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3章 動我女人一根毛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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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時左右,趙記錢莊的門口冷清下來,而秦記的門口場麵火爆,長長的隊伍,井然有序地排著開戶頭。從趙記錢莊提現的人們,都將錢兩存入秦記錢莊。

    趙記門口是一片狼藉,有滿麵風塵的人,在門口歇斯底裏地吼叫,時不時給維持秩序的士兵訴訴苦,士兵大多臉呈同情之色,但又搖搖頭,愛莫能助。

    趙記的賬房先生和夥計,給那些人說著好話,但好話有個卵用,他們要的是錢。大抵是周邊地區的人,聽聞了趙記的消息,匆匆趕來,然,趙記已無現金可兌。

    “嘿嘿,爽,他娘的,趙德貴,以為老子年齡小,就是好欺負的。老子玩起來,比你狠百倍。”秦鬆看著趙記門口,自嗨得不得了。

    秦記的門口如過節一般,眾人都是喜笑顏開,特別是林若兮,笑靨如花,秦鬆都有些為她的笑容著迷,女人笑起來的時候是最好看的,今晚就去她的房間。

    一隊士兵開過來,喝斥著人們讓開一條路來,走到秦記的門口,為首的問道:“誰是秦記錢莊的掌櫃?”

    秦鬆正欲挺身而出,林若兮卻先閃了出去,笑道:“我是,兵哥哥,有甚吩咐麽?”

    “拿下!”首領一聲命令,兩個雄壯的士兵上前就捏住了林若兮的胳膊。

    “喂喂喂,看清楚了,這是秦記,這是秦少爺。”楊衝衝出來說道。

    首領看了眼秦鬆,然後走過來,輕聲說道:“秦少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請!”秦鬆邀請首領去後院。

    存錢的人們出現了一陣騷亂,他們有些迷茫,害怕秦記也出甚事情。楊衝努力地將人們的騷亂情緒穩定下來。

    首領告訴秦鬆,林若兮必須的抓,這是萬俟卨大人的意思,也可能是馬伯庸的意思。秦鬆大抵知道了,是馬伯庸等在反擊,心中暗罵道,靠,反擊得夠快。

    秦鬆吩咐夥計拿來一塊金子,塞給士兵首領。士兵首領口中說道“這怎麽好意思”,但還是將金子收下。秦鬆要求首領,說林若兮是犯事而抓,和秦記錢莊沒有關係。

    二人走了出來,士兵首領道:“鄉親們,公職在身,打擾大家了,抱歉。秦記是安全的,大家放心存錢,押走。”

    官兵押著林若兮朝南走去。林若兮對突如其來的禍事,很是害怕,大叫道:“相公,救我...”

    “若兮,放心,我馬上就來救你。”

    秦記錢莊的業務,因官兵首領的話,又穩定了下來。秦記錢莊的後院,陷入一片如何營救林若兮的焦慮之中。秦鬆知道,這是馬伯庸惱羞成怒同歸於盡的舉措。秦記的業務,已輕巧地解決,怎樣營救林若兮,卻成了一個難題。

    “這萬俟卨到底什麽來頭?”

    “此人是陰險狡詐,心胸狹窄,唯利是圖的小人。我聽我爹說,朝中許多人都不恥他的行為,他雖然隻是一個七品官,連走皇宮的大門資格都沒有,但他娘的,能上通天意,這也是朝中大員畏忌他的地方,你爹怕都得謙讓他三分。”楊衝道。

    “呃?!這麽說,真的很牛咯。楊兄,仇姐姐,走,隨我去會會這個萬俟卨。”

    秦鬆將錢莊之事交給楊衝等人,便帶楊霸、仇千雪去城東的監獄。

    “相公,好好地將林妹妹救出來,別魯莽衝動,又惹出更大的事端來。”高圓圓在身後,不無擔憂地道。

    臨安城東的監獄,是臨安最大的監獄,除了朝廷重犯要犯關在長興島監獄外,其餘的犯人全關在城東監獄。出了城,是一片荒蕪的茅草地,地上的茅草,已開始枯黃,一條很寬的泥巴馬路的盡頭,便是城東監獄。

    一道高大的圍牆,將牆外牆內,構築成兩個世界。牆頭上間隔不遠,就是一處觀望的亭台,有腰挎戰刀的獄卒,筆挺地站在那裏當值。

    三人來到監獄門口,秦鬆對在門口當值的獄卒說道:“我要見萬俟卨,煩請你通報一聲。”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獄卒在萬俟卨手下當差,肯定是沾染了萬俟卨的氣息,鳥都沒鳥秦鬆。

    楊霸火了:“你他娘的是聾子?!秦府少爺的話,你沒聽明白?”

    “你...”獄卒大怒道,見楊霸一臉江湖匪氣,刮了楊霸幾眼,對秦鬆道:“你真是秦府少爺?”

    秦鬆點點手。獄卒跑進去,一陣子後跑了出來,說道,萬俟大人正有事,叫幾位稍候。

    秦鬆知道萬俟卨在給自己擺架子,但如今林若兮在此人手中,得忍。約莫過了半個鍾頭,一輛馬車從監獄裏駕駛了出來。路過秦鬆三人身旁,馬車停了下來。馬車的轎窗被掀開,萬俟卨鼻孔朝天道:“誰,找老夫呀?”

    秦鬆上前一步,拱手抱拳道:“在下秦鬆,想問問萬俟大人,我家娘子林若兮,犯了那條律法,被大人的人抓了前來?”

    萬俟卨陰陽怪氣道:“喲!秦少爺呐。我們在靈隱書院見過,秦少爺貴為宰相府的少爺,今番如此恭敬老夫,倒讓老夫受寵若驚啊,宰相府的少爺哩,隻要是宰相府裏一條狗,這臨安城的人見了都要懼怕三分,更何況是宰相府的少爺,那就更加不得了,馬老二是不是呀?”

    坐在轎車趕馬的中年男子,笑嗬嗬地連連稱是。

    秦鬆咬著牙,強忍著內心的怒火道:“萬俟大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大夏朝是講律法的,今番你無故抓我家的娘子,秦鬆想你給我一個說法。”

    “喲嗬,臉都憋紅了呀,生氣了?別別別,莫嚇著了我的馬,哈哈”萬俟卨奸笑道:“好!我大夏朝的確是講究律法的,所以我不會因犯人是宰相的兒媳婦而徇私枉法。林若兮暗中擠兌趙記錢莊,操縱銀兩市場,破壞我大夏經濟,給社會造成恐慌和動蕩,依據我朝律法,此人屬重罪。我還可以告訴你,這事,你求你爹都沒用。”

    秦鬆冷笑道:“你是拿了馬伯庸的銀兩了吧?”

    萬俟卨哈哈笑道:“那有怎樣?嘿嘿,你能咬我?監獄的手段,估計你也曉得一二,哎喲,那麽細皮嫩肉的小娘子,將被抽得皮開肉綻,想想都心痛,而你作為一個男人,卻無能為力,爽。”

    秦鬆眼露凶光,瞪著萬俟卨道:“萬俟卨,今日你敢動我女人一根毛,明日老子動你全家,不分老幼,不信你試試。”

    “喲!老子好怕哦,走!”萬俟卨說完,拉下轎簾,馬車朝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