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可憐的祁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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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張順子從羽飛龍那裏出來,就直接回了祁妙堂。此時,祁妙堂的堂主祁貢序正在倒酒,卻發現壺裏沒酒了,有些難熬。張順子看在眼裏,迎了上去,放下糯米香酒和食盒,忙下跪行師禮,畢恭畢敬的說:“順子拜見師父。”
祁貢序見有一壇好酒,連看都不看張順子一眼,就說:“猴子,為師正發愁,你來得真是時候,快起來。”
張順子並不覺得高興,站了起來,又靠近桌邊,提了提嗓門,說:“師父,徒兒孝敬您,是應該的。”
祁貢序雙眼隻看著酒壇子,連瞥張順子一眼都沒有,聽了他的話,心裏一驚,隻說:“你個死猴子,神經病啊,帶壇酒來就帶壇酒來,聲音這麽大幹嘛!”
張順子自覺無趣,應了一聲就走了。此時,祁貢序已經喝了一大口酒,又掀開了食盒,卻叫住了他,說:“回來,這酒是你大師父讓你送來的吧?”
張順子沒回頭,也隻是應了一聲。祁貢序並不生氣,說:“是什麽酒,他是哪裏弄來的?”
張順子也是愛酒之人,有些眼饞就來了些精神,說:“糯米香酒,這可是一等好酒,說是老城送來的。大師父自己也隻有兩壇,還是他記著您哪!”
祁貢序苦笑了一下,說:“你嚐過了吧?”
張順子覺得師父的神情有些不對,隻好如實相告,說:“大師父不讓,徒兒隻是偷偷抿一口酒。”
祁貢序微微一笑,稍加內勁,便將酒碗往張順子推去。張順子高興,一個回轉就將它接住,一飲而盡,並不知足,邁出一個箭步,欲來拿酒壇子,卻被祁貢序用筷子敲了一下。
六根脖子,祁妙堂最重要的正是堂主祁貢序、大弟子張順子、二弟子毛行寶,號稱二傻的禹大寶和禹小寶、小師妹祁盈盈,剛好每人一根,正是六六大順的意思;脖子就酒,還是糯米香酒,就是薄禮已到的意思;申時剛過,是指祁妙堂要審時度勢的意思;再結合這段時間顯現江湖的各大名劍,想來羽飛龍的意思是送些薄禮,希望祁妙堂審時度勢,這樣大家相安無事,天心順。
不管羽飛龍的意思是不是這樣,但是祁貢序就是這麽認為的,便說:“這酒是他送給師父的,沒你的份。留下一根鵝脖,你自己吃一點,再把其餘吃的給你二師弟、倆傻和你小師妹送去。”
當張順子正在收拾時,祁貢序望著燭台,說:“吩咐下去,在各大名劍沒有歸位之前,祁妙堂不做買賣,都給為師歇著,別惹事!”
待張順子要走時,祁貢序望著天花板,又說:“對了,趁著大家空閑,為師就把你和盈盈的婚事給辦了。”
本來因為張順子相貌的緣故,除了禹大寶和禹小寶,祁妙堂裏就沒人看好張順子和祁盈盈。張順子不死心,又請來占卜師為他求個好卦,卻依舊沒有好結果。眾人就一致認為他是隻懶蛤蟆,又傳出毛行寶與祁盈盈更般配。鑒於此,祁貢序就遲遲下不了決心,這就是張順子最苦惱之處。
此時,聽了祁貢序的話,張順子心裏相當激動,又覺得師父有心事,卻也是一如既往的謹慎,並不多想,應下後就飛快離去了,將剩下的脖子分給眾人,帶上一根鵝脖和鴨脖去了祁盈盈的住處。
剛推開房門,他就看見有著厚厚雙唇的一人,與他一般高,與香香一般美,淡妝成了濃抹,本來的馬尾辮恰好解開,大圓臉兒泛起了紅紅的韻味,靈動的雙眼有些模糊,絲裙或明或現。她就是祁盈盈,光著腳,又鬆開腰帶,正欲翩翩起舞。她向來都是很保守的樣子,張順子此時見了,傻了眼,連食盒都脫了。
因為連日來的閑言閑語,張順子又隻知嗜賭逃避,祁盈盈很苦悶,就去了一家酒館,正借酒消愁著,恰好遇著了前來探路的何師我。見她有幾分姿色,何師我就在她對麵坐下,好好挑逗了她一番,還說天黑後再來相會。祁盈盈一時心動,以為何師我來了,便有了這一係列的行為。
祁盈盈以為張順子就是何師我,便一伸秀腿就掂起了食盒,還撲在他的懷裏。張順子心跳加速,橡根柱子一樣站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祁盈盈忙拉著他,往床上而去,又說:“在錢家的時候,俊哥哥可是爽快之人,很大方的,小妹早已心屬你了啊。”
錢家,就是祁盈盈之前去過的錢家酒館,而張順子經常光顧的賭坊卻叫錢佳賭坊。聽了“俊哥哥”個字,張順子舒服極了,又兼祁貢序已經允婚,他就沒多想。在半推半就之下,二人成了大好之事。
其實,小唐州本是摩尼教的地盤,眼線極多,公孫明亮早已監視了祁盈盈。何師我的到來,恰好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公孫明亮便在酒裏下了足夠分量的迷藥,使之意亂情迷,不然何師我哪有那麽容易騙得了身為妙的祁盈盈。
過了一會兒,一枚帶有紙條的飛鏢射向床簾,張順子耳敏疾,已然接住了。看了紙條上隻有“可以行動”四個字以後,張順子以為羽飛龍已經被調離菜場,便趁祁盈盈熟睡之悄悄起來,往萱詩樓而去,卻沒收起那枚飛鏢。
之後,公孫明亮又入房內,給祁盈盈再次下了重藥,自鳴得意而去,卻飛身躍向毛行寶的住處。故意吵醒他,公孫明亮說:“聽說摸天鼠現在已不是原來的猴子了,樣貌大變。當然,他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而且是非常之春風得意。”
見了張順子的麵容之後,毛行寶輾轉難眠,根本沒有入睡,原來他心裏也是愛著祁盈盈,卻說:“那又如何?”
“人都說猴子愛美人,豈知二師兄更喜歡盈盈師妹!”
見被人說了重點,毛行寶大怒,說:“關你個臭道士什麽事!”
公孫明亮大笑,說:“二師兄聲音可以再大些,本座想你師父會聽見的,不過那時恐怕真沒你什麽事了。”
毛行寶知道他夜間前來,必定是有好主意的,便懇求道:“法師教我。”
公孫明亮自知毛行寶已經計,便說:“如果生米成了熟飯,那就……”
毛行寶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辦法,正欲拜謝,已不見人影。
不多久,何師我還真的來了,見祁盈盈動作嫵媚,分外妖嬈,而被褥上還有些絲滑,以為她是想自己了,就行了歡快之事,卻不見被褥染紅,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憤憤離去。
在何師我離開後,毛行寶來了,他可比何師我謹慎多了,敲了好幾下門,見沒聲響才闖入。見祁盈盈還是那樣的美麗動人,床墊上更加絲滑,毛行寶情難自已,從懷裏摸出一劑春藥給她服下,如虎狼般趴在她的身上行了獸欲。酣暢淋漓之後,見被褥濕了大半,毛行寶極為得意,奸笑了一笑,就悄悄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