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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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琅聽了戚小芸的話打了一個激靈,有些擔心地回憶起來:“她隻是國慶的時候單獨出去過一次,說是幫家長找學生,然後第二天中午才回我家,不過之後我們天天都在一起,也沒有見她有其他異常,這算是出軌嗎?”

    “要是真是出軌的話她和小三都挺忍忍的。去學校……那要是真的話那小三肯定是學校裏麵的,不排除是老師,隻要正常上課就可能光明正大地偷情了。你在學校有眼線嗎?可以問問。”戚小芸繼續按自己的臆想猜測著,手指頭還一本正經地揮著。

    “有,剛好有一個,我現在就問問。”王琅馬上緊張地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喂,黎珈弘你們那音樂老師叫什麽名字啊?”王琅電話一撥通直指心中所想。

    “他叫於一恒,琅哥怎麽啦?”電話中的黎珈弘奇怪地反問道。

    “那你最近有沒有看見他和你們白老師走得很近,或者顯得鬼鬼祟祟的?”王琅繼續道。

    “哦~你是懷疑他們,沒有啊,我知道於老師是喜歡她,不過從一開始白老師的態度都是很明顯地想疏遠他,他們倆應該沒戲。”黎珈弘非常肯定地道。

    “那你有沒有看到白老師跟其他男生走得很近嗎?”王琅不放心地道。

    “有……就出大事了,哈哈沒有啦,那些學生隻是圍著她身邊轉,不過她都隻把他們當孩子而已。”黎珈弘開著玩笑道。

    “……好吧,今晚贈送裝備給你,記得保密哦!”王琅眯了眯眼,最後還是遵守承諾給他裝備!

    “謝謝琅哥!謝謝琅哥!”電話那一邊的黎珈弘馬上瘋癲地感謝起來。

    “他說沒有。”王琅掛掉電話,歎了口氣,又回到了原來的迷局。

    “誒呀,別這麽灰,隻要以後她都是按時回來的話,這證明了她對你是忠誠的。”戚小芸微笑著開導他。

    “那還有什麽事是需要她瞞著我的?”王琅有點垂頭喪氣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要不你就直接耐心引導她,問她吧,要不然嘿嘿嘿的時候問,可能效果更佳喲!”戚小芸半開玩笑地調解氣氛。

    “哦~喔,順道問,你們女人都那麽看重見父母,讓父母同意婚姻的嗎?”王琅趁機問。

    “那當然,她要是嫁給你了,就是進了你的家門,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要是你連人家父母都不知會一下,那人家父母不等於白養了女兒二十年幾?要是沒有什麽特殊原因的話,肯定要征得父母同意才好呀。”戚小芸細細地道著。

    “那有什麽便捷有效的方法讓她嫁給我呢?”

    “當眾求婚,不過也不一定有效,搞不好會有反作用。”戚小芸沉吟地道。

    “好吧,謝謝你的糖水,我現在就回去嘿嘿嘿!”王琅淺淺一笑,起身揮別戚小芸了。

    戚小芸剛要起身送他出去,可是王琅已經沒影了:“這人,走的時候總是走得那麽快。”

    王琅回去之後白語詩剛沐浴完,拿著手機看著,他扮作不經意地走過沒看她,拿了幹淨的衣服就下去了。

    白語詩暗暗壓低了一些屏幕,見王琅完全不為意她這邊,便隱隱地鬆了口氣,慢慢地扳回手機。

    沒過多久,一身沐浴香氣的王琅走了進來,半眯著眼看著她。

    那麽多天之後,白語詩當然知道他的暗號,鎖上屏幕收好手機,心有些怦怦然地望向他魅惑的臉頰。

    把身體壓上這女人,可以看到她失魂依舊,看來她的確沒有變心。

    溫熱的唇覆上她的,依然的羞澀甜美得讓人窒息,王琅的半懸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一場讓人血脈沸騰的糾纏進行時,王琅欣賞著她朦朧失措的眼眸,沙啞著道:“最近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發生了?”

    “嗯……”白語詩不加思索地應著。

    “是什麽事呀?”王琅輕咬著她的耳朵,麻醉她的芥蒂。

    “是公寓的事……嗯……”白語詩在大腦充血的情況下,說了些。

    原來是公寓的事,那就簡單得多了,那他可以事後再問,之後兩人沒再聊其他,一味地沉醉於歡愉之中。

    白語詩晶瑩的肌膚被晨光照得絨毛可見,光澤靚麗。王琅狠狠地親了一口,來報複她的隱瞞。

    直到她終於清醒過來,王琅才不急不徐地問她公寓的什麽事讓她煩心。

    起初她還懊惱著自己的失誤,陷入一片沉默,後來終於在王琅溫柔的關懷下,說出了實情,還詳詳細細地道了一遍。

    “乖,我不會告訴我媽的,而且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雖然白語詩的憂傷轉嫁了一些給他,不過他還是為她願意分擔憂愁而感到欣慰。

    “嗯。”白語詩軟軟地偎依在王琅的身上,那口塞在胸裏的悶氣終於舒緩了一些。

    之後的一整天裏,他不停地問同事,在網上搜索著相關的資料還有與群裏的人交流,終於找到了一個合理的方法幫助白語詩。

    通過同事的介紹,他找到了相熟的法官,選擇把自己所得的證據、合同複印件、收據等等交給她進行提交起訴。

    正如群裏的人所說,要訴訟他們很容易,不過能不能爭取回自己所得,還是要看法人代表肯不肯給,要是給不出,隻能等她拍賣了資產再還債權人。

    不過走出了這一步對普通老百姓來說,並不容易,群裏還有絕大多數的人懶於起訴,估計騙子就是看中了國民的這一個缺點才動的手。

    “以後不管怎樣,心裏有不痛快的事一定要告訴我,不然我會亂猜的,而且我會很擔心你。”離開法院,王琅戳了戳白語詩的腦袋埋怨著。

    “嗯,我……錯了,那你以後都會站在我這邊嗎?”白語詩弱弱地點點頭,然後閃著晶亮的眼眸問道。

    “那當然,我是唯一屬於你的人,從出生不久便是,所以你不應該懷疑我的。”王琅伸手溫情地挽起白語詩額前跌落的頭發道。

    “嗯,我知道了!”白語詩踮起腳尖,垂下眼眸,吻住那仍想說教她的薄唇。

    撿到這麽愛她的一個大帥哥,是她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