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沒想到的敗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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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洪認為,白肖在圖謀洛陽。

    卻不知,白肖已經劍走偏鋒了。

    司隸北部的布局,不能建一時之功,他要做兩手準備。

    他的另一手準備,就是拿下徐州。

    鍾穢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也算是他的人了。

    他曾經是徐州之主,白肖當然要利用一下了。

    ...............

    “世家,往往那都是幾百年的傳承,其家族子弟就算是什麽都不做,幾輩子都花不完,還要斂真是貪得無厭啊!”

    齊央詫異的看著白肖,“大哥,你不但是世家子弟還是官宦子弟,怎麽可能說出這種話呢?要不是知道你的根底,我還真的以為你是寒門子弟呢?”

    白肖:“我這是不偏不倚,難道我說錯了嗎?”

    “其實也不能說是錯,隻是寒門子弟和世家子弟追求的東西不一樣罷了,寒門子弟寒窗苦讀追求的不過是名利富貴或者忠義。”

    “而世家子弟更多的都是為了家族的延續,保住眼下的權勢,追求更大的權勢,其中一點都不輕鬆,不免要上下打點腥風血雨,各有各的難處。”

    “杜昂分兵不過是在情理之中,不止他一個人要吃飯,他手下的那些將領也要吃飯啊!”

    世家百姓,富人窮人,最大的不同應該就是其出發點吧!還真不能以對錯區分。

    並州現在怎麽說也是大燕的地方,白肖這邊也能好過一點,至少還能在縣城休整一下,白肖可是接到帶來燕王令。

    慕容卓想要白肖為他賣命,自然給了白肖一點甜頭,白肖現在可是虎威將軍,雖然是個雜號將軍,但卻可以獨領一軍。

    還能招募新兵,可謂是誠意十足啊!

    這麽一比較,慕容喻慕容賜兩兄弟跟他們的老子比起來,真的是差遠了。

    像白肖這樣握有兵權的將領,這些地方官員誰敢招惹啊!一個個都膽顫心驚小心伺候,生怕有什麽讓白肖不滿意的地方。

    曾幾何時,白肖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沒想到當了反賊卻有了如此權柄,無心插柳柳成蔭。

    既然這些地方官員想巴結,白肖就成全他們。

    此時還願意跟在白肖身邊的士卒,那都是生死兄弟,這一路上曆經百般磨難,白肖又怎麽會虧待他們。

    好酒好肉就不說了,白肖更是把縣城內所有的青樓女子,都請到了軍營裏來。

    當然都是自願來的,白肖可沒有強人所難。

    一眾將士那是心滿意足,對白肖更是感恩戴德,荒唐的一夜過去了,臉上或許有些許疲憊,但士氣卻空前的高漲。

    從今天開始,這支部曲就徹徹底底的姓白了。

    所有的花銷,自然不用白肖解決了,都是那些地方官吏的事,至於怎麽解決就跟白肖沒關係了,白肖隻要顧著玩就行了。

    白肖並沒有休整幾天,杜雲就帶著一支朝廷大軍殺過來了,領兵的竟然是杜雲,白肖真的是受寵若驚了。

    天下人誰不知道,杜雲是杜昂最中意的兒子,未來杜家鐵定的家主。

    說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跨馬震乾坤都不為過啊!

    更不用說杜雲麾下的那些將領了,荊棘關的守將王炳,右武衛將官魏咻,禁軍槍棒教頭林光遠,哪一個不是赫赫有名。

    這一瞅杜昂把大部分的軍中精銳,都派到並州東線這邊來了。

    “這杜雲何德何能啊!”

    齊央:“大哥,你是羨慕吧!”

    “你不羨慕嗎?”

    “我不羨慕,杜昂此舉很明顯,不想那麽快的結束戰事,所以攻打並州治所太原的兵馬才會相對較弱,可是即使分兵,兩邊也要並駕齊驅,那麽杜雲又怎麽會好受呢?就好比一個胃口很大的人,一頓隻吃一碗飯一樣。”

    聽齊央這話白肖總覺得那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太輕敵了?”

    “我師兄是那麽好對付的嗎?恐怕這次朝廷大軍要吃大虧了。”齊央可不是自己人吹捧自己人,而是葛洪的確有真才實學。

    就連他們的師傅都說過,齊央葛洪這四個人,是幾百年來縱橫神峰一脈中最優秀的子弟,有改天換地之能。

    朝廷大軍的進軍不快,所以白肖這邊也就相對輕鬆多了,每到一處縣城,都征用當地的縣兵青壯。

    此舉就是為了讓那些縣令遇到朝廷大軍的時候不再抵抗,這樣也就不會徒增太多傷亡了。

    杜雲帶兵也有一套,至少能管束底下的大軍,沒有讓他們亂來。

    而白肖的兵馬,也因此越聚越多,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想不讓人注意都難了。

    燕王慕容卓已經率領大量騎兵,踏上了並州大地,“這個白肖,好像私心很重啊!”

    雖然慕容賜給白肖的王令上,沒有說的那麽具體,但也不至於毫無抵抗吧!

    葛洪到是不奇怪,“王上有所不知,我有個師弟齊央就在白肖麾下效命。”

    “先生的師弟,想必也是大才了,何不一起到孤身邊效力。”

    “師門規矩,師兄弟不能共事一主。”

    慕容卓也是說說而已,畢竟齊央他並不了解,為了一個從未謀麵的人,他是不會寒了葛洪心的,“一山不容二虎,孤明白。”

    “齊央現在還不是虎,再過幾年就是了。”

    “讓一頭雛虎效命,想必這個白肖並不簡單吧!”

    葛洪眼中閃爍出一道寒光,“不久之前,我收到了從洛陽來的消息,這個白肖是白攆的第七子,王上覺得意不意外。”

    “孤曾經拉攏過白攆,但最終石沉大海了,他讓自己的兒子到我麾下為將,這又是何意?”

    “據屬下所知,這個白肖當初投靠是被二皇子脅迫的,對二皇子是忠心耿耿啊!”

    “這種話就不要在孤麵前說了,吾那個逆子的處境和白肖的處境完全不同,這樣的忠心耿耿,我們慕容家還真不需要。”

    慕容卓可不是慕容賜,再加上旁觀者清,是不是忠心,一眼就看的出來。

    “王上英明,不過這隻能代表二皇子無法駕馭白肖,但不代表我們不可以。”

    “先生,想把整個白家拖下水。”

    “以前是沒機會,現在機會來了,又怎麽能放棄呢?”

    杜昂率領朝廷大軍接近太原郡,這一路不敢說是勢如破足,但也算是非常順利,並沒有遇上什麽像樣的抵抗。

    可是這太原郡城,卻給了杜昂一種不祥的預感,寂靜實在是太寂靜了,連一點人煙都沒有。

    杜昂先讓一支部曲進去探查一下,沒曾想裏麵空無一人,這種情況別說是有名將之才的杜昂了,就是普通的將領也不會輕易進入的。

    天色不早了,即便麵前有一座空城,杜昂還是下令在城外駐紮,這樣總不會有什麽過失。

    可是天剛剛亮,燕王慕容卓就帶著騎兵滾滾而來,簡直可以說是雷霆之勢,太原城外到處是平原。

    騎兵能發揮最大的威力,就算有營地又如何,在十萬鐵騎麵前,柵欄鹿角不過是一張紙而已。

    當然杜昂也不會坐以待斃,他手下的兵馬也不少,雙方在太原城外展開一場血戰。

    慕容卓麾下有胡人騎兵了,胡人從小就在馬上長大,那一手騎射的功夫,真是讓朝廷官兵防不勝防啊!

    不過杜昂的軍陣也是固若金湯,用金戈鐵馬來形容都不為過。

    一個攻一個守,將遇良才杜昂不得不承認他遇到了一個可敬的對手,要不是需要以士卒的性命為代價,杜昂希望跟慕容卓殺上三天三夜不合眼。

    可是現實不允許,杜昂隻能在黃昏之後收兵了。

    羽林將軍薑栢,算是皇親國戚了,而羽林軍又是禁軍,所以薑栢根本就是第一次隨軍出征隻會紙上談兵,“大將軍,我們可以退入太原城,到時候以城牆做依仗,完全可以慢慢的消磨大燕的兵馬。”

    杜昂帶兵可不喜歡有人在自己身邊指手畫腳,而且還是無能之輩,“蠢才,太原城不會無緣無故一個人都沒有,明擺著是個圈套,你還讓我剛裏鑽。”

    “你竟敢羞辱我。”

    要知道帶兵之人,最重要的就是威嚴,尤其是對主將而言,一聲令下任何人不能違抗,哪怕是刀山火海都要往裏闖。

    這薑栢是犯了大忌了,他要不是不姓薑,此時杜昂都要斬了他了。

    “來人把薑栢帶下去,日後不可進入大帳議事。”以杜家的權勢,還真不用把一個小小的皇親國戚放在眼裏。

    羽林軍以前是威名赫赫,但是現在不過是一群貴公子聚集之地早就廢了,還能成什麽事?

    杜昂隻能向東線的杜雲傳令,讓他帶著兵馬來援,可是此時的杜昂不知道,杜雲這邊也陷入了苦戰。

    幽州突然發兵,進攻朝廷在東線的兵馬,杜雲被打的措手不及,他原來還以為幽州兵馬是過來急著分一杯羹呢?

    沒想到是來要他的命的,幽州早就在悄然無聲之下投入了大燕的懷抱。

    不隻是是幽州,還有雲州,分別在並州以東和並州以西,這三州並稱為北方三州。

    並州其實就是一個誘餌,引朝廷大軍進來,然後三線圍攻一網打盡。

    即使是身在其中的白肖都看得目瞪口呆,“齊央你說的沒錯,朝廷大軍這次會吃大虧,杜昂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了。”

    “不愧是大師兄啊!讓人不得不說一個服字。”

    “大燕真的可以成事了,雲州鐵騎,並州狼騎,幽州奔騎,乃天下最精銳的三支騎兵,簡直就是銳不可當,從此北方以歸大燕所有。”白肖從來沒有想過局勢會如此急轉直下。

    杜昂率領朝廷大軍接近太原郡,這一路不敢說是勢如破足,但也算是非常順利,並沒有遇上什麽像樣的抵抗。

    可是這太原郡城,卻給了杜昂一種不祥的預感,寂靜實在是太寂靜了,連一點人煙都沒有。

    杜昂先讓一支部曲進去探查一下,沒曾想裏麵空無一人,這種情況別說是有名將之才的杜昂了,就是普通的將領也不會輕易進入的。

    天色不早了,即便麵前有一座空城,杜昂還是下令在城外駐紮,這樣總不會有什麽過失。

    可是天剛剛亮,燕王慕容卓就帶著騎兵滾滾而來,簡直可以說是雷霆之勢,太原城外到處是平原。

    騎兵能發揮最大的威力,就算有營地又如何,在十萬鐵騎麵前,柵欄鹿角不過是一張紙而已。

    當然杜昂也不會坐以待斃,他手下的兵馬也不少,雙方在太原城外展開一場血戰。

    慕容卓麾下有胡人騎兵了,胡人從小就在馬上長大,那一手騎射的功夫,真是讓朝廷官兵防不勝防啊!

    不過杜昂的軍陣也是固若金湯,用金戈鐵馬來形容都不為過。

    一個攻一個守,將遇良才杜昂不得不承認他遇到了一個可敬的對手,要不是需要以士卒的性命為代價,杜昂希望跟慕容卓殺上三天三夜不合眼。

    羽林將軍薑栢,算是皇親國戚了,而羽林軍又是禁軍,所以薑栢根本就是第一次隨軍出征隻會紙上談兵,“大將軍,我們可以退入太原城,到時候以城牆做依仗,完全可以慢慢的消磨大燕的兵馬。”

    杜昂帶兵可不喜歡有人在自己身邊指手畫腳,而且還是無能之輩,“蠢才,太原城不會無緣無故一個人都沒有,明擺著是個圈套,你還讓我剛裏鑽。”

    “你竟敢羞辱我。”

    要知道帶兵之人,最重要的就是威嚴,尤其是對主將而言,一聲令下任何人不能違抗,哪怕是刀山火海都要往裏闖。

    這薑栢是犯了大忌了,他要不是不姓薑,此時杜昂都要斬了他了。

    “來人把薑栢帶下去,日後不可進入大帳議事。”以杜家的權勢,還真不用把一個小小的皇親國戚放在眼裏。

    羽林軍以前是威名赫赫,但是現在不過是一群貴公子聚集之地早就廢了,還能成什麽事?

    杜昂隻能向東線的杜雲傳令,讓他帶著兵馬來援,可是此時的杜昂不知道,杜雲這邊也陷入了苦戰。

    幽州突然發兵,進攻朝廷在東線的兵馬,杜雲被打的措手不及,他原來還以為幽州兵馬是過來急著分一杯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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