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奔赴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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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起碼有一盞茶的工夫,公爵府的大門還是堅硬如故,而我卻是開始覺得索然無味,暗忖這不知是否愚蠢的行動應不應繼續的時候,周圍的魔法空間突然出現異動,顯示有人正是通過時空魔法到達這裏。
眨眼之間,一個身穿祭師服的老頭在強光一閃過後出現在我麵前,人還沒有站定,聲音已經是傳了出來。
“嗬嗬!真是年少有為啊!我這麽老了,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不怕死,敢來公爵府搗亂;更是第一次看見有魔法師這麽有恒心,用魔法來煉鐵。哈哈,真是少有啊!”
這話雖然有些事實,但語氣卻是極盡譏諷之能事,我知道自己是有小小的笨,但這時承認豈不是大失麵子。望著這位在皇城大會上有一麵之緣的白雲大祭師,淡然道:“你管我!我正在做到底是鐵厲害還是魔法厲害的實驗,閑雜人等就別來打擾我。”
大祭師一手拿著魔法杖,一手摸了一下公爵府的大門,嗬笑連連道:“誰說不關我的事?你幹的可是大事啊!我和查理王正在喝早茶,就接到有人到公爵府鬧事的魔法傳書,阿澤爾斯在一旁氣得半死,而我就自告奮勇地來看看你這位英勇人氏了。”
想不到事情已經是捅到查理王那裏了,我心中震駭,表麵卻露出滿不在乎道:“我可沒有在這裏鬧事,隻是來公爵府找人……”
大祭師哭笑不得地望向我,又瞄了一眼大門道:“找人也是這樣找法?你可真是威風啊,公爵府的牌匾一分為二,大門被你燒成烏漆黑八的樣子。”
我低下頭幹窘道:“意外,純屬意外!這隻是他們不肯讓我進去弄成的,完全是他們一手造成的後果。”
大祭師用手杖敲敲我的頭,謔笑道:“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這裏可是公爵府,你認為整個羅德蘭王國有多少座公爵府?這裏可不是公共設施,可以讓人隨出隨入。”
我摸摸被敲的地方,抗聲道:“我是來找蘇格的,叫蘇格出來的話不就什麽事也沒有了。”
大祭師瞅了我一眼,疑惑道:“你找蘇格幹什麽?縱使是找人也不用破壞別人的大門啊!這門可是代表阿澤爾斯公爵的麵子,你這樣找摣法,簡直就是在他臉上抹黑,你想他會放過你嗎?”
“他不放過我?我還不放過他呢!我和蘇格有不同共天之仇,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就是阿澤爾斯公爵也是沒有情麵好說。”我愈講就愈大聲,也是越來越激動。
“不會吧!你們有這麽大的仇恨?那你更是要跟我走了。”
“為什麽?”
“因為蘇格就在皇城裏,並不在這座府第裏,你就是把這裏拆了,也是見不到他的。”大祭師毫不理會我的咄咄迫人,嘻嘻一笑道。
“真的?蘇格跑到皇城裏麵去幹什麽。”我狐疑地盯了他一眼,又望了望公爵府,暗忖怪不得我在這裏鬧了半天,那兩父子都沒有出現,原來倆人跑到皇城裏去了。
“當然是真的了!你以為我是一個講假話的人嗎?蘇格去皇城幹什麽?當然是去給素雅公主獻殷勤了。”大祭師有點不高興,皺眉沉聲道。
“那裏那裏!大祭師一向德高望重,不相信你?這世上還有誰能相信,我這就和你去皇城。”我搔搔頭無奈地道,再在這裏搞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看來隻有跟他到皇城去了,但是到那裏是沒有用的,那裏一定是殺不了蘇格的。
這頂高帽戴得大祭師麵容稍霽,瞄了我一眼後冷著嘴道:“對了,你跟我去皇城裏麵,皇城可不是撒野的地方,見了蘇格你也不能激動,要保持克製別四處搞破壞。不然的話,嘿嘿~~!”
我撇了撇嘴,咕噥道:“到時候我想忍,但我的手不聽話我也是沒有辦法。”
通過時空魔法,我跟隨著大祭師來到皇城的一處小花園,這裏竹林陣陣起伏,大有置身在世外桃園的感覺。
在花園中間的小亭中,查理王正是坐在石桌旁的圓椅上,而阿澤爾斯公爵和菲爾丁公爵在兩旁相陪。一看見我,阿澤爾斯公爵雙眼似若噴出火來惡狠狠地瞪著我。
查理王繃著臉,不高興的神態明顯表露出來,見我走近後馬上怒聲道:“雷爾斯男爵,你可真是威風!昨天剛和皇家騎士團打完架,今天一早又跑到公爵府去搗亂,我讓你做王城治安的工作,可不是讓你到處去惹事生非。”
我躬身作揖道:“皇上,這可怨不得我,是阿澤爾斯公爵欺人太甚,昨天他們皇家騎士團還想把我們王城護衛團全部都殺害呢……”
查理王揮手截入道:“昨天的事,菲爾丁公爵說皇家騎士團是在想謀殺,而阿澤爾斯公爵則是說你們王城護衛團先挑釁的,這事我已經是派人去調查了,你就不要再多說,我隻想知道為什麽今天你要跑到公爵府去搗亂,這難道是一個執法人員的工作嗎?”
我抬高頭直視查理王,激動道:“我的義父義母被殺害了,我今天就是到公爵府去找凶手拚命的,皇上你一定要為屬下做主,別讓凶手逍遙法外。”
“當真?那公爵府裏到底誰是凶手呢?”查理王訝然問道。
“屬下不敢誑言,凶手就是阿澤爾斯公爵的兒子蘇格。”我手指著阿澤爾斯公爵肯定的道。
“證據呢?你怎麽知道蘇格殺害你義父義母的呢?”查理王濃眉緊皺,盯著我淡然道。
“我有六……”我差點是脫口而出以六塊紫晶為證,但懷中的紫晶卻是從阿澤爾斯公爵密室內偷出來的,如果把它拿出來,豈不是告訴公爵闖入他府中的賊人是我,到時豈不是會被他反咬一口,不是我而是他要找我算帳了。
“我有六……有第六感,是它告訴我說凶手就是蘇格的。”我迫於無奈,隻好胡亂編造出一個理由推搪過去。
“荒誕!荒誕!這種事你也說得出來,難道你就相信這種荒誕的預兆,而認定凶手就是蘇格?我告訴你蘇格一直都跟在我的身邊,沒有離開過皇城,你說他是凶手真是莫明其妙、莫明其妙之極!”查理王氣得直拍桌嗔嚷。
“什麽?”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跟肥薩爾說的是完全不同啊!
“皇上,你可要為臣做主啊!雷爾斯男爵以下犯上,把我的公爵府搞得烏煙障氣,更汙蔑微臣那個誠實正直、善良可靠的兒子。皇上啊!不治他罪叫臣還有什麽麵目留在朝中,天啊!我不要活了。”阿澤爾斯公爵在旁痛哭流涕、賺人熱淚。
“嗬嗬!第六感?想不到雷爾斯男爵還有做我們祭師的潛質,不如過來幫我的忙怎麽樣?”大祭師笑得雙眼眯起來,活像看見獵物的狐狸。
“皇上,這是真的嗎?蘇格真的一直是在你身邊?”我還是有點不相信連聲追問道。
“你,你連我的話都不相信,看我怎麽處置你。”查理王許是拍痛了手,這次倒是不拍台了,隻是鐵青著臉對我道。
“皇上,應該把雷爾斯男爵撤職後送到刑部審訊。”阿澤爾斯公爵在旁插口道。
“不行!皇上,雷爾斯男爵也是因為義父義母的逝世而一時糊塗,這次闖入公爵府的事件應該體諒他的處境從輕發落。”菲爾丁公爵從旁求情道。
“不行,他一直是惹事生非,要狠狠懲戒一番。”查理王一口拒絕道。
“嗬嗬!我看還是派雷爾斯男爵從軍吧!大家也可以眼不見為淨,你們說怎麽樣?”大祭師嘿然道。
節二途中
眾人同感驚詫,目光一齊落在大祭師的身上,跟下來的就是一陣沉默。
“從軍?這主意倒是不錯,雷爾斯男爵到軍隊中鍛煉一下也好,省得整天在達普洛王城中鬧事。”查理王沉吟半晌後,點頭同意道。
“不行!雷爾斯男爵犯下重罪,不能就這樣算了,應該追回授予他的爵位……”阿澤爾斯公爵不滿道。
“皇上英明,這樣處置是再好不過了,既體諒了雷爾斯男爵的處境又懲戒了他,沒有比讓他為國出力更好的懲戒辦法了,而對雷爾斯公爵闖入阿爾澤斯公爵的公爵府事件也是有了交代。皇上真是英明啊!英明啊!!!嗬嗬!”菲爾丁公爵嗬笑著截斷阿澤爾斯公爵的話,對著查理王不斷作揖道。
“皇上……”阿澤爾斯公爵還想反對。
“注意!阿澤爾斯公爵請你注意,你再說就是對查理王英明決斷的懷疑,認為查理王糊塗了。嗬嗬!”菲爾丁公爵冷笑道。
“阿澤爾斯公爵!”大祭師挨近阿澤爾斯公爵的身邊,小聲咕嘀道:“如果雷爾斯男爵從軍途中不小心被帝**殺死,或者說被俘虜了。嘿嘿!那時公爵你不是什麽仇都報了嗎?而要實行這計劃,我看最好派他到能經常接觸到帝**的軍團裏去,你看朱雀軍團怎麽樣?這軍團一向是負責運送物資,一直是受到帝**的覬覦而經常被光顧。”
這倆人在一起吱吱唔唔,也是不知道小聲點說話,完全不顧及我這偷聽的當事人感受,希魯大叔和大嬸的死變得撲朔迷離,我又被人墩東瓜去從軍,聽說還是一個危險的軍團,望見阿澤爾斯公爵不住地點頭頷首,我就知道此事是再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倏地我耳邊傳來大祭師的聲音,“小子,朱雀軍團可是有很多的美女,真是便宜你了,小心不要做錯事啊!”我無奈地苦笑,泡妞那裏不可以?何必要去這麽危險的地方泡,可別壯誌未酬身先死。
“眾卿家,你們說派雷爾斯男爵到那一個軍團適宜呢?”查理王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語氣低沉地道。
“稟報皇上,現在蒼龍軍團鎮守在羅德蘭王國的各處領土,玄武軍團則是在加緊訓練士兵補充新血,在前線上鎮守的就隻有白虎和朱雀兩個軍團了,而朱雀軍團則時不時與敵軍對陣,正是給予雷爾斯男爵千載難逢的鍛煉好機會,這完全符合皇上的聖意,臣認為派雷爾斯男爵去朱雀軍團是最適宜不過的了。”阿澤爾斯公爵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後向查理王拱手道。
“好!這事就如此決定!”查理王雙手一拍,對著我正容道,“雷爾斯男爵你就先退下,然後到兵部拿憑信,明天就上路到朱雀軍團報到吧。”
我吐了吐舌頭,感到不能理解,就是從軍也不用這麽快吧?最起碼要給我一個月的假期準備嘛!
“雷爾斯男爵,你還有什麽問題嗎?”見我還沒有退下,查理王嗔怪地瞟了我一眼,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皇上,萊特男爵、諾瓦男爵、伊凡特男爵他們三人怎樣呢?”
“他們雖然在昨天也有過錯,但今天並沒有和你一起到公爵府瘋癲,所以就不用接受懲戒。”
我高舉雙手,抗議道:“皇上啊!昨天的事還是他們帶我去街上才會遇上的,本來我還不想去的呢,而如果不去街的話,就不會和皇家騎士團碰個正著了,他們可也是那次打架的罪魁禍首啊。更何況我們四人情同手足,任何一個人離開同伴都是再沒有心情為皇上辦事的,最好還是讓他們和我一樣接受職業再培訓計劃才行。”聽到隻有我一人有此從軍的殊榮,當然是不甘心了,這完全是違反有福同享的手則嘛,於是鼓起三寸不爛之舌去說服查理王讓萊特他們跟我一起從軍,好讓大家都有做難兄難弟的機會。
“皇上,雷爾斯男爵的意見也是對的,這正是體現了皇上讓大家學習的意思,臣認為他們一起去從軍更能為羅德蘭王國多作出貢獻。”阿澤爾斯公爵在旁陰聲冷笑道,對於任何能打擊到我的事他幾時都是讚同的。
“好吧!既然阿澤爾斯公爵都認為這樣做最好,那麽雷爾斯男爵和萊特男爵、諾瓦男爵、伊凡特男爵等三人就一起到朱雀軍團報到好了。”查理王眼中精光一閃,接道:“你到軍團之後記住不要再惹事生非,把心放在羅德蘭王國的安危之事上,特別是去查一下到底有沒有人對羅德蘭王國不利。”說到這裏,查理王有意無意地瞥了阿澤爾斯公爵一眼。
我霍地一震,心知那名神秘少女紫蘭羅散布的話有了效果,密信事件已經傳到了查理王的耳中並引起了他的警惕。望著查理王我是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知道查理王對阿澤爾斯公爵有了懷疑後,對我魯莽闖入阿澤爾斯公爵的府第一事上采取從輕發落處理,並想借我的手把這樁密信事件查個水落石出。
“好了,你退下吧!”查理王揮揮手向我示意道。
我低下頭不理會大祭師遞過來的鬼臉,急腳退出這座皇城的小花園,退出之際聽見阿澤爾斯公爵道:“稟皇上,今年市道不好,各處領地的領主上繳來的賦稅和軍器、盔甲、馬匹等大大減少,支援前方將士的物資上可能有麻煩。”
“那前方的將士豈不是要受餓?”
“受餓是不會,但再不能招募兵士了……”
我走出花園,把手放在頭頂上望了望蔚藍的天空。明天我就是要離開這座美麗的城市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可能再沒有機會再見到這藍藍的天空了。垂下頭,我現在頭疼的是不知怎麽樣向萊特告知希魯大叔和梅蒂大嬸的不幸消息。
……
特裏哈城是在離羅德蘭王國與休斯帝國交戰區還有兩天路程的地方,是上前線去從軍的必經之路。特裏哈城是座小城,隻有十幾萬人口,但地方卻是鳥語花香、環境憂美,而我們一行人今天傍晚就是趕到了這裏。
在特裏哈城裏的酒館內坐了下來,我點了一桌子的酒菜後望著在旁悶悶不樂的萊特,開解安慰他道:“人死不能複生,大叔和大嬸也是不想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何況我們已經到村子裏把他們風光大葬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出凶手為大叔和大嬸報仇雪恨。”
萊特抬高頭望著我,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你告訴我,到底誰是凶手,要到那裏才能抓得住他?”
望著萊特這樣子,我心裏一陣絞痛,正容道:“凶手我不知道在那裏,但我知道你再這樣每天隻吃少量食物的話,一定是報不了仇的。今天我請客,不用你在大家用的錢財中拿錢出來了。”
“真的?”
“真的!”
“來人!”萊特仿佛回複了生氣,招來酒館中的服務人員道,“剛才點的菜單請幫我改動一下,先來一個魚翅漱口,接下來把剛才點的小蝦改為龍蝦,鮑魚則是要有一個手掌般大的鮑魚,小點的可不要,再是來個……”
我越聽越不對路,急聲打斷道:“卡!卡!卡!!!你再點下去,我就要在這裏冼碗還債了。”
“你不是想我多吃一點東西的嗎?我才點了少少的菜就心痛了。”萊特委屈道。
“你……”我指著一臉得意的萊特,氣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在離這不遠的酒櫃下,一名酒館中的服務人員突然跪了下來禱告,喃喃自語道:“英雄羅德蘭啊!請你幫幫我吧,我好想參加今晚城主舉行的舞會,但我又沒有跳舞的新衣服穿。”
節三灰姑娘
一位貌美的女孩子在身旁禱告,自然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伊凡特先是呶呶嘴,嘻笑道:“現在有人需要幫助,各位那一個過去幫忙?”
“不要找我,我一向是反對幫助那些不經過努力就獲得好處的人,如果我們用魔法幫助了這位女孩,豈不是給予了她一個錯誤的信息,原來還世上還有不勞而獲的東西,這可是有違我們魔法師的手則,不能幫!”諾瓦望了那女孩一眼,皺著眉頭反對。
我也是沒好氣地冷哼道:“好啦!我們現在的事也多得很,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管別人的閑事,伊凡特你就不要再多事了。”
萊特霍地站起來,氣忿地兩手叉腰道:“你們真是沒有一點同情心和憐香惜玉,讓女士難過就是我們做男士的恥辱,你們不肯幫忙,我去幫她。”
我和諾瓦他們相視一笑,萊特終於是放下了悲傷的包袱回複到以前的樣子,這正是我們所希望的。萊特瞪了我們一眼後正是想走上前幫助那名女孩,倏地那女孩麵前憑空出現了一個身穿紫色魔法長袍、手持魔法杖、笑容可掬的少女。
隻見她端坐下來,好奇地拍了一下那禱告的女孩肩膀,好奇道:“你有什麽困難嗎?如果有什麽困難就告訴我吧,我一定是會為你解決的。”
女孩抬高頭,有點不好意思道:“今晚在城主的城堡內舉行盛大舞會,目的是為城主的兒子選出未婚妻,邀請了全城年輕貌美的少女去參加。我也是想去參加這場全城轟動的舞會啊,但因為家裏窮,打工的費用都幫補了家計,實在是買不起美麗的禮服去參加舞會,所以就在這裏禱告,讓這位姐姐見笑了。”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茹兒,酒館裏大家都叫我灰姑娘。”
少女拍拍女孩的肩膀,站了起身眼中冒出好玩的神色,欣然道:“灰姑娘,你遇上我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這點小事就讓我這個魔法界裏頂尖的女魔法師普茹汀來替你解決。”
灰姑娘睜大了俏目,露出感激的神態,扯住普茹汀的魔法袍怯聲道:“你為什麽肯這樣幫助我呢?不會是騙我的吧!”
普茹汀拍拍魔法杖,嬌笑道:“當然不會了,誰叫我們這麽投緣呢,名字上都有一個‘茹’字,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這魔法杖的魔力,不信,你靜靜看下去,我馬上變出一套舞會的禮服給你穿。”話一說完,普茹汀馬上用魔法杖向著灰姑娘連點三下,口中喃喃自語。
“嘛~咪~嘛~咪~哄,一、二、三變!”
魔法杖點在灰姑娘的身上,但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時間不斷地過去,周圍卻是一點變化也是沒有,灰姑娘的身上還是那套肮髒的工作服,並沒有變成大家期望中的漂亮禮服。
“咦!魔法怎麽會失靈了,難道這魔法不是這樣施展的嗎?”普茹汀滿臉驚奇地手拿著魔法杖亂揮,然後又是手忙腳亂地從身上拿出一本魔法書籍,自言自語道:“這本《變形魔法指南》明明是這樣寫的啊!”
我們相顧一眼都笑了出來,諾瓦更是在強自忍住不讓自己爆笑出來,伊凡特卻是沒有這麽好的自製力誇張地笑癱在地上。
萊特強忍住笑,跑到普茹汀的麵前,提醒她道:“普茹汀魔法師,變形魔法不是像你這樣就能施展的,你忘記匯聚魔法元素了,這樣就想施展魔法是不可能的。”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會這樣了,害我還以為這本書是盜版的,以至書上的咒文不全呢。”普茹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尷尬地望著萊特笑道。
“哈!哈~~!!!”我再忍不住朗聲笑了出來,一人笑,其餘的人都是跟著笑出聲來,一時之間酒館中笑成一片。
普茹汀掃了大家一眼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吐了吐小舌頭嗔道:“多謝這位魔法師兄的忠告,小妹我真是弄糊塗了,下次不會忘記的了。”說完後見她靜立了一會,又用魔法杖對著灰姑娘連點三下。
“嘛~咪~嘛~咪~哄,一、二、三變!”
這次魔法杖終於不負重托的射出一道紅光,直接射到灰姑娘的身上。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中,灰姑娘身上的衣服慢慢變成了一套高貴、漂亮的禮服。
“哇!成功耶!我成功耶!”普茹汀驀然跳了起來,四處拉住別人不斷地叫嚷道,好像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似的,連我們都感染了這一份的歡欣,替她高興。
灰姑娘不敢相信地摸著身上的禮服,願望實現在眼前她多少都有點怯意。驟然她又拉住普茹汀的魔法袍低聲道:“還有……還有鞋子為什麽沒有變化。”
普茹汀征愕了一下,馬上哧地一聲笑道:“這容易,我馬上就變過來了。來一、二、三變水晶鞋。”
灰姑娘歡天喜地去參加城主的舞會,我們則和這位剛認識的普茹汀女魔法師坐在一起。
普茹汀嬌笑道:“原來各位師兄都是魔法師,要教小妹多一點的魔法耶!小妹剛剛實習完,正是要參加魔法師o、w、ls證書的考試,各位要多提點小妹喔。”
萊特拍著胸膛,口中是滿口答應道:“放心吧!有什麽困難盡管來找我,我一定會悉心教導你的。”隻見他垂涎欲滴地挨近普茹汀身邊後,接著小聲道:“你單獨一個人來找我,我會教些獨門的禁咒給你,你可要知道禁咒可是一般魔法師無法控製的魔術,禁咒的威力可不是普通的厲害,是咒語秘密中的秘密。”
“真的?!”普茹汀推開萊特不住逼近的身體,驚喜道。
“不要聽他說話!”伊凡特一把扯開萊特,咧嘴笑道:“你來找我,我會把看家的本事都傳授給你,而你也不用忍受老萊的騷擾,我老伊絕對是一個靠得住的人。”
“喂喂!”我叫嚷起來道:“你們可不要被美色所迷,把老頭傳授的魔法再教給別人,你們要知道其中的一些魔法是禁忌魔法,不能隨便教人的。”
“知道啦!你就別再這樣不通氣啦。”萊特和伊凡特同聲答道。但見他們那樣子,我知道這話是說不入耳的,搖搖頭,我也不再理會他們。
不知過了多久,灰姑娘突然滿麵驚慌地闖入酒館,來到普茹汀的身邊顫聲道:“不知是怎麽回事?到十點的時候衣服就開始變化了,我就不敢再和城主的兒子跳舞了,急急跑了回來。”
“咦!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普茹汀盯著灰姑娘身上禮服正不斷變回原先的工作服也是滿臉的詫異,摸不清頭腦。
我轉頭望了灰姑娘一眼,笑道:“是你的魔法元素太少了,不能使魔法永遠固定在一件物體上,經過一陣子魔法元素散開後物體就回複原狀了。”
灰姑娘扯了扯普茹汀的魔法袍,怯怯道:“水晶鞋有點鬆,我跑回酒館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一隻水晶鞋,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多少錢?我賠給你。”
“是我要說對不起才對,不用你賠。誰叫我的魔法不到家,害得你沒有參加完舞會就跑回來了。”普茹汀嬌笑著道,臉上露出我不會怪你的神色。
“砰!”地一聲,酒館的木門被人撞開,有一個青年闖了進來,而他的手上拿著一隻閃光的水晶鞋。
隻見他環顧了酒館內的人們一眼後,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灰姑娘突然躲入普茹汀的身後,嬌羞道:“是城主的兒子,他追我來了……”
青年來到普茹汀的麵前,很有教養地屈膝行禮道:“請你嫁給我吧!我會一生一世地照顧你的。”
我們麵麵相覷,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告白對象竟然是普茹汀,並不是灰姑娘,這……這是什麽回事?
節四使團
萊特急步攔在普茹汀的麵前,對著走到麵前的青年喝道:“老兄,你找錯人了。你麵前的這位小姐是普茹汀魔法師,不是你要找的人,而你要找的人在這裏。”話一說完,一把拖出還在後麵閃閃縮縮的灰姑娘推到那青年的麵前。
青年優雅地甩甩頭發,露出一副閃光的白牙語氣肯定地道:“我不會認錯的,要找的未婚妻就是眼前的這一位姑娘,雖然她身上的禮服變了魔法袍。”
我望了一眼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灰姑娘,又望了望在那裏隻會張大口不知所措的普茹汀,微笑道:“你這麽肯定不會認錯?我告訴你,你真的認錯人了,你的未婚妻是這位。”
青年搖搖頭,連眼也不望向灰姑娘一下,隻是直盯著普茹汀看,一邊斷然道:“我不會認錯的,就是這位姑娘。”
大家瞪著眼看著這個青年,都有點發火。我更是惱火道:“我已經告訴你不是了,為什麽還是這樣頑固不聽別人的勸告,剛才和你跳舞的人就是這位灰姑娘,你不要看她現在是穿著工作服的樣子,等一會如果換上了一套漂亮禮服的話,就活活生是剛才在舞會上和你共舞之人。”
“不是她!”青年不斷地搖頭,語氣還是那樣堅定不移。
“是她。”
“不是!”
“我說是她就是她!你為什麽老是不聽。”我劍眉上軒怒火猛地上升,厲聲道:“不然的話你就把手上的水晶鞋給這兩位姑娘穿,就知道誰是你要找的人了。”猛地我醒起水晶鞋,這不正是最好的物證嗎。
“好!”青年爽快地答應,並把水晶鞋交到普茹汀的手上,普茹汀接過後,卻把它塞到灰姑娘的手上,灰姑娘開始還是不斷掙紮不肯接受,但最後還是接受了下來。
普茹汀在灰姑娘接下水晶鞋後不斷催促,灰姑娘終於是把鞋套上了腳上。我目光炯炯地投在青年的身上,冷哼道:“你看,這還不能證明嗎?你還在懷疑什麽?”
青年含笑道:“等那位小姐穿上水晶鞋後再說吧?這位小姐穿上去好像還有點鬆的樣子嘛。”
伊凡特在旁咕噥道:“廢話,如果鞋子不鬆的話,就不會讓你給撿去了。”
普茹汀接過灰姑娘試穿後遞來的鞋子,並沒有馬上就穿上去,而是用眼睛把大家都掃視了一遍,然後才緩緩地把鞋放到腳下,就在我們認定她馬上就會穿上水晶鞋之際,猝然見她大聲驚叫,然後在我們目瞪口呆中奪門而出。
“啊!”萊特緊跟著普茹汀後麵叫了一聲,也是跟著跑了出去,接著就是伊凡特、諾瓦,我聳聳肩最後也是無奈地跟了上去。
“姑娘,請你不要跟著他們一起走!”身後傳來青年急促的聲音,顯然是把想跟上來看看情況的灰姑娘攔了下來。
“你不是認為我不是真的嗎?”
“剛才不是真的,現在就是真的了。”
“你……你是見另一個姑娘走了,就認我了吧?”
“不要這麽說嘛!剛才是我一時糊塗,現在不會的了。我今生的戀人就是你,而你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照顧你……”青年的聲音還是那麽的誠懇,隻是對象換了一個人罷了。
在月光之下的原野不知跑了多遠,跑在前麵的人終於停了下來不再跑下去。停在路邊的伊凡特氣喘呼呼對麵前的普茹汀叫嚷道:“我說普茹汀啊!你怎麽不說一聲就跑了起來。”
普茹汀望了我們一眼後,嗤地一聲笑了出來後嬌笑不斷道:“嚇死我了,我在穿上鞋的時候才記起如果這隻水晶鞋是照我的尺碼變出來的,然後如果我穿上去剛剛好的話,你們叫我怎麽辦好。”
“對對!如果你穿上了水晶鞋被那個青年纏上,叫我怎麽辦,這時當然是走人最好的了。”萊特在一旁傻笑著接口道。
“好啦,你們這樣做對是對,但今晚我們就是要住在這裏了。”我冷冷地打斷這幫人的對話,告訴他們這一個不幸的消息。這幫人就隻知道跟著美女後麵跑,從特裏哈城跑到這片荒無的大地,看他們今晚怎麽渡過。
……
沉默過後,我們相視一眼後突然同聲哈哈笑了起來,沒有辦法好想,今晚看來是要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了。
在我們笑聲中,前麵的路上驀地傳來陣陣微弱的人聲和馬蹄聲,我們一齊止住笑聲,麵麵相覷,相不到這麽夜了還有人在前麵趕路不成。
“對了,我去向他們要幾張帳篷不就解決問題了嗎?”普茹汀自作聰明地嬌聲道,一講完這話,她馬上是沿著聲音向前疾奔。我想阻止已經是來不及了,她難道不知道隻有白癡才會在深更半夜把東西借給陌生人的嗎?這樣上前不給人當盜賊才怪。
於是剛才的一幕又再上演,我苦笑著跟上前去,大約又是跑了半裏路,前麵的人突然都停了下來,我好奇上前一看,隻見在前麵的大地上已經是被鮮血所染紅,幾十具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臥在血泊中,而普茹汀這時則是抱住在血泊中的一個滿身鮮血身穿戎裝的人不住搖晃問道:“這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你們被什麽人襲擊了?”
隻見身穿戎裝的人口唇顫動、聲音低微道:“我們……我們是朱雀軍團派出向獸人族出使的使節團,在這裏遭到敵人的襲擊,將軍……將軍的書信被搶了……”聲音中斷。
我扭過頭望了萊特他們一眼,發現他們已經和我一樣麵色蒼白地被嚇住了,隻會定定會望著這些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屍體。我心中的不詳預感突然冒了出來,整個人感覺到正陷入一場危險的事件之中。
節五冒充
普茹汀輕輕的放下懷中身穿戎裝的人,抬高頭來目光閃爍出堅定的目光望定我們,正容道:“我們一定要搶回遺失的書信,不然的話被有心人利用的話就麻煩了。”
“這時我看應該馬上報告給當地的領主,然後利用驛站把這事報告給朱雀軍團的將軍,等候將軍的處置,這使者被殺是一件大事,不是我們所能解決的。”我思前想後,還是認定應該先報告給當地的領主,畢竟我們隻是一個過路人,還要到軍營去報到。
“不行,如果經過這樣層層報告上去,豈不是擔擱時間被凶手逃之夭夭,我認為現在馬上就要去把凶手捉住並奪回書信,而不是回特裏哈城去。”普茹汀臉上掛著微笑,但口中卻是絲毫不肯退讓。
我眼中射出詫異的目光,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女孩,剛才那個粗心大意的女孩子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嗬嗬~~,其實今天我們也是第一次認識。
“我認為老大說的正確,現在應該抓緊時間去把這事報告特裏哈城的領主,讓他趕快展開調查奪回書信。”諾瓦在旁截入道,表達出他的意見。
“你們聽,這是什麽聲音?”伊凡特突然輕聲打斷我們的話道。
“噢!是凶手的聲音,他們還沒有走遠。”普茹汀叫了起來,一個翻身彈上半空,落回地上幾個跳躍已經是遠遠拋離我們,空氣中傳來她的聲音,“你們不去的話,就讓我一個弱質女流去好了。”
“等等我!我去幫你。”普茹汀的話大概激起了萊特的俠義心腸,又大概是想在佳人麵前表現一番男子漢氣概,話也不多講就急急腳追了上去。
“我也去!”伊凡特自是不甘落後,在萊特身後奮起直追。
我悶哼一聲,搖搖頭,忍不住歎了口氣,想不到普茹汀來一招的先斬後奏,完全聽不入我們剛才所說先到特裏哈城報告的計劃,而萊特和伊凡特倆人又隻會跟著佳人的屁股後跑。和諾瓦相視一眼,我們隻有心不甘情不願跟上前去。
走不過半裏路,等我們趕上萊特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是和一大堆的黑衣人在對峙,在強敵環伺之下,三人倒是顯得鎮定自若。月光下,二三十名的黑衣人以一個三角形的陣勢對著萊特他們,領先的一個黑衣人正陰陰笑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在這裏阻礙我們。”
普茹汀抬頭皺眉道:“我們是什麽人你不要管,你隻要給剛才被你們奪走寫給獸人族的書信交給我們就行了。”
黑衣人獰笑道:“你們不說我還不知道,原來剛才的事被你們發現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投進來,你們不要走了,就留下來給他們做伴吧。書信嘛,等你們到地獄後我會燒給你們看的。”
普茹汀斜眼斥笑道:“想送我們到地獄就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
伊凡特咧嘴嗬笑道:“普茹汀師妹啊,你在這裏等著就行了,這些跳粱小醜師兄我用一個魔法就能把他們殺得片甲不流,不用師妹你浪費魔力。”
“還有我呢!師兄我的魔法也不是講笑的,師妹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的。”萊特卷起衣袖,快步搶在伊凡特前麵擺出護花使者狀,表態道。
黑衣人鄙夷地冷哼一聲,道:“就憑你們這幾個人?”
“還有我們!”我和諾瓦走到萊特他們的身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過路的人們,大家晚上好,大家辛苦了,如果把書信給我們的話,我們就不會打擾你們趕路了,大家都退一步,海闊天空不好嗎?”
嗬嗬!這時我還是想息事寧人,讓這些黑衣人給那些軍團的正規軍去對付豈不是好,何必要弄髒自己的手。
黑衣人桀驁喝道:“你們還有什麽人,就叫他們一起出來受死吧。”
普茹汀嬌笑道:“就這麽幾位師兄就夠你們受的了,還有人的話你們可能連屍體也找不回來的了。”
“就憑他們?我看他們的樣子隻不過是幾個剛出師的小魔法師,還沒有放在我們的心上。”黑衣人一副不屑的樣子冷笑道,對著普茹汀黑衣人又是曖昧道:“對於可人兒你嘛,我會好好疼惜你之後才殺你的。”
“你……你下流,我要收拾你,師兄你們讓開。”普茹汀為之氣結,一張俏臉氣得通紅,扯住萊特和伊凡特的魔法袍不讓他們上前,自己衝上前麵去。
萊特回頭望了我一眼,流露出對普茹汀魔法的不放心。我聳聳肩,輕聲淡笑道:“不用怕,你擔心她的魔法威力不夠的話,我會用增幅魔法幫她提高威力的了。”
普茹汀板著俏臉衝到黑衣人的麵前,手中的魔法杖向前一伸直指著在那群黑衣人,口中喃喃念道——轟雷攻擊。
“背離神靈的血,盟約和祭壇,命令我的精靈,打開通往勝利的大門,打雷吧——轟雷攻擊!”
閃電馬上劃過天際,直接向著人群轟擊過來,而我就在普茹汀施放轟雷魔法的時候,在她的魔法後麵加添一個增幅魔法,把我匯聚過來的魔法元素源源不斷輸入她的轟雷魔法內。
驀地我發覺到普茹汀的轟雷魔法不隻撲向敵人,有一道閃雷竟向我衝了過來,再顧不上輸送魔法元素,雙手一翻一麵光盾魔法立即出現在手掌中,向對著我而來的轟雷魔法迎擊過去。
“砰!”的一聲,光盾魔法與轟雷魔法相接,我的魔法竟然是攔阻不住轟雷魔法,被擊得步步後退,在這危急之中我又再加上一個固體魔法後才勉強承受下轟雷魔法。這轟雷魔法的威力已經是變強大了,這強大的威力是我的魔法跟普茹汀的魔法相加上來的威力,當然是連我抵禦都有點吃力了。
我抵禦不了,更不要說是在一旁隻會嘲笑猝不及防的黑衣人了,在轟雷魔法攻擊之下每個人都是通身漆黑,全身冒出一陣陣的青煙地東歪西倒。
“好啦!停停……”我對著還在那裏亂舞魔法杖的普茹汀高聲叫嚷,再這樣下去不單是敵人,連我們自己人都有可能變燒豬。
普茹汀停下手來施放魔法,我已經是被她弄得全身狼狽不堪,一見她停下手我馬上上前沉聲責問道:“你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魔法不會控製好方向?這樣下去豈不是連自己人都會被你的攻擊所打倒。”
普茹汀吐吐小舌頭,窘笑道:“不好意思,這次是意外嘛,下次不會的了。”
“還有下次?下次我可要避得遠遠的才能讓你施魔法。”我白了她一眼,對她的魔法可是餘怵未了,下次還是退避三舍,安全第一。
普茹汀拖著我的魔法袍衣袖就是不停搖晃,口中軟語求道:“師兄你可要原諒我喔,下次我會小心的了。”
“老大,你來看一下,這是不是朱雀軍團寫給獸人族的書信。”諾瓦單膝跪在地上,從那先前凶惡的黑衣人懷中掏出一封信向我招手道。
我正是要走過去,普茹汀卻上一手拖住我,目射奇光道:“書信到手了,我們不如就冒充軍團使者到獸人族遊玩一番,你看怎麽樣?”
“不會吧!”我失聲叫了起來,回頭望著這位剛認識的小魔怪,隻感到腦袋是越來越疼了,前麵的路也是越來越脫離我預想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