時,就拉去北方的戰場建功立業的想法,給彭疤子說了一遍。

    “你是知道的,這亂世出英雄,但英雄往往也是出在實力上的。雖然這私建隊伍,是犯夏朝律法的,他娘的,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曆朝曆代都是如此,人在江湖漂,那能不帶刀,敢不敢幹,彭幫主。”

    “敢!隻要是秦少爺的事,莫說是冒險,就是掉腦袋,又好大個卵事。”彭疤子堅定地道。

    “好!”秦鬆站起,拍拍彭疤子的肩膀,彭疤子也站了起來:“兄弟果然沒看走眼,彭幫主放肆去幹,有了事情,我秦鬆來背,兄弟們齊心協力,幹番事業。”

    秦鬆、楊霸、仇千雪,從碼頭直接去了靈隱書院。朱喬年、張名楓二人在房中製定黨的綱領及律法規章。

    “秦少爺,我們的黨名叫東林黨怎樣?”朱喬年問道。

    秦鬆記得明朝有個東林黨,但此黨在曆史上的名聲並不好,不過黨派隻是一個名字,主要還得看黨派的信仰和行動綱領:“既然我們追求的是民主、平等、自由,為了突出這一內涵,就叫東林民主黨吧。”

    “我讚成,這樣隨著我黨勢力、影響力的擴大,可讓民主更加深入人心。”張名楓道。

    朱喬年又將按照秦鬆的意思,製定的黨的綱領和律法規章給秦鬆看。秦鬆看了一遍,然後又提出了一些意見。

    朱喬年提筆按照秦鬆的意思,立馬作了修改。

    秦鬆道:“諸位,我們幾人,就是東林民主黨的最初黨員,我知道大家都是願意的,但這個程序還得走,大家願意加入東林民主黨嗎?”

    “願意!”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那我們現在就一起入黨宣誓吧,大家站起來,將右手手掌放在胸前,隨我念。”秦鬆說完,站起來。

    “我自願加入東林民主黨。”

    “我自願加入東林明主黨。”

    “遵守黨的綱領和紀律。”

    “遵守黨的綱領和紀律。”

    “為建立一個民主、自由、平等的國家而奮鬥一生。”

    “為建立一個民主、自由、平等的國家而奮鬥一生。”

    “永不叛黨。”

    “永不叛黨。”

    .......

    往後的一天早上,秦鬆發動了針對趙記錢莊的商戰。秦鬆指示趙羽,在趙記錢莊開了一千個戶頭,一千個手持戶頭的人,在趙記錢莊的門口,排起了長龍,一千人中,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人聲嘈雜,場麵壯觀。

    同時在禦街裏,關於趙記錢莊資金鏈斷裂,入不敷出的流言四起,壞事傳千裏,個把時辰的工夫,關於趙記錢莊的流言,傳遍臨安城裏的各個角落,怕自己的錢兩打了水漂的人們,紛紛跑向趙記錢莊提現。

    一時之間,聚集在趙記門口得有上萬人,規模如此宏大,驚動了官府,官府有派士兵過來維持秩序,以防刁民流氓地痞乘機搗亂。

    趙記錢莊的掌櫃趙德貴,日前納了一房小妾,日日迷醉在小妾的風情嫩爽之中,一夜的折騰,本想睡個懶覺,聽見外麵人聲嘈雜,慌忙起床,衣衫不整地跑了出來。看見自己的錢莊出現如此場景,踩著別人屍體上來的他,曉得發生了什麽。

    趙德貴語無倫次地大喊:“鄉親們...別...趙記資金雄厚...可別受人唆教...鄉親們,求你們回去了,都是造謠的...”

    趙德貴的聲音,被焦急的人們發出的聲音掩蓋,人們都抬頭朝趙記錢莊裏麵張望,口中暴躁地喊道“快點快點...”,趙記的賬房先生,在櫃台裏將算盤拔得啪啪直響,在仲秋涼爽的上午,卻是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趙德貴的嗓子喊嘶啞了,卻阻擋不了人們的瘋狂提現,如一隻鬥敗的公雞,癱坐在地上,麵如死灰。街道裏聚集看熱鬧的人愈來愈多...

    秦記錢莊的後院,坐了一院子的人,擺了一長桌的酒菜,眾人聽聞夥計實時報來的情況,個個喜笑顏開。

    楊衝、趙羽、張盾,更是大加讚賞秦鬆,心底對秦鬆的崇敬之情又多了幾分。

    女人們就更不用說,連仇千雪的心底都泛起一絲羞澀的情感,嫁夫就當嫁此等人樣。

    林若兮打了一個漂亮地響指道:“小相公,幹得漂亮。今晚來我房裏,娘子要好好賞賜你,嘻嘻...”

    “噗!”高圓圓一聲嬌笑:“妹妹,難道還沒被相公喂飽麽。”

    “姐姐,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啦,我隻吃過一次,那能飽啊,不比姐姐咧。”林若兮蹙眉道。

    嗬——

    趙德貴跌跌撞撞地跑到林家布行,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伯庸,那野種下手了,錢莊...錢莊完啦。”

    布行的夥計告訴趙德貴,掌櫃的在後院的房子裏。趙德貴朝後院跑去,進了馬伯庸的客廳,在馬伯庸正麵色凝重的在內喝茶。

    “還這麽悠閑啦,伯庸,秦府野種下手了,錢莊...保不住啦。”趙德貴焦急地說道。

    “慌什麽卵!莫慌!我正在等商會的人來,商量應對此事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