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我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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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薛薇問題的答案我不知道,甚至連搪塞她的理由我都找不出來。11。!

    她把頭埋進被子裏低聲地抽泣著,而我的心也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薛薇說的沒錯,在這個社會有時候光有能力是不行的,你要有更高的能力,但你的能力也不一定比人家的關係好用。

    比如銀行,不知有多少本科生或者研究生花了無數心思和心血做了很長時間的準備,但他們還是被拒之門外。

    可如果你的父母或者是親戚是行長副行長,別說你是本科了,即使是專科那個銀行的大門也隨時為你敞開,就好像你家開的一般。

    去銀行貸款也是,你材料再足你求爺爺告奶奶跑關係拉感情請人家吃飯也不一定好使,可是如果你裏麵有人,材料不足資格不夠你還是會很輕鬆地拿到錢的。

    即使是號稱很公正很幹淨的公務員考試也是這般,你筆試第一,麵試沒過關,被刷了,很有可能是因為沒關係;可是他呢,筆試剛剛及格,麵試過了,隻因為人家上麵有人。

    像什麽保研之類的水份更是多了去了。

    可是花又說回來,你要是身居高位,你有子女或者親戚需要你幫忙,你會袖手旁觀嗎?我會說我不會,我會照著我的底線量力而行。

    從某些角度來說這個世界其實是公平的,總有那麽一群人走後門靠關係,而你為什麽不呢?

    因為你沒關係。

    可是給他們提供便利的那群人他們現在的位置不是白來的,那群人之所以會有現在的成就也是通過他們的努力才得到的,或者說是他們靠他們的親戚,他們親戚的成就是他們親戚自己努力才得到的總之,肯定是有人在努力的。

    可是你呢?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靠自己能靠誰呢?你今天的努力可以為你的子女提供便利,讓他們少吃點苦,有捷徑可走,然後會有很多人像曾經的你憎恨別人一般地去恨你,然後他們也刻苦努力奮鬥

    這些都是循環的,所以這個社會其實很公平。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古人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這個道理。

    就拿郝健來說,他現在過得逍遙自在,還不都是因為他家裏的原因,如果他家沒錢沒勢,他能這麽得瑟嗎?

    這就是說,他家人給他提供了供他得瑟的條件,讓他有資本得瑟。

    但他爸給他提供的資本是他爸白來的嗎?當然不是了,他爸之所以有今天的成績,也是從基層幹起,一步一步往上爬熬出來的。

    很多人曾經問過我,如果你當官你貪嗎?

    我說,我不知道。

    他們說,別扯**蛋了,你丫肯定會貪的。

    我說,或許是吧。

    之所以讓我有這些想法和這個社會之所以會有無數遭遇和薛薇類似的人一樣,這個社會病了,而且是傳染病。

    世風日下。

    有人問我,怎麽樣你才能不貪?

    我說,大家都不貪了我也不好意思貪了。

    他們接著問,那怎麽著才能讓大家才都不貪了?

    我說,某些人的權力太重,缺乏有效監督和透明度,而且被發現以後罰的太輕。要是我,貪一個殺一個,那樣就沒人敢貪了。

    他們知道我是開玩笑,所以笑。

    2、

    “你現在又不是走投無路,你還年輕,你可以試著考研,而且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我輕輕地拍了拍薛薇的後背安慰道,即使我知道自己說的話一點點水平都沒有。

    薛薇繼續哭泣,沒有理睬我。

    “你哭有什麽用?你自暴自棄有什麽用?你自甘墮落又有什麽用?你父母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穿供你讀書的,他們要是知道你一個堂堂名牌大學生出來做這個,會怎麽想,老臉往哪擱?”見薛薇無動於衷,我看不說點狠話是不行了。

    其實不知道為什麽,雖然我和她剛認識沒多長時間,但我一聽她是大學生,我就開始瞧不起她了,而且想說服她,讓她離開這個地方。

    聽見她哭的時候我又想給她一點力量,給她一下幫助。

    或許僅僅隻是因為剛才我吃了好幾碗她煮過的海鮮麵。

    一聽我提她父母,薛薇哇地一下哭得更厲害了,這倒把我弄得更加不知所措起來。

    下意識地摟住薛薇,她把頭藏進我懷裏,哭得十分傷心。

    “妹子,聽哥一句話,是金子早晚會發光的。我的意思呢,你可以先找一個差不多的醫院先試試,幹你們這行的我還是了解點的,如果你技術好,夠專業,名聲很快就會打響的。你現在的心理我知道,哥說句實話你別不愛聽,有點眼高手低了。連你自己剛才都說,那些大醫院隻要研究生和有關係的人。你沒關係那隻能考研究生了。如果你不想考或者考不上,那你就盡早放棄直接進大醫院的念頭。”

    說完以後我笑了,不是因為薛薇挺得很認真我才笑的,也不是友好地笑給薛薇看給她點信心。

    僅僅是因為,我覺得,我自己的水平太牌了,連我自己都開始佩服起我自己來了。

    但我知道讓薛薇改變觀念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行相信她,能活的好好的。

    3、

    “你說的那些我早就考慮過了。”薛薇看我笑的莫名其妙,臉上帶著詫異,哽咽地說。

    “那你就是懶了,好吃懶做,就知道享受懶得幹活。”我開玩笑似得笑著說。

    哪知被我說對了。

    “我這輩子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學習了,讓我上班我還不太想”薛薇不好意思正眼看我,而是偷偷地看了我一眼。

    “艸,說了半天就因為你不想上班啊!”原來說了半天我一直在對牛彈琴啊!失望的我躺好了,蓋上被子打算睡覺。

    見我生氣了薛薇也慌了,她忙摟著我委屈地說:“不是不想上班,就是想找個好的地方上班。”

    我生氣了?我為什麽要生氣?因為一個不相關的人,她過得好與不好與我何幹?

    “好了,別解釋了,我要說的我已經也說了,說白了,我就是希望你過得好,不想再看見你墮落下去了。”

    “其實我也不是特別喜歡這裏,我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我喜歡唱歌,而且錢賺的也多。”

    我轉過身來盯著薛薇的臉龐看,薛薇和我的目光一交接,慌亂地說:“在這裏除了你我沒有和其他的男的幹過這種事!我發誓!”

    “那肯定有人對你動手動腳的吧。”來這裏的人,隻要是叫公主,肯定是沒什麽好事的,何況麵對的是像薛薇這種想得很標致很妖嬈的姑娘呢?

    對於這個薛薇竟然還是很坦然:“這個當然有了,來這之前我就有心理準備了。”

    薛薇說完以後好像發現自己說錯了什麽話似得,趕忙解釋道:“不是什麽地方都讓他們亂摸的,而且我每天都有洗澡,洗好幾次。”

    洗澡有什麽用,心已經髒了。

    “恩,我又沒說什麽,困死了,我睡覺了啊!”我其實沒什麽困意,隻是突然不想和他說話了,於是假裝惺忪著雙眼,如此說道。

    4、

    “把身上的東西都脫了,我的床可幹淨著呢。”薛薇坐了起來煞有介事地看著我。

    其實我知道,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床幹淨這麽簡單。

    可這是人家的地盤,我又能說什麽呢?

    所以我幹脆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後鑽進了被窩。

    薛薇色色地打量了我一圈,自己也在我眼皮底下用充滿挑逗性地動作一件一件一點一點地把她身上所有的布料都褪去。

    我本來是緊閉雙眼不去看的,但薛薇的喉嚨裏竟然發出了像**般的呻吟,我忍不住好奇,瞪大眼睛地瞧著她昨晚這一切。

    “想嗎?”薛薇把她的小內內往空中一拋,朝我拋了一個媚眼,挑逗地問,小內內呈自由落體向我迎麵撲來,幸好我用手接住了它,然後塞進了被窩裏。

    說來也好笑,剛才我們兩人還在探討人生大事社會的黑暗薛薇還哭哭啼啼了好半天呢,才幾十秒的功夫馬上又扯到房事上來了。

    這個女人真是讓我搞不懂。

    “先睡覺吧,困死了。”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道。

    “好,你好是睡得著你就睡。”薛薇說完一屁股騎到我身上,正好坐在我的分身上麵

    被她挑逗得本來就不太聽話的分身這下徹底憤怒了,整個身體的血液都往那裏聚集。

    “你還真能忍!”薛薇見我依然無動於衷,身體往前一傾,整個胸部都埋在了我的臉上。

    其實我心裏的澎湃她又怎會知道呢?

    “你***跟誰學的這些啊!”我再也忍不住了,翻了個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後來是兩次還是三次我記不清了,我隻記得第二天我睡到下午才起的,手機又沒電了,很多人都在找我,我卻毫不知情。

    我們宿舍的幾個哥們兒見我和薛薇走了以後用我的卡結完帳也都帶著女伴去開房了,第二天一早才發現我不見了。

    他們後來去ktv打聽薛薇的消息,更嚴重的是薛薇竟然也關機

    擔心我的,顯然不隻是他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