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沈亦澤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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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的想法和於欣是一樣的,你打我女兒妹妹一巴掌,我女兒妹妹還你一巴掌,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淩建昌看見自己的乖女兒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打了,怒火燒,大聲威脅道:於海,你要麽把你女兒交給我,要麽等著於氏倒閉
於海不為所動:我憑什麽把我女兒交給你他冷笑著,你女兒打我女兒可以,為什麽我女兒還回去不可以
不得不說,當商人,於海很失敗,但是作為父親,卻很成功,和白軒楠一樣,看不得白洛伶受一點委屈。
左夜曦暗暗佩服著。
路桀琛看淩柒被打了,自然也很心疼,但是他相信並不需要他出麵,更何況,有這個愛女如命的淩建昌在呢,於海以後的日子想必不會好過。
淩柒卻說:於欣故意把蛋糕倒在我身,毀了我的裙子,我打她一巴掌怎麽了
於欣說:誰特麽故意毀你裙子,你以為你長得有多漂亮呢街邊招嫖的妓女都你好看
於欣如此羞辱淩柒,淩柒又怒了,臉色鐵青著,氣的雙肩發抖。
哎呀,於小姐,你怎麽這麽說話一個聲音甜美的女孩子說道。
白洛伶的視線轉移到那個女孩子身,隻覺得有些眼熟,想了一下,想起來了,那不是歐式的千金歐燕嗎
歐燕雖然是為淩柒打抱不平,但白洛伶從她眼裏看出了得意。
於欣笑道:嗬嗬,還不能讓人說實話了嗎
歐燕語氣嬌柔的說道:於小姐,你這麽說話是不好的,沒有禮貌。
淩柒被於欣當眾這麽羞辱,心的怒火已經把給她燒焦了,再也忍不住,把那些所謂的禮貌涵養通通丟掉。
她拿起桌一杯紅酒要朝於欣潑去,於欣閉著眼,下意識用手一擋,卻沒有感覺到身有液體,倒是聽到一聲玻璃掉在地碎裂的聲音,她睜開眼,隻見地一灘支離破碎的玻璃,還有抓著淩柒的手的左夜曦。
淩柒被怒氣衝昏了頭,見紅酒沒潑成,又奮力的甩開左夜曦的手,左夜曦一時不防,被她掙脫了手,他暗道不好。
淩柒快速抓起了桌用來切西餐的刀具,向於欣刺去。
於暮和於海都沒有反應過來,於欣則是呆愣在原地,刀子揮過來的時候,於欣又是下意識的閉眼睛,忘了逃。
但是刀子遲遲沒落在自己身,周圍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她疑惑,睜開眼睛一看,沈亦澤的身影這樣出現在她麵前。
她立即反應過來,是沈亦澤幫她擋了攻擊
於欣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叫道:亦澤
淩柒也嚇得扔了沾著血的刀具,神情慌亂,臉色蒼白: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亦澤捂著不停滴血的手臂,緊咬著牙,冷汗淋漓,看淩柒的眼神也多了一些震驚,淩柒剛才的刀,是朝著於欣的臉劃去的
左夜曦最先反應過來,看到臉血色褪盡的沈亦澤,驚慌的從桌布扯開一條棉布,讓沈亦澤脫了他的外套,白色的襯衫袖子已經被血染紅,紅色的血配著他那張蒼白的臉,格外觸目驚心。
左夜曦輕手把他染血的袖子挽一點點,露出了一道駭人的刀傷,長度估計有十厘米,他看得心驚肉跳。
他一邊幫沈亦澤止血,一邊對於暮喊道:快去把你的車開來
於暮和周圍群眾一樣,已經被嚇懵了,直到左夜曦叫他,他才回過神來,趕緊跑去停車場。
左夜曦看著沈亦澤,眸光滿是擔憂和疼惜的神色,他輕聲問:亦澤,疼嗎
沈亦澤強忍著疼痛,搖搖頭,趁於暮去開車的時候,冷著臉對淩柒說:淩小姐。他的聲音格外清冷,讓淩柒不禁打了個寒顫,我替於欣受這一刀,你也該消停了吧。
他看了看淩柒的裙子,說:至於裙子,我替她賠給你。你放心,是一模一樣的。
淩建昌連忙道:沈總,不用賠了,小柒是小孩子脾氣,也和於小姐鬧鬧而已。
沈氏和淩氏的勢力差不多,但是左氏不一樣了,現在看來左夜曦和沈亦澤交情匪淺,如果沈氏和左氏交好,他淩氏可能會麵臨打擊。
沈亦澤卻冷笑一聲:淩總,我對於淩小姐的小孩子脾氣,不敢恭維。
淩柒都拿凶器傷人了,如果不是她擋在於欣麵前,於欣的臉現在已經不能看了。那得是多大的小孩子脾氣,才能有這麽惡毒的想法
沈亦澤都已經出聲了,而且淩柒在眾目睽睽之下拿著凶器想去傷害於欣,為了一件死物去傷害一個活人,任誰都覺得嚴重了,淩建昌也不好再追究。
他打著哈哈笑道:沈總,不好意思,是淩某教女無方,作為賠償,沈總的醫藥費我全額付了。
沈亦澤還沒有說話,於海把話頭搶了過來:怎麽好意思讓淩總破費,沈總是為了小女而受傷的,理應由於某來負責。
於暮這時也把車開過來了,他響了一下車喇叭,示意讓他們出來。
左夜曦最後看了一眼淩柒,眼眸冷淡:告辭。說完,便擁著沈亦澤向門口走去,許清語也想跟著來,但是被左夜曦回頭瞪了一眼,她被他眼裏的寒意嚇得渾身一顫,便沒再跟過來。
左夜曦幫沈亦澤開了車門,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車後座,然後自己也坐了去,和他一起坐在後座。
於暮搖下車窗,對於海和於欣說:爸,你先把於欣送回家吧,回去晚了媽又該擔心了。你們放心,亦澤有我和左總行。
於欣是很想跟去的,但於暮已經這樣說了,便也不再堅持,她對沈亦澤說:謝謝你,亦澤哥哥。
沈亦澤虛弱的笑了笑,然後又想到許清語還在這裏,便說:於總,能勞煩幫我把我家清語送回家嗎
於海連聲應道:當然沒問題,今天的事謝謝沈總了。
左夜曦很想打斷他們,再不走,沈亦澤的血都快要流幹了,雖然他已經幫他做了止血,但是也隻是簡單的包紮,他害怕那塊布不幹淨,搞不好會感染病菌,不快點換下來的話,傷口恐怕會惡化。
但好在,於海也明白沈亦澤去醫院的嚴重性,沒說幾句叫他們趕緊去醫院了。
於暮的車技非常好,在車流穿梭自如,好在高速路的車也不是很多,他們很快到了醫院,左夜曦又像護著寶物一樣擁著沈亦澤下車,急匆匆的叫了醫生幫沈亦澤的傷口消毒,縫針,藥,纏紗布。
左夜曦忙前忙後,又是幫她掛號又是幫她拿藥的,白洛伶的身體半倚在床頭,心裏不知是何滋味。
亦澤,你現在感覺還疼嗎於暮是看著醫生給沈亦澤手臂的傷口縫針的,十厘米長的傷口,被封了幾十針,雖然縫針前醫生已經為沈亦澤打了麻醉針,沈亦澤不覺得疼,於暮卻看得心都被揪了起來。
沈亦澤的臉色還是很蒼白,額頭的汗已經被左夜曦細細的擦幹淨了,但是他額前的碎發此刻還是濕的。
他看著神色緊繃的於暮,淡笑道:不疼的,於暮,你別擔心了,隻不過是被劃了一個口子而已。
於暮又愧疚道:對不起,都是我妹妹不聽話,才出了這種事,還讓你受了傷。
沈亦澤搖搖頭:不是於欣的錯,確實有人推她。她頓了頓,補充道,那個推她的人,我猜是歐氏的二小姐,歐燕。
歐燕聽到這個名字時,於暮身形一怔,而後在腦子裏搜尋著關於這個人的記憶,恍惚想起來,他和於欣剛回國的時候,於海帶他們去公司看看,正好遇到了這個叫歐燕的人。
當時他沒怎麽在意,但是從那以後,歐燕有意無意的出現在他常經過的那條路,有一天突然跑了出來,對他表白。
歐燕告白的時候於欣也在,於欣第一眼看去覺得歐燕不是好人,於是直白的當著她的麵說了出來還說出了很多難聽的話。
於暮當時隻是裝模作樣的把於欣訓斥了一番,雖然於欣說的很對,他對臉色難看的歐燕說了一聲對不起,轉身和於欣討論起晚吃什麽的無聊話題。
歐燕容貌不是很出眾,背景也不像淩柒這麽龐大,他瞬間把她拋在了腦後。
歐燕恐怕是在那個時候對於欣懷了敵意,所以才會在宴會趁機報複。
於暮心下了然,垂眸道:這樣這事歸根究底,是他和他爹把於欣寵的太無法無天了,應有的禮貌沒有,口無遮攔的,一張嘴不知道得罪了不少人,雖然她說的都是對的。
沈亦澤說:雖說不能說謊,但是真話也不要隨便說。有個成語叫禍從口出,更何況於欣得罪的還是商業圈的人,商業圈的人都是老狐狸,指不定哪天趁你不注意陰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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