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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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哭聲漸大, 薑錦茜聽了之後心裏十分的心疼。她幫他妥帖的合上門, 退後幾步,伸手攔住路過的服務員, 她囑咐道:“你們霍總的朋友在裏麵,他不想別人打擾, 這個包廂暫時別讓人進去。”
服務員點頭, 伸手按了下耳邊的耳麥,對著那邊說:“五樓的五號包廂被霍總的朋友包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薑錦茜看到站在她對麵的服務員對自己點了點頭,說:“已經好了, 不會有人過去打擾的。”
薑錦茜放心的笑了一下, 她對著服務員說了聲謝謝之後又問他洗手間在哪裏,服務員給她指了指方向, 薑錦茜便往洗手間那邊走。
她轉身抬頭的時候, 看到了站在走廊盡頭處的程敘之。
這個場景似乎很久之前就曾經曆過。
那個時候她是一心仰望太陽的地上的向日葵,而他則是發光發熱的陽光, 他光芒萬丈,不經意的將他身上的光芒投射在她的眼裏,刹那間, 星火燎原。
她向著他所在的方向奔跑, 對於自己的愛意從不掩飾,熱情灑脫。
薑錦茜一步步的往他所在的地方走去。
她想起當初, 他站在門外, 背靠著牆, 手上捏著隻香煙,繚繚煙霧在他英俊的側臉上拂過,而他和旁人談笑風生。
她的心惴惴不安的,想看他,又怕被他發現。
可視線要是一旦從他身上轉移開來,卻又覺得萬分難過。
然而時光輾轉,到現在。
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她眼裏的太陽依然還是太陽,而自己早已從那一朵渺小卑微的向日葵成為了站在他身邊的一顆小小恒星。
薑錦茜停步,站在離程敘之三五米的地方。
她不言不語,眼角帶笑的看他。
程敘之從她一出來開始,眼裏的視線便一直駐足在她的身上,看她皺眉苦臉,看她臉上掛著濃厚笑意,看她堅定不移的向自己走來。
他一直在看她,不遮不掩,眼裏隻有她。
見她停在自己的麵前,程敘之將自己的手遞過去,給她:“過來。”與霍綏說了幾個小時的事,他現在的喉嚨有些微的幹,聲音沙啞。
薑錦茜看著他放在空中的手,歪了歪頭,故意問他:“幹嘛啊?”
“過來。”程敘之低聲重複了一遍,見她依然不為所動,程敘之直接向前邁了幾步,雙手直直的抱住她,頭靠在她的肩膀上,疲憊盡顯,說話時聲音裏有著濃濃的倦意:“讓我抱你一下。”
薑錦茜雙手摟著他的腰,心裏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
因為這個男人啊,現在是她的啦!
她想抱就抱,想親就親,想……咳咳咳,她小臉通紅,那什麽……那個還是不能隨便亂想的!
程敘之口中雖然說是抱一下,可卻過了很久都沒有鬆開。
薑錦茜臉色鐵青,她伸手推了推他,小聲嘟囔:“程敘之……”
“嗯?”
“我想上廁所……”薑錦茜從一開始就想上廁所,可剛出門就被吳關抓住,現在又被程敘之這麽拖著,感覺自己的膀胱都要炸了。
程敘之聽了之後笑出聲來,他鬆開抱住她的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溫聲說:“去吧。”
“嗯……”薑錦茜尷尬的眼睛四處亂瞟,飛快的往廁所跑去。
邊跑邊忍不住責罵自己:這麽溫情的時候竟然要上廁所?就不能再憋一會兒嗎?你那文藝女青年的形象一朝盡毀啊薑錦茜!
她罵著罵著又忍不住笑,笑自己剛剛就像個二傻子一樣!
等她從廁所出來,看到程敘之仍舊站在原先的那個位置,手裏拿著手機,在和別人打電話。
薑錦茜安靜的走到他的身邊,聽他和那邊的人說:“嗯”、“好”、“嗯”……諸如此類的字。
忍不住感歎:
我的男朋友真的是全世界第一好。
為什麽啊?
因為他對我最好。
薑錦茜抬頭看他,視線漫不經心的落在他耳邊的手機上,他的手機是……金色的嗎?不對啊,來的時候她還幫他拿了手機,是黑色的呀。
他……有兩隻手機嗎?
程敘之掛電話的時候眼睛向她看去,見她一臉好奇的研究著自己手裏的手機,有點忍俊不禁,“看著我手機幹嘛?”
“你……之前不是用的黑色手機嗎?”薑錦茜把心裏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程敘之垂眸,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眼裏像是有場暴風海嘯般,令她心生害怕,但也不過是一瞬,便又恢複寧靜。
他伸手,從口袋裏掏出另一隻黑色手機。
掌心張開,黑色手機就躺在他的手心之中。
薑錦茜看了看他手心裏的手機,又抬頭看了看他,不明所以:“什麽?”
“打開看看。”程敘之示意她。
薑錦茜半疑半惑之中探手拿過那隻黑色手機,點開屏幕,她說:“有密碼。”
“你的生日。”他說。
薑錦茜輸進去,噠——開了。
這還不足以震驚,震驚的是,手機的壁紙是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什麽樣的照片呢?
因為年歲已久,畫質已然不夠清晰,可薑錦茜卻能清清楚楚的分辨出那張照片裏的主人公是誰。
是她。
穿著白色的校服,站在學校的宣告欄邊,腳上踩著一條椅子,她紮著個丸子頭,歪歪扭扭的站在椅子上。
為什麽記得那麽清楚啊?
因為那是她第一次在宣傳欄上寫字,寫:“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那兩排字都能看到大概輪廓。
她背脊挺直,衣服內裏的內衣在陽光下被照出一絲模糊輪廓。
薑錦茜怔在原地好久,原來她曾經是站在這裏,被他默默仰望。
她啞然失聲,像是隔了好幾億光年的時光間隙,她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吳關說你的電腦裏有一張照片,就是這張嗎?”
“嗯。”他淡然承認。
薑錦茜闔了闔眼,她又問:“My love?”
“嗯。”他抬了抬眼皮,一臉放鬆。
薑錦茜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又問:“那DX呢,DX是什麽意思?”
“Double X。”程敘之低聲解釋,“不知道要怎麽取,想了想,正好我們兩個的名字裏有X,就取了。”
薑錦茜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她突然很想回到那年,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的那年,她依然是單純的少女,而他是翩翩少年。
如果那個時候,她多看他一眼就好了。
薑錦茜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不住的滑動,突然一個不注意,按到了通訊錄上麵,她匆忙的想要關掉這個頁麵,卻發現通訊錄裏隻有一個號碼。
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存,隻有簡簡單單的十一位阿拉伯數字。
她深吸了一口氣,眼底有著層層霧氣,氤氳一片。她哽咽著喉嚨問:“我能看你手機裏麵的其他東西嗎?”
“嗯。”他沒有一絲猶豫的答應她。
薑錦茜顫抖著手指,打開通話記錄,一連串的已撥電話,可看看時間,她其實並沒有接到過幾個。
……每個都是播出去之後就按下了掛斷。
短信裏也隻有和她的記錄。
再打開微信……微信裏隻有她一個人。
她點開他的朋友圈,兩個英文字母占據了整個頁麵。
DX.
她眨了眨眼,幾滴眼淚從眼裏流下來,狠狠的砸在手機屏幕上,她伸手關了手機,放回他的口袋裏。
心裏有萬分感慨,滿腔的感動與感謝。
謝謝他這麽多年都還在原地等她,謝謝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她,哪怕她杳無音信、蹤跡難尋,哪怕她從不知道自己的生命裏有這麽一個人,深深的、深深的愛著自己。
愛情啊……真的是世間最好的東西。
薑錦茜往他的懷裏縮了縮,沉默的倒在他的胸口。
程敘之未發一言,他並沒有這有什麽,對他來說,喜歡薑錦茜這件事,像是每天都要睜眼呼吸一樣,很簡單,很從容。
是不可或缺,也是平凡簡樸。
他對她的愛,本就是廣袤無垠的世界中,最微茫的一份喜歡,僅此而已。
愛情本就是簡單到極致的東西,但堅持去愛一個人,才是最不可多得、難能可貴。
————
吃完飯之後一夥人說要去唱歌,薑錦茜和程敘之走在人群的最後麵,她的情緒並不太高,似乎一直沒有從之前的情緒中脫離出來。但雙手一直死死的摟著程敘之的胳膊,黏著他。
程敘之和薑錦茜在一起之後,她可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熱情的,這對於他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進了包廂之後兩個人又窩在角落裏。
薑錦茜靠在程敘之的肩膀上,她看著吳關拿著話筒,坐在舞台凳上,聲嘶力竭的唱:“就是愛到深處才由他,碎了心也要放得下……”
一首很老很老的歌了。
薑錦茜跟著他輕聲哼唱,她唱著唱著突然抬頭問程敘之:“你知道這首歌的作詞人是誰嗎?”
程敘之說:“不知道。”
“這首歌是張宇唱的。”她閉著眼,緩聲說,“作詞人是他的妻子,叫……十一郎,她的原名叫蕭慧文,很好聽的名字。”
程敘之“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薑錦茜接著說:“他們兩個在台灣是黃金搭檔,一個寫詞,一個唱。”她頓了頓,突然叫他,“程敘之。”
“嗯?”
“我也想給你寫一本文。”她說。
程敘之聞言有些錯愕,他低頭,看到她長長的睫毛輕顫,高挺的鼻尖小巧白皙,她抬頭,眉眼彎彎的看著他,說:“給我們兩個寫一本文好不好,男主角是你,女主角是我。”
他低頭,在她的眉眼處吻了一下,音色低沉沙啞:“你開心就好。”
台上的吳關吼了幾嗓子之後便跳了下來,從吧台上拿了兩杯酒下來,他走到薑錦茜麵前,伸手遞給她:“陪我喝一杯吧!”
薑錦茜看著他手裏的高腳杯,白色透明液體在裏麵波瀾不驚。
她看了眼程敘之,他皺著眉頭,顯然是不開心。
薑錦茜想了想,還是說:“不了吧。”
吳關卻執拗的把酒杯塞到了她的手上,一屁股坐在她的身旁,拿手上的酒杯和她手上的酒杯撞了一下。
“砰——”的一聲,清脆響亮。
薑錦茜看到有些許的液體隨著杯體的撞擊而濺了出來,自己的手背上濕濕潤潤的,她用另一隻手一把擦去。
就這麽個空檔,對麵的吳關已經喝完了一整杯。
他從吧台處又拿了一托盤的酒杯過來,裏麵無一不是滿的。
薑錦茜有些許的頭疼。
吳關又拿了一杯,伸手又把那杯子往她這裏碰,碰完之後又放在自己的嘴邊,咕嚕咕嚕的喝完,跟喝水似的,都不帶停。
薑錦茜揉了揉眉,再怎麽說她和程敘之這麽早在一起,吳關也有那麽一點功勞吧。
而且自己當初喝酒的時候,他也陪了自己。
這次就……當作是還他人情?!
薑錦茜也陪著他喝了一杯,喝完一杯之後把高腳杯放在桌子上,玻璃與大理石的摩擦而發出尖銳的刺耳聲。
程敘之的耐心告罄,他伸手按住薑錦茜放在另一杯酒杯處手的手腕,不開心道:“不許喝了。”
“哎。”薑錦茜拉下他的手,說:“他心情挺不好的,我陪他喝一點吧……”見他仍是不放心、不讚同的神情,她又說:“這不是你還在嘛。就算我喝多了,你不也會好好照顧我的嗎,程敘之,你不相信我,你還不相信你自己啊?”
程敘之想想也是,自己就坐在她的身邊,就算她真的喝多了,也還有他。
得到允許的薑錦茜便肆無忌憚的陪吳關喝起酒來。
程敘之中途去接了個電話,再回來的時候看到薑錦茜對著自己……傻笑。
他揉了揉眉心,伸手奪過她手裏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再回頭,一把拉她起來,半摟半抱著她走出去。
突然少了個酒伴的吳關大鬧:“薑錦茜!說好的不醉不歸你怎麽走了!”
“滾蛋。”程敘之不耐斥道。
喝醉了酒的五官在包廂裏發癲,程敘之置若罔聞。他雙手摟著薑錦茜出來,她喝的有點多了,走路都不太穩了,輕飄飄的踩在地上,像是隨時要飛起來一樣。
薑錦茜雙手勾著程敘之的脖子,她迷迷糊糊的卻還是知道麵前的這個人是程敘之,聲音柔的像是能滴出水來:“程敘之呀~”
程敘之腳步一頓。
他皺了下眉,拖著她直接上了樓上的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程敘之把她放在床上,轉身就去洗手間給她拿毛巾擦臉。
洗手間的燈光打的很亮,流水淅淅瀝瀝的聲音傳入他的耳間,代替剛剛她在自己耳邊的嬌聲媚喊。他伸手掊了一點水在自己的手心,手間是冰涼的清水,他彎腰,將那水拂到自己的臉上。
瞬間清醒。
他拿過毛巾,沾了點水,便轉身回了臥室。
臥室裏,床頭邊。薑錦茜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兩隻手放在身側,臉頰緋紅,眉眼彎彎,程敘之往她眼裏看去,一片醉意。
他歎了口氣,走到她的身邊,彎腰擦著她的臉,邊擦邊輕聲說:“酒量不好不知道少喝一點嗎?”
“你好帥啊。”她答非所問。
程敘之說:“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不準喝酒了。”
薑錦茜回答:“我也好好看啊。”
“?”
“我們兩個,好般配啊。”
程敘之啞然失笑,到底是不能和一個醉酒的人說話。
薑錦茜眨了眨眼,接著說:“程敘之。”
“嗯?”
“我能摸摸你嗎?”
程敘之感覺自己的下腹處一片火熱,他不確定的問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知道啊!”薑錦茜點頭,她醉的一塌糊塗了,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她雙手勾住程敘之的脖子,用力一拉,拉在自己的麵前,兩個人的鼻尖相貼,臉上都是對方灼熱的呼吸,熱撲撲的灑在人的臉上,莫名的多了幾分曖昧氣息。
薑錦茜說:“我想摸摸你。”
程敘之喉結滑動:“摸哪裏?”
他兩條腿自動自發的爬上了床,單手解了外套一扣,兩隻手慢條斯理的把衣服給解開,反手扔掉。
他覺得自己現在要是再不做點什麽,真的妄為男人了。
她像是不知道危險在慢慢向自己靠近一般,繼續挑逗他,“不知道……都想摸。”
程敘之感覺自己不止是下腹,是全身上下都是高溫一片。
她難道不知道嗎,她那個眼神,像極了自己夢中的她。
赤著身子躺在自己的身下,扭著腰,一聲接一聲的柔媚哭泣,叫他:“程敘之,你輕點。”
眼神迷離,臉頰緋紅。
夢裏她像是一條蛇一般,夾著他、抱著他。
程敘之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身上撻伐,汗水流在她的臉上,他便直接以吻封緘。
程敘之的聲音啞了,他雙手拉下薑錦茜的手,誘導般的對她說:“那……寶寶自己來摸好不好?”
“好。”薑錦茜甜甜的笑。
程敘之也笑,那笑裏的危險氣息太濃了,他卻依然克製住翻身壓住她的衝動。
慢慢來,他告訴自己,一點一點來,她本來就是你的,不要急。
薑錦茜聽話的幫他拖了衣服,他光裸著的上半身在昏暗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誘人。因為長年在健身房鍛煉的原因,他的身材好到令人窒息。薑錦茜戳了一下他的腹肌,樂了:“好硬啊!”
程敘之伸手拉著她的手,往下帶,那裏灼熱難耐。
薑錦茜的手心裏都是那物,即便隔著衣物她都能感覺到那裏的溫度,實在是……太燙了。她咽了下口水,說:“怎麽……這麽燙啊?”
“硬嗎?”程敘之閉著眼,感受到她柔軟的手摸著自己的小兄弟,鬢角都是汗。
薑錦茜伸手戳了一下,換來他一聲悶哼。
“好……硬。”她目瞪口呆。
她又伸手戳了一下,程敘之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把她的手綁在她的身後,自己貼在她的身上,聲音低沉喑啞,在她耳側響起,“乖,我把寶寶的衣服給脫了好不好?”
“嗯……”薑錦茜被他壓著,滿身不適。
程敘之覺得自己的小兄弟又大了一圈,額上止不住的冒汗,他上下其手,把她外麵的衣服都給扒了。
喝了那麽多酒的薑錦茜,身上的溫度也是很高的。
甚至在他扒自己的衣服的時候,還舒服的喟歎了一聲。
最後她的身上隻穿著內裏的衣褲,遮擋住最後的春/光。而他的身上,隻有上半身赤/裸著,下半身依然是幹淨整潔的西裝褲。
她被他壓著,不滿:“程敘之……”她叫他。
殊不知那聲音裏柔媚滴血,令他整個人情難自抑。
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雙手摸著她的身體,感受到她柔嫩的皮膚和光滑的每一處,他壓著她,吻著她喘不過氣來。
……
他就著她的的手,解開自己的褲子,她的手心接觸到他的灼熱,嚇了一跳,終於清醒了:“程敘之!”她羞惱的閉上眼。
程敘之喘著粗氣,脫了自己所有的衣物。
被子下,他們二人赤身光裸,坦誠相待。
程敘之雙手架在她的身側,胸膛起伏不定,喘著粗氣叫她:“寶寶。”
薑錦茜羞惱的捂著臉。
他笑:“害羞了?”
“不許說!”薑錦茜咬牙切齒,“你爬我床上來幹什麽?”
“寶寶。”他下麵最堅硬的部分噌著她身體處最柔軟的那部分,饒是如此,他都有些許的動情,“給我好不好?”
薑錦茜聽著他喘著的粗氣,帶著曖昧的氣息,而自己的下半身和他的……接觸在了一起。
好、好奇怪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的下麵都濕了……
她情癢難耐的摩擦了大腿根,卻被他一個動作給闖了進來。他在那裏,微微一動就能進去,卻還是壓抑住自己最後的欲/望,問她:“我會……輕一點,給我,好不好?”
薑錦茜抬頭,看著他。
他睜著眼,眼裏有著難得的情動之色,臉上都是層層汗水,哪怕到這個時候,他仍舊選擇尊重她的意見。
問她,好不好。
薑錦茜,你愛他嗎?
毫無疑問,愛。
那你願意,和他……在一起嗎?
——在一起吧。身體上,心理上,都願意。
薑錦茜沒有說話,她的手悄悄地伸了下去,摸著他的堅硬,上下的摸了幾下,“嗯……”她輕哼,雙腿分開,夾著他的腰。
堅硬與柔軟相貼。
她握住他的堅硬,往自己那裏碰了碰。
程敘之眼裏滿是驚訝,“寶寶……”
薑錦茜抬了抬屁股,再一次說那個詞:“老公。”
下一秒,身上的那個人像是著了魔一般,一個用力,進入了她的身體。
從來沒有被外物進過的地方因為突如其來的闖入而渾身不適,薑錦茜不舒服的往上縮了縮,那裏也不自覺的縮了一下。
那一縮,程敘之差點泄了。
他雙手抱著她,摸著她的身體,動作輕柔緩慢,從上到下,最後到他們二人交合的那一個部分,他溫聲說:“乖,放鬆一點,寶寶。”
薑錦茜聽著他的話放鬆了一點。
下麵的緊繃感減小了一些,程敘之再次小而緩的動了幾次。
後來,兩個人都適應了彼此。
程敘之上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最後,兩個人一起發出了聲音。
他滿足的悶哼:“嗯……”
而她的聲音嬌媚,“啊……”
那晚,程敘之反反複複的要了她三次才作罷。
最後結束的時候,薑錦茜依稀聽到遠處護城河邊的煙花劈裏啪啦的聲音,還有他在自己的耳邊說:“寶寶,新年快樂。”
“嗯……”她意識模糊的應道。
“我愛你。”
“嗯……”她沉沉的睡去。
護城河邊的煙火渲染了整個夜空,煙花荼蘼綻放。
而他們兩相依偎,終於完完整整的成為了對方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