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老杜小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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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昂這隻老狐狸,可不是杜皎之流可比。

    杜皎的確是可造之才,未來他有可能會成為白肖的心腹之患。

    但從目前看來,他還是太嫩了。

    杜昂來了,白肖也就不敢掉以輕心了。

    雖說有薑棣的兵馬夾在中間,但白肖跟杜昂之間的距離可不算太遠。

    .....................

    慕容家的子弟,從小就是沙場上長大的,二百多年來皆是如此。

    雖然這種教育的方式比較極端,但凡是能脫穎而出坐上王位的,無一不是沙場悍將經驗老道。

    杜昂不是想孤注一擲正麵突圍嗎?那麽慕容卓就下令退兵,朝廷大軍肯定會繼續往裏衝啊!那樣戰線就變長了。

    這樣對大燕就極為有利了,隨時都可以攔腰截斷,慕容卓從來都沒有指望過要一舉全殲,他要的也不過是杜家父子而已。

    算盤無疑是好算盤,但這是對慕容卓而言的,對白肖來說就太糟糕了。

    白肖也陷入了口袋陣中,那麽直接要麵對的就是朝廷官兵了,他到成了誘餌了。

    齊央:“大哥,燒糧草。”

    “你想讓我死啊!”

    “燒了我們還能活,不燒我們馬上就要死了,大哥你快點做決斷吧!”

    好死不如賴活著,能多活一天是一天,白肖可是很惜命的,也隻能燒了,糧草形成的火焰,反而成為了一道屏障,把白肖等人擋在後麵。

    杜昂用的是鋒矢陣,這種初學者都會擺的的兵陣,但也是突圍必須用的兵陣,鋒矢鋒矢最厲害的當然是尖的那個位置。

    白肖可不觸那個黴頭,向右側靠攏,這個可是白肖細細思量過的。

    右側有慕容複的將旗,那麽右側肯定就更安全了,慕容卓是不會讓慕容複吃虧的。

    這林光遠也不知道怎麽了?就跟白肖杠上了,又出現在白肖麵前,在白肖的記憶裏也沒惹過他啊!

    上次三打一,羅俊重傷垂危,這次白肖身邊可就隻剩下管犪呂勤兩員大將了,這明顯不是對手嗎?

    白肖:“林將軍,你不用殺我這個小人物吧!”

    “你要是小人物,身邊就不會有這麽多猛將保護了。”

    管犪和呂勤雖然都是林光遠的手下敗將,但林光遠從心裏還是認可這兩個人的。

    “你們不是要突圍嗎?不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了,我這邊就是再不濟托你個幾十回合總沒問題吧!”

    白肖越是這麽說,林光遠就越覺得白肖色厲內薦,“狗賊,拿命來。”

    還怎麽說都不聽了,那白肖就不客氣了,“白沙陣。”

    別看林光遠是一個槍棒教頭,但也是熟讀兵法,白沙陣又是什麽兵陣他怎麽沒有聽說呢?

    可經曆了之後,林光遠就隻想罵人了,“卑鄙。”

    所謂的白沙陣啊!其實就是撒石灰粉,不過不是一個人撒,而是幾十個人對著林光遠一起撒。

    自從羅俊受傷之後,白肖心中也多了一層顧慮。

    如果羅俊呂勤這些人不在身邊,又要對付林光遠這樣的猛將該怎麽辦呢?最後白肖想出了一些切實可行的的方法。

    白沙陣隻是其中之一,下麵還有更刺激的。

    再厲害的猛將,眼睛也是非常敏感,隻有進去一點點的石灰粉,他再想翻天就不可能了。

    管犪還是很佩服林光遠的,“將軍,我們這麽做是不是有點過了。”

    “你要是能打過他,我還需要用這招,我不嫌丟人啊!”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也不知道管犪從哪裏學來的,白肖聽著就來氣,“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這麽做為了誰?為了我自己嗎?沒有你們我早跑了,還不是怕你們出事。”

    呂勤:“大人,管犪就一根筋,你別理他,聽說還有別的招,讓我們見識見識。”

    這話聽起來多舒坦,“落雨陣。”

    圍在林光遠身邊的那都是白肖的近衛,白肖一聲令下,他們把身上的暗器都打出去了,而且專攻下三路。

    沙場之上,尤其是那些將領身上都有盔甲,打上三路根本就不用,還不如打下三路有效果呢?

    這些近衛身上的暗器還五花八門的,什麽流星鏢,飛蝗刀,喪門釘,都是怎麽順手怎麽扔的。

    林光遠也是陰溝裏翻船,他不敢說戎馬一生,但在大齊也是赫赫有名的猛將啊!兩個大腿上都是傷。

    這小暗器,防不勝防啊!

    而且林光遠越打越迷糊,看白肖都變成雙影,“你竟敢在暗器上淬毒,就不怕傷了自己人嗎?”

    “誰告訴你是毒,不過是麻沸散而已,慢慢享受吧!”

    既然林光遠已經中招了,白肖可不會放他走了,“呂勤管犪給我上,活捉他。”

    本來白肖以為這二人上了,肯定是手到擒來啊!可卻是遲遲沒有拿下,白肖也看出來這二人有點出工不出力的意思啊!

    這臉皮還是有點薄,呂勤也就是比管犪圓滑那麽一點,但也是嘴上說說,讓他幹這種下作的事他也幹不來。

    白肖:“你們想什麽呢?這可是在戰場上,你們不活捉他,他可就要被別人砍死了。”

    管犪呂勤這才下死手,林光遠立馬就扛不住了,“你們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竟然願意跟著這樣的卑鄙小人。”

    “大人,是有苦衷的。”呂勤一路跟著白肖走過來,自然知道他是因為什麽才投靠大燕的,所以他才會效死力。

    管犪到是沒想那麽多,隻要白肖對他好就行了,“將軍,是好人。”

    最後林光遠硬是被管犪壓在了地上,白肖覺得這次賺大了,不但自己沒有死,還抓住了一個天下聞名的猛將。

    “扛回去,趕緊的。”

    大燕左右兩翼的騎兵已經殺上去了,杜昂臉上不動聲色,但是心裏已經焦急萬分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慕容卓會以退為進,用兵這樣的老辣。

    他現在反而被動了,能不能突圍而出,還要看運氣。

    就當慕容卓認為自己穩勝券的時候,薑顯卻從背後殺到了,來得早不如來的巧啊!薑顯這也是騎兵突進啊!

    身為大齊的皇子敢這樣的冒險,也實屬難得,不比大燕的皇子差。

    杜昂高舉佩劍,“援兵到了,殺燕王殺燕王。”

    作為沙場名將,杜昂自然懂得擒賊先擒王,燕王慕容卓可就在前麵呢?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就算是機會渺茫也要一搏啊!說不定見鬼了呢?如果不搏自己會後悔的。

    可慕容卓卻沒在怕的,他誇下的可是千裏名駒烏騅,在馬上誰也殺不了他。

    雙方各有各的優勢,最後隻能先罷手了。

    總不能一上來就你死我活吧!人是會累的,玩命更是一個力氣活,隻能是持久戰,打幾個月是它,打一兩年的也是它。

    薑顯把杜昂救下之後,就撤兵了而且撤得還挺遠,本來嘛在並州平原上跟大燕騎兵硬碰硬就是吃虧的,他這麽做也是明智之舉。

    大燕這邊有恃無恐,你退我進你跑我追,不管是胡人還是北疆之人那都是好戰的。

    白肖自從抓住林光遠之後,並沒有把他交給其他人,而是自己藏了起來,白肖本來就不是跟大燕一條心的,當然不能跟大燕一條道走到黑了。

    林光遠:“你趕緊放了我。”

    “你有沒有腦子啊!你現在的處境你不會不知道吧!再嚷嚷我們兩個一起完蛋。”

    “那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白肖向來也不是什麽有耐心的人,直接把管犪的足衣塞到了林光遠的嘴裏,足衣也就是襪子。

    管犪腳臭那都是出了名的,白肖拿過他的足衣,那都要洗兩遍手。

    到了晚上白肖才把林光遠嘴裏的襪子給揪出來,“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

    .“士可殺不可辱,喔嘔。”

    白肖看著都惡心,早知道就別把林光遠喂得那麽飽了,這不是糟踐東西嗎?

    白肖把自己的水袋遞到他嘴邊,“漱漱嘴。”

    誰曾想,林光遠喝一口水進去直接噴了出來,這到好水袋都不能要了,實在是腳臭味太大了,也不能怪人家林光遠,人也是受害者。

    等林光遠平靜了下來的時候,就像是虛脫了一樣,管犪的足衣真是相當的厲害了。

    白肖:“我現在跟你說的話,你也許不會相信,但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是朝廷的人。”

    “你原來不隻是卑鄙無恥,而且還厚顏無恥。”

    “我叫白肖,白攆的第七子,你也是洛陽的人,難道就沒有聽說過嗎?”

    白肖林光遠當然聽說過,隻是沒有往那方麵想而已,實在是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林光遠看了一眼白肖的眉眼,還真跟權相白攆的樣子,有幾分神似。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抓我,還羞辱我。”

    “你仔細想一想,是你吵著要殺我,我才反抗的,至於羞辱你,誰讓你到處嚷嚷的,我忍辱負重深入虎穴身負皇命,已經是如履薄冰了,豈能讓你壞了大事。”

    林光遠是禁軍的槍棒教頭,這個位置非常的敏感,禁軍那可是守衛宮城,禁軍要有二心,那皇帝就危險了。

    所以林光遠是一個忠義之人,這一點毋庸置疑,也就不怪罪白肖了,“我信你,快點給我鬆綁吧!”

    林光遠可是一隻猛虎,白肖還不想幫它打開牢籠,要是暴起傷人怎麽辦?

    “還不行,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你是願意留下來幫我,還是回到朝廷大軍之中。”

    白肖也是見獵心喜,這可是大齊十大猛將之一啊!白肖當然想招入麾下了,言語欺騙隻是一些手段,無傷大雅。

    就算是機會渺茫也要一搏啊!說不定見鬼了呢?如果不搏自己會後悔的。

    可慕容卓卻沒在怕的,他誇下的可是千裏名駒烏騅,在馬上誰也殺不了他。

    雙方各有各的優勢,最後隻能先罷手了。

    總不能一上來就你死我活吧!人是會累的,玩命更是一個力氣活,隻能是持久戰,打幾個月是它,打一兩年的也是它。

    薑顯把杜昂救下之後,就撤兵了而且撤得還挺遠,本來嘛在並州平原上跟大燕騎兵硬碰硬就是吃虧的,他這麽做也是明智之舉。

    大燕這邊有恃無恐,你退我進你跑我追,不管是胡人還是北疆之人那都是好戰的。

    白肖自從抓住林光遠之後,並沒有把他交給其他人,而是自己藏了起來,白肖本來就不是跟大燕一條心的,當然不能跟大燕一條道走到黑了。

    林光遠:“你趕緊放了我。”

    “你有沒有腦子啊!你現在的處境你不會不知道吧!再嚷嚷我們兩個一起完蛋。”

    “那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白肖向來也不是什麽有耐心的人,直接把管犪的足衣塞到了林光遠的嘴裏,足衣也就是襪子。

    管犪腳臭那都是出了名的,白肖拿過他的足衣,那都要洗兩遍手。

    到了晚上白肖才把林光遠嘴裏的襪子給揪出來,“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

    .“士可殺不可辱,喔嘔。”

    白肖看著都惡心,早知道就別把林光遠喂得那麽飽了,這不是糟踐東西嗎?

    白肖把自己的水袋遞到他嘴邊,“漱漱嘴。”

    誰曾想,林光遠喝一口水進去直接噴了出來,這到好水袋都不能要了,實在是腳臭味太大了,也不能怪人家林光遠,人也是受害者。

    等林光遠平靜了下來的時候,就像是虛脫了一樣,管犪的足衣真是相當的厲害了。

    白肖:“我現在跟你說的話,你也許不會相信,但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是朝廷的人。”

    “你原來不隻是卑鄙無恥,而且還厚顏無恥。”

    “我叫白肖,白攆的第七子,你也是洛陽的人,難道就沒有聽說過嗎?”

    白肖林光遠當然聽說過,隻是沒有往那方麵想而已,實在是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林光遠看了一眼白肖的眉眼,還真跟權相白攆的樣子,有幾分神似。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抓我,還羞辱我。”

    “你仔細想一想,是你吵著要殺我,我才反抗的,至於羞辱你,誰讓你到處嚷嚷的,我忍辱負重深入虎穴身負皇命,已經是如履薄冰了,豈能讓你壞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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