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追查車牌號

    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經曆也可以改變一個人。

    正如妻子以前不願意在浴室，現在也同意並且還能興奮，那妻子也可以聽聽流行音樂，劉燦沒有多想就睡著了。

    第二天劉燦起得比較早，出了賓館到附近地小公園裏走走。上海的早晨是繁忙的，遠不如家鄉城市早晨的安逸，身邊都是匆匆而過的行人，有的人手中還拿著早點邊走邊吃。

    公園裏鍛煉的人大多數是歲數比較大的，牽掛著車牌的劉燦隨意地四下裏走，心中想著：如果今天再去超市，有沒有可能再見到馮俞然，答案是否定，他了解馮俞然以後她可能都不會再來這個超市了。

    馮俞然談話中說到，她也喜歡燦然產品，如果在上海開一家直營店，並進行消費達到多少，可以直接免費送貨上門，或累計達到多少，也同樣免費送貨上門，這二種情況都可以建立客戶名址登記。到時自己過來查看記錄，就可以知道了，但以馮俞然的性格，必然會知道也不會登記名址，何況她還有車比較方便。

    對車牌毫無結果但直營店從發展的角度卻可以考慮，劉燦糾結地回到賓館，山本與蔣濤已經起床，在賓館吃完早餐，劉燦就將想法與山本、蔣濤做了交流。

    都認為可行，最起碼還可以做到宣傳的效果，不過其中還有許多細節要考慮清楚。

    討論結束蔣濤就繼續去跑超市，山本與劉燦回到房間，分別與劉燦點了支煙問道：

    “劉燦，發生了什麽事？”

    “沒什麽呀，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山本輕蔑地掃了劉燦一眼，鄙夷地說道：

    “咱倆也認識多年了，沒必要。昨天在超市重新再見你時，你就有點恍惚，晚上在外灘隻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出你有心事。而且你多次瞥向我，是不是與我有關，有什麽你就直說。”

    劉燦快速地考慮了會，還是直接地說道：

    “你誤會了，有個事想請你幫忙，但又覺得不方便。”

    “什麽事？隻要能力範圍之類，如果是違法的事，還請不要開口。”山本本以為是與自己或公司有關的事，現在聽到隻是要需要幫忙，調侃地玩笑道。

    “還真是違法的事。”劉燦認真地說道。

    山本驚異起來，但他不相信劉燦會做違法的事，調侃好奇地笑道：

    “是不是，昨天在超市分開調研時，你給女人強奸了，你今天要找人報複？我對你說，這可不行，這裏不是日本，可沒有黑社會的，實在不行咱報警吧，雖然這官司不好打，但我可以為你請強大的律師團隊，對了，如果打這官司還可以達到免費宣傳燦然產品的效果，那以後燦然的銷量就會噌噌地往上冒，你說這是不是一舉兩得。”

    山本長篇大論地說完，還得意對劉燦顯擺下臉色。劉燦呆呆地看著山本，這家夥腦洞太開了，還能結合目前的社會形勢說出一番道理。時下社會有那麽一些什麽專家、藝人等為了出名，是肆無忌憚百無禁忌地炒著。

    不過這社會不是還有更荒唐的事嗎，在監獄裏可以躲貓貓死人；喝奶粉有三氯氰胺；雞蛋裏有蘇丹紅；以前小三隻是隔壁家的小孩的名字，現在誰敢叫小三；以前可以叫女人為小姐，現在叫叫試試，大嘴巴地抽你；如今特別怕出門，生怕隔壁家的老王。

    “嗨，你不會真的讓我說中了吧。”山本看到劉燦聽了自己的胡扯後，在那兒發呆，遲疑好笑地問道。

    “胡扯什麽呢，隻是想請你查個車牌號碼。”劉燦給山本一通胡扯，也就沒有別得想法，直接地說了出來。

    “你不會是真的讓女人非禮了吧，然後記下她的車牌號。不過看你這樣，也沒帥到如何如何，還沒有我帥，我怎麽就沒有遇到這好事。”山本自戀地摸著自己的臉，懷疑鄙視地看著劉燦。

    這貨是不是離家久了，想女人了怎麽盡想這玩意，不過還真是與女人有關。劉燦無奈地笑下：

    “想那兒去了，就是昨天見到一個背影很熟悉，我還沒來得及喊，她上了車走，我隻是記下車牌號。”

    “好吧，我接受你的說法。”山本鄙夷地笑道。“想通過我們商社在上海的辦事處去查嗎？”

    “最好還是我們自己以及商社的名義去交警隊問問。”

    “那好吧，我們馬上去商社，反正要去看看，到了上海我不去看看，會讓人說話。然後請當地區裏的交警吃個中飯，在找借口查一下。”山本說到正事，也認真起來。

    “行，就這樣安排吧，範圍要盡量地小。”劉燦點頭稱道。

    劉燦與山本去了商社，馮俞然一家已經起來了，不過給劉燦猜到，昨晚通過與丈夫的溝通，她以後也不準備再去昨天的超市了。

    沈勝凡輕快喜悅地做好了早餐，昨晚與妻子心與心的交流，讓他整個人輕鬆下來，心也徹底地放下。這些年來他雖然知道妻子會愛他，但讓他與劉燦在妻子的心中相比較，實在是沒有信心，如今妻子情深意切地親口說出，那些一切都過去了，這麽多年來隻是昨天與劉燦無意地在超市遇見，如今的妻子是愛他這個人、愛這個家。

    做著早餐的沈勝凡一邊做著，一邊想著，今天是星期天，吃完早餐就帶全家出去遊玩放鬆下。

    進入了商社，劉燦與山本並肩地行走，劉燦是第一次來到這個辦事處，微微地用眼睛四下掃了下，發現這裏的裝修具有日本風味比較淡雅、簡潔，辦公的人都是一本正經，見到山本也是正經地行禮道好，並同時也會對劉燦問好。

    “這裏都是日本人嗎？”劉燦見到他們都用日語向自己與山本問好，比較好奇，就在行走間小聲地問著山本。

    “怎麽可能，隻有幾個人是日本人，其餘的都是當地聘請的。”山本小聲地應答著。

    劉燦地臉色不好看了，不過想想也就沒說什麽，也理解到那個山頭就唱什麽歌，他們也要工作吃飯，何況商社的工資比較高。

    進入商社負責人樹下的辦公室，樹下看到山本恭敬地問好行禮，山本認真地回應招呼，同時著重介紹了劉燦。

    聽到劉燦是燦然公司的老總，樹下又鄭重地重新行禮問好，劉燦內心雖然有點不習慣，但還是同樣認真地伸手與樹下握了握。

    雙方介紹完，樹下熱情地招呼起來，請他們在會客的棕色真皮沙發上坐下，並親自敬煙後又泡起功夫茶。

    喝了二杯功夫茶，山本雖然知道樹下已經了解，但還是與樹下詳細地講了下與燦然公司合作的情況。

    劉燦聽到山本開口說工作，插話笑道：

    “我第一次來，能不能讓我學習了解下你們工作情況，我出去四下轉轉，沒什麽商業秘密吧。”

    樹下站了起來彎腰敬禮：“對不起，怠慢劉先生了，我這就叫我的助理陪你。”按響呼叫鈴，看著進來的女人說道：“安子，你陪劉先生在辦事處看看轉轉。”

    劉燦看著這個二十幾歲漂亮的女人，笑道：“安子小姐麻煩你了，謝謝。”

    與樹下打過招呼後，在安子地陪同下四下地轉了起來。辦事處一般的辦公室內，都是上半部用玻璃的隔斷隔開，員工在隔斷裏工作，並且相互之間都能看見，隻有部門負責人，在辦公室的牆角有一間小小的獨立辦公室。

    來到售後服務部時，安子小姐按先前的流程，先陪著來到負責人程部長的辦公室，做了介紹。

    程部長熱情地領著他們來到辦公室外，拍了拍手，看到隔斷裏的員工都站了起來，微笑風趣地說道：

    “大家暫時先放下手上的工作，歡迎安子助理與劉總來到我們售後部，安子助理大家都認識，不用介紹了，劉總是燦然公司的老總，燦然公司已經與我們商社合作，產品會在日本與上海銷售，對於產品有什麽不明白的，現在可以向劉總請教。這個機會可不多哦。”

    劉燦看到站起來的一個女人愣了下，微笑地點點頭，聽程部長說完，溫和地笑道：

    “首先感謝程部長給了我這個機會，能夠與你們麵對麵的交流，目前我們已經合作，燦然的產品也將會由你們負責日本及上海方麵的售後工作，售後工作比較重要，也就要求你們對燦然的產品要了解透徹，不過就目前來說，我們公司的售後一般都是解釋怎麽燒煮，對於產品質量的投述還是很少的。我們也會加快速度將產品的作用及使用說明書送過來。”

    相互之間之間交流了幾句，結束了此次的通話，劉燦先對程部長與安子助理微笑地招呼：

    “遇到同學了，打擾一下。”得到同意後，走到一個隔斷邊，微笑地說道：

    “呂瓊你好，沒想到在這兒能遇見你。”

    呂瓊臉色微紅地站了起來，有點靦腆未語先笑：

    “劉燦你好。”

    “你什麽時候來上海的。”

    “來了有好幾年了。”

    安子小姐與程部長站在部長辦公室外，相互地對看下，沒想到這個長相中上等，麵色甜甜的，平時比較靦腆每次講話之前都未語先笑的女人會與劉燦是同學。以後要對多她照顧點。

    因為是上班時間，又是在日本商社要求比較嚴，怕影響了呂瓊。劉燦與呂瓊寒喧了幾句，留下手機號就結束了。

    估計山本與樹下已經說完了公務，就回到樹下的辦公室，他們已經說完正隨意地閑聊，山本看到劉燦進來使了下眼色點了下頭，劉燦心中知道山本已經辦好了。

    樹下站了起來：“劉先生，怎麽樣，有什麽指點。”

    “我那裏能指點，樹下先生管理的這麽好，有很多地方都值得讓我去學習呀。”劉燦笑著客氣地道。

    相互之間吹捧寒暄一陣，劉燦與山本告辭了樹下，出了商社去當地區交警大隊。

    到了交警大隊，找到樹下介紹並且已經打過電話的章隊長，客氣地寒暄幾句，邀請他晚上吃飯。可惜章隊長表示最近不行，晚上都要出警值班，要等幾天後到時他請客。

    也是哦，交警晚上值班上崗，那吃飯時間就很緊張，而且又不能喝酒，還不如不吃。

    隻好笑著告辭，總不能一見之下，就讓石隊長查車牌，估且不說這事難度的大小，但也是違紀，總得避忌下。推杯換盞酒酣耳熱之下就好開口，也比較能辦好事。

    好在劉燦對此事也不急，這麽多年都過來了，何必急在一時呢。

    出了交警隊大門，時間已經不早了，山本建議道：

    “我已經讓商社買了明天去日本的機票，今天晚上我們去東方明珠吃怎麽樣？”

    “好呀，我打電話給蔣濤。”劉燦打完蔣濤的電話，對山本說道：“他今天晚上要請超市的一位經理吃飯，不能與我們一起了。那就我倆去吧。”

    此時在商社休息間裏幾個女人圍著呂瓊，端著咖啡在那兒嘰嘰喳喳地詢問著。

    呂瓊為人比較平淡低調，對誰都是微笑，人緣比較好，此時因為劉燦的出現，這邦女同事拉著她來到休息間想要弄明白。

    沒辦法的呂瓊隻好微笑地看著同事們：“我與劉燦是大學同學，畢業後也是第一次見到。”

    “哦”沒有了八卦內幕同事有些失望，不過繼而又嘻嘻哈哈地說道：“這是好機會，你認識劉燦，就可以讓他以後多多照顧你啦。”

    呂瓊隻是靦腆微笑地應和著，回到隔斷工作時，卻時時地不能安下心來。

    劉燦與山本來到東方明珠下麵，看到遠處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那個小女孩很像靈靈。

    快步走近果然是靈靈，劉燦高興熱切地叫道：“靈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